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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卷 回首向來情歸去第十章 婚禮逃脫 文 / 墮落仙子

    第三卷回首向來情歸去第十章婚禮逃脫

    本以為這個似乎對血紅情有獨鍾的男人勢必會將他的宮殿弄為一片詭異的紅。可出乎溶月意料的是,放眼觀去,血蓮宮大小樓閣全都是以黑白色調為主,沒有任何的色彩,冷清寂寥,雖不及血色妖嬈詭異,可沒有色彩的高大尤為能衝擊人的視覺感官,身臨其中,陰冷森寒,無端的,讓她想起了暗黑中的死亡之殿。

    「拓拔桀,如今你的總舵已經到了,解藥,你也應該依言交給我吧?」

    慵懶的將身子往太師椅上一靠,斜睨著溶月,指骨有一搭沒一搭的叩擊著扶手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解藥?什麼解藥?」

    杏瞳霍得睜大,黑亮的瞳眸被怒意浸染成狂肆的黑:「拓拔桀!莫要跟我裝蒜!出爾反爾,你算什麼男人!」

    血瞳裡的光芒一閃。

    懶散的掀起眸子,抬起修長的大手,笑著沖溶月勾了勾手指,態度傲慢的彷彿是睥睨天下的霸主。

    將眸冷冷一瞇。放下狗娃,扯了扯衣袍的褶皺,毫不示弱的對上拓拔桀那邪惑的目光,腳步毫不遲疑的登上漢白玉台階,疾步來到高座上的拓拔桀面前。

    「拓拔桀,賴帳可不是一個大丈夫所為。欺負女人的男人更是令我鄙夷唾棄的對象!拓拔桀,可別讓我瞧不起你!」

    勾起冷邪的唇袖袍疾起,道勁的手掌握上了柔若無骨的腰肢,**一帶,溶月整個人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怒瞪著依舊掛著一臉邪肆笑容的拓拔桀,眸裡的凌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拓拔桀!」

    「噓……」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嬌嫩的唇瓣,砂紙般擦過的觸感帶來微疼的感覺。

    按住溶月的頭,加重力道將她的頭強扭向延伸無際遠的大殿,蠱惑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耳旁極盡*:「你說,高高在上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站於高處,我們不僅可以看的更遠也可以俯瞰低處的景物,更可以睥睨卑微的眾人,將他們隨意踩在腳下!當然,還有人站得比我們高,所以在那些人眼裡我們就是卑微的螻蟻,我們就的任那些人踩踏。所以,若是不想被人俯瞰,被人踐踏,我們就得站得更高,更高,一直站到巔峰,站到沒有人能抵達的絕頂,我們就可以擺脫被人俯瞰的命運,就可以主宰這個天下,豪邁雄壯的俯瞰著芸芸眾生大笑到最後,但是我知道通往巔峰的路僅憑我一個人是堪比登天之難的,不如,就讓我們兩人一塊努力,讓天下人都對我們頂禮膜拜,引以為尊,你說,好不好?」

    野心依舊不泯啊!

    深深吸了口氣,掰開他放在她頭兩側的手,轉過頭,溶月定定的看進他的充滿了野心的血瞳裡,語氣堅定不移不容置疑:「是雄鷹確實應當搏擊長空,搏擊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這一點,我可以理解,當然也沒有什麼立場阻止,畢竟人生苦短,在有限的生命力追求自己的理想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我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千個人,千種理想,你所追求的未必就是別人所信心嚮往的,所以,請你不要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到別人的身上,這樣做,只會讓人深惡痛絕!」

    「深惡痛絕?」甚是不以為然的笑笑,指骨挑起了她的下頷:「我真的不信這個世上還有沒有不愛權勢的人。」

    「和,真是讓宮主大人失望了,你面前就有這麼一位。」

    斂起笑意,陰冷的眸光如鷹般銳利的射進溶月波瀾不興的瞳眸裡,企圖尋得出虛假的痕跡。可令他挫敗的是,從恍如黑曜石的瞳仁裡,他除了見到了冷清淡漠,就是一片坦蕩的沒有漣漪的清波。

