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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二十三章 皇子丞相靠邊站 文 / 墮落仙子

    第二卷鏗鏘巾幗女兒志第二十三章皇子丞相靠邊站

    「小三,你過來!在那種不yin不陽的人面前站久了,也不怕沾染了晦氣!」

    鳳眸裡薄怒猶如冰河上刺骨的薄冰,倏地伸手將面前的溶月一把拽進情裡,拓跋桀低頭湊近溶月,聲音低沉魅惑,可眼眸瞥向的卻是拓跋宸:「不yin不陽?呵,看來是有的嫉妒了,嫌我這張臉奪了人家的寵了!三兒,瞧你給我惹得這麻煩!」

    從剛剛轉變中回過神的溶月,眸底一寒,姆、食、中三指迅速捏上了拓跋桀握上她腰肢的手腕經絡,逼得拓跋桀不得不鬆手。

    在拓跋桀鬆手的那空檔,溶月快速跳離拓跋桀,語調清冷:「丞相大人莫要再拿下官打趣。下官膽子小,可經不起丞相大人的玩笑。」

    「拓跋桀你好大的膽子!對本殿下冷嘲熱諷不說,竟然還敢動本殿下的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將溶月攬近自個的跟前,拓跋宸滿目怒容:「來人!拓跋桀目無尊卑,以下犯上,對本殿下出言不遜,實乃大不敬之罪!拉出去,軍棍伺候!」

    兩個持戈闖入的玄甲士兵聽罷拓跋宸的命令,並不執行,而是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立於一旁默不作聲的溶月。

    原來在南剎國,一旦入了軍營,管你是皇子還是王爺,一切都得按照軍規來。而軍規卻沒有明令條文,凡是大將軍的命令就是軍規,沒有大將軍的命令,武官們是不能隨意下達指示的。當然,大將軍若是事無鉅細的全全過問,那麼一天下來整個人也累得半殘了,所以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武官們是可以自行做主的,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像如今這般要處置一國之相的命令,區區一個監官是沒有權利如此的,沒有大將軍的口令,即使他是皇子,士兵們也不會執行。

    抬抬手揮退了兩名玄甲士兵,溶月微微掙開拓跋宸的胸膛,向前邁了幾步,在拓跋桀的前面站定:「有事說事,莫耍些花花腸子,動些不該動的腦筋!」

    「花、花、腸、子?」一字一頓的從齒間擲出,鳳眸裡閃過幾許怒濤。簡小三,他竟敢這般對他講話!

    明白那怒濤的涵義,溶月清冷的笑笑。有什麼不敢!剛剛那兩個士兵投來的詢問目光令她悄然想到,在這軍中,她是老大,她的話才是聖旨,而拓跋桀和拓跋宸僅是她的下屬罷了,他們今後全得看她的臉色行事!如此這般,她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小三還真是一針見血!花花腸子?呵,這個人不是花花是什麼!滿腹的陰險,平日裡裝的就跟個忠臣……」

    「你給我閉嘴!」冷喝一聲,截斷了拓跋宸的話。

    剛剛還幸災樂禍的拓跋宸被溶月這一吼,震了心神,待回過神來,面子拉不下的他極為不悅,就yu駁斥:「小三!你怎敢……」

    「本將軍讓你閉嘴!」對拓跋桀的詫異和拓跋宸的怒意視若無睹,溶月負手踱步於紫檀木案上,掏出一沓紙卷,在案上鋪展開來。

    揚起秀眉淡淡的將眼前二人一掃,溶月冷冷的訓斥:「大戰在即,兩位監軍卻罔顧了自身的使命,辜負了聖上的信任,隨心所欲,以一己之私,逞口舌這能,更有甚想大動干戈,滋擾生勢,試問爾等居心何在!一位是一國之相,一個是一國皇子,就是這般給從將士,給天下人做榜樣的嗎!明智不可為而為之,這等同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雖然爾等是初犯,但法不容情,軍規不可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來了,將兩位監軍押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小三,你竟敢讓人打我?」

    「簡小三,你敢!」

    拓跋桀和拓跋宸同時驚怒的衝著溶月吼道。

    啪!溶月**將桌子一拍:「還反了不成!不敢?本將軍還沒有不敢做的事情!還等什麼?拉出去!」

    意識到溶月這是動真格的了,拓跋宸手指輕顫的指著溶月,嘴角蠕動了好半會,竟也未置一詞。憤怒的一甩袖袍,他一腳將來押他的士兵踢到了一邊:「快滾開!本皇子有腿,會自個走!」

    犀利的眸光來來回回的巡迴在溶月如清湖般的面上,一抹冷笑在勾唇間隙一晃而逝。指尖拈起坎肩上的小甲蟲,拓跋桀鳳眼一挑,暗諷道:「翅膀還沒長的全就想著蹭鼻子上臉呢!真是不知好歹!自以為騰雲駕霧,恐怕不知死在眼前吧!」輕微的一聲細響,指尖上的小甲蟲被拓跋桀捏了個粉碎。

    待那抹挺頎的身影消匿於視線之中,溶月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諷意。恐嚇她?拓跋桀,你當真小看了她的膽量!

