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文 / 宋庭金
「你與徐輝有仇嗎?」
待興奮的心情稍微平息一些後,yin山似是想起了什麼,神情慎重的問道。
金洋呆了一呆,隨即點了點頭,他深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厲光,冷然道:「我和他之間是血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著,金洋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柳雲伸出柔嫩的小手,輕輕的將金洋那憤怒的拳頭捧在手中,柳雲手心傳來的陣陣溫熱讓金洋浮躁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
yin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閃爍不定,神色有些猶豫,似是內心正在為一個重大的決定掙扎一樣。
金洋也注意到了yin山的異樣,心裡有些奇怪,抬頭緊望著他。
接觸到金洋那熾熱的目光,想到金洋以後對自己的巨大用處,yin山終於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在徐輝與金洋之間,他決定選擇金洋。yin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灼熱的光芒,深深的望著金洋的雙眼,道:「以你現在的實力,如果硬闖的話,想殺徐輝並不是一件難事。但是在你殺徐輝之前,一定會有一場血腥的殺戮,那必然會引起社會很多人的注意,會給你惹來很大的麻煩和煩惱。其實,前天你在那個小屋製造的那場屠殺,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y市再發生這樣一場會引起人們恐慌的屠殺的話,你的處境將會變得非常危險。」
說著,他略頓了一會,又續道:「如果你不想引起太大的轟動和麻煩的話,我倒可以幫你,其實現在就有個很好的機會。」
金洋目露奇光,他精神猛的一震,深深的望著yin山。柳雲也被yin山的話吸引住了,她鬆開金洋的手,抬頭期待的望著yin山,他們知道yin山還有後話。
果然,待金洋與柳雲的注意力都集中到yin山的身上後,yin山才沉聲道:「明天,徐輝要去外地買一批東西。前天他派人通知過我,想請我與他一起過去。本來,我是不準備去的。」說著,他略頓了一下,目光在金洋那張被緊張情緒所包圍的臉上掃了幾眼後,才又滿意的繼續道:「不過,如果為了你,我倒可以考慮一下。因為這是個幹掉他的好機會。我想,你現在帶著面具,他是不會認出你的。到時我帶著你一起過去,就說你是我的一個徒弟。一旦離開了y市,在外地你隨便就可以找個機會把他解決掉。那樣既方便,又不需要大動干戈,徐輝如果只是一個人死在了外地,他的那些屬下和警察也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你也可以少很多麻煩。」
金洋與柳雲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過了一會,金洋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強壓下心裡的激動,略帶疑惑的問道:「你和徐輝······很熟嗎?」
yin山淡然道:「說不上很熟。事實上,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他。現在我和他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說著,他深深的望了金洋一眼,繼續道:「不過現在,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是你的仇人,那他也就是我的敵人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yin山的事。你的仇人,也同樣是我yin山的仇人。」
金洋望著yin山那幅誠懇的表情,雖然不知道他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但心裡也有些感動。金洋努力擠出幾分感動之色,提高嗓音,情緒激昂的道:「我金洋今天就交了你這個朋友。」
yin山心中一喜,腦中閃過一個更妙的想法,突然道:「不如我們今天就結拜為兄弟吧,以後咱們有福同享,有難一起當!」
金洋神色有些猶豫,他想到,與yin山結拜為兄弟後,雖然對自己以後雖然有很大的幫助,但是,yin山很可能與自己的師父之間有很深的積怨,一旦自己師父的仇人成了自己的兄弟,那以後自己怎麼去面對師父呢?