    「拓拔桀,我對權勢真的沒有興趣,特別是如今有了狗娃我只想找個寧靜地無憂無惱,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權勢,曇花一現罷,與我,自此後不會再有瓜葛……」

    「寧靜地?與權勢不再有瓜葛?」倏地按住溶月額後腦將她湊近自己,如血的瞳眸裡流轉著莫名的光彩:「這麼說那個拓拔宸你也不要了?是不是?」

    宸……

    腦海裡回放的是他那溫潤如玉的容顏和那繾綣纏綿的愛意……

    真的可以放下嗎……

    頭皮猛地一陣麻痛,瞳眸一縮,摀住被扯痛的頭皮,溶月憤怒的抬頭,剛好撞進了一雙飽含怒意的火瞳。

    「你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你問問你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女人,我告訴你,你們這輩子是沒什麼指望了!所以,不要在癡心妄想!準備準備,三日後,就等著做我血蓮宮的女主人吧!」

    瞳孔暴睜溶月驚駭:「你瘋了!!」

    「哈哈哈!對,我是瘋了!若我走向的是地獄,那麼,我不妨告訴你,你也甭想撇清關係,我也定要拖著你一塊下地獄!!」

    死寂的大殿上遲遲迴盪著他狂肆冷鷙的宣誓冷酷陰森,如魔咒一般烙進了溶月的心裡,恐怖的烙印如鬼魅一般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梅閣裡,雪姬死死絞動著手裡的絲帕,一張國色天香的俏臉因嫉恨而扭曲著。

    「宮主竟然讓她進了璇璣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旁邊,一個穿著翠se衣服的丫鬟忙不迭的為她抱不平:「可不是說嘛!夫人伺候了宮主這麼多年,才德兼備,艷冠群芳,尤其是一手好琴頗得宮主賞識。眼見著就要修成正果,誰知這半途殺出個賤人,生生攪了夫人的好事,怎麼讓人不氣!」

    「啪!」素手猛地拍向了旁邊的茶几,震得几上的茶杯叮噹作響。

    「不行我不甘心,不甘心這麼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小翠,走,我們去瞧瞧,那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狐媚子,竟然將宮主迷得神魂顛倒!」

    ……

    撥弄著火爐裡的木炭,靜靜的看著火紅的木炭在極盡絢爛後走向灰暗,字消盡餘溫後化作一團粉碎的灰,唉走完使命後,悲涼而又淒然的落幕。

    抬頭看看牆壁上的沙漏溶月的唇邊彎起了不易察覺的冷笑。

    示威了整整一個時辰,這個女人不累嗎?

    溶月愛理不理的模樣終於激起了雪姬的憤怒。

    拍案而起,塗著紅寇的素手直指一臉冷淡的溶月:「本夫人說話你倒是聽沒聽見!」這個賤女人,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段沒身段,真不知宮主是著了什麼魔要將後院主位的位置交與她坐!

    「你算個什麼東西?」

    倒吸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看向那神態自若的女子,一張小臉在剎那間氣的煞白!

