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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9章 追痛 文 / 樓雲小生

    xx抽風了,☉﹏☉b汗

    一個時辰之前。

    離在天站在窗口望著天,心裡想著那個瘋女人這會兒還沒出離都。離都很大啊,從城南到城北,步行最快半天,馬車大概一個半時辰,若是縱馬狂奔,他沒試過,也許用不了半個時辰。現在出去的話多久能追上他們?

    自嘲地搖搖頭,追上了又能怎樣,也不過是徒增傷心。休書都下了,那個瘋女人還跟他有什麼關係,死活都不關他的事了。

    「總管,」他喚了一聲,心中告訴自己那女人跟他沒有半點關係,「去拿酒來。」只要大醉一場,一覺醒來,她已經在天邊了,自己想找也找不回。

    總管聞聲就癲癲地跑了出去,將酒窖裡最烈的酒端到離在天面前,見自家王爺舉著瓶子就灌,忙開口規勸,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聽的離在天心煩意亂,抄起酒瓶子砸到他頭上。「放屁,什麼芳草,她還能算是芳草……」那個瘋女人,哪裡和「芳」字沾邊了。一把揪住對方的衣襟,然後推了出去,「去,備馬去,快點!」

    張總管一樂,好勒,酒這東西果然能壯膽,推著自己王爺就出了門,馬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王爺,王妃走了沒多遠,現在追一定來得及。」說著笑呵呵地遞過馬鞭,主子心裡想的什麼他都知道,要不怎麼能當總管呢。

    離在天揚起馬鞭奮力一甩,輕吒了一聲,策馬而出。定南王府門前的朱雀大街東西縱橫,直通向離都兩門,一邊繁華、一邊冷清,他自然而然地向著人聲鼎沸的西方而去。在那之前他拒絕知道有關雪瀾的所有信息,而此時又太過於急切,也或許是烈酒的作用,他頭腦發昏,失去了一貫的冷靜自持,一心只想著要把他的女人追回來,卻沒有搞清楚追逐的方向。

    張總管兩手僵持在空中,看著逐漸遠離的身影,嘟囔了一句:「王妃向東……」

    如果離在天能夠聽完這短短的一句話,那他就可以尋著正確的方向找到雪瀾,或許可以救下她,或許之後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他揚鞭、策馬,那麼毫不猶豫地、沒有一點點地停滯,也終究什麼也沒有聽見,一騎絕塵,沙土飛揚,卻是與他愛的女人背道而馳,越行越遠,就如他們人生的軌跡,交集過後,永遠分離。

    當然他最後還是追上了,只是追到的,是這一世的痛苦。

    他低頭呆滯地看著雪瀾chi裸的身體,那暴露在空氣中骯髒的*,凌亂的髮絲,破碎的衣物,很久之後才徒然驚醒,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將這個破爛的女人抱在懷裡。

    旁邊的有兩個重傷的人,是死是活他都不想理會。

    這個胸膛很寬闊溫暖,這般的熟悉,只在接觸的一瞬,雪瀾就分辨出來人是誰。「你怎麼才來……」她帶著哭腔,語氣有些埋怨,因為感到很委屈。

    「對不起。」離在天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我冷……」她往那個懷抱裡縮了縮,可還是很冷。

    緊緊地摟住懷中的女人:「我知道。」他其實也很冷,卻依舊把自己所有的體溫送給這個女人。

    他帶著雪瀾回到王府,給她洗了澡,蓋了兩層被子,在房間裡點了三個火盆,下人們的臉上都起了一層薄汗,可是她依舊在叫著冷啊冷,蒼白的臉頰異常冰涼。

    雲澈一邊咳血一邊給她把脈,半晌過後收回手。並不是碧寒草發作了。

    「她怎麼樣?為什麼手指這樣冰?」離在天握住雪瀾的手,放在掌中揉搓著。

    雲澈搖搖頭,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她冷,是因為她的心的冰住了。

    「她好像清醒了。」離在天的意思是雪瀾不瘋了。

    雲澈愣了一下,道:「也許她本來就沒有真的瘋,只是因為孩子受了刺激才一時失常。」歎了一口氣:「其實,瘋了也未嘗不好。」說著便打開藥箱取出裡面的針包,在雪瀾幾處**位上施了幾針,雪瀾便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這一睡,便是三天。三天後她悠悠轉醒,和雲澈說了一會話,確定是神智正常,又吃了點東西,再次誰下了,只是這一次並沒有要雲澈施針。

