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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三十九章 有本事自個查 文 / 墮落仙子

    第二卷鏗鏘巾幗女兒志第三十九章有本事自個查

    藥勺停在了拓跋宸唇畔一側。舉著藥勺溶月靜默不言,不動聲色的,她安靜的凝視著拓跋宸,似乎想要透過那冷漠的俊顏將他整個人看透。

    溶月長時間的沉默讓拓跋宸感到些許不安,將臉微微側過,他依舊冷顏冷語:「小三,你要記住,我拓跋宸不是區區一碗藥就可以打發的!」

    「我從來就沒有這般想過。」收回放在拓跋宸臉上的視線,同時也收回擎著的藥勺,溶月將藥碗擱在拓跋宸的手中,拍拍衣袍站起了身:「東西既然收了,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你喝也好,不喝也罷,這是你的權利,我無權替你決定。藥如今就在你的手裡,你來決定,不喝的話你大可將它隨手扔掉,做上個一輩子瞎子。不錯,如此這般或許我會因為責任,因為愧疚而履行先前的承諾,嫁於你。不過,拓跋宸你要記住,你這樣,只能栓的住人,全栓不住我的心,無情無愛,同床異夢的感情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而且,這樣的你只會讓我瞧不起,讓我唾棄,因為靠著耍手段逼得女人就範的男人怎麼能叫男人?更何況,我簡小三是何許人也,能和我並肩攜手百年的只會是大英豪,大英雄,流血不流淚的男子漢,而不是走一步還需要別人照顧的無用之人!」

    袖袍甩起,髮帶輕揚,舉步,溶月就要離開。驀地,一隻臂膀深深的將她勾住。

    仰頭,一咕嚕將手中藥汁全數灌下,藥碗被擲出,另一隻臂膀順勢環了上來,將溶月**一帶,帶進了一個溫暖的軀膛。

    「小三,你小看了我拓跋宸!即便是心裡對你再怎麼渴望,哪怕是渴望的要瘋,要死,只要你不願,我也自是不會勉強你半分!小三,你不妨想想,這些日子同塌而眠,雖然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但我哪次不是顧及你的感受而偃旗息鼓?關於成親一事,你既然不願,我自然也不會抓著救命之恩這恩情來要挾逼迫你嫁於我。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要你歡歡喜喜,心甘情願的披戴上火紅的鳳冠霞披,做我拓跋宸一生的女人!小三,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拓跋宸有資格站在你的身旁,做你的男人,和你並肩齊看這天地的浩大!」

    看著在地上被摔裂成兩瓣的空藥碗,溶月暗暗鬆了口氣,但同時也為拓跋宸發自肺腑的真情流露而震動。這個為了愛而做出妥協的男人,真是讓她的心尖都為之感到微微的疼痛,為了她,他寧願剪掉束縛她的繩子,寧願在他即將達成心願的那剎鬆了手,這份情要她拿什麼來償還……

    「謝謝你,真的,宸……其實,你是個好男人,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自己能……算了,不說了,喝了藥想必你也困了,你先睡上一覺,這藥效大約有一兩個時辰,待一覺醒來,相信你的雙目就可以視物了……」說到這,溶月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他那雙無神的眸子,相應的,拓跋宸為她擋刀的那驚險的一幕也隨之襲上了心頭。神色微微動容,溶月情不自禁的伸手沿著他的眼部輪廓輕觸著,撫摸著,同時也在心中暗暗輕喟著。拓跋宸,無論將來怎麼樣,你的恩情我定時會記住一輩子的……

    軟滑冰涼的觸感令拓跋宸陡然顫悸,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由指尖劃過處襲遍了四肢百骸。舒服的瞇起了眸子,全身心的享受著指腹摩擦給他帶來的酥麻感,意念開始在無邊的荒野上馳騁,他幻想著,腦中幻化著的是另一副旖旎chunse……

