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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十七章 太子漂到太陽島 文 / 弦悠

    白嵐果呆呆地看著他。喃喃問:「真的嗎。」

    「這只是我的猜想。」

    「希望你神算……」

    事實證明:辰十三所料不錯。

    翌日清晨醒來。白嵐果面上紅點盡數消退。巫醫一把脈。說脈象平和、毒已除盡。

    於是辰十三在白嵐果的唆使下。把那名巫醫給革職放逐了。

    都怪這庸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什麼傳染之症。弄得人心惶惶。可憐的落雁連個葬禮都沒有就被火化了。辰十三被逼得以身試毒。如今白嵐果大好。他卻還是頂著滿臉的紅星不敢見人。

    「怎麼。怕出去被你的島民笑話呀。」

    「自然是怕的。所以你也得陪著我留在孤堡。」

    「我可好幾天沒出去玩了。今天沉魚說要帶我去捕魚。」

    「就不能陪陪我嗎。」辰十三悵然若失。目露憂傷地問。

    如果換成是濮陽越。一定板著臉怒道:「魚有什麼好捕的。不許出門。陪我。」

    但是辰十三不同。辰十三除了眼神攻。還是眼神攻。可攻來攻去仍是沒能拿下白嵐果。她依舊沒心沒肺地嘻嘻笑著。帶著沉魚出去了:「十三你好好歇著啊。我捕大魚回來給你吃。」

    辰十三叫苦連天:「早知如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便不該為你試毒。」

    白嵐果的聲音從房外傳來:「試毒是你心甘情願的。你要怪就怪你家庸醫……」三步五步跑沒了影。留十三一個獨守空房。

    獨孤泉從窗外躍了進來。畢恭畢敬地問:「主上。真的要放了那小子嗎。」

    辰十三波瀾不驚地回:「反正不是真太子。捏在手裡也沒用。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是。」獨孤泉有些訕訕。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聽妹子的。把火龍膽取來。不要那個到了手裡也仍舊跑了的男美人了。本還指望既然是個假太子。主上可以賜給自己。誰曉得半路殺出個什麼如花姑娘要跟自己搶美人……

    正鬱鬱想著。耳畔傳來問話:「有真太子的消息嗎。」

    獨孤泉忙低頭。一臉忐忑:「屬下到處找了。第一時間更新可都沒那太子的消息。據說是出海了。可又聽說船好像翻了……」

    「廢物。憑大卿太子的本事。豈會因暴雨折船而葬身**。繼續去找。」

    「是。」獨孤泉灰溜溜地退下去了。卻才退到門口。辰十三再問:「火龍膽呢。」

    「這個……據說前段日子火山噴發。龍膽花因此而沒開出來。屬下……屬下已經在催了。」硬著頭皮扯謊。總不可能承認自己垂涎假太子的美色而拒絕了火龍膽吧。腦袋還要不要了。

    「既然花還沒開。你又如何催。」可是辰十三卻極能捕捉話中蹊蹺。忽然冷冷問道。

    獨孤泉嚇得面無血色。抖著一臉的肥肉解釋道:「屬……屬下的意思是……是盡快催促屬下的妹妹日夜守著龍膽花。以便花兒一開就能摘到。」

    「你該知道。今年沒有龍膽花。你拿命來償。」

    「是是是……屬下知……知道。」

    「去吧。」

    抹了一把臉上的油水和汗水。球一樣的獨孤泉球一樣地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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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走慢些。別走遠了。」

    沉魚提著籃子。有氣無力地跟在白嵐果身後十步以外。實在是趕不上她了。要知道這幾天日日夜夜照料她的人可是自己呀。累得如今精疲力竭。卻正是她大病初癒最歡蹦之時。

    沉魚本是想介紹給她一個漁夫教她學捕魚的。結果就因為那漁夫長得又老又醜。被她果斷嫌棄兼拋棄了。可是只有老漁夫才最有經驗了好不好。

    漁夫傷心去了。沉魚也跟著傷心。獨獨她白嵐果一個人最歡快。沿著沙灘跑來跑去拾貝殼。一不小心就跑遠了。沉魚壓根追不上她。在後面追得氣喘吁吁。

    可是白嵐果突然腳步一頓。驚呼:「那個是什麼。大貝殼。大魚。還是個人呀。」

    沙灘上一個浪頭迅猛打來又無力退返。卻卷不走那一坨墨紫色的東西。

    這東西必是被更大的浪給衝上岸來的。指不定是什麼海底的寶物或者泰坦尼克號的倖存者。屁顛屁顛地奔過去想要看個仔細。卻被沉魚攔住:「主子小心啊。外來之物。還是切莫靠近的好。不如先去通知島主吧。」

    「哎。你們島主臉花了沒臉見人。這種小事就不要勞煩他了。我過去看看。」白嵐果拒絕道。腳步加疾往那不明物去。

    越走越近。依稀可以確定那是個人、而非寶物。可貪財如白嵐果還跑得這麼匆促的原因就在於。雖然被水泡過了原本的顏色。但這一襲紫衣。白嵐果仍是覺得異常熟悉。

    待走近去將那人半掩在墨色長髮裡的半張側臉一番端詳。當即於意料之外、預料之內一聲驚呼:「太……」警惕到沉魚的存在。改口:「二師兄。」

    沉魚蹙眉:「這位是主子的師兄。」

    多麼希望不是他。可紫衣的熟悉仍是深深刺痛了自己的眼睛。白嵐果俯身將之扶起。沒空搭理沉魚。只狠掐濮陽越的人中。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淺水區內有一塊浮木。他的皮膚也不曾泡皺。如此可見他必是傍著浮木而來。精疲力竭而暈。並非溺水或者受傷。

    好歹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在濮陽越慢慢睜開眼睛之際。白嵐果打自心底釋然地笑:「二師兄。你感覺怎麼樣。是我呀。我是白嵐果。這裡是一方孤島。名喚太陽島。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嘛。」

    一口氣說了這許多。白嵐果真怕他盯著自己茫茫然問一句:「姑娘。請問你是……。」

    幸虧。他濮陽越說的是:「差點被你害死了……」

    幸你沒的虧呀。這廝要麼不開口。一開口準是不太動聽的話。白嵐果有些不悅了:「什麼叫被我害死了。你現在還沒死呢好不好。何況是你昏倒在海灘。是我救的你好不好。」

    濮陽越試圖從臥在她懷裡的姿勢換為坐起身來。無奈體力被抽光。掙扎了幾下仍是無力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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