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08章 血污 文 / 樓雲小生
奮鬥了一晚上,就這麼多了,沒有留言,就虐瀾瀾╭(╯^╰)╮
馬車一路顛簸,一個時辰後才駛出離都,來到郊外。
「阿瀾,我們要回家了,你高不高興?」雲澈放下車簾,回頭看向雪瀾,然手伸手挑起她垂下的髮絲,別在耳後。
「寶貝乖,娘親抱抱……」哼哼唧唧,沒有半點回應。對她來說,這個枕頭就是一切。
雲澈也不惱,反而心情大好地湊過去:「阿瀾,你的孩子真可愛,他叫什麼名字?」說著,又見她臉上的皮質眼罩歪了,露出半個噁心的窟窿,便伸手正了正,卻見身邊的女人突然沉默了一下。
「名……字?」她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雲澈愣了片刻,隨即猛地抱住她的肩:「對對,名字,阿瀾,孩子的名字叫什麼?」他怎麼忘了,雪瀾只是看不見,但是聽得見,她只是封閉了自己的心,裝作聽不見罷了,想跟她交流,只有從孩子下手。
「唔……」雪瀾歪頭,似乎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半晌過後,吐出兩個字:「雪念。」然後又抱著她的寶貝,哄了起來。
雲澈簡直老淚縱橫:「雪念,雪念……真是好名字,阿瀾,是你取的嗎?」
雪瀾嗯了一聲,又開始低頭逗弄著懷中的「孩子」:「小唸唸最乖了,餓不餓,娘親餵你吃東西好不好……」
「阿瀾,」雲澈趕緊再接再厲:「還記得小唸唸的爹是誰嗎?」心道幸好不是離在天。
「嗯?」雪瀾停了一下,把頭歪向雲澈的方向,儘管什麼也看不見,「爹……」是誰呢?
雲澈忙點了點頭,隨即驚覺雪瀾看不見,又飛快地跟了一句:「對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爹娘,阿瀾是小唸唸的娘,那誰是他的爹?」
「小唸唸的爹爹……」想了想,她、竟然癡癡地笑了,然後又開始抱著枕頭哼哼唧唧,卻不再回答雲澈的問題。
雲澈有些失望,「阿瀾,我們去找小唸唸的爹爹好不好?他就在邊境,再過幾天就能見到他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回南瑤去。」喃喃自語一般,說完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是他太心急了。
馬車突然劇烈地顛簸了一下,此時雪瀾正把枕頭放在膝上,空出兩手摸索著身邊的糕點。馬車一顛枕頭便掉落在一邊,只聽她啊地尖叫了一聲,六神無主地四處*,嘴裡不停念著孩子孩子。
雲澈撿起枕頭一把塞進她懷裡,然後攔住對方的肩,猛地抬頭看向車簾,一手伸進旁邊的褥子裡。
雪瀾一沾到枕頭立刻安靜下來,對馬車突然停下這件事毫無感覺。
一支明晃晃的劍挑開車簾,而後出現一張英俊卻獰笑著的臉。雲澈受緊了手臂,懷裡的人吃痛地嗯哼了一聲。
「離在天的人?」雲澈輕問,心說就知道離在天沒那麼好心。
那只卻是呵呵一笑,轉頭對一邊的什麼人說道:「李蕭然,他說我們是離在天的人,你說,我們還是嗎?」
旁邊傳來一個陰鬱的聲音:「是啊,怎麼不是,整個離央現在都是離在天的,何況我們這些臣子。」
雲澈聽明白了,心中已有了較量,這兩個人不是離在天的手下,那麼很可能就是他的仇人了。可是阿瀾已經被離在天休了,誰會盯上她一個棄婦。或者說這兩個人,是阿瀾自己的仇人?