    「你敢辱罵本夫人!」氣得身子發抖,顫顫巍巍的指著溶月,聲調尖銳的可以刺穿耳膜。

    「辱罵那是抬舉你,別不識趣。」優雅的拍拍手站起,旁若無人的走到雪姬的對面坐下,信手拈來茶杯,給自個倒了杯涼茶。

    雪姬面上紅白交加:「你……」

    「想成為血蓮宮的女主人嗎?」

    雪姬先是一怔,而後戒備的看著溶月:「你有什麼陰謀?」

    「陰謀談不上,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場交易。」

    「交易?」

    「不錯,是交易。想不想,給個話。不想的話,我就去找別的夫人,相信她們很是願意和我做成這場交易……」

    「什麼交易?你真的有辦法讓我當成宮裡的女主人嗎?」唯恐溶月找其他的夫人,雪姬趕忙接口,一雙瞳眸裡沾染了對權勢*裸的**。

    垂下眸遮掩住眸裡的嘲諷。

    拓拔桀,真感謝你,竟給她留了這麼一位可以利用的草包美人……

    ……

    石榴醉紅晶石串珠蕩漾著醉人的紅波,玉玲瓏步搖玲瓏剔透祖母綠嵌金垂環高貴典雅,穿花百蝶金鐲華麗貴氣,福祿壽溫甸玉鐲溫潤晶瑩……

    反覆擺弄著這一盒珍貴的飾物,想到這些飾物即將送到溶月的閣中,心裡隱隱期待她的反應,卻又無端的有些忐忑。

    飾物反射出的光芒映入流彩的血瞳,交融間,竟有些別樣的風華流光溢彩,襯著妖治的容顏,愈發的攝人心魄……

    盒上盒子,他舉步朝著璇璣閣走去,冷魅的面龐掩去了菱角,多了幾分柔和,同時摻雜著幾分緊張。

    她會喜歡嗎?會嗎?

    ……

    走到璇璣閣時,剛巧看見雪姬從屋裡走出。

    血瞳煞的瞇起,陰冷的看著花容失色的雪姬。她那明顯是因心虛而懼怕的神情,讓他凜了一張臉,逼迫的眸光裡已經有了幾分寒意。

    「宮……宮主……」嚇得手腳冰冷,哆嗦的不能自己,雪姬顫顫的將頭埋下,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來幹什麼?」

    兩腿一軟,雪姬幾欲跪了下去:「我……」

    「怎麼,還怕我欺負你的女人不成?」冷笑著,溶月斜倚在木門,話裡含著刺道。

    無端的一股怒火湧了上來,森冷的瞥了雪姬一眼:「滾!」

    如臨大赦,提著千褶裙,邁著小碎步,顫著身子慌慌張張的逃離了璇璣閣……

    進了屋撩袍坐下,拓拔桀不悅的挑起眉:「她來幹什麼?」

    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般,溶月咯咯笑了起來:「宮主大人要大婚了,作為後院曾經有能力問鼎大夫人寶座的她此時前來,你說,她來幹嘛?」

    「她來威脅你?」臉色倏地變得陰狠。雪姬好大的膽子!

    「威脅?算不上吧,畢竟這個世上能威脅我柳溶月的人,屈指可數。」

    說話間,溶月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拓拔桀,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妖治的面容霎時陰霾密佈,大有狂風大作之勢。

    摩挲著袖口裡的盒子,他逼迫自己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忍了忍,硬是將一口怒氣壓了回去。

    將精美的盒子從袖口掏出,放在茶几上,扭動機關,啪嗒一聲,頓時,芒光四射,滿室生輝!

    「明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無論你再怎麼不願,這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成了親以後,我們也就是夫妻了。你的過去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做了我的妻,你必須忠貞於我!若是敢有二心……」語氣倏地陰狠無比:「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的!」

    將盒子推到溶月的面前,他緩了緩口氣,眸裡也有了幾分柔se:「你放心,我也並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主。只要你乖乖的,我定會好好疼你。過來瞧瞧,這些飾物可曾喜歡?」

    看著溶月,殷殷的目光裡有著期盼。可溶月的杏眸連閃都沒閃過一下,依舊撥弄著木炭,冷顏上清輝如月:「怎麼,就拿這麼些破玩意就像收買我?」

    破玩意?被羞辱的憤怒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這是他第一次送人禮物,更是第一次為一個人如此上心。怕她不喜歡,他精挑細選,煞費苦心的為這一份禮物而足足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卻未曾想被她一句破玩意將他的心意徹底踐踏於腳底!

    本想著要緩和他們之間的僵局,所以他放低身姿來討好她,希望以後能好好相處,可遇上這種不通情理的女人,做的再多也是白搭!

