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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一章 驚鼓 文 / LOLO

    hoho,表打偶,上篇暫時不接,嘿嘿,各位先吊上一天再說~~~,哇卡卡~~(有什麼常識的錯誤歡迎在書評區拍偶的板!)——

    「啊∼∼∼!」

    黑色的營帳裡傳出了冀九的暴吼,再也受不了的冀九有種想要瘋狂掃蕩的衝動,廣武城連續三天來每夜都驚擂戰鼓,他的磐青甲兵團也在這戰鼓聲中驚惶不安。

    第一夜他擂戰鼓時,黑色青甲兵全營戒備,以為敵軍夜襲了,可是戰鼓擂了良久,青甲兵神經繃了半天,硬是沒見半隻鳥殺過來,而鼓聲嘎然而止,所有的青甲兵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的呆立在原地,不知是進好還是退好,冀九在營地裡靜駐了片刻,未發覺任何的異狀,心知是對方在虛張聲勢,一聲下令,所有的士兵都回營休息,可是士兵們剛躺下,遠處又傳來震天的擂鼓聲,如此這般,一直折騰到天明,頂著黑眼圈的磐兵才帶些恍惚的入睡了。

    第二夜,如前夜般,那鼓聲時起時落,時消時長,磐兵開始對這戰鼓有些無動於衷了,而冀九卻是繃緊了神經,廣武城的小兒一定有什麼詭計,很有可能在用這鼓點來消彌磐軍的注意力,等到青甲兵對這鼓點完全懈怠時,廣武小兒肯定會發起攻擊,這招不得不防。

    到第三夜時,儘管冀九要求所有的軍督不斷提醒士兵們小心來襲,提起精神,可是很明顯的,士兵們疲容俱現,行動遲緩,遠不如以往的敏銳。而那夜鼓點大擂時,冀九真的抓狂了,被軍師好勸歹勸,才未在夜裡衝至廣武城下去滅了那群小兒,急令一封,派人連夜送往了洚原,調派五萬人馬來,他實在迫不及待的要攻下廣武了,不等及援軍的到來了,廣武是惹毛了他了。

    第二天,五萬大軍趕至了廣武,匯合冀九原來帶領的人馬,十四萬多人,經過短暫的整隊與攻城計劃安排,冀九騎著他的大黑馬,舉著佩劍就朝廣武城衝殺了過去。

    五萬的騎兵加上九萬的重甲兵與輕甲兵來勢洶洶,整塊大地都為之震動,城樓上的展略薦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瞄了一眼李斬,李斬還是一副氣定神閒,展略薦不自覺的篤起眉,十四萬對城樓兩萬,太懸殊了,一座城樓,究竟如何攔住這猛如洪流般的敵軍?

    黑色軍團越靠越近了,李斬滿是興味的笑彎了唇,目不轉睛的盯著丈丈緊逼的敵軍,細長的雙眼也慢慢的瞇了起來,狡光乍現,突然一甩響指,引得展略薦側目一望,耳邊卻傳了遠處不斷哀號呻吟的聲音……。

    回頭一看,只見遠處黃塵漫天,濃塵中是一片的混亂與狼籍,人仰馬翻的磐軍亂作一團,一條寬大的壕溝在黃塵飛揚中隱約顯現。

    什麼時候,那裡多了一條如此寬的壕溝?展略薦帶絲疑惑的望向李斬,李斬卻看著磐軍的狼狽大笑著,遠征大將軍也會毛躁啊,打了那麼多年的仗,也有顧此失彼的時候啊,這一個計劃算是成功了大半了。

    他當他連擂三夜的鼓就真的是擂著好玩的嗎?除了潰他軍心,最重要的便是這第三夜的鼓點,他李斬在賭,賭天意運氣,賭冀九的猜忌脾性,在第三夜,那比前兩夜更猛烈更持久的鼓聲中,用兩千士兵,在一夜間挖好了寬三深三米的一條大壕溝,並作了細細的掩飾,被惹毛了的冀九竟真的就這樣莽撞的衝了過來,光這一條壕溝,就讓青甲騎兵折損大量,那人嚎馬嘶的紛亂,在瞬間讓遭受了三天精神折磨的青甲兵亂不成軍,衝在最前面的冀九更是最先連人帶馬的落入了壕溝,後面接踵而來的跌落讓整個場面更加失控的震撼,壕溝上方不斷的噴湧出血柱來,讓李斬樂不可支,是血柱,光是一條壕溝能折損多少人馬?可是在壕溝內若打上了尖樁,那效果就大不一樣了,那些不斷噴射的血柱便是最好的說明。