    雪瀾開始越睡越久,從一開始的每天四個時辰,變成六個時辰、八個時辰,以至於後來每天只清醒一小會,甚至一睡一整天,時間越來越久,離在天隱隱心驚,知道遲早會有一天,她會一睡不起。

    「我吃不下去。」雪瀾無力地靠在床頭,撇頭避過了送到嘴邊的食物。

    「再吃一口,每天只吃一頓怎麼行,況且這麼少。」離在天把碗放進旁邊的托盤裡,轉而端起一小屜蒸餃:「不喝粥了,你最愛吃的水晶蝦餃,我特意讓御膳房做的,多吃幾個。」說著就夾起一個放到她嘴邊,見雪瀾咬了一口,心情竟然有些複雜。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樣和平過,從前他一直希望這個女人可以乖順一點,可是現在她幾乎千依百順,他卻開始懷念那渾身帶刺的樣子。自嘲的笑了笑,他這是犯賤吧。

    又吃了幾個蒸餃,雪瀾突然伏到床邊嘔了起來,離在天忙把手中的食物扔掉,待她吐完,用手絹給她擦了擦嘴。

    「我困了。」雪瀾疲憊地道。

    「那就睡吧。」離在天把她扶進被窩,往她脖子以下塞了塞被子。「我叫人在點個火盆,你就不會冷了。」

    「嗯……」睏倦地點點頭,很快睡了過去。

    離在天在她床邊坐了一會,然後起身走出了青竹館,來到王府關押犯人的地牢裡。

    昏暗的囚室內,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不是傳出一聲呻吟,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聽起來*又**。

    雲澈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頭,正津津有味地眼前的節目,看見離在天進來,冷笑了一聲,諷刺道:「不愧是定南王的大舅子,骨頭夠硬的。」

    離在天看了一眼雲澈,又看了看鐵欄那邊,道:「雲澈兄真是好創意。」

    雲澈呵呵一笑,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曾經那份清俊優雅蕩然無存,反之一身邪氣,道:「所謂棍刑,就是將一圓頭木棍插jin人的**或者yin道中,然後直立起來釘在地上,人因為身體的重量向下滑,木棍進入身體,擠壓內臟,過程緩慢,給人最大的痛苦,兩三天之後木棍會從口中穿出,人才會死亡。」說完看了看離在天:「王爺覺得我發明的刑罰如何?」

    離在天心罵了一聲*,「我記得你說是想慢慢折磨他們?」

    雲澈點了點頭:「是啊,我要慢慢折磨他們。這位李蕭然李將軍已經在木棍上穿了一整天,我打算今夜午時將他卸下來,跟任天堯換上一換,王爺覺得如何?」

    「你自己看著辦吧。」離在天別過臉,不忍再看李蕭然的慘狀:「任天堯怎麼辦了?」

    「哈哈,他正和王爺的獵犬玩的歡呢,嘖嘖,聽聽這叫聲……王爺養的狗就是不一樣,發起情來擋都擋不住。」

    離在天心裡一涼。獵犬……雪雲澈怎麼會這樣喪心病狂。

    雲澈笑著站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爺要是覺得對的起阿瀾,大可以把這兩人放了,不過我這點伎倆已經玩了好幾天,就不知這兩人還有沒有心思活著。王爺,我先走了,王爺要是想看,晚上咱們再來一遍。」說著,便走出了囚室。

    離在天連這一遍都不想看,轉身也出去了。

    「王爺,阿瀾怎麼樣了?」一見到陽光,雲澈又恢復了那副清俊秀麗的樣子。

    離在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想起雪瀾今日趴在床頭乾嘔的情景,眉頭皺的死緊。

    他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

    不是懷孕了,別瞎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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