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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文 / 離子木

    我與燁兒早早地便已經到了御花園,宴會還沒有開始,只是,歌曲已經演奏起來了,就連酒席也已經擺的滿滿的了……隨時都有侍衛站在一邊,只要盤子裡的食物一空,立刻便會被抬走……

    燁兒飲了一口腰間的相思淚,笑瞇瞇地將臉湊到我面前,「哥,禮物你可準備好了?」頓了頓,沒等我說話,燁兒便立刻打斷道,「哥,我可什麼都沒帶,你要也沒帶……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我聳了聳,沒有隱瞞的答道,「我也沒帶……不過,到時候,自會有人送來的,畢竟朝子然也不是白當的丞相,我不願準備的事,自然得讓他去準備了。」

    燁兒笑彎了眉眼,「哥……當你的的丞相可真慘,朝丞相也怪可憐的!父王活著的時……」說到這裡,燁兒突然打住了,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見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燁兒這才接著說道,「父王在的時候雖然也勤懇,可是朝丞相處理的公務卻一定比父王多,到你這裡,乾脆就什麼也不管了。」

    想想也是,我不由地也跟著笑了笑,御花園裡的人,比往常要多很多……

    侍衛們也是以往的三倍,莫辰逸和小皇帝,就連林太后也一直沒有露面,看了看日頭,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時候,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我心裡總有一種難言的感覺,這讓我很不舒服。

    「哥,你在想什麼?」燁兒的語氣裡,帶著些濃濃的酒香,我深深地聞了兩口,幾日的相處,那原本被深深壓制在內心深處的情感全都潰散不見了,那些屬於離玨,屬於我對燁兒的情感,像決堤一樣,怎麼也不封不住了。瞧著他這張有幾分類似於我的眉眼,我慢慢地將手伸到他的臉上,「燁兒!」

    燁兒手中紫砂酒壺微微頓了一頓,斜眼瞧著我問道,「怎麼?我臉上開花了不成,這麼看我。」雖然如此說來,可是,他的頰邊卻露出了一抹紅暈。

    「沒什麼!」我放下手,改去執他的頭髮,「只是我在想……燁兒。我該怎樣對你好。才能彌補我過去對你的傷害。」

    燁兒朝著我笑。「如此不是已經足夠了麼?和哥哥在一直起的這幾日,我平日裡想都不敢想。」

    「我會跟夜琴說的。」我緊緊地抓著燁兒的手,心裡不由地多了幾分歉意和無奈,「燁兒。我不能放開夜琴,可是,我一定會對你好,你願意嗎?」

    離燁半張著嘴,許久才反映出來離玨究竟是什麼的意思,眼前這一襲黑衣的人是他的哥哥啊,是他從小就在意著的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得到他的獨愛,特別是見識過以前興霜殿中的那些男寵。他只是想呆在他的身邊,哪怕……最終淪為和那些男寵一樣的命運,他也絕對沒有一絲的怨言。

    然而,在曾經,這樣渺小的願望也是一種奢侈。那人,甚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可是現在,那人竟是如此在意他的感受,他的要求從來就很渺小……不是沒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然而,當見到夜琴為他做的那些事後,他已經知道,那不可能!

    當現實高出最初的期望很多的時候,離燁,他哪裡還敢在多做奢求!心裡,已經真真切切地很滿足了。

    「燁兒!」換作是我,恐怕,也很難接受這種事,突然很害怕燁兒不答應這樣子陪著我,見他一直不說話,我的手,不覺地用上了幾分力,連心跳也快了幾分,「燁兒,別離開我,好嗎?」

    許久過後,我手上一暖,燁兒的手背正好搭在我手腹之上,「哥,若是我也有像夜帝那樣的愛人,那麼……哥哥,哪怕為了你,我也不會離開他。」

    好一會,我才品出了夜兒話裡的意思。

    「……」欣喜中夾雜中酸澀,一時間,我竟不知道究竟要說對不起,還是要說謝謝你。

    白安和問初攜手往我這裡走來。

    燁兒掙扎了一下,然而,我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

    白安走來,淡淡地掃了我們一眼,那是何等聰慧的人啊,又怎會不知其中緣由,只見他將那紫骨扇一扇,望了一眼問初,輕歎了一口氣道,「實在是可惜了!」

    問初掩唇,伸出食指,在白安雪一般的繡絲外衣上戳了一戳,「你說,可惜什麼?」

    白安瞇起桃花眼,眸子裡滿含風情,瞧了一眼燁兒,搖頭道,「如賢王這麼的妙人,安如今可不是沒有機會了麼,你說可不可惜!」

    問初咳嗽了兩聲,「我可不知道,等我問了桑鬼姐姐後……這可不可惜,問初才曉得。」

    聽著這兩個人這一唱一和,我難得地多了幾分警惕之心,雖然與白安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這卻是一個足夠讓我交心的人,我看著他,皺眉問道,「你們不會又在拖延時間,企圖行什麼不詭之事吧!」

