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五章微微張了張嘴 文 / 冷月柔情
大家都點點頭。
我也不得不承認小女孩子說的有道理，但那只是面對一般的敵人，但是面對像黑衣劍聖那樣的人物，他們確實沒有機會。除非，我能現在就從「滅神」的戕害中恢復過來，至少，讓全身的疼痛減輕一些。然而，我知道，現在對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子們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聽的。
我也可以一走了之，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他沒有關係，先前還有馬林，但現在他都自顧不暇，我完全處於一種自由的狀態了。但我不是那種人，不管怎麼說，他也曾經受到過傭兵團的關照，我覺得自己有責任在傭兵團在處於危急的時候出手相助。在有，我現在要是離開了這個團隊的話，也不一定會找到二皇子他們，我的處境會更危險！
我是這種狀況，但別人呢？小個子、小女孩子和雪晴也都不是團裡的人，也沒有受過傭兵團的任何好處，甚至連主帥都沒有見過，反而被傭兵團拖累而陷入危險之中，他們為什麼要去為傭兵團拚命呢？我很想問問他們，但現在好像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
這時，一個聲音在大家耳畔響起：「文水說的對，我們不是對手。」
大家齊回頭，只見身後站著十幾個人。大家一看，喜出望外，說：「主帥！」
為首一人正是血鷲傭兵團的主帥，只見他身皮重甲，右手握著一桿騎士長槍，左手按住腰間懸的長劍，渾身上下血跡斑斑，雖顯得有幾分疲憊，但仍然威風凜凜，氣勢過人。他身後是另外一些團員，他們也都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還有就是一位白髮的老人和一位妙齡的淑女。
看見那位女子，我只覺得眼前一亮，雖然她現在的樣子有幾分狼狽——頭髮蓬亂。臉上和衣裙上沾滿了泥土，但依然掩飾不住她的美麗高貴——清麗的容顏，碧藍的雙眸，金黃的長髮，秀直的鼻樑。凸透有致的修長的身材，關鍵是她那種凜然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氣質，令到像我這種人都不禁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心理。這是一位女神，我心中暗想，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和那女子的目光在空中不經意的相碰，我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他趕快移開了視線，並沒有注意到那美女的眼睛裡瞬時閃現起來的光彩。可能是和司春好了以後，讓我的男性體質多了起來。讓我開始對女孩子也有了點情緒。
雖然以前沒有見過面。但我用腳後跟也能猜到，這就是那天為他仗義執言的「尊敬的瑪麗小姐」。
大家聚到了一起，先與不認識的人做了一下介紹，然後舉行了一個前敵臨時軍事會議。會議的第一項內容當然是各自闡述昨夜今晨的遭遇。
事情正像馬林一開始所預料的那樣，拂曉時分，傭兵團和商隊突然遭到不明身份的敵人的突襲，敵人約有兩百多人，都是黑衣黑褲。衝進營地，見人就殺並四處放火。當傭兵團在主帥指揮下勉強組織起像樣的抵抗時，已經太晚了。敵人無論是數量、質量、指揮和開局都站在毫無爭議的上風，特別是他們的首領，一個黑衣劍手，幾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對手。幸虧他們幾人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眼見不敵，率領著殘部保護著商隊僅有的倖存者默克和瑪麗趁光線黯淡逃進了森林深處。並利用樹洞和草叢藏身。近午時分，恰克出外偵察敵情，碰巧發現馬林被抓，於是死裡逃生的這十幾個人重新集結，遠遠的尾隨著黑衣人向呂肖進發。
說到這裡，主帥比歎了口氣，沉痛的說：「過去五年我們團死傷的人數加起來都沒有今天早上多」頓了頓，他又續道：「敵人實在很強，個個身手都在見習劍士的水平以上，特別是那個頭領。說他是個劍聖都不為過。」