    簾外即刻就傳來了沉悶的板子擊打聲。勾了勾垂於肩上的髮絲,溶月的心思百轉千回。無可不論,溶月此舉確實有耀武揚威的意味。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說她一朝行了權,就想著發號施令也好,說她想趁機出口以往的悶氣也罷,她統統都承認,但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緣由是她想借此機會在三軍之中樹立威信。嚴紀律,明賞罰,無論是誰,只要犯了軍規就得以軍規處置!在被嚴明的紀律震懾之際,他們也會嚴格的約束自己的言行,嚴謹守法。與此同時,他們也會對她多了幾分敬畏,畢竟,敢於杖打皇子丞相的,這當今世上恐怕沒有幾人吧!能將公正做的如此之絕,士兵們豈能小覷了他們的將軍?

    一石數鳥,這就是溶月此舉的目的。

    「來人。」衝著青簾處,溶月淡淡招呼道。

    話語剛落,一句玄甲兵掀簾大步而入,躬身行禮:「將軍有何吩咐?」

    「去將武衛上官平叫來。」

    「得令!」

    一盞茶的功夫,上官平來到了帳中:「將軍有事吩咐屬下?」

    將狼毫飽蘸濃墨,溶月將筆遞向了他:「我念,你來寫。」

    雖然心裡疑竇著這位大將軍有何需要他來代筆的,但慣於服從命令的他不敢多問,趨前幾步來到案前,恭恭敬敬的接過了狼毫。真沒想到這位大將軍竟然是這般雷厲風行,做事果斷狠厲的人物,連朝中舉足輕重的兩個人物都敢實施棍刑,試問,在南剎國還有誰他不敢動的?

    舉止更加的恭敬,躬身伏在案上,他垂首靜靜地等待溶月的發話。

    「軍規第一條,聚眾賭博者,軍棍三十;

    軍規第二條,無故缺勤者,軍棍二十;

    軍規第三條……

    ……」

    三軍前面,上官平手持長卷,朗聲念著:「軍規第二百二十一條,妖言惑眾、動搖軍心者,斬!軍規第二百二十二條,竊取機密、通敵賣國者,斬!此為軍規條例,共二百二十二條,望三軍牢記,嚴於遵守,克己省身,一旦發現有違背者,一律按照軍規處置!」

    清寒的目光從三軍身上一帶而過,溶月斂眉正色道:「軍規二百二十二條,可曾聽的清楚?」

    「清楚!」

    「好,那麼軍規從即刻起生效!上官平!」

    「屬下在!」

    「令抄寫一份,貼在軍營裡較為醒目之處,讓那些尚不清楚的士兵看的明白!」

    「得令!」

    (後來,這份軍規條例被各國奉為聖典,世世相傳,代代沿襲,史稱『三二軍規』。當然,這是後話了。)

    ……

    自二十大棍事件發生後,拓跋宸和溶月就開始了冷戰。不過,與其說是冷戰,倒不如說是拓跋宸一個人的賭氣。

    一連三天,拓跋宸都未與溶月講過一句話。兩人碰了面,拓跋宸就如從沒認識過溶月這個人一般,昂著頭若無其事的大步與溶月錯身而過。剛開始,溶月與他見了面,還會禮節性的打個招呼。可待見自己的熱臉貼上了人家的冷*,溶月何苦自討沒趣,乾脆也來個熟悉的陌生人算了!他不理她,霍,她還不想理他呢!這幾天沒了他在一旁嘮嘮叨叨的,她的耳根不知有多麼清淨!

    趴在木床上,揮退了給他上完藥的小侍,拓跋宸挪動著將身子側起,單手支頤,懶散的撫弄著從紗帳垂下的流蘇,漫不經心的問道:「說說,今個將軍的情況?」

    謹慎的瞅了瞅帳外,上官平上前幾步,壓低聲調:「稟告二皇子,今個早上將軍卯時正刻起床,隨軍晨練了半個時辰後,回來吃了點糕點,喝了點粥,就和屬下等三名武衛共同商討伐虜大計……」

    神情驀地一頓:「她和你們一同商討戰策?」

    「將軍命屬下如此,屬下不敢不從……」

    「胡鬧!」

    「屬下該死!」雙膝觸地,上官平不勝惶恐。

    「起來,我不是說你!接著講。」

    從地上爬起,上官平拱手垂於一側,繼續講道:「午時二刻,將軍進了午膳,午膳是一葷三素,一碗淡粥,一碗米飯。休憩了一刻鐘後,將軍叫來了屬下,問……問了殿下……」

    「她提起了我?」一縷亮光浮掠於朗目:「她提到我什麼了?」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波動的過大,拓跋宸將眼睛微闔,輕描淡寫道:「她提本殿下幹什麼?」

