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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十八章 我死給你看 文 / 弦悠

    濮陽越試圖從臥在她懷裡的姿勢換為坐起身來。無奈體力被抽光。掙扎了幾下仍是無力癱倒。

    白嵐果哼哼兩聲。冷笑道:「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還是乖乖躺著吧……沉魚。麻煩你去找人抬個擔架來。我要把他弄回古堡去養傷。」

    命令濮陽越乖乖躺著。他並無異議。可一聽說要去尋別人來。這廝立馬緊張起來如一隻困獸:「別去叫人。」

    「怎麼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太陽島。剛才不是說了嘛。」

    「誰帶你來的。」

    「辰十三。」

    「誰。」

    連辰十三都不認識了嘛。這混蛋……該不會是腦子被浪頭給沖壞了吧。白嵐果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那個……那個上次爬上我的床的那個男人……」

    「是你爬上人家的床好不好。」說起這個。濮陽越果斷開竅了。不僅開竅了。表情還相當憤懣。好像被爬了床遭非禮的是他一般。

    「既然你想起來了。就該知道人家是沒有惡意的。」白嵐果話及此。又欲喚沉魚去喊人來。濮陽越卻突然一把拉住白嵐果。迫得她蹲不穩往他懷裡跌:「幹嘛幹嘛。撒手撒手。」

    豈料濮陽越非但不撒手。反而緊拽得白嵐果手腕生疼。他沉著臉。冷冷說:「我懷疑你很有可能落入了海魔王的手裡。」

    「什麼。」白嵐果看著濮陽越的眼神。就好像他剛才說了一句:「我告訴你。其實我喜歡女人」一般令白嵐果感到詫異甚至無法接受。「你瞎說什麼呢。」

    「我懷疑。那個辰十三。就是司徒振。就是海魔王。」濮陽越一字字跟她解釋。希望她能明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是濮陽越隨即發現要令白嵐果清醒。簡直比讓自己變成女人更難。

    白嵐果哼哼奸笑。斥責濮陽越腦子進水胡說八道。

    「我若胡說八道。現在就死給你看。」豈料這廝還真急了。巴巴地就要往水裡撲。

    「行了行了。你別亂動。」白嵐果服了他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嘛。」

    相信他才怪呢。

    收斂眸中敷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白嵐果正色問道:「那你接下來想怎樣。」

    「先找個地方藏起來養精蓄銳。再想法子救你出虎口。」這是某個腦子進水的混球的一廂情願的想法。

    白嵐果拍他腦袋:「我好得很。不用你救。」

    「但我現在需要你替我找個隱蔽點好藏身的地方。」

    「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就替你找個山洞吧。」

    「我不吃生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挨不得凍。你需替我準備鋪蓋和吃的。」

    「你是來度假的嗎。」

    「度什麼。」

    「沒什麼。還有別個要求嗎。你一次性說清楚。」

    白嵐果只是客氣說說。準備鋪蓋和膳食已經是一項艱巨任務了。豈料濮陽越居然還頗認真地想了一想。然後指著一旁無辜的沉魚說道:「這個婢女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不能留。」

    留不得。他想幹嘛。殺人滅口。

    白嵐果一驚。忙將沉魚拉到身後保護起來。惡狠狠瞪著濮陽越的眼神就像護著小雞的母雞瞪著老鷹的虎視眈眈:「沉魚又沒得罪你。她不會亂說的……對不對。沉魚。」趁機扮白臉給沉魚吃定心丸。驚慌中的沉魚連連點頭。點得就像小雞啄米:「對……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聽如花主子一個人的。第一時間更新」

    這丫頭倒也乖巧。白嵐果放心了。遂寬慰濮陽越:「你就放心好了。沒人會出賣你的。何況我一個人照顧你也忙不過來。有沉魚幫忙卻能輕鬆許多。只是眼下我們若繼續留在海灘。難免惹人耳目。所以趕緊起來找個山洞安頓你吧。」

    濮陽越頷首。

    白嵐果招呼沉魚幫忙扶起這坨泡了水的軟泥巴。

    軟泥巴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軟的。其餘時候。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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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在太陽島尋個山洞並不難。方便起見。白嵐果尋的山洞距離海岸不遠。除了門口有籐條遮掩之外。亦算不得幽深。

    問濮陽越滿意否。

    這廝的回答不冷不熱:「湊合吧。第一時間更新」

    「哎。說句謝謝你舌頭會爛啊。現在可是你犯神經不肯相信十三是個好人而有求於我。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

    「我一路上一直在跟你強調那個什麼十三不是個好東西。很有可能就是那橫行海上、暴虐無道的海魔王。你耳朵掉路上了嗎。為什麼就是聽不進去。」

    白嵐果扁扁嘴。當做沒聽見。繼續自顧自地問:「除了鋪蓋、乾糧和水。要不要再給你弄些火折子啊、刀槍劍啊什麼的。」

    「好。」

    「月舞在身邊嗎。」

    「從不離身。」

    「還要些啥。」

    「女人……」

    「什麼……」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濮陽越抬眸。那一本正經的眼神。幾度令白嵐果懷疑剛才是自己聽錯了:「什麼。我。」

    濮陽越頷首:「我需要一個女人服侍我洗個澡。」

    白嵐果的冷汗吧嗒吧嗒淌:「你耍流氓呢你。」

    他卻依舊是那副誠摯到不像話的模樣:「怎麼會是耍流氓呢。你也知道我現在全身無力。身上也都是粘稠的汗漬和海水。如果不盡快洗個澡換身衣服。隔兩天發臭了誰還忍心靠近我。」

    是不忍心啊。白嵐果是不忍心給他一個女人任他蹂躪。扭頭問沉魚:「你願意嗎。」

    沉魚除了她家島主沒見過濮陽越這般英氣逼人的俊男。被白嵐果這麼**裸地問。當即垂下腦袋萬分嬌羞:「奴婢還沒……還沒服侍過男人洗澡呢。」

    「那想不想嘗試一下。」於是白嵐果循循善誘。

    沉魚的腦袋埋得更低:「如果這位公子不嫌棄……」

    「我……」濮陽越想說話。卻被白嵐果打斷:「他當然不會嫌棄。」

    於是沉魚迫不及待地點腦袋。唯恐「這位公子」反悔。

    白嵐果趁機警告:「那沉魚你可記住咯。我二師兄藏在這裡的事情。可千萬別告訴你們島主……哦不。不止你們島主。除了我們三個。不可以告訴第四個人哦。」

    「嗯。」沉魚鄭重其事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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