小個子也把自己一行人的行動向主帥說了，其精彩曲折，也是扣人心弦，眾人時而驚詫，時而惋惜，時而緊張，時而歡笑。當聽到我以一把鐵鍬將一名黑衣人小頭目劈成兩段時，主帥比揚了揚眉毛，那個黑衣人他也有印象，可以說是僅次於那個劍聖第二高手，文水高明至斯？
會議的下一個議題是討論如何營救馬林。但我打斷了他們，問主帥：「我覺得我們首先要搞清楚，這群黑衣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山賊，他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團」他瞥了一眼主帥，「或者這個商隊有什麼物品或者人值得這樣的一支向我們發難？弄明白這個問題，我們才可以順籐摸瓜，瞭解敵人的底細，找出敵人的弱點，否則，兩眼一摸黑的就這麼胡思亂想對策，毫無助益。」
主帥面對侃侃而談的我，沒有說話，反而移開了視線。
眾皆默然。
「他們是為我來的。」
瑪麗突然在眾人微妙的沉默中說。
在場的人除了主帥和瑪麗本人之外，都吃驚的看著這個美麗高貴的金髮美女。她怎麼會被這麼一幫兇惡之徒盯上呢？就算是有山大王垂涎於她的美色，要搶回去
作押寨夫人，也不用這樣大動干戈吧。而主帥比則低著頭，不敢看大家，很顯然，他是知情人，但卻沒有告訴大家，使得許多兄弟橫死而不知何故。
瑪麗歎了一口氣，說：「我實在是不想再看著這麼人為我而犧牲了，我是已經成了一個罪人，上神也不會寬恕我，何必還要拉那麼多人和我一起去地獄呢？」
如果一個漂亮的女人說她是一個罪人，男人多半會想到那個方面上去，但眼前的瑪麗無論從哪個地方看過去都像是應該在神廟中被供奉的聖女，而和那種事情無緣的。大家都有些疑惑。
我忍不住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瑪麗平靜的看著我，開始了她的故事……
儘管瑪麗的聲音柔美而動聽，充滿了女性的魅力，但大家聽著這樣的故事，卻一點也不覺得美，反而一身冷汗。這可是殘忍狠辣的宮廷陰謀和驚天動地的國家爭鬥，血鷲傭兵團這樣一個芝麻大的小團，捲入其中，結果可想而知。
小個子首先跳起來。以手戩指劉強，聲音有幾分顫抖：「你，你我早就看這個商團不對勁，是你說絕對沒問題的，誰知你你為什麼要騙我們。害得我們你對得起死去的兄弟嗎？」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哽咽。
劉強比抬起了頭，本來剛毅的面容，此時竟已滿是淚水：「我也不願意呀，每一個兄弟死去，都好像在我胸口紮了一刀，我也不想這樣呀。但是，你知道嗎，像我們這樣一個兵團。規模這麼小，根本不可能接到什麼好活，就在他們找到我的那一天，我們其實連第二天的伙食費都拿不出來了。你想想，如果我們能把瑪格麗特帶到巴裡，我們能得到多少報酬？三千兩金子呀！我們可以用這筆錢將我們的團擴招到數千人，甚至可以乾脆洗手不幹了，回家養老。我們作傭兵。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而且，其實這次任務本來就不是去打打殺殺，而是很隱秘的」劉強的聲音低了下去，悲痛充滿了他的胸口。
劉強比說：「秘密本來就是一種負擔，不是幾個人共享就可以減輕的，反而會增加危險性。我都已經這麼保密了，誰知道」
眾人無語，半晌，一個大漢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血債血嘗！」
眾人動容。
又一人道：「傭兵本就是為錢而戰，為錢而死，我們拼了！」
眾人互相看了看，緩緩的點了點頭。
又一人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得先救出馬林！」
眾人齊聲稱是。
我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情不外乎兩個可能，一是我們內部有內奸，再就是敵人的偵察工作做得太出色了。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們前往營地的戰場再檢查一下屍首。我想那群黑衣人恐怕還沒有那個興致去幫我們掩埋夥伴的屍體。奸細多半就應該是既不在我們當中，又不在死者當中的人物，因為他肯定會在襲擊開始前借口離開營地，否則，黑夜之中，他也難保自己不被誤殺或滅口。如果是後者不大可能，那群黑衣人又不是神仙，真有這麼大本事，早就幫著迪卡爾的二王子上了台了，何必等到現在。我們只要去現場一一核對人數，不難找出其中的問題。」