但隨即,他便又想到,平渙雖然收自己為徒,其實很大的原因也是想利用自己,即使yin山是他的仇人,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誰也不幫,也許自己還可以以中間人的身份幫他們解除矛盾,這樣豈不是更好?
yin山靜靜的看著金洋,雖然表面上他神情很平靜,其實,他心裡非常緊張,看見金洋的目光一直猶豫不定,他心裡極為不安。
「好,那我們今天就結拜為兄弟吧!」
金洋突然開口,充滿豪氣的道。yin山的眼睛猛的亮了起來。
柳雲知道自己的父親與yin山之間有很深的因緣,以後自己能不能找到父親,可能還要靠他了。看見自己的愛人與yin山突然要結拜,她也很興奮。
金洋與yin山隨即在一顆大樹前跪了下來,並各自咬破手指的血,分別滴入兩隻裝著清水的碗裡。
「我yin山,今天與金洋結為異姓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違此言,不得好死!」
「我金洋,今天與yin山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違此言,不得好死!」
當兩人宣誓完畢後,便捧起各自面前的碗,猛的一口,仰頭全部灌了進去。喝完之後,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他們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只不過,金洋手裡握的是一把白骨。
「以後,我就占年齡的便宜,托大叫你賢弟了。」yin山望著金洋,眼中閃動著精光。
「大哥,以後很多事情都要靠你照顧了!」
金洋也很油滑的道,臉上露出個歡喜的笑容。
此時,金洋也不再避諱什麼,他低頭望著yin山那只剩下骨頭的手架,問道:「大哥,你的手怎麼會變成這樣?」
yin山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眼中卻閃過一道森然寒光,金洋的話似是勾起了他沉痛的回憶,他慘然的笑了一下,淡淡的道:「這只不過是一個輸者所付出的代價罷了。嘿,如果我不是運氣好的話,現在我全身都和這雙手一樣了。」聲音雖然平淡,卻透著一股深深的恨意。
金洋識趣的閉上了嘴。
「yin,yin前輩,你剛才說徐輝要去外地買一批東西,你知道他是去買什麼嗎?」
一旁沉默的柳雲突然開口問道。
金洋的注意力也被提了起來,他緊望著yin山,對柳雲的問題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yin山目露疑惑之色,喃喃道:「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還不知道他叫我與他一起去究竟有什麼目的。如果只是買什麼東西的話,他好像沒有必要請我一起去。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去,所以也就沒有去想這些問題。你這一問,我也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
金洋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他自言自語般的道:「難道他要去買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軍火?如果是軍火,他叫上你又有什麼目的呢?」
「也許是別的什麼重要東西,他怕路上被人搶奪,便想讓yin山前輩護送。」柳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洋點了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只不過,憑他現在的實力,他似乎也沒有請大哥幫忙護送的必要吧?」
隨即,金洋搖頭笑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明天就可以揭曉了。徐輝再大的膽子,恐怕也不敢得罪大哥。」
yin山眼中閃過一道得意之色,傲然道:「咱們的確是不必為徐輝的事費心。料他那小娃也玩不出花樣。嘿,咱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我還要去轉告一下徐輝。」
金洋點了點頭,他轉頭望向柳雲,輕聲道:「明天就我和大哥去。你就先回去吧,到時我再來b縣找你。」
柳雲堅決的搖了搖頭,倔強的翹起小嘴道:「不,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金洋將手溫柔的搭在柳雲的肩上,柔聲道:「雲兒聽話好嗎?明天去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大哥如果帶兩個人去,還可能會引起徐輝的警覺,對於這次的行動反而不利。」
yin山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金洋的話。
柳雲雖然極其失望,但她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金洋說的有道理。她深深的望著金洋,低聲道:「那,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要逞強。如,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獨活的。」
金洋伸手在她那嫩嫩的臉蛋的輕捏了一下,憐惜的笑道:「小寶貝,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可是不死之身哦,以後可不要再說那樣不吉利的話了。」
柳雲粉臉泛紅,對於金洋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
金洋看見她一臉迷茫的神情,便提示她道:「難道你忘了,那麼多子彈射入了我的身體,我現在還是完好無恙。」
金樣的話一下子提醒了她,她回憶起了昏迷前的情景,心再次亂跳了起來,她伸手摸向金洋的胸口,在金洋的額頭上仔細的瞧著,擔心的問道:「你,你真的一點事情也沒有嗎?」
