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其他類型 > 極品調情師

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五章 誤會一場 文 / 君別離

    「嗚——痛!」貝爾眼睛都哭腫了,一看到卞藍立即不顧那滿地的琉璃碎片爬了過來。百度""最新章節,最快更新盡在

    「不准動!」卞藍怒吼,全身赤果果的,他居然還有膽量爬過來,知不知道這樣,他的膝蓋會廢掉。

    卞藍一凶,貝爾愣了愣,隨後撇嘴居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出門,隨意的找了一把掃帚,將鋪撒在地上的碎片全部掃走,這才走到那角落處,拍了拍正在努力哭泣的人,語氣很是平靜道:「是誰強了你?」

    tnnd,讓她知道是誰搶了她的特權,她非得廢了她不可。

    貝爾很懵懂的抬起頭,一臉的不解,不過那雙眼睛卻哭成了血紅色,再哭下去可是會很嚴重。

    卞藍也不浪費時間,只是拽起他,撕拉一聲,將那多餘的布撕毀。

    「不要!」貝爾想攔都攔不住。

    看到自己身上未著寸縷,貝爾嗅嗅鼻子,打算再次放聲大哭。嘴巴一張,卻是被卞藍的唇給堵住了。她托著他的後腦,不顧他的掙扎,就這麼深吻了一口。

    滿心的希望落空,卞藍就像一隻脫韁的野馬,瘋狂的想要將他佔為己有。她早說過了他是她的,讓他離那些女人遠點,偏偏發生了這種事情,讓她怎麼不惱火。

    將他強壓在牆上,一手就這麼探入他的身下,那粗魯的動作弄疼了貝爾,貝爾搖頭掙扎,只想掙脫她的禁錮,不懂為什麼今日的卞藍看起來這麼恐怖,讓人怪害怕的。

    「痛——」他躲開她的唇,大口的喘息著,鼻子一動,似乎又要哭出來。

    卞藍一把握住那雙腿之間的東西,來回的抽*dong著,只為讓他待會舒服一點,卻不想,貝爾臉頰緋紅,很是忸怩的想要擺脫她。

    「藍哥哥,放手!」貝爾感覺到的已不是疼痛那麼簡單了,似乎還有那很不熟悉的酥麻和快感。雖然同為男子,但是讓人握住那私物還是很難不羞愧的。

    「聽好了,以後你只能是我的,這裡,也只能我碰。」卞藍霸道的宣佈,手下的動作越發快了,她要將他身上別人的氣息給清洗一遍,烙下她的痕跡。以後這隻小白兔只能跟著她,其他人想都別想。

    貝爾雙手勾住她的脖子,很無力的依靠在她懷中,身體隨著她的抽*song而顫慄,他將頭埋在她懷中,哭著,沙啞的喊著要她住手。一**刺激的感覺讓他無力承受,加上一下午的擔驚受怕,居然就這麼暈死在她懷中。

    一股熱流從他身體內迸出,卞藍看著手中那濃濃的液體,很是不解。這明顯是一個處子才會有的反應,為什麼這小白兔……卞藍立即查看了他的雙臂,卻在他的右手膀上發現一點血淚守宮砂,因為身上都是血跡,所以被她直接忽視了。

    原來是她誤會了……

    可是,這情況不是被人強了,那他怎麼會變得如此狼狽,卞藍拉開他的身體仔細的檢查了下,才發現大多數傷口都是由地下那些琉璃碎片造成的。血跡斑斑,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了布條,看起來真像那麼一回事。

    還好,還好。卞藍暗自慶幸。

    卞藍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穿在他身上,然後用布條將他固在自己背後,左臂根本不能抬,只能用右手臂這麼托著,然後離開了那地方。

    一路上,她就這麼感覺著他的心跳聲,自己的心也平靜了少許。若是真的發生那種不堪的事,她怕這小白兔應該不止哭這麼簡單了。不過,若不是他體力不支暈倒,說不定她會當場就那麼要了他,到時候也一樣要收拾殘局。

    「下次不能再這麼嚇我了,否則我鐵定讓你下不了床。」卞藍狠狠的對著身後昏迷的人說著。

    「痛——藍哥哥——好痛!」昏迷中的人眉頭緊隆著,似乎還沉浸在那噩夢之中。

    卞藍加快步子,只為了好讓他少受些苦。

    季子言早已在門外候著,臉上平靜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剛才他看到了,看到她將貝爾強壓在牆上……只是他沒有阻止,因為根本不可能阻止。她就像一股自由的風,誰也無法掌控風的方向。所以他理智的離開,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卞藍走回去時,已是汗水連連,胸前的衣服上印著血跡,還有那胳膊處,一看就知道子言給她包紮的傷口又裂開了,真不適合做這種搬運的運動呢。

    季子言一看到那胸前的血,很是惱火的快步走了過去,解開她身上的布條,將貝爾一把抱了回去。

    卞藍則是扶著那門閂大口的呼吸著,這具身體的體力還真的不行。

    她著急的走回內室,看到貝爾那滿身的傷口忍不住抽氣,她道:「怎麼樣,嚴不嚴重?」

    季子言頭也不回,只是用沾了溫水的布將他身上的污血給擦乾淨了,歎氣道:「這些傷口不是很深,過幾天就會沒事,只是他受涼了,發高熱,我得去煮一碗解熱湯給他喝下去。」

    「哦!」卞藍輕輕的應聲,既然子言說沒事,那應該就沒事了。

    不過,她這個病人應該做些什麼?

    彷彿看透了她的想法,子言只是從他床頭拿來了布、剪子,還有醫箱,雙手環著胸,很是冷淡道:「脫衣,換藥。」

    卞藍知道他鐵定又生氣了,立即乖乖的走到門口,將門上了栓,然後在外室脫了衣服,坐在床上等著他上藥。看著他細心的為她挑去了那些碎肉,卞藍只是眉頭鄒鄒卻沒吭出聲來。

    一切都包紮好之後,他為卞藍穿好衣服,拎著醫藥箱就要離開。

    「言言,這次我一定等到傷好了再和你溫存。」她保證著,手一拉就把他拉到了大腿上。

    季子言嗔怒的瞪了她一眼,這人就是沒個正經的,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那會事。

    「要不,我們現在試試?」卞藍調笑著,一臉欠扁的看著他。

    「不行!」季子言立即否定她打的壞主意。

    卞藍見自己的目的已達成,忍不住在他懷中蹭了兩下,笑道:「都聽你的。」只要他不生氣,不對她冷戰,一切都好。

    那夜,卞藍在姬子隱的床鋪上休息了,剛好方便照看昏睡中的人,也省得子言兩頭忙,到了深夜,她才抱著子言安然入睡。

    一夜無眠,隔日清晨,貝爾才清醒過來,高熱已退,除了全身包紮的像個木乃伊似的,其他都還不錯。

    「貝爾,是誰欺負你的?」卞藍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問昨日她最想不通的事情,當然,她最想做的事情也是把那人給找出來,將貝爾所受的屈辱加倍的還給他。然後回來好好的「調教調教」這小白兔。

    貝爾縮縮腦袋,在卞藍的怒視下說出了一個名字——端木芮。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