大家都有些吃驚的看著侃侃而談的我，眼前的這個黑髮消瘦的青年一改幾天來的萎靡頹唐，突然之間像是換了一個人，對事情的分析絲絲入扣，神態之間充滿自信。其實我一直都想保持低調的，但多年叱吒風雲的領軍人物，有些東西是很難一時就改掉的，其大將風範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來。這一點，曾在軍中服過役的主帥感受最深，依稀想起當年的大將軍給他們分析敵情並下令的時候，就是這種神態語氣。
我說道：「以那個黑衣劍聖的身手，我們去的人多了也沒有用，我帶幾個人去就行了。」然後他對邊上的小女孩子說道，「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但這件事很是凶險，牽扯的太深，敵人不是普通的山賊，恐怕多半是迪卡爾王國的二王子的手下，你們也沒有必要非要參加不可。」
小女孩子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這次居然沒有任性胡為，她說：「以我個人的意願自然是願意幫助你們，危險我倒不怕。但是這件事明顯是你們王國內部的爭權奪利，以我們精靈族的和你們國的協議，我們族只負責這片森林的安全，是互不能干涉的內務的，若我貿然插手，恐怕會危害到我們族的利益你要明白我的立場。」
我點頭道：「我瞭解。」
雪晴推了推正在發呆的我，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雪晴是個很細心的人，雖然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十二個小時，她也不知道我
的來歷，不知道我的底細，只知道我是一個傭兵團的成員，但她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叫「文水」的大哥哥有一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這種感覺很奇怪，沒有來由，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覺。文水的內心一定有著很深的世界。而且她時常能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悲哀和茫然，心裡不禁也為之淒然。
我回了回神，尷尬的衝她笑了笑，道：「沒事沒事。」但掩飾不住內心的悵然。
主帥會錯了意，以為我是在為對付劍聖的人手不夠而發愁。他沉吟了一下，說：
「李法師，您的魔法對那個黑衣劍聖來說是很大的困擾，要不要您過去主持一下大局？」
李法師摸了摸白花花的鬍子，微笑著說：「行啊，想不到我這把老骨頭還有點用。嘿，真的是老了，我在年輕二十歲，那個劍聖我一個人就擺平了。」
主帥比也笑了。就是，李法師都八十多歲了，三十年前，他還被譽為索王國的鎮國之寶呢。
我想的卻是另外的問題，他問主帥比：「主帥，你說，那群黑衣人為什麼要活捉馬林，而且還帶著他向呂肖方向走？」
主帥比想了想。說：「敵人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活捉或者殺死瑪麗公主殿下，但是，他們並沒有達到目的，當他們發現馬林之後，很顯然要問他是否知道我們的去向。」
我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馬林多半說你們會撤往呂肖，這樣，根據他的早上的安排，黑衣人押著他會和從呂肖來的援軍在路上碰到。這樣，他才有脫困的機會。所以，我的想法是搶在他們之前趕到呂肖，從中佈置，不求戰勝敵軍，只要能趁亂救出馬林就行了。而你們，在檢查過屍體之後，無須停留，馬上趕往國都巴裡，與大王子彼得會和。這樣，無論我們成功與否，敵人都是失敗了。而且萬一我們光榮了，你們還有給我們討回公道的機會和本錢。」
主帥點頭，我對複雜局勢的駕馭能力令他十分佩服：「那麼，你這邊究竟還需要誰和你一起去呢？」
我看了看眾人：「李法師就不要去了，瑪麗公主殿下的安全是這次行動最終
