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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四章 貝爾受欺 文 / 君別離

    清風小院外,擠滿了男男女女。熱門手機下載請到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這種情況,已不是一天兩天,自卞藍設計抓到姬子隱後,不知道是誰宣傳了下她的大名,接而有人卦的挖出了她在這學院的所有好事,間接知道了她破解了那學院的百年難題。從此之後,卞藍聲名大噪,又能學習這學院的所有知識,還僥倖的入住在獨立的清風小院中。所以她變成了男男之間羨慕的對象。再加上那張比男人還俊美異常的臉,也漸漸變成了那些貴女心中的正君人選。

    所以,接連幾天閣樓外都駐滿了人,不止是偶像迷,還有禁衛軍。

    卞藍卻是蒙著腦袋,摀住耳朵,繼續睡去。一旁的子言站在她的床頭,手持她的手腕,就這麼認真的把脈,昨晚運動的太過——激烈。結果**是解了,只是傷口又再次崩裂。

    無奈之下,他繼續綁她包紮,穿好衣服之後,已接近天明。她卻睡得雷打不動,子言卻要將那一身的血衣給藏起來,畢竟這房間內還有貝爾。

    貝爾揉揉紅紅的眼睛,打著哈欠,道:「子言哥哥,早!」

    子言點了點頭,道:「今天你一個人去上課,小藍的傷口還沒有全部好,只能躺著修養。」

    從兩人舍友的關係變成了夫妻關係之後,他已改口,直接叫她的名字。不過,聽在貝爾耳中卻很奇怪,總覺得有什麼已改變了。

    貝爾摸摸腦袋,卻是趴在床上湊過去看了看卞藍的睡顏,眉頭皺皺,小聲的在她耳邊道:「藍哥哥,等我回來了,你可要教我怎麼才做個合格的正君。」

    自從她受傷之後,他們之間的課程也延遲了。至今為止,夫子課堂上講的好多東西他都越來越模糊。這時,他才發現因為有卞藍,他才能更好的理解那深奧的話語。雖然實踐的過程有點羞人,但是他卻一點都不討厭。

    耳邊好吵,卞藍直接拉高被子,像一隻蝸牛似的窩進了自己的殼中。

    見她不理自己,貝爾嘟著嘴巴,很不高興的離開了。之後,季子言也是收拾好東西,在她耳邊囑咐了幾句,朝著他的課堂走去。

    院外的人,一看到有人出來,喧鬧聲揚起,但卻不是卞藍,立即唏噓聲四起。

    季子言淡定的借過,而貝爾則是被人給擠來擠去,最後還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直接送出了人群。一個蹙跑,差點摔倒在地。幸得一雙手穩穩的接住了他。

    貝爾感激的抽回手,抬頭道:「謝——」

    「小貝爾,你越來越不會照顧自己了!」不悅的聲音自他頭頂傳出。

    一看到那人高馬大的秦仁之後,貝爾立即往後縮了縮,然後抱緊自己的小包,拔腿就跑。這出於本能的動作卻是讓秦仁黑了臉,一旁的貝岳卻是被貝爾那可愛的動作給逗笑了。

    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好友也有這麼一日,實在是被她家的貝爾給吃得死死的。

    「貝爾似乎很怕你,你可要小心的守著。別讓他給跑了。」貝岳打趣道,不曾想過這一句話在未來真的發生了。

    秦仁看著逃逸的身影,握緊了拳頭,一臉的勢在必得,「放心,回去之後我就請女皇陛下旨讓我們早日完婚!他,跑不掉的。」

    貝岳扇動了下扇子,很不悅的看著那圍在清風小院的人群。

    「你可也要抓緊行動,千萬不要讓其它人把他拐走了!」秦仁一看到貝岳的臉色,也毫不客氣的回敬道。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

    自和卞藍相處了幾日之後,貝岳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經常圍著他轉圈,為他大氣凜然的作風折服,為他那大義滅親的舉動欣慰,卻更被他那聰慧的才能所吸引。雖然他沒有其他男子該有的嫻熟,雖然他沒有其他男子那種嬌柔,但是,她卻偏偏就這麼喜歡了。沒有任何的理由,就是這麼陷進去了。

