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9若玄VS紅鯉3 文 / 玄鋒
隨著雙方的交談，譚若玄對於一些化龍池的歷史還有副作用已經理解清楚，不過自然出現新的問題。
「老族長，剛才你說到精血跟精魂，那兩者之間有什麼分別？難道不能夠只使用一種嗎？」
「精血，代表的人的元氣。血本源於先天之精，而生成於後天飲食水谷；精的形成，亦靠後天飲食所化生，故有《精血同源》之說，精血的盈虧決定人體的健康與否。正常情況來說，一個人在一個月裡面，只能夠提供一滴精血，否則的話就會對自己的元氣構成極大的傷害。不過，就算只是貢獻一滴精血，還是會對損傷人體元氣，只是損害的幅較少，只要花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提供精血的人實力越高，精血的質素也就更好。」
「精魂，則是比精血更上一層，一點精魂相等於十滴精血，但是也代表奉獻者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因為，奉獻者付出的，是自己一部分的靈魂，是不能透過修養來恢復的。如果沒有修復靈魂的功法，也就代表沒有痊癒的可能。小友，既然你知道精血跟精魂的定義，那你就該明白，我族在當中是付出了多少嗎？」
譚若玄對此，也說不出話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化龍池可以說是一把殺傷力驚人的雙面刃，既傷敵又傷己，而且付出的代價似乎跟收穫不成正比。
「為了成就一人而犧牲這麼多，值得嗎？」譚若玄不禁說。
「值得！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能成就龍身，為了族群今後的發展，也為了擁有強大的力量，一切也是值得的！」一反剛才的意志消沈，紅鯉族長說的相當堅決，沒有轉變的餘地。
聽到對方的堅決，雖然譚若玄暗中歎息，但是也不由得高興。既然對方絕對不會放棄化龍池，哪怕它的不完全還有使用它的代價，也就是說它跟蛇族沒有聯合的空間。他們的不和，只要它們打的越為激烈，也就代表自己更能夠從中渾水摸魚，獲得更大的利益。當然，這還要看自己的口才還有誠意。
「恕我多口再問一句，既然你們知道化龍池的重要性，自然也會將它保密，那麼為什麼還會被蛇族知道呢？」
「小友，你不知道地頭蛇的意思嗎？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這被打的東奔西走的族群？蛇族在這兒盤桓了這麼就，自然相當熟悉這兒一帶的地形，要知道我族的秘密，也不是一件難事。」紅鯉族長的解釋，語帶不詳，明顯有所保留，不過譚若玄自然也不好深究。
為了不讓譚若玄繼續問下去，也想將話題轉回正題，於是立即說：「小友，故事聽完了，該問的也應該問完了，你的好奇心也該滿足了？不過，老夫倒是想聽聽你的答案。」
一切，還是回到起點。
有了這麼一段時間拖延，譚若玄自然也有了說辭，於是便說：「老族長，如果我是你，只有四個選擇，投降，逃走，死戰，合作。」
譚若玄這麼一句，也在紅鯉族長的意料之中。當然，對方的答案這麼廣泛，顯然不會只有這麼少，也不說話，只是靜待對方說下去，聽聽能否說服自己。
「投降，就是奉上自己一族，以及化龍池，舉族投靠我的陰陽別府或者是蛇族。鳥族身為你的天敵，加上它們也不怎麼參與外間事物，所以找他們也是白搭。對我們來說，有了你們一族的人口，把持的航道，還有化龍池這麼逆天的寶物，要稱霸整個雲夢澤，不難。有了這些禮物的誘惑，要保住你族的安全，不難。但是，這樣的話你將會失去所有的主導權，一切也會變得被動。相信，你也不想你族以後低人一等？而且，當大家瞭解化龍池的功效之後，自然也會限制你族的發展，相信你也不願如此，對不？」譚若玄的論點，整整有條，也說到自己的心坎中，紅鯉族長也不自覺的點頭稱是。
