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篇 她居然這麼大 文 / 雨飛霜
唉~~明明辦完她的事,又開始懶在家裡,我與小敏的獨處不復存在了,更加不可能躺在她身後,因為那個位置是明明的,我也只能靠在床尾,百般無聊地教小敏學習。
如此ri復一ri,簡直快要瘋掉了,要知道下午的時間是很寶貴地,雖說主體上不是浪費,但是對於個體卻是很無聊,很浪費,唉~~忍吧,沒幾天了。
今個傳來一個消息,那就是maria終審已過,從明天開始,她就是一名實習記者——傳說是某某商業報,本地某地區很常見的廣告型報紙。
儘管如此,maria還是興奮得不得了呀,一回來小嘴吧吧地閒不下來,逢人就把她當採訪對象,弄得我們這個怕呀,吃完飯,紛紛各自找事做,生怕她握著一根黃瓜過來。
可能逃得掉嗎?她的姐妹們就成為第一批犧牲者,我敞開大門,樂呵呵地在房裡聽她們如何被maria折磨。
「瘋啊?你就當作你是個成功的女企業家吧。」
「你起來,我不要跟你扯蛋!」聽瘋的聲音賴賴唧唧,理所當然的不願意啦。
「來嘛~~就一會兒!」伴隨著粗沉的喘氣聲,還發出嗯嗯的聲音,提氣嗯一聲,吐氣嗯一聲,不明所以的還以為她們在偷看a片,還好我知道她們沒有電視以至於沒有想歪,想來只是在拉拉扯扯。不過沒一會兒就變成喊叫,乒乓聲大作,想必是在摔跤,如此以來嗯啊聲更加響亮,要不是中間夾雜著點笑聲,幾乎和yin叫無異。
真是不知道樓下那位大嬸會怎麼想,還有鄰居那位獨居老人,還有樓上的大叔,希望他們在看電視。
還好,這兩人體力有限,摔一會兒就結束了,聽起來,似乎是maria更勝一籌,只聽她氣喘吁吁地說「好、好啦,現在、可以、讓我、訪問了吧?」
瘋也是氣喘吁吁,「那!你說一會兒、一會兒的,說好啦?」
「好、好,就一會兒。」
「我要扮什麼?」
「不是說過了嘛!成功的女企業家!」
「什麼樣兒的企業?」
「嗯……那就賣服裝的吧,那,開始啦。」就聽maria一陣乾咳,停下後說「請問瘋的成功秘訣是什麼呢?」
瘋還沒回答,小敏倒搭腔了,「哪有人一見面就問人家怎樣成功的。」
明明也跟著「可不是,你這樣得把人嚇著!」
「那怎麼問那?」
啥!?不光她們驚,我都差點噴血,瘋當時就凶道「你連怎麼訪問都沒學明白就來拿我開涮!玩我呢是不!?」
maria用很是委屈的聲音回道「所以才找你們嘛,我不練習哪會呀?」
「真是不知道你怎麼通過面試的。」瘋的這句話好似一重錘,砸得maria有一會兒沒出聲,又或許是她太小聲我聽不到,過了一會兒,採訪又開始了。
「你好,我是某某報的記者maria,近聞瘋總榮獲傑出企業家的榮譽,您一定感到很開心吧?」
「當然,這是對我一種肯定嘛。」唉~~沒長進。
「我知道瘋總的企業非常氣派,不過我想知道的是,瘋總是如何白手起家的呢?」
只聽瘋長長地歎了口氣,還玩起深沉來了,「提起當年真是苦呀,我大學畢業後雖然找到一份工作,不過薪水只夠餬口,做了兩年,看老闆掙錢如掏金,我那時就不甘願,就辭工創業,當時只租了個20坪的小鋪子,賣的都是些……」哇塞,瘋還真急才呀,一副長篇大論都不打波兒,莫非他是「華安」的傳人!?
「那您做到如今的規模,成功的秘訣是什麼呢?」
「哪有什麼秘訣,不過生意嘛,要的就是信譽,別貪小便宜。」
「那麼……」沒等maria說出第三個字,瘋就不耐煩地大叫「我不玩了!你去找別人吧~~!」任之後maria再怎麼求怎麼鬧,瘋就是不答應,最後她只有放棄。
一聲無奈的長歎過後,她開始奸邪地假笑,「小敏哪?看你很閒嘛?」光聽maria的聲音就知道裡面藏著貓膩,聰明的小敏又怎會看不出來,她急道「沒有!我困了,要睡覺了。」一陣瑣碎聲後,「我睡覺了,晚安maria。」就此沒了聲息,她不會真的睡覺了吧!?還不到九點鐘!?