    呼吸陡然急促,沙啞著嗓音,拓跋宸紅唇輕吐,低低沉沉的聲音中透露著性感的*:「小三,你這個妖精莫不是想折磨死我?」

    指尖輕顫,更讓她驚顫的是在同一剎那牴觸在她柔軟腹部的灼燙硬物。如觸電般的縮手,可一隻邪惡的大手卻不讓她如願,輕柔的包裹著它,軟中帶硬的將它扯到了他的唇畔。

    濕滑的舌尖突地輕舔了一下柔嫩的掌心,他輕佻的笑了:「好甜。」

    漫天的紅霞蓋住了粉面原有的色澤。掙了掙,無果,溶月輕叱:「休得耍無賴!」

    拓跋宸低沉的笑了:「我本來就是個無賴,從見我的第一天起,小三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說這無賴要是不耍個無賴,豈不是要糟蹋了這個稱呼?」

    「你還有臉說!」提起他們初遇的情形,溶月就覺得一陣火大:「你根本就是耍無賴,欺負我這個外族人,硬是將我給逼到了勞什子箭場上!這倒也罷了,你這個無恥的小無賴,你摸著良心說說,那三場箭賽你哪場贏過我了?耍賴,使詐,最過分的是還將最後一場的天功佔為己有!在死虎喉嚨上插上你的箭,霍,這就算你贏了?每每想起這檔子事,我就窩火的很!」

    雖然看不到她此刻發飆的模樣,但聽著她的憤怒陳詞,聽著她義憤膺的聲討,拓跋宸仍可以在腦海中勾勒著他氣呼呼的小模樣——此刻的她想必是鼓著圓鼓鼓的杏眼,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模樣;柳眉憤怒的倒豎,一張小臉氣的通紅,仿若三月的芳菲,惹人憐愛;氣嘟嘟的撅起櫻桃小嘴,不用親自試試,他就知道其上必是能掛上個五兩重的油瓶;平坦的胸脯因氣難平而微微起伏著,這讓他不禁遐想著,若是將裡面的束胸布拆除,此刻的她可是怎樣的一番風情……

    小三,你總是說自己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菜芽,可你殊不知,自以為是微乎其微的小菜芽的你,自身所散發出的那獨特的魅力和*力,卻足以令這個世上能識辨美玉的男人為之瘋狂……

    伸出手指拓跋宸準確無誤的彈上了溶月粉嫩的臉頰,拓跋宸調笑著:「若不是我耍無賴,那我們豈不是要擦肩而過,永遠錯過?又怎會相知,相識,有了如今這份因緣?」

    「姻緣?!」溶月的聲音陡然拔高:「我看是孽緣吧!」

    知道她錯解他的意思,他也樂見其成的懶得解釋,懶散的笑道:「孽緣也好,畢竟也有個緣字,這說明我們終究還是有緣的不是?」

    「懶得和你說!」看出了他眉宇間的倦怠,溶月輕勸:「看來這藥效是發作了,你還是躺下先睡上一覺吧!這軍中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你先歇著,我待會再來看你。」

    抓著溶月的手,拓跋宸不願放她離開:「可我希望在睜開的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你……」

    「放心,等約莫你醒來的時候,我就會來的。」

    「那我就在這等著你回來。」

    「行,歇著吧,待我回來希望見到的是一個兩眸晶亮,神采煥發的二皇子。」

    「哦?那樣的我會令你心動嗎?」

    「咳,你還是趕緊歇著吧……」

    ……

    待溶月走後,煞夜迅速閃進了殿中。

    「殿下。」

    招招手,拓跋宸壓低了嗓音:「附耳過來。」

    煞夜大跨幾步,將耳朵湊近了拓跋宸。

    「去,好好查查東方王朝遙王爺的妻子柳溶月的一切情報。給我查仔細了,從小到大,她做過哪些事情,有過哪些經歷,事無鉅細,爭取每一個環節都不要放過,我需要瞭解她的一切。」

    煞夜聽罷,點頭應著,可轉而又遲疑:「但是殿下,屬下若是走了,誰來保護殿下您啊?」

    「依你二殿下的能耐,還怕被人欺負了去不成!少囉嗦,快去!」

    「屬下領命。」

    ……

    侍從將殿門輕輕的帶好,金碧輝煌的明殿裡就僅剩下了溶月和東方遙兩人。

    「東方遙,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究竟是走還是不走?」背對著東方遙,溶月仰頭望著前方正大光明的金色牌匾,語氣冷淡的猶如三月冰雪初融化成的冰水。