看著對方的反應，譚若玄心中也大受鼓舞，邊繼續說下去：「逃走，當機立斷，立即拋下自己在這裡的基業，以自殺式攻擊殺出一條血路，逃出雲夢澤，再尋一處另求發展。你族的人口，水站能力，如果再配合這股瘋勁，相信也無人冒著殺敵一萬，自損千的危險攔著你們。相反，大家反而會因為你的離開，雲夢澤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而高興。我想，大家不但不會阻攔，反而會盡量保存你在逃走時候的安全。」
也不等對方的反應，譚若玄只是繼續說：
「這個方案，有極大可能可以保存你一族的人口。不過，另求發展，也就代表要拋棄在這裡的一切，也要拋去固定在這兒的化龍池，這樣的風險你是否會冒，能不能冒，對你來說自然是一個難題。同樣，放棄化龍池這件武器，你們也失去了增強實力的希望。就算你們真的殺出雲夢澤，在外面是否能夠活得安穩，也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如果在外面混不過去，還是得回來。但是，身處雲夢澤，佔有你們領土的勢力群會接受你們的回歸嗎？他們捨得將自己拿到的拱手相讓嗎？我想到時候，族長你要考慮的倒是能夠全身而退了。」
本來，逃走這個方案，紅鯉族長心中也沒有這樣的念頭。他對於膠著的戰況也相當煩厭，但從始至終也沒有這樣的念頭。經譚若玄這樣的分析，自然更為堅定。看到對方的表情，譚若玄自然知道紅鯉族長是絕對不會選擇這一條方案。不過，這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不希望對方選這個，所以也不多言，便轉而往第三個選擇說。
「第三個，死戰，利用人口優勢，只要對蛇族的兵馬進入任何，就不惜任何代價的將對方滅殺，同時以戰養戰，從中培訓可以升級的道兵人才。這個方案，除了透過鐵血洗禮來將自己的軍力提升，同時滅卻蛇族在水域的地盤，這樣的話就可以獨霸水域，變成雲夢澤的壟斷。以後，任何勢力要借用水道，也一定要透過你族的幫助。如果一切順利，你們就可以利用這樣的方式獲得暴利，對於族中的實力也有幫助。」
紅鯉族長被對方這麼一說，的確有點意動，因為這個方案的確有實行的可行性，而且也符合自己的利益。不過，紅鯉族長也不是蠢人，知道對方既然將這個選擇只是第三，也就是說這個選擇當中有缺陷。他也不急，既然對方要說服自己，自然會將一切優缺說得清楚，所以也沒有插嘴，洗耳恭聽。
「不過，如果真是如此，難保不會令蛇族把心一橫，跟其他族群謀求合作之路。要知道，蛇族目前只是跟你族結尾死仇，只要附上相應的利益，加上對方的兵馬跟你也是不相上下，說服對方答應不是一件難事。到時候，族長你可能就要以一敵二甚至更多。族長，你認為，你有力抗的能力嗎？還有，你們一族只是精於水戰，也就是說，坦白說句公道話，一離開水面，你們什麼也不是。如果激起大家剿滅你的決心，只要封了你們的水道，你們的未來也可想而知。」
「小友，你這是威脅嗎？」意識到對方的威脅，紅鯉族長雖然目無表情，雖然也明顯感受到其語氣的不喜。
「當然不是，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關鍵的，還是要看族長你的選擇。」譚若玄面露微笑，看來相當和善。不過，紅鯉族長相信，只要自己真的選擇這個方案，對方絕對會做出一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事實上，譚若玄還真有這樣的打算。縱觀全局，如果今天不能跟對方達成合作的可能，那自己就只有跟蛇族合作的可能。這樣的結果就是紅鯉族將會變成敵人。對著敵人，自己又何須仁慈，自然是要將對方置於死地，令對方沒有翻盤的可能。
譚若玄的話，當中威脅的意思非常濃烈，就只是沒有明說：「你只有跟我和做的可能，否則的話你就死定了」。
「我也希望如此。」現在不是撕破面皮的時候，紅鯉族長也清楚，所以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沒有其他表示。對方既然要找自己和其合作，自然將重點放在最後一個方案中。他也想看，究竟對方準備什麼樣的代價跟自己合作。」小友，閒話少說，你還是將你最想的說出來！我洗耳恭聽。」不想對方跟自己兜圈子，紅鯉族長直截了當的對譚若玄說。
「不會讓族長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