    處於緊張中的上官平對拓跋宸剛剛的失態並未察覺:「將軍問了二皇子的傷勢……」

    「哦?她怎麼說?」一抹竊喜隱沒在他輕微上彎的唇畔之間。看來,小三她還是挺緊張他的。

    「將軍他……」面露難色,上官平猶豫著,似乎是難以啟齒。

    「磨嘰什麼呢!快說!」

    「將軍問,那二十大棍是不是將殿下的……*……給打開花了……」

    勾起的笑僵在了臉上:「繼續。」

    縮了縮了脖子,上官平接著說:「將軍說,『若不是*被打得開花,害的他沒法子通便,那本將軍為什麼總是瞧他一副便秘般的臭臉?』」

    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接著!」

    「而後將軍又開始訓練三軍,一起到酉時……酉時過後,將軍端了晚膳,去了丞相帳中……」

    「又去了?!」拓跋宸又驚又怒,從床上跳起,修長的指尖指著帳外:「昨個她就去了拓跋桀那,怎麼今個又去了!還沒完沒了霍!」

    氣咻咻的在帳裡來回踱著步,拓跋宸氣憤難平,幾日來積壓於心底的怨氣噴薄而出:「同樣是挨棍刑,同樣是受傷,憑什麼她對我不聞不問,卻對拓跋桀在乎有加!第二次了,她去看了拓跋桀第二次了!厚此薄彼,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太過分了,她太過分了!」

    「孤男寡……兩個大男人躲在帳裡!這天也黑了,他們黑燈瞎火的,他們……」狠跺一腳,拓跋宸猛地扯開帳簾,挾帶著狂悍的怒氣衝著拓跋桀的軍帳邁去……

    擱下筷子,溶月微微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肚皮喟歎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能將這肚皮填飽了,還真是天底下的一大樂事!」

    細眼瞅著飯飽茶足的溶月,拓跋桀冷笑:「還真是容易滿足!」

    「知足者常樂嘛!」伸了個懶腰,溶月站起身,舉步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趴在床上的拓跋桀:「丞相大人不餓?」

    拓跋桀冷哼,不置一詞。

    「哦,我明白了,丞相大人定是怕本將軍下毒吧?嘖嘖嘖,丞相大人可真是小心啊!雖然俗語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又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丞相大人竟然對本將軍也心存戒心,這未免也太過小心了吧?丞相大人,本將軍向來是光明磊落,君子坦蕩蕩和,豈會存有那份齷齪不堪的心思?有句話叫,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哦,當然我並不是暗示丞相是小人……」

    「你說夠了吧!說夠了就給我出去!」拓跋桀面罩寒霜,幾乎到了隱忍的極限。

    定力還真差,這樣就受不住了?優雅閒淡的撩開袍擺,溶月輕笑著在拓跋桀的床沿用至今就勢坐了下來:「很抱歉丞相大人,本將軍還沒有說的夠。」

    「簡小三!」

    「有!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咬著牙從嘴裡擲出數字:「你究竟是想幹什麼!」

    眸底一派雲淡風輕:「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丞相大人你想幹什麼?三日了,本將軍請了丞相三,卻未曾在議事大帳中見得到丞相丁點影子,請問丞相大人,這是你對本將軍無聲的抗議嗎?」

    拓跋桀冷冷的一哂:「被將軍大人二十軍棍打得到現在都起不了床,你讓本相如何去議事大帳?」

    起不了床?溶月眸底劃過幾許清銳:「那丞相大人的身子骨還真是弱的很吶,這麼多天了竟然連床都下不了,這不是誠心讓本將軍擔憂嗎?如今這大軍眼見著就要到北疆了,北疆地區乃苦寒之地暫且不提,就是戰場上刀光劍影的,若是本將軍一個不察,讓丞相大人出了意外,那本將軍豈不是萬死不抵其過?所以,為了丞相大人的安全著想,本將軍建議丞相先行回去,好好療傷,等本將軍凱旋回來,班師回朝後,再向皇上,向丞相大人謝罪如何?」

    好一個嘴皮子厲害的小子!拓跋桀冷唇緊抿,鳳眸瞇成了一條線,眸裡的浮光如薄刃,不時的折射出駭人的寒光。

    「不用勞煩了大將軍了,區區小傷,還用不著費那麼大的折騰!」

    「區區小傷?呵,丞相大人似乎自相矛盾哦?」

    「明日我自會前去議事大帳!簡小三,這回你可曾滿意?」

    「好!本將軍等的就是丞相大人的這句話!那咱們就這般說定了,明日議事大帳,不見不散!」蕩漾著勝利的笑容,溶月細長的柳眉輕揚,拍拍手站起,剛yu轉身說聲告辭,一起腆著大肚子的花蜘蛛卻在此時從半空中順著絲線吊下,剛好停在離溶月面上的幾寸之處——

    「媽呀!」眼前突來的張牙舞爪的不明物嚇了溶月一大跳,駭叫一聲,身子急劇身後傾仰,整個人就直直的壓在了拓跋桀的背後!

