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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逃番外 二 逃婚去 文 / 墮落仙子

    番外二逃婚去

    一女嫁二夫?!

    這恐怕是她迄今為止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荒唐!!荒謬!!

    天煞的!打死她也不同意!!!

    昨夜--

    「小三,你還愛我嗎?」

    一個還字,道出了他的彷徨,聽的她一陣心酸。

    宸,曾幾何時,意氣風發的你也變得如此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愛。」怎能不愛?命中注定的相遇,令人啼笑皆非的結實,戰場上的以命相互,朝廷上的並肩作戰,放縱時兩人醉臥池塘邊笑談古今事,情動時兩人巫山共*纏綿亦繾綣……幾年的風風雨雨走下來……,這份愛,豈能說消停就消停?

    「可是我知道,你同樣也愛著他。」苦澀的扯了扯唇角,他將目光轉向一旁那還纏著繃帶的東方遙。

    拓跋宸的話讓東方遙心裡如小鹿般一陣亂跳。美目異彩光芒,偷偷看向那一臉呆愣不知作何感想的溶月,一抹甜蜜悄然從心底流過。

    媳婦,你也是愛我的不是?在你的心裡也有我的一席之地的是嗎?

    有些愧疚,亦有些難堪,不自在的將頭微側了側,溶月不語,但也算是默認了。

    拓跋宸剛剛悲慼的模樣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莫測莫名的陰沉。

    山雨欲來風滿樓。

    「你出來。」指著尚在幸福中的東方遙,拓跋宸咬字極慢的命令道。

    「啊?哦。」對著溶月傻笑了幾聲,東方遙一步三回頭的跟著拓跋宸邁出了大門……

    半個時辰。

    兩人一前一後的從門外走進。前面的拓跋宸面目平和淡定,看不出喜怒;而跟在其後的東方遙卻是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模樣像極了一種哺乳動物,唯一能確定他身份的是他那一成不變的傻笑。

    不用說,東方遙的臉定是拓跋宸的傑作。

    不悅的瞪向拓跋宸,責備之意不言而喻。

    「心疼了?」慢悠悠的抬起溶月的下頜,拓跋宸給了溶月一個包含怒意的笑容。詭異的組合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頭搖的像撥浪鼓,極力澄清自己卻無此想。

    「準備準備,七日後成婚。」

    「成婚?!」

    溶月不可思議的驚呼。

    下意識的去看仍兀自傻笑的東方遙,沒由得,她的心裡堵得慌。

    「宸,可不可以不要……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想跟你成親,我只是覺得反正我們都在一起了,要不要那個儀式也沒什麼打緊……」

    「我說過跟我成親了嗎?」

    猛地將頭抬起!

    震驚的看著一臉陰鬱的拓跋宸,溶月萬分難以置信:「你什麼意思?!」

    他不要她了嗎?覺得她三心二意所以決定放棄她了嗎?宸,你是這麼想的嗎?終於決定不再在她這棵樹上吊死嗎?

    想像著以後沒有他的日子,她的心如墮入了刺骨的冰窖裡,冷的她連呼吸都覺得那麼費力,那麼困難……

    溶月受傷的模樣讓拓跋宸的心情大好,臉上的陰鬱也消散了大半。

    看來小三還是蠻在乎他的嘛!

    「不是跟我成親,而是跟我們。」

    轟隆!!這個響雷將她劈了個半傻,任是東方遙喊了半晌也沒拉回神魂。

    嘴際抽搐了數下,抬起顫巍巍的手揉了揉耳朵,溶月呆愣愣的自言自語:「好像剛才出現幻聽了……」

    冷哼一聲,拓跋宸斜睨著她,打碎了她的自我粉飾太平:「嫁衣已經差人做好了,七日後,我們就會迎娶你過門。小三,好大的福氣,坐享齊人之福啊,可真是令人艷羨!」

    一女……嫁兩男……

    嫁兩男?!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拓跋宸這個陰險的男人!!

    一個冷眼刀丟過去,溶月怒火飆熾!

    用腳趾頭也可以猜得到,這個餿主意一定是這個『口蜜腹劍』的悶騷男想出來的!

    要她一個女人從此以後侍候兩個男人?娘的,沒門!確切的說,連窗戶也沒有!