藏在褥子底下的手不覺緊了幾分。仇人也好,什麼人都好,誰敢傷害阿瀾,他就讓他不得好死。
那人定定地看著雪瀾,卻見她一心關注著懷中枕頭,目光瘋癲癡傻,突然怒上心來,舉起手中的劍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地罵道:「賤人,你倒是逍遙!」
雲澈一把將雪瀾擋在身後,「你是何人?勸你趁我發火之前快滾,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任兄稍安勿躁,咱們有的是時間收拾這個女人,何必急在一時呢。」李蕭然踱步到車前,按下任天堯手中的劍。
任天堯轉頭看向他:「可是……」
就在此時,雲澈手臂一揚,啪地灑出一把粉末,李蕭然和任天堯眼疾手快地摀住鼻子,可是為時已晚。
「不管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現在你們中了我的七步奪魂,只要行走超過七步,便會毒發而亡,識相的,就站到一邊去,兩日後,自會有人前來把解藥送給你們。」雲澈可不是虛張聲勢。
任天堯嘴角抽搐了一下,「你……」
李蕭然倒是淡定的緊,「七步奪魂?想不到天下間竟有這等奇毒,怕是只有擱下的獨門解藥才能解吧,但是不知,玉膽行不行。」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玨,丟給任天堯。
雲澈見狀,一臉的慘白。玉膽,能解百毒的玉膽,五國之內只有一塊,就在師父無心的身上,他們竟然……
「你……你們想怎麼樣?」說話竟有些結巴,他不會武功,只會用毒,怕是護不住雪瀾了。
李蕭然獰笑了一下,一掌揮去打在雲澈的胸口上,這一掌可是用了十成力道,雲澈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五臟六腑像要碎了一般,腹中氣血翻騰,撲哧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倒了下來。
「咳咳……」雲澈摀住胸口,眼睜睜地看著任天堯抓住雪瀾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拖。
「啊——!!」雪瀾尖叫,只感覺一個巨大的力道正拖著自己,她自是害怕,還來不及反抗,就覺身前一空,頓時天旋地轉,頭朝下地栽下了馬車。
痛……嗚嗚嗚……
連忙翻身坐起,抱緊手中的枕頭,貼在自己的臉上:「寶寶痛不痛,是娘親不好,娘親再也不會摔倒了,寶貝不哭……」
她又瞎又瘋,根本不知道是有人拽她摔倒,更分辨不出此刻的狀況。李蕭然看著她那副瘋樣,心情隱隱有些複雜,卻仍然幸災樂禍道:「果然是報應。賤人,你也有今天!」
雪瀾才不理他,聽見也當聽不見,抱著枕頭喃喃自語。
「李兄,這娘兒們瘋了。」任天堯冷了臉,手中的劍已經架到了雪瀾的脖子上,可是後者還渾然未覺。「還廢話什麼,直接殺了算了。」說話間已是殺氣騰騰,舉劍就往雪瀾脖子上砍,可是劍到咽喉,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見雪瀾仍是一副癡傻模樣,挫敗地放下劍,「媽的,果然瘋了。」
李蕭然眸光一沉,「把枕頭當成孩子了?」冷哼了一聲,隨即上前一把奪過她懷中的枕頭。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雪瀾懷中一空,立刻尖叫起來,撲到地上四處*。
孩子,她的孩子怎麼沒了,她要找她的孩子。
「想要孩子嗎?」李蕭然用腿踹了踹她的腰,後者立刻直起身,摸索了半天才拽到他的衣角。
「把孩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拚命地搖著,一定是這個人拿走了她的孩子。
李蕭然一腳把身下的女人踹翻在地,然後踩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道:「你也配有孩子!」
雪瀾開始發瘋,也不怕痛,**地扭動身體,竟然把李蕭然的腳給掙開了,猛地撲向他,用指甲在她能碰到的所有地方抓:「還我孩子!還我孩子!」壞蛋、壞蛋!搶我的孩子,抓死你,抓死你!
「瘋子……」李蕭然被抓破了臉,提起一掌就把她扇到一邊,媽的,是不是女人,瘋了還這麼厲害。
雪瀾被扇的七葷八素,踉蹌幾步,當下就沒了方向,揮舞著兩條手臂四處打轉。「孩子,還我的孩子,誰搶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聲音從歇斯底里逐漸變得驚恐。
李蕭然和任天堯對視了一眼,然後上前把枕頭拎到雪瀾面前:「喏,還你的孩子。」
雪瀾眼瞎,但是聽覺變得敏感,尋著聲音伸出手,卻沒有一把抓到自己的寶貝,於是往前邁了一步:「還我,還我,我的孩子……」
李蕭然高高地把枕頭舉過頭頂:「你想要孩子?好啊,給你。」說著就鬆開手,枕頭砸在了雪瀾的頭上,然後又掉在地上。
雪瀾撲通跪到地上*,終於是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想也不想就扯進懷裡死死地抱著。她的孩子,嗚嗚,孩子一定摔痛了,她再也不鬆開了。
「你說這團破布是孩子?」任天堯冷笑了一聲,劍尖已經抵在了那枕頭上。而雪瀾在拿回枕頭以後立刻變得很幸福,飛快地把身邊的人忘記,滿心都是她的「寶貝」,根本不知道面前有什麼東西。
「寶貝不哭,娘親抱抱……」旁若無人地喃喃自語,她只要有她的孩子就夠了。
任天堯翻動手腕,劍光一閃,刷地一下,雪瀾懷中的枕頭裂成了兩半,裡面的棉絮漏了出來。
「啊——!!!」她的孩子!!
一手抓著一半,她的孩子變成兩節了!
任天堯冷酷地揮動長劍。
刷刷刷,已經兩半的枕頭變成了幾塊破布,棉絮翻飛,一陣北風吹過,刮的滿天都是。
「啊——啊——!!」
不!
零零碎碎地……那不是她的孩子。
丟掉手中的碎布,爬到地上四處*,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在哪裡……她看不見!