不知為何maria就這麼放過她,轉而又開始奸笑,「明明呀?」
沒有聽到明明的回答,卻聽maria又叫了明明一聲,還是沒反應,maria又叫了一次,她仍是靜悄悄,如此以來我是瞭解,那個死胖子在裝睡。
這時maria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啊~~你們對我不好,我好不容易找到理想的工作,你們也不幫我練習,你們怎麼讓我去採訪人哪!還沒說一句話都叫人攆出來,被人開除哇,哇——嗚——」哭聲喊聲有如山崩地裂,還好我離得遠,聽著她們不住喊「別哭啦!救命啊!」我是樂得下巴都酸了。
「這樣吧,去找勾勾,他懂地多,他肯定有空。」不知是誰的提議,總之差點把我嚇掉床,然後又有人說「是啊,我們都累了,不能陪你啦,對不起啦,去找勾勾吧,他幾乎躺了一天呢!?」
就見瘋和小敏推著拿著半根黃瓜笑嘻嘻地maria出現在我的房門前,驚得我的雞皮疙瘩掉了兩地還在掉。
瘋竟然說「勾勾,我們把maria交給你啦,你要負責培訓她。」
小敏笑瞇瞇的還說「沒錯!練不好不許睡覺,練好了有獎勵!」
我們去睡覺了,晚安~~匡地一聲,她們房門關上了。
我看著奸笑地maria,想著怎麼打發她,而她也看著我,並且慢慢的向我靠擾,雙手搓著手中的黃瓜,一邊說「勾勾呀?沒啥事吧?幫我個忙唄?」
即使我明知也要故問「嘛事兒?」
「就是吧——」人已來到床邊,「我只是想請你回答一些問題罷了。」冷不防地爬上床,跪坐在我旁邊,笑嘻嘻地,想來我是逃不掉一劫,對付一下吧,不然玩都玩不消停。
「問吧。」
刷地一下,半根黃瓜舉到我嘴前,雖然黃瓜清新的味道是不錯,可是看著上面亂七八糟的齒痕真是有一點點的噁心,我立刻就把臉讓開一點點,目光也轉向別處,不經意地看向她的臉,發現她的臉比剛才紅了一點點,而她發現我在注視著她,眼神變得飄乎不定,明顯的有點害羞,不過她已有對策,眼睛盯著黃瓜,別說真像鎮定十足的樣子,不過……現在訪問時還有人拿話筒嗎?
「你就當你是成名的作家吧。」乾咳兩聲,貌似訪問開始「聽說你以前並不是作家,請問那時候你是做什麼的?」
「電腦技術員。」
「那你當初為何會想當作家呢?」
「這說來話長了,起初是因為太閒了,在電腦公司上班是要麼很忙要麼很閒,不過對我來說,很忙的時候大腦仍然可以忙自已的,所以我整天胡思亂想的時間很多,偶而我就會想,為何不充分發揮這份想像力來寫作,後來很偶然的一個機會,自己寫的東西被人看到說不錯,正好失了業,就開始寫作,結果沒想到走到今天這步。」真他爺爺地意外,我都覺得自己囉嗦,什麼時候話變得這麼多,難不成我真當自己是作家了!