    萬壑有聲寒遠籟,數峰無語立斜陽。夕陽西下,黑幕罩滿熒屏,夜黑風高逃婚夜,今夜,她包袱款款,逃婚去也!

    伴著蟲鳴,聽著鳥叫,踩著吱呀吱呀的殘草樹枝,溶月健步如飛,順著彎彎曲曲的山路,拽緊包袱,一路狂奔,為了不落入兩男之手半刻不得歇息……

    一刻鐘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三個時辰過去了……

    黎明破曉,東方散發出獨屬黎明的第一道曙光……

    此時,溶月才懊惱的發現,原來這一夜,她竟然一直在原地打轉!

    可惡的天山老道,這究竟是什麼詭異的陣法!!

    「小三,是你自己過來,還是等我過去請你?」yin測測的聲音如鬼魅般從左後方幽幽傳來,飄入耳中難免讓人想到地府的魑魅魍魎。

    做了一個晚上的無用功的溶月自是怒氣飆漲,聽到拓跋宸那不yin不陽的『鬼聲音』後更是火上澆油,著了!

    「哼!」氣憤憤的轉過身,不甘示弱的怒瞪著那個yin測測的男人,溶月不肚子的火窩在心裡叫囂著去扁眼前這個陰險男。

    「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不過去!」

    鳳眼危險的瞇起:「過來!」

    「憑什麼!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大爺我多沒面子!」

    日照香爐生紫煙,拓跋宸的頭頂開始冒煙了!

    心情大好,不由得吹了個口哨,彎了彎唇角,看著他愈發青黑的臉,她的笑的更加歡暢。

    今個她才發現,原來她的好心情是建立在他的憤怒之上的。

    「看來你的心情倒是極佳!」咬牙切齒的瞪著那個兀自笑的正歡的小女人,他的唇畔忽的翹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不過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聽罷,溶月在心裡暗暗腹誹他的自大,可馬上她就否認了剛才的腹誹,因為此刻的她別說笑,就是眨眼都是不可能的事!

    隔空點**!

    他從哪裡學的?!

    「老道人說的還真是對極了,只有用強的,你才會乖乖的聽話!」扛起溶月,拓跋宸幾個飛身往天山頂上飛去,在飛的同時不忘用他那不緊不慢的語調刺激溶月那『脆弱』的心靈。

    天山老妖怪,她跟他沒完!!

    成親那日,幾斤重的鳳冠差點將她壓垮。戴著繁複的霞帔,蓋上紅蓋頭,在左右相公的『攙扶』下進了正屋,跨了火盆。

    在上位冒充他們三人高堂的天山老道見他們進來,樂的合不攏嘴,嘴裡直咕噥著什麼三生有幸啊,什麼曠古婚姻吶,聽的溶月更是咬牙不斷。

    「一拜天地--」禮儀官高聲喊完,一旁等候已久的小廝端著梨花木盤走近三人,木盤中是獻給天地的三杯薄酒。

    拓跋宸和東方遙各持起一杯,見溶月大有不配合之意,一左一右抓著她的手強令她拿起了酒杯。

    手一抖,酒汁傾灑,隨他們二人一起,將酒獻給了天地。

    放下酒杯,腿彎一麻,被迫屈膝向天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不用說這一環節亦是兩人的脅迫下完成的。

    堂上傳來了老道喜不勝收的呵呵聲,不用瞧,溶月也可以想像得到,此時的他定是樂的連眼睛都找不著!

    「夫妻對拜--」

    一左一右同時伸手按下溶月那『不肯屈服』的頭顱,總算是勉強過了這環節。

    「送入洞房--」

    洞、洞房?!

    警鈴大震,心肝大駭,三個人的洞房,她不要!!

    事實再次證明認得爆發力是無窮的。

    被左右挾持的溶月在情急之下竟然掙開了仿若銅牆鐵壁的二人組,轉過身慌不擇路的亂撞一通。

    可能是沒想到她竟然可以憑著一己之力掙脫出他們的鉗制,大喜之餘竟然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頭上的蓋頭還沒揭呢!

