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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九十二章 文 / 冷月柔情

    嚴林眼窩一熱,幾乎也墜下眼淚。

    抱著鈺昊,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撫了撫,一咬牙,貼著他咬傷的唇吻了一口,按著他雙肩,讓他平躺在床上,覆身上去,分開修長瘦弱的大腿。

    腰往裡一送,火熱的頂端驟然闖入細嫩甬道。

    鈺昊久未做這事,疼得「啊」一聲哭叫起來。

    嚴林忍著心腸,晃動腰桿往裡用力,深入到最裡面,抽出來大半,又狠狠貫穿,頂得鈺昊渾身顫慄,後仰著脖子拚命搖頭。

    「哥哥你看,我還是過去的嚴林,一點也沒變。」嚴林用身體最堅硬的部分穿刺著他,灼熱的氣息覆蓋著他,咬著他的耳朵,沉聲笑道:「還記得當日我們在應印院嗎?我就是這樣折騰哥哥的。像這樣……」

    手摸到鈺昊胯下,握住已經勃起的花莖用力一捏。

    鈺昊驚喘著啜泣,臀部一緊,立即招來嚴林在臀丘上狠狠一擰。

    「嗚!」疼得鈺昊往上一彈,瞬間就被嚴林壓制住了。

    年輕氣盛的**,好整以暇地打擊著淒慘的甬道。

    抽出,插入,男人的凶物摩擦過肉壁黏膜,要揉碎了花心才肯罷休。

    「我這樣的人,背上挨幾杖子有什麼大不了?」嚴林用力頂著鈺昊的弱處,霍霍閃光的眸子刺透了他的身體,唇邊扯開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哥哥這裡,挨過我多少肉杖?」

    鈺昊承受著暴風雨似的**,大睜著氤氳雙眼看著頭頂上方的嚴林。

    他已經沒說話的力氣,一下接著一下的攻擊,把他的精氣神通通奪走了。五臟六腑都要被肚子裡的異物擠散了,擠碎了。

    受到擠壓的穴口,不得不盡量張大容納不斷進出的火熱異物。

    好熱,好疼。

    好……心安理得……

    嚴林像要把他弄成碎片一樣的貫穿著他,好像積壓了太久的烈火,在悶罐子裡一股腦膨脹開。爆開。把他從裡到外燒得連灰都不剩。

    「大家都是荊棘叢裡出來的,誰不帶點傷?」

    「……」

    「哥哥,我傷過你,你也害過我。」

    「……」

    「我們兄弟倆。誰也不欠誰。」

    巨大肉刀摩擦著幼嫩內壁,理智在背德的汪洋中越飄越遠。

    鈺昊攀著嚴林結實的肩膀,蹙著眉。閉上眼睛。

    他口裡不說,心裡卻暗道,我欠你的。

    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債主了。

    這一次嚴林半點沒留情,直把鈺昊做得暈過去才算。

    痛快酣暢發洩了少年血性,掀開一邊被角悄悄一看,自己也不禁倒抽口涼氣,鈺昊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幾處青紫傷痕,不用說也是自己剛才興奮起來掐的,滿以為控制著手勁。沒想到如此嚴重。

    褥子上的雙腿微開,大腿根部一塌糊塗。黏著罪證般的體液,秘處紅腫腫的看著可憐,心疼是心疼,偏偏又讓人血脈賁張,下腹一陣發熱。

    嚴林趕緊別過眼,穿了一條褻褲,披著外套下床。

    不免懊惱。

    這樣不知輕重,本末倒置,從來不是他的做事風格。明明知道他病著,還咬傷了嘴,怎麼居然真的硬做到了最後?

    他責備著自己,到桌子邊取了爐上的熱水,端了盆子毛巾過來給暈過去的鈺昊擦洗。

    這位昊君君主伺候別人的經驗不多,手腳卻極麻利,心思也多,一邊怕棉被掀開太久冷著哥哥,一邊又怕動作太大把哥哥驚醒,還擔心胳膊不留神往後贈,會把水打翻,小心翼翼一番功夫做下來,把鈺昊擦洗好了,自己卻出了一身冷汗。

    端著半涼的水放回桌上,一晃眼,瞥見嚴雨悄悄把頭探出棉被。

    嚴林走過去,瞅著嚴雨屁股的地方,隔著棉被用力一拍,壓低聲音道:「小毛孩,敢偷看大人?」

    嚴雨把被子往身外一扯,坐起來哂道:「你比我大多少?我是小毛孩,你倒是大人了?」

    「小聲點。」嚴林做個手勢,忽然極誠懇地朝嚴雨笑了一笑,「多謝了。」

    臨朝另一邊床上看了看,鼻子皺了皺,無奈地放低音量,「先說好,這種事只此一次。我的哥啊,你們這做的叫什麼事嘛?光顧著自己高興就好了,不用管我的死活?一個牢房裡又哭又鬧的,我又不是聾子。」發了兩句牢騷,忽然覺得自己越說越尷尬,閉上嘴瞪著嚴林,隔了一會兒,訕訕的問:「他怎麼了?」