    疾走幾步繞到溶月的前面,東方遙俯下身子逼視著溶月的眼底,不容她有絲毫的退縮:「媳婦你告訴我,你是希望我留下來,還是希望我走?」

    「當然是滾的越遠越好!」不甘示弱的回視,溶月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身子後退了幾步。扶著身後的圓柱東方遙咬咬牙,說道:「行,要我走也成!那你得實話跟我說,那一ri你跟楚旭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以前不是絞盡腦汁的想要*他嗎?為何你又說是他對你施暴?你們究竟是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今個你若是不跟我解釋個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廣袖下的纖手緊緊的握起,銳利的指甲陷進了嬌嫩的掌心,硬生生的摳進了肉裡,滲出殷紅幾股。

    眸底一片寂靜,丹唇吐出的是一片輕描淡寫:「沒什麼,你就當作是我犯賤好了……」

    「媳婦!」厲喝一聲,東方遙儒雅的面上儘是怒意:「不許你糟踐自個兒!」

    譏諷的笑出了聲:「呵呵,小王爺這話說的倒有些意思!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說我**,不知廉恥嗎?既然如此,那麼**的人做些犯賤的事,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何來不許糟踐一說?」用眼角的餘光睨著他,溶月接著說道:「還有,請王爺記住,這裡沒有媳婦,只有將軍!莫忘了,遙王爺!」

    美瞳儘是打染上了痛苦之色:「告訴我,你究竟在隱瞞什麼?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你的性情我自是知曉了幾分。倘若是沒有什麼令你難言的,你定不會是這般的尖銳!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令你如此為難?」

    眸底閃過幾絲狼狽。梗著脖子,溶月惡狠狠地說道:「東方遙,你不要自以為是!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又如何?人總是會變得,分開了一年多,生活環境變了,習性性情自然是相應的做出改變!如今的我自然也不是以往的我!東方遙,我奉勸你一句,若是你識趣的話,趁早滾回你的東方王朝,繼續做你的小王爺,抱著美人享受你的榮華富貴!若是你癡迷不悟,一心想要留下的話,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這將是你噩夢的開始!」

    「噩夢的開始?」東方遙不置可否的苦笑:「失去了你,那才是真正的噩夢……」

    扶著圓柱他站直了身子,直直的盯著溶月再次逼視她的眸底:「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那就算了。但是,那日斷崖邊你最後對我所講的那番話,現在你總該跟我說說是什麼意思吧?」

    溶月心頭一凜:「哪些話?」

    「你讓我不要再調查舅舅家的事,否則,水落石出之時將是我最痛不欲生的時候。如此玄機的話,直至今日我亦是雲裡霧裡,百思不得其解,你是否應該負責給我解惑?」

    溶月將臉一揚:「臨死前對你的恐嚇罷了,豈能當真!」

    「媳婦!」

    「叫我將軍!」

    「你、你不說是嗎?信不信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出來!」

    「那你就去查啊!沒人擋著你!」

    「你!」指著溶月,東方遙萬分惱火,卻無計可施。

    喘了半響的怒氣,東方遙恨恨道:「那母后的死你總該給我個解釋吧!」

    「看那老巫婆不順眼,三天兩頭的沒事找事,乾脆一把火燒了那個老骨頭,一了百了!」

    東方遙的美瞳危險的瞇起:「可是據我得知,母后她是**的……」

    驚詫的將目光倏地投向東方遙,不經大腦思考的話脫口而出:「你怎麼做查到的?」話剛講完,他就恨不得咬爛自個兒的舌頭。這真是等於不打自招啊!

    「果然!」東方遙的眸光愈發的危險,大跨一步走進溶月,雙掌猛地鉗住她的削肩:「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這個柳家又有多少事情瞞著我,瞞著皇兄,甚至是瞞著東方王朝!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腳尖狠狠踹上了他的膝蓋骨,順勢一推,將他霍得推倒在地:「煩不煩,沒完沒了的!告訴你東方遙,若有本事你就滾回東方王朝,自個兒查!至於我,呵,我的嘴緊得很,你甭想從我這裡探得到半點口風!」說罷,甩袖而出。

    看著幾乎是奪門而逃的溶月,東方遙癱坐在石玉地板上,迷茫的看著她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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