目的，而且，我們要以急行軍的速度趕往呂肖，老法師恐怕。此外，雪晴和小個子也不用跟去了，我只帶著大個子就可以了。小女孩子，你對這一帶的森林應該比較熟悉，帶我們抄近路去呂肖應該沒有問題吧？」
小女孩子沒有猶豫，說：「這沒有問題。」
主帥問：「那你這邊的人手是不是太單薄了？」
我搖了搖頭：「多了也沒有用，如果情況真的需要和那個劍聖硬抗，多幾個都沒有用。人少了反而牽掛少，逃起來方便。」
主帥和其他的團員都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們隱隱覺得我有棄車保帥的嫌
疑，但現在，他們卻拿不出更好的方法來。因為，的確，雖然他們實在沒有必要去為瑪麗賣命，但如果丟掉瑪麗而去單挑劍聖，其結果只能是血本無歸。
雪晴和小個子雖然沒有那麼明確的感覺到我的心思，但他們都很知道我這一去的危險性。
小個子緊緊握了握我的手：「多加小心，一定要回來！」
雪晴沒有說什麼，但她看著我時的眼神，卻充滿了關切和祝願。我衝她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諸位放心好了！」我的話迴響在大家耳邊，大家卻一點也不放心。目送我、小女孩子的背影消失在林中，主帥和李法師對視了一眼。
「他是個能夠創造奇跡的人。」瑪麗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李法師怔了怔，他的弟子他知道，瑪麗也許不是學習魔法的天才，但她有些特質是常人所不具備的，其中一點就是認人奇準。
李法師開始對我另眼看待，道：「嗯，他絕對不是個一般人。」
主帥說道：「他也許能行。我們走吧。」
我等三人在林中疾行，他們要趕在呂肖的援軍出發之前到達呂肖。根據計算，從大路過去要五個小時，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幸虧小女孩子知道一條精靈族的秘密小徑可以在兩個小時之內翻山越嶺趕到呂肖。
我強忍身上「滅神」發作後留下的劇痛拚命趕路。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並不能與那個劍聖抗衡，但他卻絲毫不懷疑自己能夠成功，因為他有著那個年輕人所不具備的優勢，那就是多年征戰得來的豐富對敵經驗。經驗這種東西，在某種意義上。是靠天資聰慧和武功高強所無法彌補的，這只能是多少年積累的結果。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黑衣劍聖走在路上，趕往呂肖。他的腦海裡總是浮現著我坐在那裡，握著刀看著他的樣子。
不對！
劍聖停下了腳步。那人絕對是個高手，離戰場那麼近，而高手這種東西，在大陸上的密度絕對沒有那麼高。而且他邊上的人渾身是血，還在大白天睡覺，明顯是早上有過戰鬥。自己太沒經驗了，怎麼會忽略這個問題呢？
我和他們幾個正在向前走著，突然天上飛來一物，他們嚇得叫了起來。我一看激動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原來是司春騎著烏龍飛來了。後面還跟著二皇子和熊執法騎著巨莽飛了過來，他們看到我後，一起的奔了過來，把我抱到了懷中。
這時，熊執法看著我說：
「軒兒，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我說：
「我中了毒了！」
我說：
「我中了毒了！」
二皇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對我說道：
「軒兒，你中的是什麼毒啊？」
我沒敢說。怕他擔心我，我對熊執法說：
「你們現在幫我救個人！「
熊執法說：
『軒兒，不行，我得先把你救回去，先去找張無毒，把你的毒給解了別的事先往後放一放！「
我說：
「不行，沒有他們我活不到今天！你一定要幫我把他們給救出來！」
熊執法看了看二皇子和司春，最後點了點頭，我帶他們一起的追上了馬林！把他從那夥人的手中給救了出來。我和主帥和他們道別，他們對我戀戀不捨！但我找到了家人，不能在和他們一起了！
我坐著烏龍飛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這時我才知道，我離我人瓣住地是那麼的遠了。我們飛了很久才飛了回來。我問他們：
『我們當時打散了，你們沒出什麼事吧！「