連她都說「勾勾,你真能瞎掰。」
哼哼!這可是對作者的讚揚啊,所以我理直氣壯地教訓她說「不能瞎掰怎麼寫書,你這說的可真是沒水準,你這不行啊,會得罪人地知道不!?」
「是是!您說的是!」她點頭哈腰又陪笑,再次把黃瓜舉上前來,「那你所說的很偶然的機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過份!都瞎掰了她還追根問底,不過這也難不倒我,「因為一個女人,那天我在餐廳吃牛肉麵,等面的時候無聊隨筆寫了一篇短文,當時店裡人滿滿的,一個單身女子與我拼桌,我的面比她早到,她無聊時就拿過我寫的東西看了起來,失口贊說好深情哦!我就決定寫作了。」
maria打從第一個字起,下唇就往前突,等我說完,她的下嘴唇整個翻了出來,眼睛也瞇著,眉毛鎖著,明顯得看不起我嘛!可這樣好啊!有借口踢人啦,我就說「你什麼意思,瞧我不起呀,那就不用練了,拜拜、不送。」說完轉身盯著電腦,玩起遊戲。
這時maria上前輕輕拉扯我的衣袖,軟聲細語地「勾勾,我哪有瞧不起你,你看我瞧你的眼神?你轉過來看看?」
哼!我才不看,誰想冒出一雙手來扳我的腦袋,勁還不小,我的腦袋一下子扭轉過去,那傢伙!耳中立時聽到清脆地「咕喀」聲響,還以為脖子斷了,嚇得我動都不敢動,趕忙用手捂著脖子。
還好還好,沒有斷沒有斷,大驚之餘正要教訓人,卻見眼前的maria正對我擠眉弄眼,說「看到了嗎勾勾?看我的眼神,多麼的崇拜,看到沒?」
老實說呀,有點想吐,可沒等我先吐,她倒是把頭轉到一旁邊做嘔吐狀,一邊說「哎呀媽呀!不行了,我都覺得自己好噁心。」卡呲一口,咬下一截黃瓜狂嚼,還舉到我面前用眼神問我要不要,我趕忙搖頭,繼續玩遊戲。
一陣咀嚼聲,伴隨最後一聲咕嚕,兩隻手抓住我的胳膊,勁力十足的拉扯著,maria用她的大嗓門嚷道「勾勾~~別玩了!多沒意思呀,快來讓我訪問吧~~」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邊去,陪你一會兒就得了。」
意外的是她沒有繼續糾纏,大哼一聲後離開的我房間,真是樂壞我呀。
然而大概20分鐘後,門外響起maria的奸笑聲,房門漸漸開處……鬼呀~~一個沒臉的白面郎!!
呃!仔細一看……原來是maria貼了面膜,真是的,雖然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鬼,沒說不怕人扮鬼,一個字,「煩」。
「弓弓~~喔有來了~~」天哪,面膜貼得她的臉不能動,她的聲音基本上是喉音加鼻音,一笑起來更是像鬼哭,她還抬起雙手學殭屍跳到我面前,說「弓弓~~呃要時嘟陪嗡,嗡就槍時呢!」
我當時聽得莫名其妙,心想她說什麼呢?一時愣在那裡。
而她也不管我回不回答,爬上床搶過我的棉被靠在身後,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我也不理她,還是繼續玩我的。
過了一會兒,她竟然用腳丫子踹我!口出她的鬼言「弓弓~~呃火偶的的風弓桌,用更呃才生百用坑,哼不哼死那?諾等不等呆球擔那?」
嗯……是我反應遲鈍嗎?完全聽不懂啊!真是白白自詡「腹語大師」了,這種低級的都聽不出來,不可以!不懂也要裝懂!
我應聲點頭,嗯了兩聲。
哇哈哈哈,別說真混過關了,她繼續說道「坑死偶哥地給嗲倒社低調少,能有發財呀。」
「嗯、嗯。」
「能偶丟在能裡廣電一電時電,樣後掉糟正摸羊?」
「嗯、嗯、嗯。」
嗯的有點急了,令maria起了疑心,睜開眼睛瞧著我,說「弓弓?呃有急刀偶在松身麼麼?」
好在有兩字聽出來了,急刀即是知道,看來得換換詞對付,即然她有急刀,我就用「知道。」
果然蒙對,她閉上眼睛,繼續鬼言鬼語「弓弓~~問哼偶沒那能紅暈那?」
紅暈?越來越火星了,還是出絕招,一問三不知,「不知道!」
「能偶們身能師吼在能風拆呀?」
「不知道。」
「哼呃紙到身!」
嗯?語氣似乎轉硬了!?莫非碰錯了?還是不鬧了,我暫停遊戲對她說「我說你累不累呀?小心臉變型。」
她鬼笑了幾聲,起身就跑了,還把燈熄了,看來總算是放過我了,唉~~爽啊。
然而沒想到的是,她卸了面膜後又跑來了,又上了我的床,搶了我的棉被,本是要腳衝我,因為屏幕亮光刺眼,就把棉被放在我身邊,頭朝我躺在上面。
而她開口問的卻是「勾勾,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呀?」
唉,又來了,這群女人怎麼都喜歡打聽這事,而我也不喜說慌,照直說道「首先要漂亮。」
「聽過啦!要詳細點的。」
「唔,長相而言,就是十個男人得有九個說還行地。」
「性格呢?」
「像只小綿羊,對我要溫柔,我不想說話她就不能來煩我,最多她說我聽,在外就隨她啦,留個怕老婆的聲名能省卻不少麻煩地,不過,我也喜歡霸道點地,只要別雞婆,凡事都不講理就好,除非……」
「除非什麼?」
「她是絕色美女我就考慮考慮。」
「大色狼!」
「哼!假如你是男地,你會喜歡咱班的阿琪嗎?」
「哈哈哈,就算送我一百萬,打死我也不干呀!」
咳咳,阿琪這人,長相那是不一般呀,好似非洲人的尖臉,倒是比較小,生了一副正三角眼,其她部位倒還端正,不過在這小臉上看起來擠得很,尤其嘴上鼻下長了一顆黃豆大的痣,她還自以為美女來著,難為的是有人好這口,更是把她捧上天,自以為公主級,凡事不講理,求人辦事,不管能不能辦到,只要認準了你,別想跑得掉,事成最多一頓飯,不成則是流言飛語,說吧,這種女人應當活在世嗎?