    痛苦的悶哼一聲,拓跋桀從牙縫裡喝道:「簡小三!你津以為本相拿你沒轍了不是!」

    身下的溫熱的身體讓溶月頓察她此時的所在地。暗道一聲流年不利,溶月手下**撐起身子,向外挪動著剛yu起身離開,拓跋桀卻在此時再次發出了吼聲:「你的手放在了哪裡!」

    經他這般一提醒,溶月這才察覺到了她的掌下似乎是很有彈性的一團肉……僵著臉將目光寸寸的移向手掌所在地,她又羞又愧的看到,她的左手果不其然的按在了拓跋桀的受傷處……

    如被蜂蜇了似的,她的手憾事從他的臀部移開,可這移動,卻使得她撐起的身子由於沒有平衡力而從半空中著地,重新坐回了他的身上!

    腦裡的最後一絲理智的弦崩斷了!拓跋桀低吼一聲,從床上霍的撐起了上身,將身後的溶月一把撈至了身前!而溶月由於從一個方位到另一個方位的迅速轉變而穩不住身子,下意識的抓緊了拓跋桀的領口,這生拉硬拽的使得身子也不太穩的拓跋桀重新趴回了床上。不同的,這次他的身底下壓著溶月。

    「簡小三!你信不信,惹火瞭解,我真的能剁了你!」

    「不至於吧?宰相肚裡能撐船,豈會為了丁點小事而大動干戈?」

    「丁點小事?」

    「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嘛,小氣什麼!行了,快讓開吧,我還急著回去呢!」

    「碰了一下?你說的還真是輕巧啊你!」

    「誒,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沒完沒了了啊!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值得唧唧歪歪的跟個娘們似的!難不成還要讓我負責不成!」

    額上隱隱有青筋暴起:「信不信,你再多講一句,我就會劈了你!」

    「好啦,好啦,不說就不說了!行啦,我都答應不說了,你還想怎樣?快起身,這麼重,真是壓死人了!」

    拓跋桀心底有股子怒氣,不願隨溶月的意,故意將身子下沉,讓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壓在溶月的身上。

    巨大的壓力壓得溶月氣有些不順:「喂,快……快移開啊……」

    挑著眉看著溶月的難受勁,拓跋桀的心裡總算是找到些平衡感。故意將手放在耳廓邊,關鍵人物未聽清狀:「說什麼?再說一遍?」

    「拓跋桀,我沒空……跟你瞎胡鬧!你快將你的豬體從本將軍的身上移開!」掙扎著將話說完,溶月推拒著身上健碩的身軀,怒道。

    唇角勾起了邪邪的壞笑:「若本相說不呢?」

    杏眸冷光一閃,溶月的食、中指襲上了拓跋桀的左側,卻因氣力不足而使動作滯緩,以致被拓跋桀察覺抓住了她使壞的手。

    將溶月的兩手鉗至頭頂,拓跋桀鳳眸微吊:「還有什麼暗著,儘管使出來!本相在這候著呢!」

    溶月這回是徹底沒轍了。梗著脖子,溶月不肯認輸,粗著嗓子吼道:「你放肆!拓跋桀,莫不是你還想重溫那二十軍棍的滋味啊……」未等溶月將話講完,拓跋就恨恨的將身子使勁往下壓,使得溶月連透氣都十二分的困難,更甭提開口講話了。

    「接著說啊!」拓跋桀瞇著眸,冷魅妖冶,冷氣逼人。

    「你……你想壓死我嗎……」

    「是又如何?」

    「你這豬……你真的好沉……」

    拓跋桀臉黑了一片:「伶牙俐齒的,都這份上還想著罵人!」

    張著嘴如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溶月的臉頰染上了徘紅,如三月絢開的桃花,粉中透著月白,白中暈著淡粉,雖不如罌粟那般艷麗妖嬈,但清雅中透露著嫵媚,嫵媚中有著清純,再加上此時迷離的杏瞳,倒也稱得到,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若他是個女人,該會是怎樣的一種風情……

    在拓跋桀的鳳眸一剎那的恍惚之際,一陣尖銳的痛從頸項處倏地傳出。

    「你想咬死我嗎!」剛yu將溶月扯離他的頸項,可就在此時,一陣冷風從帳口處突地襲來,伴隨著的,是一陣驚天怒吼——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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