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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十九章 似玉公子愛男人 文 / 弦悠

    濮陽越終於選擇沉默了。白嵐果這丫頭。是利用了自己的美色。誘惑了人家小姑娘的守口如瓶。

    也罷、也罷。濮陽越忖著:一旦洗澡水備好。再苦再累。還是自己動手吧。不要葬送了人家姑娘家的一世清白才好……

    是以。當日晚上。但沉魚從海邊歸來的時候。小嘴是堵著的。

    白嵐果問:「哎呦。我們家沉魚這是怎麼了。被誰欺負了不成。」

    沉魚將臉盆毛巾往架子上一放。頗有些小女人脾氣:「似玉公子。壓根就不讓我碰。」

    「似玉公子」已經成了白嵐果在不方便與外人透露濮陽越身份的時候。介紹他的最佳稱呼了。

    白嵐果在旁吃吃地笑。一個時辰前。辰十三約自己吃晚飯。自己抽不開身。只好成全了沉魚想要服侍濮陽越的芳心。讓她去為他準備晚飯兼鋪床翻被甚至服侍洗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白嵐果幸災樂禍中。完全可以想像濮陽越當時是如何表情臭臭、眼神冷冷地回絕了沉魚。然後沉魚又是如何可憐巴巴地淚眼婆娑儼然遭夫家退婚的小女兒家家。

    「你就這麼想碰人家似玉公子呀。」白嵐果壞笑著調侃沉魚。

    氣得沉魚是又羞又惱:「是你讓人家服侍他的嘛。現在你卻落井下石……我、我……」已經不自稱奴婢了。到底還是個嬌羞的小女兒。有著她執守的一份兒女情長。

    白嵐果當然知道她那一顆蕩漾的芳心只是想與一見鍾情之人多一刻的靠近也好。不在乎為人家做牛做馬。可人家卻連給她為奴為婢的機會都不肯施捨。如今看她如此難受。白嵐果心下也頗有些愧疚。只好撫著額頭作痛心疾首狀:「唉……說起來。我也是怕你傷心。才向你隱瞞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什麼事。」這丫頭果然來了興致。

    於是白嵐果繼續她的扼腕長歎:「其實我二師兄他……他這裡有問題……」白嵐果指著自己的心。「他……唉。他其實喜歡女人。」

    「啥。」可憐沉魚天然呆當時那個臉色呀。是瞬紅瞬白、瞬黑瞬綠。儼然打翻了染缸。

    「呃……你也別太傷心了。這個病呀。是天生的。我師父也想幫他改正來著。可這許多年過去了。作為師妹的我。愣是沒瞧見他喜歡過半個女人。」

    天地良心。最後一句話是真的。男人都喜歡一個以上的女人。絕不會喜歡半個。

    當然沉魚姑娘的理解又是另一番意味了。當即淚閃盈盈起來:「那……那這個病。有的治嗎。如若此生都患上龍陽之癖不得治癒。豈不……豈不要絕後了。」

    「唉。可不是嘛。」

    「那該有多可惜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不是嘛。唉。」

    ……

    事情後來如何發展。白嵐果不知道。但由於自己受辰十三牽絆。每日需定時出現在他面前方可令之安心。是以爾後幾天照顧濮陽越的艱巨任務都落到了沉魚身上。

    白嵐果每天把三餐省下來來的肉隔天令沉魚帶過去給濮陽越吃。白嵐果自認已經是相當大方了。

    辰十三面上的紅點點已經消退地差不多了。

    可是某天夜裡。白嵐果的房間內突然闖入一個黑影……戴面具的黑影。

    嚇得白嵐果香肩半裸地就從被窩裡騰了起來:「二……」

    二師兄果然很二。白嵐果扣鼻子。嗤笑:「咱兩誰跟誰呀。化了灰都認得。何必這麼客氣。見面還帶面具呢。」

    濮陽越摘下面具。露一臉陰沉。

    白嵐果瞬間感覺到殺氣蔓延。可恨三更半夜的。這空房裡只有自己一個。求救也無門。遂訥訥:「二……二師兄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難道是因為自己給他吃隔夜肉惹他生氣了。想想也不對呀。這廝不是個吃貨。不會為此憤憤的。

    當然濮陽越很快就給出了答案:「說我身患龍陽之癖。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的。是不是你。」

    「啊。什麼。」這個時候不能硬碰硬。第一時間更新裝傻是不二選擇。

    「說。是不是你。」這廝這回是認真了。較上勁了。一個字一個字吐得咬牙切齒。

    白嵐果縮在床鋪角落。裸露在外的香肩微微顫抖:「二師兄說的哪裡話。你師妹我是那種……那種亂嚼舌根的人嘛。」

    「你是不是那種到處胡說誹謗之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濮陽越希望她不要忘了當初那個說自己腿殘不能人事而嚇跑了穆青青的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是她白嵐果才好。

    白嵐果吧唧嘴巴。搜腸刮肚。忖著尋個什麼理由合適。可……污蔑的事實**裸擺在眼前。讓自己如何抵賴呢。

    還是得先瞭解瞭解事情原委方可想出對策。於是裝一臉無辜。巴巴地問:「到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二師兄你這麼誤會我。」

    「我誤會你。」

    「是呀。」

    「我有沒有誤會你。你可以自己去問你的丫鬟。」

    「沉魚她不在。」白嵐果幸災樂禍。

    濮陽越氣得不輕。簡直無法跟她描述當時的情況……

    當時。沉魚提了菜籃子來。每拿出一道菜來便輕歎一聲無限惆悵。惹得濮陽越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如花出了什麼事。

    那沉魚搖頭說如花沒事。可是默然了半晌再度開始歎氣。還用無比同情的目光盯著濮陽越好像濮陽越家裡剛遭遇了滅門之災似的。看得濮陽越怪難受的。不得不再問:「你到底怎麼了。有話要說。」

    「我哥哥是大夫。」沉魚的回話沒頭沒腦。

    「嗯。」濮陽越無心附和。

    「你的病。也許他治得好。」

    「我沒什麼病。只是體力大虧而已。休息幾天便可全好。」

    「我是指那個病……」

    「……。」

    「我知道這種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己。但……為了你的子子孫孫考慮。你最好還是……還是把這個病治好。畢竟。斷袖之癖傳出去也不好聽。你的父母也一定不希望他們的兒子將來無後。卻只跟男人苟且不是。」

    「……誰告訴你的。」

    「你……你怎麼了。」

    「我問你誰告訴你的。」

    「這個……其實我不會出去亂說的。我知道你怕丟人。真的……我、我不會亂說的。你別緊張。我只是、只是為了你好……」

    「我最後問一遍。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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