金洋含笑點了點頭,任由柳雲翻看自己的衣服瞧看。
yin山在一旁嘿嘿笑道:「你不要為你的情郎擔心了。你的情郎可不是普通的人哦,想必你也猜到了。如果他出事了,我一定賠你一個新的。」
柳雲鬆開金洋的衣服,羞紅著臉嬌嗔道:「我就只要他,不要你賠的。」說完,她感覺自己說的話似乎有語病,小臉變的更紅了,幾乎要滲出血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金洋那天中了那麼多的子彈,身上卻沒有任何傷痕,但卻安心了不少。她知道金洋一定有什麼特殊的異能,只要金洋沒有危險,她也就安心了。至於金洋身上為什麼會發生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懶的去思考,也沒有興趣去思考。現在她唯一所在意的,就是金洋對她的愛。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愛情的漩渦之中。再聰明的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智商也會變成零,眼中除了自己的情郎外,再也看不見其他東西。
金洋望著柳雲嬌艷欲滴的粉臉,心裡甜蜜蜜的,他禁不住在柳雲的滾燙的小臉蛋上吻了一口,柳雲順勢躺進了金洋的懷中,yin山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待將柳雲送上回b縣的車後,yin山與金洋來到了四海運輸公司,金洋帶著墨鏡與帽子,身上也穿著灰色袍子。
徐輝早就帶著一群人在樓下大廳等候,yin山已經提前通知過他。
當金洋走進大廳,看見廳裡的人後,微吃了一驚。
徐輝穿著黑色的風衣,頭髮梳理的很整齊,斷臂處已經裝上了一條幾乎可以以假充真的假臂,坐在廳裡的一張太師椅上,他左邊坐著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緊身衣的王曉,她面容仍然是那麼冷漠,但當徐輝轉頭看她的時候,她會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給人的感覺也非常冷,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猶如一朵帶刺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摘,但又怕刺傷手,這種女人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明知很難採到,但仍然禁不住想採。
在那緊身衣的襯托下,王曉那誘人犯罪的魔鬼般的身材更加具有誘惑力了,只有上帝才能勾勒出如此完美的曲線。
坐在徐輝右邊的是個身材魁梧的黑臉大漢,他穿著黑色的休閒裝,悠閒的靠在椅子上。他的額頭很寬,眉毛又粗又濃,雙眼很大,而且極其有神,黑色的眸子裡時時閃過一道精光。他的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腿上,另一隻手則垂在一旁。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手掌很寬厚,指甲修剪的很短,看起來很乾淨,那是一雙天生耍刀的手。當看見有人走進大廳時,他的目光立即閃動了一下,垂在一旁的手微微彎曲,緊貼在腰部。金洋敢肯定,這個人也是個用飛刀的高手,而且其對刀的感悟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他們三人的身後站著六名穿著黑色西衣的青年人,那些年青人筆直的挺立在他們的身後。
看見yin山與金洋走進來後,徐輝立即站起身來,臉上堆滿了獻媚的笑容,熱情的迎上前去,興奮的道:「yin前輩你終於來了。」說著,他的目光掃了一眼金洋,問道:「這就是你的愛徒吧?」
yin山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陰陽怪氣的道:「現在就動身嗎?他們也一起去?」他的目光斜了一下徐輝身後的人。
徐輝身後的那些人一接觸到yin山的目光,便感覺一股涼意直從心底往上冒起。
徐輝笑道:「是的。他們與我們一起去。如果您沒有別的事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yin山怪笑了兩聲,又掃了徐輝身後那些人幾眼,尖聲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說完,他不再理會徐輝,逕直向外走去,金洋一聲不吭的跟在yin山的身後,為了防止露出破綻,金洋盡量保持著低調。
徐輝乾笑了兩聲,然後暗暗向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急忙跟了上去。他身後的那些人也隨即跟了出來。
外面停著兩輛車,一輛是黑色的奔馳,還有一輛是黃色的麵包車。
徐輝上前打開奔馳車的後車門,請yin山坐了進去,金洋也跟在yin山的後面,坐進了車裡。徐輝與王曉坐在了前排。待大家都坐穩後,車緩緩開動了。
金洋從玻璃窗向後望了一眼,只見那名用刀高手與六名青年坐進了麵包車,並緊緊的跟在奔馳車的後面。
金洋靠在舒適的椅背上,透過黑色的墨鏡四處張望著,王曉似乎對金洋很好奇,她悄悄的偷望了金洋幾眼,卻不知道金洋也正在偷看她。
王曉的臉上始終帶著一股高傲與冷漠,即使是與徐輝坐在一起,她也盡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徐輝似乎是真的愛上了王曉,對王曉十分尊敬,並沒有對王曉動手動腳,至少在車上沒有。
不知道這個全身帶刺的野玫瑰有沒有被徐輝采過,如果被采過,那就太可惜了。金洋暗暗的想道。
「yin前輩這幾天在這裡過得還習慣嗎?」
徐輝似乎怕冷落了yin山,惹yin山不高興,便轉頭開口問道,臉上掛著笑容。
yin山睜開眼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道:「還行。」隨即便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沒有與徐輝說話的興趣。
徐輝碰了一鼻子灰,老臉一紅,乾笑了兩聲,將頭轉了回去,心裡暗罵了幾句:老混蛋,給你臉你不要臉,以後再收拾你!