    如今,看到這麼多女人在打他的主意,怎麼能不讓她惱火。

    「把這群人全部給我轟出去,下次不准她們在跨進這裡一步!」貝岳從腰間拿出令牌,冷著臉,對那禁衛軍的頭領吩咐道。

    禁衛軍頭領一看到令牌,立即想行禮,卻被貝岳一個眼神示意,停止了自己的想法。那頭領也是滿頭大汗,攔住這些七嘴舌的人比她出去擒賊還要艱難,她輕輕的點頭,就這麼放貝岳和秦仁進去了。

    門外,貝岳有禮的敲門,自那晚分離之後,她都沒有找到合理的借口來見他。女皇陛下的密令任務已完成,按道理她應該立即回宮,但是,她卻有些捨不得離開了。

    卞藍卻是繼續呼呼大睡,沒打算理這些無聊的人。門外的人見裡面沒有任何的回應,也就沮喪的離開了。

    卞藍這一睡,睡得天昏地暗,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季子言剛回來,全身濕漉漉的,像個落湯雞,臉色難堪的將包一放,卻是氣沖沖的走過去為她把脈。

    「怎麼了,也不先去換一件衣服,萬一受涼了,怎麼辦?」卞藍的起色比昨晚好多了,只是說話柔柔的,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季子言見她身體沒有大礙,才埋怨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諸多不順,先是書桌缺了一條腿,然後走出大門時被人淋了一盆水。」

    呃,卞藍腦海中就冒出三個字——惡作劇。

    不過能氣到子言臉色大變,看來那主使者還是挺有能耐的,雖然這些在她看來都是小兒科,不過卞藍沒有點明,卻是推著他去換衣服。

    卞藍左右看了看,卻不見貝爾的蹤跡,忍不住好奇道:「言言,貝爾去哪裡了?」

    季子言在內室換著衣物,淡淡提道:「我回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他,大概還在學堂裡!」

    會嗎?卞藍太瞭解那隻小白兔了,更何況,她記得閨房術的課程都在上午,如今都快傍晚了,他不可能一聲不吭的不見一個下午。他可是乖寶寶,聽話的好孩子。

    卞藍有些不放心了,掀開被窩就想下床。

    「你幹嘛,給我乖乖的回床上躺著!你知不知道昨晚那一劍若不是偏了點,你這條手臂就報廢了,還敢在水中浸泡,你當真是不愛惜自己這條命嗎?」季子言一想到她不拿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就忍不住的氣惱。更氣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居然一再的妥協。

    原來自己的傷居然如此麻煩,卞藍後知後覺的想著。

    「言言,我會娶你!」卞藍很認真的說著,自相處以來,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直都照顧著她,上輩子從來沒有多少人真心為她想過,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丈。

    季子言呆愣了片刻,很不確定道:「你說的是——真的?」從清白之身給了她之後,她一直未提及兩人此刻的關係,像情人,卻不是夫妻。他也多次在想,她究竟把他當什麼了,想要的時候就要,不要的時候就丟棄在一旁。他不得不說,他很痛心。她曾經說過會娶他的,不過她忘記了。

    「自然,你忘記了,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卞藍調笑著,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憤,對他,有說不出的感情。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

    季子言確是沉默著,久久才露出了笑靨,現在才是開始,他相信總有一日,她會對他說出他想聽到的答案。

    卞藍藉著他的力才能起來,全身酸痛是肯定的,她指了指門外,道:「言言,婚事我們暫且擱置,我想,貝爾應該出事了。」

    果不出然,當卞藍出現在學堂時,貝爾的包還留在座位上,那本記載了夫子課堂上所講的內容筆記已被人撕的稀巴爛,而貝爾卻不見蹤跡。

    「分頭找!」卞藍很理智的發號施令。

    季子言朝著另外一邊找去,卞藍則是在原地看了又看,四周被收拾的很乾淨,獨獨貝爾的這個座位上滿是垃圾,她想那人應該是趁著下課時間,人多喧鬧的時候把貝爾約了出去。

    應該會在哪裡呢?

    她走出學堂,卻在周圍慢步,胸口還是有些刺痛,走急了,就會喘不過氣來。

    走向之前更衣的地方,卞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卻聽到裡面傳來的抽泣聲,似乎……她大步跨進,推開了那扇門,卻見貝爾衣衫不整的躲在角落哭泣,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就連那外面的衣褲也不知道去了何地。

    那一刻,卞藍緊繃的神經斷裂了,世界黑白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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