    啪嗒一下將盒子蓋死,機關扭上,一張邪魅的臉此時卻是扭曲的駭人。

    「不願與我講和是吧?好,好!算你有骨氣!我倒是要瞧瞧,你的骨氣能維持到幾時!」冷寒的笑了數聲,拓拔桀摔門而去,留下溶月盯著冒著星渣子的火炭兀自沉思……

    大婚這日,血蓮宮裡張燈結綵,鞭炮齊鳴,喧嘩熱鬧聲給死寂沉沉的血蓮宮,帶來了些許人氣。

    穿著大紅喜炮,胸前掛著一朵紅的喜慶的大紅花拓拔桀整整衣冠,貌似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可掌心裡滲出的薄汗卻洩露了他此時緊張的心情。

    殊不知,他宮裡女人雖多,卻從未真正舉行過什麼婚禮。

    所以,說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當新郎官。

    女人嘛,在他認為,只是供玩樂的工具而已,一般都是塞進後院,填進某個閣子,就算是給了名分。

    可對那個女人,他不想委屈了她。

    甚至,對於這場婚禮,他內心是那麼的期待……

    眼角頻頻的看向殿門口處,遲遲未見的那抹身影令他煩躁焦慮。

    「去看看,夫人怎麼還沒來!」

    旁邊的侍從剛yu抬腳出去,眼尖的瞅見殿外的那抹紅色,欣喜的叫道:「宮主,夫人他們來了!」

    眸子一亮。

    趕忙轉身,趨步迎上被人攙扶的新娘,在搭上她胳膊的那剎,一股異樣募地襲上了心頭。

    可待瞧見了在珠簾下的冷清容顏,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的多疑,帶著難言的激動心情,踏入那專門為他們佈置的喜堂中……

    宮主大婚,宮裡上上下下自然是忙得不可開支,進進出出的人都快晃花守門人的眼睛。

    可饒是如此,他們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嚴格盤查著出入人的令牌,唯恐放進去一個奸細,或是放走一個敵人。

    「站住!令牌呢?」

    掏出一個刻著梅花的牌子,遞了過去。

    守門的侍從一見,忙恭敬的遞了回去。

    「原來是梅閣的姐姐,不知姐姐出去有何要事?」抬眼看了看旁邊那抱著孩子的粉衣少女,侍從盤問著。

    「哦,我和她都是梅閣的人。這梅閣的張大娘摔傷了,在床上躺著不能動彈,可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她兒子卻又恰好病了。唉,大兄弟你瞧瞧,這孩子懨懨的,真怕他挨不過……唉,雪姬夫人體恤下人,知道宮主大婚這節骨眼上人手正忙得很,再加上給孩子看病也不吉利,所以也就讓我們姐妹倆出去找個大夫給他瞧瞧,但願他吉人能有天相,能熬得過這一劫……」說到這,她抬起袖子悄悄拭淚,一抹哀愁染上了眉梢。