    「暈過去了。」嚴林眉頭一擰,很快慢慢鬆開,緩緩道:「哥哥身子比先前還不如,也不知道這段日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按理說,麗妃是他麗妃,無論如何也會護住他的,怎麼不在我眼前幾天,就虛弱成這樣?」

    嚴雨哼道:「你不知道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陳太醫不哼不哈的,問什麼都不給個明白話;圖東也是小角色,誰問得出來他在外面被誰欺負了?說不定是於城。或者是因為害了你,他心裡內疚,心魔一起,百病纏身。」

    兩人正低聲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外面一聲扯著喉嚨的高喊從牢門外飆著閃進來,「這算什麼罪?我不信!滾開!放開我!我要見皇上!皇上!」猶自狂吼不斷。

    嚴雨咦了一聲,跳下床湊到牢門處,貼在門上聽了半晌,露出個古怪笑容,「這聲音聽起來怎麼……好熱!哈!」

    他舉起手在牢房上匡匡匡匡一輪亂敲,吆喝道:「有人沒有?外面有人沒有?」

    嚴林暗怪他魯莽,不過已經來不及阻止,趕緊回到鈺昊身邊,把厚厚的棉被掖好,又在他耳邊放兩個小軟枕,以免被吵醒。

    自從歷代對兩位關在應印院的皇子下了恩旨,嚴林嚴雨的待遇一日好過一日,為了預備召喚,還在門外安排了一個低等雜役值班。

    嚴雨一叫,牢房立即就開了,鑽進來一個雜役,垂手問:「君主有什麼吩咐?」

    嚴雨坐回爐子旁,搓著手,大模大樣地問:「外面剛剛有人大吵大叫的,怎麼回事啊?」

    「回君主,是於城君主。皇上剛剛下旨,把於城君主暫押應印院……」

    「好傢伙!」嚴雨一躍而起,哈哈大笑,「我就說是他,真是大快人心!」轉頭對嚴林拍著手道:「哥哥,這也算造化吧,恐怕要青史留書了。一代聖君,四個兒子通通都丟應印院裡來了,真真千古佳話。喂,快把你們的頭兒孟奇叫過來,告訴他,嚴雨君主請他把於城安置過來,我們四兄弟聚一聚,也算團圓。我可很想念這位五弟呢!」最後一句是對那雜役說的。

    十指攥拳,鬆了又緊,關節發出不懷好意的格拉格拉聲。

    「嚴雨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下去吧。」嚴林一揮手,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雜役遣退,看著他關上門,才對嚴雨道:「我知道你前陣子受了於城的氣,恨不得一拳還一拳。不過大家都是兄弟,又都落難到這裡,還要窩裡鬥,算什麼好漢?怎麼說也是皇子,給點風度讓人瞅瞅。」

    嚴雨一腔高興,被嚴林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悻然,哼一聲道:「我沒有哥哥你這麼如海度量!別忘了,要不是有個宣鴻音攔著,他早一鐵杖打斷你的脊樑了,什麼時候想過我們是兄弟手足?」

    嚴林知道再接下去說,只會又是拌嘴,索性抿一下唇,低頭幫未醒來的鈺昊順額角的細發,反正嚴雨性子直心腸軟,大不了嘴上發一通火。

    果然,嚴雨嘟嘟囔囔了一會兒,就悶聲不吭了。

    他又耐不住一個人憋著,在屋裡來回踱了幾個圈,忍不住主動和嚴林開口,「哥哥,你說皇上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好端端的,把我們關進來,這還說得過去,畢竟牽連了一個御史謀害大案,可接著又把鈺昊哥哥關進來,罪也定得蹊蹺。現在輪到於城了,他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不過也不該犯什麼大罪吧?把四個兒子都關應印院,父皇到底想幹什麼?他是不是太老了?」

    「閉嘴,」嚴林沉下臉,「嚴雨,你再敢對皇上不敬,小心我不饒你。」

    「我說的是實話,皇上難道沒有老?天下間,哪裡有把自己兒子都往牢獄裡送的皇上?」

    「這事不好懂,你別問了。」

    「你能懂,我就不能懂?有什麼不好懂?哥哥,你說啊,說了我就能懂。」

    嚴林被他纏得煩,又怕他吵醒鈺昊,目光驀地一厲,「聖人不仁,你懂不懂?」

    嚴雨一愣,怪老實的搖頭,「不懂。」

    嚴林本來想發火的,反而被他惹得莞爾一笑,伸手撫著他後腦勺道:「等我們出去了,再慢慢教你。你呀,就壞在不肯用功讀書。」

    其實,嚴林一聽雜役說被關進來的是於城,已經對歷代的計劃心裡有數。

    要開始料理於城身邊的人了。

    歷代雷霆手段,卻真是用心良苦,明面上是打壓於城,又何嘗不是先把於城丟在應印院保護起來,免得他越陷越深。先狠狠彈壓,挫敗他的妄想,從此以後修心養性,才能安享天命。

    到了晚上,鈺昊也幽幽醒來,嚴林那一輪如狼似虎的侵犯,讓他雙腿依然不斷打顫,臉色也很蒼白。嚴林心裡愧疚,親自伺候穿衣,還打算繼續餵飯。(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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