    白安扇著扇子,一身的白衣盡顯風流,聽聞此言只作大笑,一字不曾解釋。

    我冷笑了一聲,頗帶幾分怨氣,「也怪不得我這麼想,這夢華皇宮裡,別的不說,單講你白安就當過幾回夜行人了?甚至連……」連月也是他帶來的吧。

    我還沒問出口,白安倒大大方方地合起扇子,挑起我的下巴,「的確是安,你能怎麼著。」

    將白安放在我下巴上的扇子一把打開,我凝眉道,「我能怎麼著?可不是麼,說起來……我還真得謝謝你,還有,你的雙桃花眼,別往我燁兒身上瞄,我可沒這麼看你身這的這位美人兒。」

    ……

    問初看了我和白安好一會,這才道,「玨帝是太過信任安了呢,還是沒有一點戒備之心。」沒等任何人答話,問初便又自己捧著肚子笑道,「玨帝竟是這般可愛之人,若是問初先遇到你,可就沒這東西的事了。」說著,便伸出指頭往白安額間一點,打情罵趣的意味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白安略帶酸氣地攬住問初的腰。看也沒看我一眼,「走走走,安帶你去看花,可別在這兒被人帶壞了。」

    白安走出很遠以後,卻又突然回過頭來,對著燁兒說道,「安先在此祝賀賢王,願你二人,白頭攜老,和和美美。」

    這多好的話啊。可從白安口裡說出來。再加上他那若有所指的眼神和擠眉弄眼的表情。卻怎麼偏偏讓人想給他兩拳呢?

    歌舞昇平,不時地有幾個官員和舞女們在花從下竊竊私語……

    玄霄看了一眼離玨他們那裡一眼,瞧著玄昭問道,「皇兄……你打算什麼時候公佈?」

    玄昭笑而不語。只是將目光死死地盯住了檀冽,「這次要還是向三年前那樣出了意外,檀冽,別怪我!」

    對於玄昭的警告不聞不問,檀冽輕聲笑了,背著身上的木藥箱退往了一邊,隨意地往玉石鋪起的桌子上拿了一塊食物,往嘴裡放去,慢慢地開始咀嚼起來。目光四處轉動,似是在尋找著什麼人一樣,最後,檀冽的目光停在了那個騎在白虎之上,異常興奮地看著桌上食物的少年身上。

    玄霄對著檀冽的背影冷哼一聲。「哼,什麼人啊,還真當木宇沒了他,別的太醫就全是廢物了!」

    「行了,行了!」玄昭笑著揉了揉自已妹妹的頭髮,「別和他計較,本王留著他還有用。」

    玄霄楞了一楞,「皇兄,你剛才說什麼?」

    玄昭端起玉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直將玉杯摔的老遠,「說,本王……莫非,有錯麼?」

    玄霄興奮地不停拍手,「沒錯,沒錯,當然沒錯!反正朝堂上已經是皇兄說了算的。」頓了頓,玄霄雙手扶了扶腰間的配劍,道,「哥,那你還留不留著這個檀冽?今日一過,乾脆讓我殺了他好了!」

    很快,玄霄便被霄昭的眼神給瞪住了,一句話也沒再說下去。

    「……」過了好久,玄霄一跺腳,這才問道,「皇兄,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猶豫了很久,玄霄那最後幾個字還是沒有說完。

    玄昭看不下去了,這才問道,「什麼?你倒底想說什麼?何時……霄公主說話竟也這麼吐吐吞吞的了。」

    深吸了一口氣,玄霄望了玄昭一眼,這才小心地說道,「皇兄,有人說……檀冽有幾分像,像曾經的太子爺!」

    果然,玄霄看見玄昭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就連握起來的手指骨也顯得更加突起了!她心下一驚,連忙轉言道,「皇兄,先說好了,等你稱帝以後,可得給我一支軍隊。」

    好一會後,玄昭這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眼神裡帶了一股說不出的意味,「好,本王何時騙過你,不過,你要一支萬人的軍隊究竟是要幹什麼?」

    玄霄朝著玄昭吐了吐舌頭,笑瞇瞇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就是要去我的夫君。」說到這裡,玄霄臉上露出了幾分羞意,雙手不時地相互扯著,「皇兄,你也見過的,就是上回在客棧裡和我打架的那個頭帶斗笠的人啊!」