車裡的氣氛瞬時沉默了下去,yin山沒興趣說話,徐輝也不好再厚著臉皮打擾他了。金洋由於怕自己的嗓音被徐輝認出來,也一直沒有開口。
不一會,金洋感到有些倦了,便緩緩的睡了過去。
當金洋醒來時,車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著,其他的人似乎都睡著了。金洋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已經睡了三個多小時。
金洋無聊的打量著車外的風景,外面的景色極其單調,除了不時閃過的高壓電線桿外,什麼也沒有。
看著看著,金洋的眼皮再次沉重起來,不知不覺中又睡了過去。
金洋第二次是被yin山推醒的。金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
「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吃飯休息吧。」
徐輝指了指車外的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樓,望著yin山詢問道。
yin山瞇著眼點了點頭。接著,司機走下車去,幫徐輝把車門打了開來,徐輝下去後,又親自幫yin山把車門打開。這時,司機走進酒樓裡預定酒席和房間去了。
接著,徐輝領著王曉,帶頭走進了酒樓,yin山與金洋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酒樓裡的人很少,徐輝進去後,司機便與酒樓老闆走了出來,將他們領進了一件很大的包廂裡,包廂裡有兩張大桌,都是空著的。
徐輝,王曉,yin山與金洋在其中一桌坐了下來,司機則走了出去。不一會,司機再次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黑臉大漢與那六個青年人。
徐輝招呼黑臉大漢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其餘的人則在另外一桌坐了下來。
yin山的神色極其高傲,昂頭坐在那裡,眼睛望著天花板。金洋也默不作聲,仍然帶著那幅墨鏡,絲毫沒有取下來的意思。
徐輝心裡雖然非常不瞞,但也不敢得罪他們。不過他感到這次與yin山坐在一起,雖然心裡有些不自在,但卻沒有了上次那種讓人喘不過氣來,幾乎讓人瘋狂的壓力,他不由的暗暗有些奇怪。
他並不知道其實上次yin山是施展了一種特殊的幻術,故意讓徐輝心理感覺恐懼,給他的下馬威。
「我來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得力住手,名叫宗黑!」
徐輝站起身來,指向黑臉大漢,望著yin山笑道。
黑臉大漢連忙也站起身來,對著yin山恭敬的道:「前輩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
yin山沒有答話,斜了宗黑一眼,微微點了下頭,神色極其倨傲。
宗黑感覺有些尷尬,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緩慢的坐了下去。
原來他就是宗黑,果然是個值得留意的對手。金洋望著宗黑,心裡暗想道。
「我叫王曉。」
當宗黑剛剛坐下,徐輝才將手指向王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時,王曉便站了起來,她望著yin山微點了下頭,便又坐了回去,她說話時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極其冷淡,眼中閃過一道不屑,她非常看不慣yin山那幅目中無人的樣子,說話時語氣極其冰冷,非常不客氣,她特別討厭那些裝神弄鬼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徐輝特別看中這個陰氣沉沉的怪老頭,她才不會去搭理這個所謂的降頭師,不過,她對於老頭身邊的那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徒弟倒是很感興趣。
徐輝也知道王曉不喜歡yin山,他本人也很討厭yin山,只不過,yin山對他後面的計劃的成功與否起著關鍵的作用,此時絕對不能得罪或者怠慢他,便連忙陪笑道:「她是我的朋友,不太懂禮節,前輩不要太介意。」