滅頂的恐懼淹沒了她。
到處都找不到,嗚嗚嗚嗚……我的孩子……
「想要孩子嗎?」
頭上一個冷冷地聲音響起,雪瀾霍地抬頭,雖然看不見東西,卻也抬了頭,這也合了李蕭然的意。
「想要孩子嗎?」他又問了一邊,雪瀾迫切的點頭。
「請你把孩子還給我。」她這回怕了,不敢再打人了。
李蕭然蹲下身,「那,你要乖乖聽話。」說著,他就撫上了雪瀾的臉,頗有研究地上下打量著:「離在天最愛的女人,究竟哪裡好呢……」
雪瀾覺得很害怕,驚恐地往後退,卻想起自己的孩子,還是忍住了,可是什麼東西在她臉上滑,感覺好噁心……
手下滑膩的觸感讓李蕭然一陣失神,想起很多年前他以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時,她的臉上橫著好幾道醜陋的傷疤,黑黃的膏藥塗得滿臉都是,噁心極了,唯有一雙清澈的眼睛,瞳色有些淺,卻直直撞進他的心裡。
「李兄?」任天堯見李蕭然走神,微微有些不悅。
思緒被打斷,李蕭然驀地回神,抬手就給了雪瀾一個重重的耳光,聽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心裡一陣煩躁,反手又是一下。「哭什麼哭,不想要孩子了!」
雪瀾猛地閉嘴,果然不敢再出聲。
李蕭然的手向下滑動,來到了她的衣領處,在頸上摩挲了一會,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襟。
「啊——!」他要幹什麼!雪瀾想也不想就去拽自己的衣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就是怕極了。
「你不想要孩子了,嗯?」李蕭然騎到了她身上,瘋了一樣撕她的衣服。「離在天最愛女人,嘿,為了你他可以不顧他們多年的兄弟情義,可以不管蕭蕭的死活,我倒要看看,你有怎麼一副**骨,是不是能把人迷得要死要活!」
「啊——不要靠近我!」她尖叫,拚命地掙扎,動用牙齒咬傷了不老實的爪子,可是依然沒能護住上身,只過了片刻李蕭然便抓住了她的肚兜,一把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好可怕,嗚嗚,為什麼不還她孩子,還扯她的衣服,他想幹什麼,好嚇人,嗚嗚……
「想要孩子嗎?呵呵,可惜,你一輩子也得不到了。」李蕭然惡狠狠地撩起她的裙子,伸手去扒她的褻褲。
「孩子……」聽到孩子雪瀾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下身一涼,驚恐的感覺鋪天蓋地地襲上心頭。「啊——不要!!」
這時一邊的任天堯走了過來,蹲身抱起她一隻亂蹬的腿。
「卡吧——」
「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天際。
好痛……痛死了,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無一不痛,隨著那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痛苦沒有一丁點緩解,那只斷腿以一個彆扭的角度扭在地上,她無力去看,仰躺著,只能看著天,雖然看不見。
天空,很藍,她想的。
李蕭然解開褲頭,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凶器刺進她體內。
為什麼突然變冷了……她疑惑,沒有答案。
秀眉微皺,感覺有點痛,可是跟腿比起來,好像也不算太痛。耳邊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斷掉了。
李蕭然粗暴地律動起來,這個女人的身體沒有他想像的那麼舒服,畢竟早已沒有了少女的緊致,只是很柔軟,卻乾巴巴地沒有味道,「離在天的女人,也不過如此。」說完狠狠地撞擊這幾下,卻突然感到原本乾澀的甬道內滑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乾巴巴的身體變得水一樣溫柔。心中不禁對雪瀾又添了幾分鄙視:「這樣都能有快感,真是蕩婦。」
刺目的鮮紅從那個罪惡的地方流淌下來,李蕭然沒有看見,雪瀾也感覺不到。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是覺得冷,風很冷,空氣很冷,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好似二月的河水,冷的幾乎凍上了冰。
這冷中,帶著徹骨的痛。她聽說,凍死的感覺,跟灼燒一般。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場大火,要是當時死了就好了。
李蕭然沉浸在無邊的情/欲中,意亂情迷之時一把掀開她的眼罩,卻沒看見那雙清澈的眸子,而是兩個肉色的傷疤,心裡一陣噁心,險些軟了下來,又把眼罩給她扣上,張口咒罵,挺腰重重地搗了幾下,全身一陣戰慄,隨即癱軟下來。片刻過後抽身離開,帶出一片白濁和血污。
雪瀾支著腿,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不哭不鬧沒有任何反應。
「感覺如何?」任天堯一直在旁邊看著,見李蕭然辦完事冷笑著問道。
李蕭然正在整理衣物,瞅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奸屍一樣。」這個女人死寂地不像活著。
「哦?」任天堯冷笑了一聲,「那我可得試試了。」說著就走到了雪瀾跟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感到她不正常的體溫,皺皺眉,「真的死了?」這麼不禁折騰,他可沒有奸屍的嗜好。又探了探女人的鼻息,發現微弱的氣流,隨即釋懷:「無妨,跟我家芊芊比起來好多了。」他說著便抬起了雪瀾的一隻腿,撩起下擺就衝了進去。
粘稠的東西流到地上,弄髒了黑色的泥土,清風吹過,連空氣都污濁了。
女子一生的驕傲堅持,被那骯髒的穢物吞噬地乾淨,余留最後那一點清明信仰,也放棄了
嗚嗚,瀾瀾好可憐,小生也不知道為啥要這樣寫,悲催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