    「姐姐真是個至善之人。姐姐你別哭,我瞧著這孩子前庭飽滿,有福,一定能挺得過來的!」

    「謝謝大兄弟,希望能承大兄弟你的吉言。」

    「好了姐姐,快去吧,別耽擱了孩子的病。」

    ……

    「姐姐,小遙剛才演的像吧?」抱著狗娃,插著珠釵的東方遙顛顛的跑來,美滋滋的邀功道。

    懷裡的狗娃一改剛剛的懨懨狀,抬起頭,瞠目瞪著他:「狗娃的才演的像哩!」

    「小遙演的像,是不是啊姐姐?」

    「才不,狗娃演的像!」

    「小遙像!」

    「狗娃像!」

    「閉嘴!」喝斥一聲,溶月冷眼一掃:「不許說話!在我允許你們出口前你們都得乖乖給我閉上嘴!要是誰不聽話,我就將誰丟到深山裡喂狼!」

    一大一小忙用手將嘴摀住,怯怯的瞅著一臉陰鬱的溶月。

    不知那個草包美人能維持幾個時辰,但願在他們逃脫前她能不露出馬腳,但願如此。

    帶著一大一小,溶月加緊了步子,一刻一不敢耽擱的往山下走去……

    佯醉的他總算是躲過了那一撥又一撥前來灌酒的弟兄,帶著三分的醉意,他推開了喜房門,望向了那抹紅艷的身影,飄蕩多年的心第一次有了種靠岸歸根的歸屬感。

    從今往後,她就是他拓拔桀的了,永永遠遠的屬於他,生生世世烙下他的印記……

    他的女人……

    這個詞讓他極端的欣喜,令他雀躍,令他歡喜,更令他心裡的某一處悄然融化……

    輕輕將門帶上,他持著盤裡的合褒久,掛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來到她的身旁,將酒杯塞到了她的手中。

    喜悅沖刷了他的理智,所以在將酒杯塞到她手中的那剎,他並未察覺到那哆嗦的厲害的玉手。

    「來,我們來喝交杯酒。」醇厚的嗓音性感撩人,吹拂在嫩頸上溫熱而又酥麻,引起了止不住的顫慄。

    狐疑於她今日的反常,眸子一抬,撞進那張惶失措的瞳眸裡,匡啷一聲,玉手裡的酒杯落地,緊接著又是一聲匡啷聲,鐵掌裡的酒杯猛地砸地!!

    「她呢?!」狹悍著嗜血的狂戾,沒有人懷疑,此時的他就是地獄裡的修羅轉世。

    在這樣的瞳眸逼視下,沒有人敢撒半句謊。

    顫慄著,蒼白的嘴唇亦是沒有絲毫的血色:「拿拿……我的牌子……走走,走了……」

    指骨捏的駭然作響,盯著那張和她無二的容顏,狠狠的一撕,一張人皮面具落入了他的手中。

    「宮主饒命啊……」

    「饒命?」陰森森的笑了,抓起她的頭髮猛地將她從地上揪起,聲音陰狠毒辣:「放心,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了你?」

    轉頭衝著門外大喊:「來人,將這個賤人好生看著!莫讓她自盡,若是有個好歹,你們就自刎以謝罪吧!」

    地上,一身紅衣的她已是面如土色,癱軟如泥……

    一月後,南剎國和東方王朝的邊疆交界處。

    「左使,你確定在這裡真可等到那個女人?」

    「除了投靠拓拔桀之外,屬下真不知帶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宮主的強勢搜尋下,她還能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看來她對拓拔宸還真是依靠的很!

    意識到這一點,他心裡沒由得堵得慌,煩躁的只想殺人以洩憤……

    當灰頭土臉的他們在邊界城門處見到那個狂肆的男人時,溶月方知,她犯下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

    看著他帶著邪佞的冷笑朝著他們一步一步的走來,溶月整個人仿若處於冰窖之中,無邊無際的冷意襲來,寒心冷骨,渾身的血液也彷彿在這一剎那間凝固……

    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呆滯的溶月,大掌帶著一股莫名的恨意,緊緊扣上了她纖弱的肩膀:「在外頭玩了這麼久,也該玩夠了吧!」

    眸子霍得一縮,三根銀針捏於指尖,瞬間勃發!

    鬆開了禁錮,,向左右側連退數步,閃過銀針,血瞳冷的駭人,無數凌光如刀子般射向溶月。

    「你竟敢對我動手?!」

    將狗娃交給東方遙,命他遠遠躲著,倏地從袖口抽出鐵鞭,擺開架勢,一雙杏瞳帶著林裡之色不甘示弱的回瞪了過去。

    「有本事,贏我!輸了,我自是跟你走!」

    「只怕我出手,你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鹿死誰手現在說還尚早!拓拔桀,你說呢?」

    該死的女人,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否則,桀驁不馴的她還當真令他難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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