二皇子說：
「沒有，好在我們帶了許多的兵。要不我們真的都會被抓了，我們的士兵的陽氣太盛，他們的鬼兵不敢向前，這樣才給了我們逃走的機會！當時。我們只是看到你被鬼王給扔了出去，我們也跟著飛過去，去追你，可是我們飛了一半就看不到你了，在也沒有找到！沒辦法我們只好聚到了一起，開始向你初步扔的地方，開始了地毯似的搜索，直到今天才找到你！「
說到了這裡，他們的眼裡也都流出了淚水，說道：
「軒兒，你知不知道當找你我們都要嚇死了，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這次找到你，也是因為看到了路西法，我們想創見出現的地方可能就會有你，我們就飛了過來，終於的找到了你！「
我也說道：
「我能活到現在，精神支柱就是你們，沒有你們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了！可能早就橫屍街頭了！「
我這麼一說司春更受不了了，哭得更歡了，我把她抱在了懷裡，這時只覺得心中一緊，一口血吐了出來。他們一看都嚇得不敢在哭了，急忙把我抱到了床上，張無毒過來給我把脈，看了半天，張無毒說：
『軒兒中的毒是「滅神」這種毒有自我的意示，你要是對它強，他會產生自我的反擊能力。只有到南海採一顆萬年的夜明珠，這樣才能救得了他！
司春說：
「這好辦啊，讓烏龍去一趟南海不就行了嗎？「
烏龍說道；
「好的！」
說完飛馱張無毒飛了出去。來到了南海邊。烏龍剛要下海參，這時，多水中出來了幾條龍，一起的過來，把烏龍給趕跑了，烏龍對張無毒說：
「你們等一，他們走後我們在入水！」
張無毒奇怪地問：
「你們不都是龍嗎？他閃為傳入驃欺負你？不讓你入水呢？」
烏龍說：
「我不是正龍，我根本記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進入這片蔚藍色的海洋的。模糊的記憶中，那時候我還很小，我所出生的地方大概是在一片溫暖的清水中吧？對了，那時候春天大概已經來了，好像有很多和我一樣大小的夥伴和我在一起，夥伴們多得數都數不清。再後來，我就和它們一起順著溫暖的河水往下游，經歷了很長一段水路，最後進入到這片無邊無際蔚藍色的海洋裡。
在這片蔚藍色的海洋裡生活可不容易，在我從小到長大的過程中，曾經經歷過無數次的風險。有好幾次，我都險些丟掉生命。有一次，我正和同伴們玩得高興，一不小心進入到一片比較深的海水裡。我們正在海裡面和幾條黑鱈魚玩得高興之時，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頭頂飄過。
「大家快點逃，大鯊魚來了！」當時一條身體比我大好幾倍的黑鱈魚驚慌地向我們發出警報。於是，我們便什麼也顧不得了，一齊拚命划動著手臂，也就是划動我們身上長的魚鰭向遠處掙扎。可是，儘管我們拚命地游動，但那巨大的黑影還是離我們越來越近。突然，海水劇烈地動盪起來，一股強大水流把我連同我的同伴，還有好幾條和我們在一起玩的黑鱈魚一起吸了過去，我們立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完了，我們被鯊魚給吞下了，我們徹底完了。」那條剛才提醒過我們的黑鱈魚悲痛地說。
「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要完蛋了嗎？」被鯊魚吞下的夥伴們一齊發出悲哀的呼叫。
我不相信我的命運竟然會是這樣殘酷無情，可事實上的確是，我們被鯊魚給吞進嘴巴裡了。說句實話，我當時真的以為我要完了。當那條所謂的鯊魚的嘴巴還沒有合攏之時，我分明看到它的嘴巴里長了兩排非常尖厲的牙齒，我們這樣微小的身軀，能夠禁得住它的一嚼嗎？
我開始有點兒悲傷。不錯，儘管你不相信命運，但你總得相信一點兒事實，現在的事實就是，我的確被鯊魚給吞沒了，連同幾條黑鱈魚，還有十幾個同伴。等到我明白了這一切，我知道，已經不可能有生還的希望了，除非有奇跡出現。
奇跡真的會出現嗎？不錯，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會有奇跡出現的。就在我悲傷著自己的生命行將終結之時，那條大鯊魚竟然在合上嘴巴之後，微微張了張嘴，將吸進口中的大量的海水全部又噴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