yin山眼角也沒有望徐輝一下,目光落在王曉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陰聲叫了兩聲:「好,嘿,好!」
徐輝以為yin山並沒有在意,便坐了下去,但當他轉頭望向王曉時,不禁嚇了一跳。
王曉本來紅潤的臉蛋此時變的極其蒼白,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眼中空洞無神,呆呆的望著yin山。
徐輝暗叫不妙,用手拍了一下王曉的柔肩,王曉一下子回過神來,她微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全身不住的顫抖起來,急促的呼吸聲從指間傳出。
「前輩……」徐輝擔心王曉會出什麼事,抬頭焦急的望向yin山。
yin山微微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不緊不慢的道:「她沒事。」
徐輝稍微放下心來,他又轉頭望向王曉,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王曉的身軀停止了顫抖,她深吸了一口氣後,手緩慢的從臉上移了開來。她茫然的望了徐輝一眼,然後輕輕的頭,嗓音有些沙啞,道:「我沒事。」
徐輝看她的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是眼中已經恢復了生氣,臉上的恐懼之色也漸漸的褪去了,便完全放下了心。他知道剛才是yin山在搞鬼,心裡又驚又怕,同時又有些興奮,他知道yin山的確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轉頭恭敬的望向yin山道:「多謝前輩!」
yin山沒有答話,只是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王曉受到了教訓,張揚的態度收斂了很多,頭一直半低著,不敢再抬頭看yin山,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此時王曉變得很懼怕yin山。
氣氛沉默了下來。各人都懷著心事,坐在椅子上等著飯菜。
不一會,菜便陸續上來了。
「前輩,您要不要喝點酒?」
徐輝望向yin山討好的問道。
yin山搖了搖頭。
徐輝又轉頭問金洋,金洋也沒有吭聲,與yin山一樣,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就不要酒了,明天我們還有任務,今晚大家就先忍忍吧。」
徐輝站起來望向旁邊的一桌叫道。
「是,徐哥!」
另外一桌的人恭敬的道。
「大家用餐吧,一定要吃飽點1」
徐輝坐下後笑著望著眾人道。
yin山和金洋仍然沒有說話,在徐輝說那些客氣話時,yin山與金洋已經開始吃菜了。
徐輝臉上閃過一道不快之色,但隨即便笑著對端坐在一旁的宗黑與王曉道:「吃吧,不要客氣!」
這時,宗黑與王曉才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當大家都吃飽後,便觀看了一下各自的房間。由於yin山的強烈要求,金洋與yin山被分到了一間二人房裡。徐輝的房在yin山的旁邊,是間單人房,接著是王曉的房間,還有宗黑的。他們的都是單人間。金洋心裡暗喜,看來王曉與徐輝之間似乎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當然,也許已經發生了,只不過現在他們是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而已。但是,至少現在還給了金洋一線的希望,金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徐輝與王曉的真正關係。金洋感覺自己對王曉一直都沒有多少好感,甚至還有些討厭她。但是,金洋的心底又不止一次的想得到她,佔有她,看著她在自己的胯下呻吟。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就連金洋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安排好大家的房間後,金洋與yin山便出外散步去了。
