正文 第77章笑一個哥哥就給你買糖 文 / 瘋想易生
第77章笑一個哥哥就給你買糖
「姑娘,你在哪兒啊!小生姓朱名干,字振華,姑娘有什麼冤屈說出來,小生但只要能幫忙,定然全力以赴。」朱乾笑容平和,臉上的表情更是一副癡相。
一隻手不知從哪兒伸了出來,一把抓到了他的腳脖子,那一瞬間的冰涼,讓朱干渾身都起了無數細小的雞皮疙瘩,往後退了一步,抬腿就向著這只從泥土裡伸出來的手踢去,卡嚓一聲脆響,就如朽木崩碎,斷為幾大塊。
「公子,我的手好疼,公子,你在什麼地方啊!」那聲音再次傳來,真似痛入心扉一般。
朱干差點沒忍住笑,蹲下身子,臉色嚴峻的看著斷裂的手臂,聲音悲愴:「哎喲喂,這是咋滴啦!粉碎性骨折可不好醫。」
「阿彌陀佛,何方妖孽,敢在佛門聖地作亂,還不快快離去。」忽然一聲響起的一聲佛號,聲如洪鐘大呂,又似呼嘯山林,聲音中更夾雜著雷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朱干只感覺腦子一下子空明瞭,稍微愣神之後,居然有種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只見一個老和尚迅速的走來,身形猶如鬼魅,似飄似飛,在山林間快速的穿梭,就恍若瞬移,一下子就到了朱干的眼前。
「阿彌陀佛,居士,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快下山吧!」這老和尚開口不再是滿嘴胡謅,神色平和,氣質卻與先前在古廟裡截然不同,就如林中屹立的青松。
王承恩緩慢的逼近,渾身氣勢沒有絲毫的隱藏,就恍若殺氣四溢的寶刀,一刀就能斬斷一切。
感受著王承恩那強大的氣勢,朱干心中微動,緩慢的後退了幾步,摸向了腰後的燧石槍,只要這老和尚敢有任何的異動,定然會將他打成篩子。
王承恩當先開口說道:「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吧!沒想到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廟裡,臥著這樣一隻大老虎。」
那老和尚合什打了一個稽首,道一聲阿彌陀佛,說道:「雖然我們兩兄弟都瞎了一隻眼,不過他是左眼,我是右眼,一般人只要不是同時看到我們兄弟,幾乎都會認錯人。」
「居士,還是離開這裡吧!有些秘密,就讓他永遠埋在土裡,那不是更好嗎?」老和尚再次勸道。
王承恩準備說話,朱干揮手打斷,上前一步,正色說道:「如果你說話的時候,故弄玄虛,說一些佛家禪語,那你比你那貪財的兄弟更像是一個高僧,說話的份量,那定然是極重的。」
這不知是調笑之言,還是肺腑之言,那老僧一臉平靜,點頭說道:「這位居士的話,老衲記住了,回去吧!人生如夢幻泡影,夢破了也就醒了,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不要給自己無謂的壓力。」
朱干還準備說話,王承恩就已經拉著朱幹不容分說的離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那個院子當中,朱干神色沉靜,看不出喜悲,聲音卻帶著沉穩:「這老和尚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雖然極力的保持著平靜,但朱乾聲線的顫動,還是讓王承恩感應到了他心中的激動,搖了搖頭說道:「很高,高到如果出手,我沒有一絲的勝算。」
朱干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先前那老和尚出現的一幕,是速度快到了極致,而在腦海裡留下了縮地成寸的印象,還是根本就是瞬移,而自己先前聽到的那悅耳之聲,是真實還是夢幻,又到底是不是女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朱干腦子裡徘徊,揮之不散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中耳邊一陣陣輕風吹來,不知是風吹樹的嗚咽,還是女子的親暱耳語,軟玉溫香,那種感覺真的太舒服了,朦朧中想睜開眼,只見一個女子的妙曼輪廓,正背對著自己,輕輕的啜泣。
朱干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觸手非常的柔軟,頓時心跳加快,感覺全身血液如湧,那身材妙曼,充滿了誘惑的女子緩慢轉過頭來,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嘯,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一雙紅色的瞳眸,異常的明亮耀眼。
朱干嚇得連忙往後退,一腳就向著她踢去,正中她的面門,從床沿上尖叫著跌落而下,朱幹不假思索,手一撐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一把抓向這女人寬大的白衣,結果身子沒穩,也沒想到這女子身子也重,結果被拉得雙雙跌下床沿。
望著近在咫尺的這雙大眼睛,黑夜中異常的明亮,清澈如水,黑亮的瞳孔裡有著一層淡淡的紅色,顯得妖異卻又可愛,聞著她臉上塗抹的那一層厚厚香粉味,古靈精怪,有著嬰兒肥,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頰。
另一隻手卻依然抓著她胸前的衣裳,手緊緊的貼在她的胸口,只感覺軟綿綿、糯乎乎,輕輕用力揉了揉,身下那女子一聲尖叫,聲音刺耳,差點沒讓朱干被震暈過去,趕忙一把摀住她的嘴。
悄聲說道:「噓!小聲一點。」
「混蛋!你還不快滾開。」沒想到自己裝鬼嚇唬人,反倒被這人佔了便宜,伸手就想要扇朱干一耳光。
卻被朱干一把抓住,用力的按在了地上,她卻不甘,用力的又是另一隻手扇了過來,朱干照接,將她按在地上呈一個大字,兩條腿和腰不斷的扭動,朱干沒法只能用腿鎖住了她。
兩人的身子糾纏著,女子一臉怒容,一層層的胭脂水粉往下掉,露出了胭脂下如雪的肌膚,嫩如水豆腐,忽然她實在掙脫不動,瓊鼻一皺,嘴巴一噘,大眼裡迅速的蒙起了一層霧氣,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眼淚混合著胭脂粉,立馬成了一張大花臉,終於抽泣變為了大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悲慘。
「唉!還是一個孩子。」朱干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放開了他,坐到了一旁。
雖然沒有做那種事,可是他的心卻感覺很累,很想要點上一根眼,慢慢的抽掉惆悵。
只見這小娘身子縮成一團,一邊哭泣,一邊用手背抹著眼淚,這下徹底成一個大花貓了。
朱干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就等著她哭,看著她哭累了,這才問道:「你到底是誰?想要幹嘛!」
哼!只見這白衣小娘冷哼一聲,隨即又再次哭了起來,眼淚如泉湧,不得不說女人真是水做的,朱干佩服不已,怎麼能說哭就哭,而且一哭就是這麼長的時間,無奈只能坐在一旁等待。
他忽然醒悟,自己這樣子怎麼能哄女孩子,期期艾艾的說道:「小丫頭,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來,乖啊!笑一個,笑一個哥哥就給你買糖。」
此時的朱干,活脫脫就是一怪蜀黍。
白衣小娘抬眼不屑的瞥了朱干一眼,大花貓的白眼異常的可愛:「你當本姑娘是三歲小孩,買糖,哼!你騙鬼呢,要想本姑娘笑,至少得給本姑娘買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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