言歸正傳。
maria突然嚴肅地問「勾勾,你覺得我怎麼樣?有沒有讓人值得喜歡的地方?」
又問這種高深度的問題,真是頭痛,本想像上次一樣應付她一下,結果她說「勾勾~~你一定要認真的回答我,不能對付了事,就算不好聽我也要知道。」看著她哀求的眼神,要說的話硬是收了回來,停下手中的活認真思考起來。
我發誓我有在認真思考,想說她天真純樸,似乎是在貶人,想說她做事認真,卻又太過普通,想到她搞笑的一面,覺得先對此稱讚無疑是對女方的一種打擊,想說……結果過了半晌我都沒說出一個字,簡直傷透了她的心那,因為她已聲音哽咽,強忍著淚水。
此時光線暗淡,人臉已是模糊,我看著雙眼泛著淚光的她,憐憫之心油然升起,也不知怎麼想到的一套詞脫口而出「maria,你知不知道你的最大缺點是什麼?」
她輕輕嗯了一聲,我猜她是不想讓我發覺她在哭,我就繼續說「主要是因為你太胖了,你看你,就快趕上明明瞭,我覺得你的五官都很標準,若是瘦下來一定會變得不一樣,還有就是一般人對於胖人的印象就是好吃懶做,無法吃苦,所以你即使有優異於他人的能力,也不一定會佔優勢。」
「我也想啊,可就是減不下來嘛。」真是感性的丫頭,我猜她哭真的哭,這一開口聲音沙啞得不行啊。
我也沒道破,「看過瘦身男女吧,人家多大毅力吃了多大苦,不過你也不用叫苦,其實你的狀況,用健康的方法一年就差不多了。」
「那一年能瘦多少呀?」她翻身趴在棉被上,如同見到希望般地樂呵呵地看著我。
我摸了摸下巴,打量了她一番,「多少嘛?」我握住她的上臂,「應該會到一手扣得住吧,不過你上身好減,本來就沒胖多少,主要是下半身。」她很主動地把身體側過來,把下半身放在我手碰得到的地方,我雙手握住她的小腿「看,粗得能踢死頭牛了。」
哎唷!說錯話了,挨踢了。
我又握住她的大腿,兩手都合不上,「你看看,跟我大腿一個樣兒!得下翻功夫了。」又摸到她的屁股上,輕微用力一抓「那,什麼時候能讓我一隻手抓著就合格了。」一甩手,一轉身,繼續玩我的。
然而三秒後的一剎那!好似晴天打了個霹靂,震得我的心咯登一下!……我剛才做了什麼!!竟會起如此色膽,趕忙看她臉色,卻見她已經躺下了,我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要給你制定一套減肥計劃?」
「好啊。」聲音很暢快,沒有一點火藥味,還好還好……難不成,她們真當我是姐妹了,還摸摸都已不介意!?又難不成她屁股肥肉太多,摸上沒感覺!?
無論如何,總算鬆了口氣,出於愧疚心理,我十分認真地為她制定減肥計劃。
經過一番大搜特搜,完美的計劃出爐了,正要叫她,卻發現她睡著了!
嘿嘿嘿,看我的臉,yin下來了吧,我的整人心情來了,可別怪我太壞哦。
伸出手在她臉上比劃,我是用鷹爪手呢?還是用二指禪呢?第一次還是別太過份啦,那就用墨水筆吧,嗯……哪裡去了?……哦,原來在床尾,我拿!