    「是他!」玄昭臉上有幾分不耐,但也沒有當場發作,他的妹妹玄霄,從很久以前,他就有意讓她與臨國連姻,可偏偏她喜歡的卻是那樣一個與朝廷不帶半分關係的人,玄昭焉不有覺可惜之理,只是,在所有的兄妹裡,玄霄雖與他非同母所生,但一直就最為親厚,甚至比起與他同父同母的妹妹玄然還要要好,更何況,玄霄在所有女子中最為出色,幫了他不少,玄昭自幼知道這個妹妹的性子,雖不願她與那人交往,但面上卻半分也不沒表現出來,心裡卻早已在盤算著,何時將玄霄所喜歡的那人除去。

    「是他啊!」玄昭點了點頭,「很不錯,武功也好,雖看不見臉,但想來也算得英俊吧,配你倒也不顯寒磣!」

    玄霄一聽,高興地環住玄昭的手,「皇兄,你真好啊!」

    玄昭笑而不語……

    躲在一邊一直垂著頭,從不與他人雙目交接的重華一聽,手中的酒杯差點就灑了。

    他好不容易殺了個侍衛,替代了他,可誰知,這裡竟會那麼熱鬧,偏偏他又有一雙叫人發瘋也會損害他自已的金銀重瞳。那斗笠一摘下,他簡直不敢看人。

    來到夢華,重華只是取下那人的血,解開老太婆封印在鑰匙上的結界,可誰知道,不旦沒讓他找到那人,反而還真成了這倒酒的侍人,重華心裡是氣極了的,這會在聽到玄霄這樣的言論,沒讓他當場氣死就已經就算好的了。

    重華單手拿著玉酒壺。另一隻手卻扶上了自已的眼睛。都是這雙眼睛。害得他從小就被人打,就連他的父母也對他棄之如履,要不是老太婆,他哪裡活得到現在。

    重華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實在不知道,自已到是哪裡讓那個公主對他念念不忘了!

    看樣子,要找到那人,先得將這玄霄給打發走,不然,這丫頭要真是纏上了他,他打又打不成,罵又罵不了……除了老太婆外,從小沒被人愛過地的重華。又怎麼下得了手殺這麼一個隨時對他說愛的女子呢?

    越想越覺得煩,重華垂下頭,慢慢地退出了人群,他先要找的,恐怕不是離玨。反而是離燁吧,重華記得,離燁曾經答應過他,只要他有需要,就一定會將玄霄給弄走的。

    看了一眼所有人的腳,重華自認,沒有那看腳識人的本領,只好等子時之後,天全黑了,再去將地斗笠帶上,好好地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去找人。

    看了看影子,酉時也到了,「都到時辰了,怎麼小皇帝還沒來。」

    離燁哪裡會不知道,自已的哥哥不是在等小皇帝,而是在等那九國聞名的綠寒公子呢?好在他看的開,也並不覺得如何難受。

    「哥!」

    手按在胸口,那半塊黑龍玉的溫度隔著布料傳過來,我滿腦子正想著莫辰逸,卻突然被燁兒打斷了,著實嚇了我一跳,回過神來,我臉上一紅,微覺得對不起這個水晶一般的少年,然而,心與情卻從來由不得人支配,我連忙將手從胸口上放了下來,「什麼事?」

    搖了搖我的手,燁兒歪著頭,說道,「哥,要是你覺得無聊,我給你吹笛子好不好!」

    我心裡一暖,音還沒起,便先想起了那長待君的旋律……

    燁兒手中的白玉笛子,已經不是原先碎成兩半的那支了,雖與原來那白玉笛的外貌一樣,可是,我雖不懂玉,卻也知道,這玉笛子的質地現先前的那一支,差的實在太遠了。

    「原來的那只笛呢?」我接過燁兒手裡的玉笛打量了起來。

    燁兒神情一暗,大概是又想起我當日的絕情吧,不過,很快,燁兒的眸子裡又亮了起來,「那支啊……呵呵,可是我的寶貝,我給藏起來了,哥若想看,等回朝以後我再拿給你吧!」

    我笑笑,「好,以及讓你收著,倒不如給我,以及讓你當寶貝看著傷心,倒不如我來看著,好叫我日後再不那般傷你,可好?」

    「依你!」燁兒的手暖暖的,他的眼睛,那麼深情感激地瞧著我。

    「行了,你還吹不吹!」

    燁兒點了點頭,飛身往一群舞女中站去,對著一邊的樂師做了個手勢,很快,所有的音樂都停了下來,初時還能聽到個人的說話聲音,可是很快,發覺不對勁的人們,也都停止了說話,直將目光抬到了燁兒身上。

    少年朝著舞女們笑笑,「別停啊……不知離燁可有機會與各位伴奏?」

    舞女們圍著他重新揚起了翩翩衣裙。

    燁兒……是那麼美好的少年,只見他將玉笛緩緩地放到唇邊。

    剎時間,如伶仃酒泉的樂音渺渺響起,那麼清脆,那麼動人,我已不知道如何形容……

    那樂音不是長待君,比起長待君那悲哀無奈的音樂,這支歌裡多了幾分濃濃的歡喜起情意……

    參加過次歌舞的舞女們日後回憶起來,只道一句,「這一生,從沒有跳過比這日更好的舞姿了。」那一日,隨著少年的樂音,她們已經傾盡的一生熱情去舞,去歌,去將自已對於舞蹈和人生的感情全都釋放了出來!