    可以想像,此時悶頭悶腦的她完全像是一隻沒頭的蒼蠅般的亂撞,一時間,好好的喜堂被她撞得人仰馬翻,杯盤狼藉!

    尷尬的對著一行眾人歉意的笑笑,東方遙和拓跋宸青著臉強拖著那個抱著柱子不肯走的女人,生拉硬拽的給拐進了洞房……

    「師傅,為什麼娘要蓋著紅布?」仰著臉,狗娃純真的眨著眼,一臉不解。

    看著被拖進洞房的溶月,天山道人賊賊的笑著:「因為*她見不得人。」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狗娃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娘見不得人啊--」

    洞房花燭夜。

    「遙哥哥,你幫幫我把**道解開好不好?」眼看著拓跋宸將她的衣物逐步抽離身體,溶月急得渾身冒出薄薄的細汗,知道求拓跋宸這廝是行不通的,只好改為曲線救己戰略,將求救目標轉為那個紅著臉盯著她軀體直看的東方遙。

    「媳婦,我……我不會……」

    你不會?!溶月的眼當場就綠了,你騙孫子呢你!

    「遙哥哥--求求你了,幫幫我……」強壓著心底的滔天怒火,改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的看著東方遙。

    「媳婦,我沒騙你,我,我真的不會……」眼睛左閃又閃,就是不對上溶月的目光。

    你若真的不會,那你眼閃的跟球似的幹嘛!

    「小三,你似乎是打錯了主意。」不懷好意的輕笑一聲,拓跋宸挑開自己的大紅喜袍,隨手一拋,露出淺褐色的精壯上身,邪肆的撫摸著她那奶白色的*:「你求慾求不滿的男人放你走,你說,有可能嗎?」

    將軟軟的嬌軀抱進撒著生果的喜床上,拓跋宸扭過頭看著還在呆愣中的東方遙:「你還在愣著幹什麼?還不脫了衣服上來!」

    美目裡迅速閃過幾道異彩。喉結上下蠕動了幾番,十指翻飛,下一刻,另一火燙的軀體擠進了紅燦燦的喜床……

    「拓跋宸……我……我這一輩子……跟你沒完……」

    「歡迎至極。」

    ……

    「該死的你完了沒有……啊--」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

    「不不,我……我錯了……」

    ……

    「遙哥哥,你累嗎……」

    「媳婦,我不累,嗯--」

    「可我累了……你停下……停下……好不好……」

    「媳婦你再忍忍……我還沒吃飽……」

    「滾--」

    「等媳婦餵飽我……嗯……我才有力氣滾……」

    天,她是造了什麼孽!

    成親一個月,溶月腰酸了一個月。

    男人是個可怕的動物,尤其是禁慾了許久的男人。這是她用自己的血淚史得出的寶貴結論。

    如今的她見到床就兩股打顫,收到他們二人傳來的曖昧神色就渾身哆嗦。

    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讓她怕了。

    「來,多喝點補湯,這些ri來小三你受累了。」滿滿一勺大補的湯遞到了溶月唇邊。

    嘴角抽了抽。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那將羊養肥了再吃的狼。

    就著他遞來的勺子不清不願的喝了口,稠稠的,卻淡淡的,真難喝。

    「媳婦,這個鹿茸黃花湯補腎,你喝口這個。」端著鹿茸黃花湯,東方遙兩眸亮晶晶的看著她,笑容純純的,可話裡的意味卻是那麼的引人遐想。

    溶月的牙齒咬的咯崩作響,可對面那捋著鬍鬚的天山道人卻笑的一臉賊賊。一個眼刀丟過去,馬上止笑。

    僵硬的將東方遙遞來的湯喝個乾淨,溶月皺著眉頭,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匡當--

    一聲巨響,木門壽終正寢。

    逆著陽光,溶月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從送他們到天山後就無故消失了數月之久的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

    東方遙和拓跋宸迅速起身擋在溶月面前,戒備謹慎的看著怒氣沖沖的向他們走來的二人。

    「師父,你作何解釋?」指著他們身後的溶月,楚旭堯陰冷的抿著唇角,眼神凜凜的能斬殺三尺以內的生靈。

    「這個,呵呵,這個嘛……」

    「您不是說只有遠在北部寒山上的落英草才能將她治癒嗎?那麼師父,請您告訴我們,面前安然無恙的她究竟作何解釋?」東方烈冷冷的盯著眼神朝天亂瞅的天山道人,皇帝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退避三舍。