我小心翼翼地從上頭上爬過,右手拿到了水筆,轉而小心翼翼地坐回原位,然而就在雙手經過她胸前的時候!她突然一個翻身,雙手順勢一撲一攬,無巧不巧地抓住我的左手摟在胸口!驚得我是腦中如中擊強力電流,一片空白,耳朵鳴響,全身神經壞死,當時我就像中了石化魔法一樣,半蹲著一動不動。
好在俺也是見過大事面地,轉瞬酥醒,心中不由的暗自叫苦「天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這要是她醒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冤得不能再冤的冤情,老天爺!你可別叫她醒啊!」
不過……受驚之餘感覺也漸漸回復,發覺左手握得很飽滿,並且沒有觸到陸地,還真是沒有想到,她才是四人當中最豐滿的丫頭,可能因她肥胖加之愛駝背還沒穿過緊身衣所以看不出來吧。
想想這是我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胸部,一個緊張下來手不禁顫抖了一下,手部肌肉好似抽筋,拉動手指回縮,造成這不經意的一握,那是多麼柔軟而富有彈性啊,我的手就此不敢放鬆,但也不敢再用力,生怕這種急性回縮會弄醒她,就讓自然的彈力慢慢撐開我的手指,過程中我是盯著maria一刻不敢鬆懈呀。
等到手感覺不到力量,發覺在食指第二關節處頂著一顆硬物,隨著她的心跳不斷跳動,不用說都知道那是什麼來的,頓時就覺得一股熱氣湧上大腦,兩條腿也變軟了,立碼覺得上身有如千斤山巖,只幾秒的工夫,兩腿已酸得疼痛,趕忙用右手撐住慢慢脆在床上,中間偶有擠壓床板吱吱作響,所幸她沒有醒來,貌似睡得很香甜。
這一放鬆下來,注意力又不自覺地回到手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手中粘滿了一股香濃的甜味,就好像喝了一口溫度適亦的牛奶,搞得我好想搓揉,要不是強大的意志力在干擾,想到被maria一切割成太監,恐怕已鑄成大錯,現在我是終於體會到「se字頭上一把刀」的意義。
還是快點脫身吧,我輕輕地往外抽被困之手,絕對是以每分微毫米的速度來地,更加讓我腦漲的是,即使每次只動那麼一點點,中間還隔著衣服,我仍然能感覺到手指與之間的磨擦,然而那份感覺卻妙不可言,有一份刺激、有一份被電到的微痛,還有一份令人焦燥的慾火,源源不斷地侵略著我全身各處神經,聳勇我去抓下去而不是拿開。
此時我已汗流滿面,全身也已濕透,時不時流入眼角的汗水提醒著我千萬別做傻事,窗角竄進來的冷風帶給我的寒意也使我熱漲的大腦稍稍降溫,至使保有一點理智的我,把手一點一點的抽了出來,眼看即將脫離,最要命的地方也來了,那就是食指尖觸到了尖端,敏銳的觸感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它的形狀,中間似是有個很小凹點,彷彿有種吸力,使我整條手臂的血液集中到手指直至淤血,轉而手變得床木,漸變成酥麻,一種轉動手指的強烈地攻擊我的大腦,就在幾近崩潰之時,屏幕刷地一下黑了,嚇得的我幾乎休克,但最幸運的是我沒有動,不然在最後關頭失利,定會氣得嘔血,再被人一刀削成太監。
鎮定下來後,我的手終於拿了出來,頓時覺得有如虛脫一般,全身無力,而且心臟狂跳不已,血壓飆升,汗水如泉湧一般,大腦更是幾乎暈厥。
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我拿出衛生紙狂擦臉上的汗水,默默地看著她的臉,意外的是,看著她的側臉,發覺蠻好看的,莫不是真像我說的,她瘦下來會好看?
擦完汗水後我推醒了她,但她迷迷糊糊的,彷彿夢遊般,就連我說順手關門她都有沒聽到似的,就連她們房門都沒關,這讓我鬆了好大一口氣呀,因為我發覺出了這麼久的手汗,她的胸部一定是濕的,這要是清醒的一定會被發現,如今看來她是絕對不會知道今晚的事情,安心啦。
話又說回來,為何觸感如此貼切,好像沒有摸到胸罩上硬邊線之類的東西,難不成……她沒穿胸罩!?看來八成如此,不禁把左手放在鼻前嗅了嗅,尤其是食指尖,好似粘粘的,有一股濃濃的甜香,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吧,聞著挺讓人舒服還有一點想流口水的感覺。
嗯!他爺爺地,才發現我的******爬起來湊熱鬧來了,它還嚷嚷著尿尿,我就下了地,卻叭唧一聲摔倒在地上,原來是雙腿脆到沒有知覺了,唉~~就算是給好色的我一個懲罰吧,哎呀呀呀,好麻好痛!哎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