    展略薦是被折服了,若說他因馬茨蔚的心思縝密與善攏軍心而讚歎,而眼前這名年青將領的足智多謀更是讓他心悅臣服,不費一兵一卒卻折敵萬千,對敵軍的心思瞭若指掌,所用計謀的絕妙,所出之招的出人意料,無一不彰顯著他的出色軍事才能,展略薦終於會心的笑了起來,德天之福啊,能人輩出才會讓一個國家於外能抵制侵略,於內安定民心繁榮團結,對德天,對此次的守城,展略薦突然有著前所未有的信心。

    一條壕溝便阻礙了十四萬大軍的前行,有人好不容易的將冀九拉了上來,看得出他受了點傷,不過他的馬兒可就不那麼好運了,遠遠的看著冀九趴在溝沿朝溝內大吼,估計他的馬兒是凶多吉少了,主帥傷了,戰馬折了,騎兵損了,軍心亂了,這城,是攻還是不攻?

    李斬摸摸下巴,收起了笑容,攻,一定會攻的。

    怒紅了眼的冀九任誰也拉不住阻攔不了,打定了不破廣武勢不罷休的主意,嘶嚎著抽出佩劍要繼續攻城,後面的青甲兵用雲梯或橫木搭了簡易過橋,十幾萬大軍衝了過去向廣武發起了攻擊。

    「she!」李斬一聲令下,弓箭手開始以箭雨阻軍,但是青甲兵就是青甲兵,再混亂,在冀九的指揮下也瞬間整合,以盾成牆,弓she兵著重甲在盾後朝城樓上對射,可是這樣一來弓she的效果明顯不如城樓上的,進程也非常的緩慢,可是不多時,呂公車也被運了來,在車前加了一塊擋板,部分士兵架著呂公車迎著箭雨往城門下開去,到了城門下,連擲石也不需害怕,可是呂公車的數量極有限,而且呂公車內至多也只能載十幾人,能到達城門的士兵極少,而且到了士兵也不敢輕易的步出呂公車,只能在車內進行近距離的射擊,呂公車也並無大用,還是需要等著大部隊的靠近才能作全面的攻城。

    李斬略一沉思,跟展略薦耳語了幾句,展略薦贊成的點點的,向身旁的士兵吩咐幾句,馬上士兵們開始新的對策。

    時值十二月的隆冬,天寒地凍,灑水成冰,廣武城的城樓上和箭雨陣勢變成了潑水仗,城樓內側不斷的用繩子直接將一桶一桶的水提上來,在外側全住外潑去,水一落到地面,不久便凝結成冰,呂公車便不斷的打滑,側翻倒,就連到了城牆下的士兵也不斷的摔倒,城牆上也被澆濕了,覆上了一層薄冰,要想爬越也非常的困難,衝至城牆下的青甲兵不管是想撞門或是翻越,總是無著力點,而樓上的箭雨仍然未停,青甲兵卻因地滑的緣故盾甲不斷的出現缺口,只要一有缺口出現,那一片都必定混亂,弓箭一she至,缺口處便如骨牌效應般,摔倒讓缺口不斷的擴大,爬起來的士兵又繼續摔倒,摔倒的士兵很快的被插上了箭枝,一時間咒罵聲哀叫聲一片,總之,青甲兵從未打過如此狼狽的一戰。

    冀九早在壕溝處便傷了左腿,而在一根箭枝插上他的右臂時,看著狼狽不已的青甲兵團,恨恨不已的揮手,全軍撤退。

    這一役,磐青甲兵團至少折兵近兩萬。展略薦看著城下遍野的屍首,嘴角噙滿了笑意,廣武的守城將士算是創造了一個戰爭的小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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