    而聽這那日笛音的客人,日後再聽笛子時,也不由地與青羽的攝政王離燁相比!

    日後史書之上。《九國列傳》記下了這樣一段話——青羽九王,離燁也,人平敦厚,素有賢王之稱,然,最於後人所稱道也,則為九王之笛音,有聞者言,「生而只此一曲,已足矣!」九王之笛樂。直至後世。與其得並者。堪堪難得。

    少年的笛音就是有這般的魔力。

    最初的時候,我還能聽到那笛音,可是,慢慢地。我的耳朵裡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只剩下少年在台上凝望我的眼睛。

    全世界都安靜了,人也全都消失了,少年手執白玉笛,腰繫紫砂酒壺,空氣中全是淡淡地相思淚酒香……

    我看見人群中,有人落淚,有人輕歎,有人含笑……

    問初與白安相互對望了一眼。諸葛久微看著肖滄闌,竟然微微笑了起來!

    曲罷,天色已暗,天空中綻開了無數的煙花焰火!

    小皇帝穿著金色的蟒金龍袍,在林太后和莫辰逸的簇擁下。慢慢地走了出來,看著離燁重重地拍著手,「這是我……」

    小皇帝話還沒說話,身邊一身正紅色牡丹華服的林太后便輕咳嗽了幾聲,小皇帝這才發現自已說錯了話,乾咳了兩聲,「不是我,我,不……朕,對,朕,這是朕今年收到的第一件生日禮物麼?這麼好聽!」

    燁兒笑了笑,對著小皇帝福了個禮,慢慢地從舞台上退了下來,走到我身邊……

    「哥!喜歡麼?」

    我點點頭,「怎麼能不喜歡,恐怕,這滿座的便無一人說不喜歡吧!」

    燁兒呵呵一笑,「哪有哥哥說的那麼好!」

    「怎麼沒有!同樣的玉笛,可是,為什麼我的燁兒吹的就是比他們好上千倍萬倍!」我執燁兒的手,輕吻他的手背,「這曲子,我以前沒聽過,叫什麼?」

    「即已然待得君來……」燁兒狡黠的一笑,轉了轉眼珠,「這自是——長念君嘍!」

    莫辰逸手扶著輪椅,不時地輕摸著輪椅的撫手,不知想起了什麼,啟唇苦笑,輕歎了一聲,片刻後,手上捧著腰間的半塊黑龍玉,再不看人群一眼……

    林太后拂了拂華服,看著眾人說道,「承蒙各位不棄,老遠來為小兒祝壽,哀家在此先過各位盛情!」

    「哪裡,哪裡!」玄昭接道,「九國向來和平,夢華又有公子鎮守,今日得見綠寒公子真顏,是本王得謝過太后。」

    林太后淡淡地笑了笑。

    「玄昭太子是什麼時候稱的王?怎麼我們不曾知道。」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

    玄昭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了一枚玉璽,「在夢華國君的生日宴上,本王借了風王的光,在此先於各位說一聲,家父病重,已退位為太上皇,此後,木宇將於本王接管!」

    「聽聞木宇太子,背上必有金龍踏蓮之圖,小王不知真假,請求一觀!」季容上前幾步,朝著玄昭抱了抱拳。

    「你這什麼意思?」玄霄狠狠瞪了季容一眼,「你以為我皇兄後無此印?」

    「玄霄!」玄昭喊了一聲,並沒有生氣,反而輕笑道,「木宇的確有此圖騰,若各位想看,本王便從命了!」

    說完,玄昭便開始解衣……

    關於木宇太子本為玄夜一事,各國中人,個個知曉,此刻求印,一來探個虛實,二來,若是無,以今後與木宇交戰,這將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所有人都略帶疑惑的看著玄昭,頗覺幾分感興趣,獨獨有木落,全然不看眾人的表現,只是一個勁地望著月下的影子,記算著時間。

    解衣之後,自玄昭背上閃出一道金光!直晃的人眼花,若是沒了燈火,真不曉得那抹金色將會有多麼明亮。

    漸漸地,金光似是暗了一點,人眼稍微能看清楚那背上的圖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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