    「這個……」

    「不僅如此,」楚旭堯瞇著鷹瞳狠狠的盯著溶月面前的兩個男人:「為何我們聽說您還為他們三人舉行了婚宴?!師父,你欠我們師兄弟一個合理的解釋!」

    歎了口氣,天山道人將眼神正了回來,乾咳兩聲,語重心長道:「我說徒弟啊,這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何必如此執著呢?你們終究不是她的那盤菜……哦不,我是說她不是你們那盤菜……」

    「我管他什麼菜不菜的!我知道,我要她!」說罷,伸手yu奪溶月。

    「堯兒!」天山道人厲喝一聲:「你難道想要步那拓跋桀的後塵嗎!想想丫頭當時的模樣,你認為那是你真的想要的嗎?」

    楚旭堯渾身一震。

    鷹眸不住的閃過痛苦的掙扎之色,扭頭看著一臉嚴厲的天山道人,他枉亂的低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師父,我不服氣,不甘心!我也愛她啊!為什麼我不能要她!」

    「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緩緩踱步至他們面前,他看向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一字一句道:「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愛她,那好,師父問你們,假若有朝一ri她患了重病,得需要用你們的命來救,你們可曾願意?」

    將他那兩個徒兒的由於瞅在眼裡,他微微一笑,目光投向楚旭堯:「堯兒,你可曾願意?」

    薄唇緊抿,思忖片刻,逃避似的揮揮手:「哪有這樣的病!師父休要唬人!」

    不置可否的笑笑,他轉向東方烈:「烈兒,你呢?」

    「我是一國之君,身負責任。」扭過頭,東方烈歎了口氣。

    「有責任,對,是有責任。」拉過拓跋宸,天山道人指著東方烈對他說道:「你告訴烈兒,你的答案。」

    拓跋宸冷嗤一聲,看著東方烈嘲諷的勾起唇角:「責任?我知道小三是我一輩子的責任!若我的命對她有用,儘管拿去就是!」感受到背後那炙熱的眸光,他眸se漸暖,回頭對上溶月那感動的神色,勾起了一抹撩人性感的笑。

    東方烈有些震驚的看著拓跋宸:「那你的南剎國呢?你撒手不顧不管了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南剎國已易主了嗎?一個月前就昭告天下,宸月王駕崩,幼主登基!」

    「你……」瞠目結舌的看著一臉無謂的拓跋宸,東方烈心裡五味雜陳。

    「東方遙,告訴他們,你的答案。」轉過頭,天山老道對他笑著頷首。

    俊美的容顏上掛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老道人,我的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著四周人投來的疑惑探尋的眸se,天山道人笑著捋了捋鬍須:「當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東方遙從鬼門關裡給拉了出來,耗損老道我不少精力,可恨這個小子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問我老道好不,卻是問那丫頭是否安好。一怒之下,我便騙他,他和丫頭只能活一個。呵,這個實心眼的小子聽罷我的話當場就往牆上撞。若不是我拉的及時,恐怕老道我耗損的那麼多精力真是打水漂嘍--」

    眼眶酸澀的厲害,眼神不由自主的尋向那個溫和淺笑的男人,一顆心飽脹的暖暖的。

    她何其有幸,擁有這兩個摯愛她的男人……

    以後的事不言而喻,楚旭堯和東方烈輸的心服口服,自此後便斷了這個念頭。只是每年,他們都會來山上一兩次,明為看望他們師父,可究竟是為何,呵呵,恐怕也只有他們心裡明白吧!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愛情,從古至今都是惹人傷神的話題,可亦是令人嚮往的夢之王國。可愛情究竟是什麼,恐怕即使是智慧超絕的智者也說不清,道不明。說來說去,它大概也只是一種感覺,一種甜蜜而憂傷的感覺。當愛情來了,及時把握,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當愛情去了,也莫要傷神,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溶月他們的愛情故事已經告一段落,以後,他們的愛情故事當然是由他們自己譜寫。在這,讓我們一起祝福他們,和諧美滿,永結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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