酒樓的旁邊是一排按摩院與美發廳。一些穿著十分暴露的少女坐在各自的廳外閒聊,講一些黃色笑話。她們看見金洋與yin山後,便望著他們咯咯直笑,一名穿著黑色輕紗的少女站起身來,面對金洋掀起了裙子,露出自己的花邊透明內褲,金洋透過墨鏡還能看見內褲中那黑色的誘人的yin毛。她將手從內褲邊緣伸進去,邊撫摸邊做出陶醉的樣子,嘴裡還發出誇張而**的呻吟聲,並且左右擺動著臀部。旁邊的那些少女都嬌笑了起來,一名穿著白色絲紗,披著長髮的女人咯咯笑著叫道:「小**,是不是剛吃了春藥了?下面很癢嗎,要不要姐姐幫你找個男人給你添添?」
穿黑紗的少女春意蕩漾的瞥了白衣女人一眼,將手從內褲中拿了出來,臀部停止了扭動,嬌笑著道:「好啊,我要那個戴著墨鏡的帥哥給我添,你去叫他來啊。」說著,她還故意向金洋拋了個媚眼,接著又用手摀住嘴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金洋很清晰的聽見。
白衣女人真的站了起來,向金洋揮手道:「小帥哥,過來玩玩!」
金洋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這些女人都是妓女,在故意向自己賣弄風情,金洋雖然好色,但是卻絕不喜歡靠金錢來換得女人的身體。他苦笑了一下,急忙離開了這片**的地方,yin山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yin山只對處女感興趣,對於這些殘花,他是連多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到達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後,金洋大大鬆了口氣,很快,yin山便跟了上來。
「要不要今天晚上就把徐輝解決掉?」yin山望著金洋低聲道,「只要我耍個小幻術,包管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幹掉徐輝。」
金洋猶豫了一會,最後搖了搖頭,道:「暫時我還不想動他,我現在對他要去做的事很好奇,等弄清楚他究竟要去買什麼了,再解決他也不遲。」他想起王曉曾經對自己許下的承諾,這次王曉也跟在徐輝的身邊,一定是在她強烈要求後,徐輝才帶著她的。不然,徐輝是不會讓她跟在自己身邊的。王曉只是個女人,跟在徐輝的身邊只會添加一些麻煩,以徐輝的頭腦,是不會犯下這種錯誤的。
既然王曉要求跟著徐輝,那麼一定是已經覺察出了什麼。徐輝要去買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合法的東西,或許,這次賣貨給徐輝的對象就是王曉一直都在尋找的大魚,至少也與那條大魚有關係。想到了這點,金洋反而不是那麼急著要幹掉徐輝了,他也想知道徐輝這次究竟要去見誰,買什麼東西。
現在他唯一想不通的是,徐輝為什麼要請yin山一起過去,難道真的是怕有人搶貨,想請yin山護鏢?但請一個降頭師當保鏢未免也太說不通了吧?
「好吧,那就讓他多活幾天。」yin山點了點頭。
金洋想起了王曉在飯桌上的異樣,便抬頭問道:「大哥,剛才你對那個叫王曉的女人用了什麼降頭?」
yin山嘿嘿笑了兩聲,略帶得意的道:「不過是個小小的幻術罷了。如果不是看在她還是個處女的份上,我定要她每晚都作惡夢,哼,敢對我不敬!」yin山冷哼了一聲。
金洋一愣,愕然問道:「她還是處女?」
「嗯,我對處女有種異常的敏感,是不是處女,我一眼就可以看出。」說著,yin山意味深長的望了金洋一眼,道:「賢弟,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要不要老哥幫你把她搞定?只要你想,今晚我就讓她自己脫光衣服爬上你的床。」
金洋連連擺手道:「不,多謝大哥好意,我對她沒有什麼好感,我甚至還有些討厭她。」
yin山嘿嘿笑道:「那好吧,既然賢弟不喜歡她,那我今晚就讓她脫光衣服爬上我的床,嘿,好久沒有遇到過這種優秀的貨色了,今晚又可以鬆鬆筋骨了。」
說著,yin山**了起來。
金洋感到頭都要大了起來,他沒想到yin山也是個se中惡鬼,而且還是個對處女有特殊嗜好的老色鬼。他乾咳了一聲,道:「老,老哥,難道你覺得用降頭控制她後,做那種事情有意思嗎?」
yin山不以為然的道:「怎麼會沒意思呢?女人不就是用來cāo的嗎,如果不用降頭控制她,幹起來會很麻煩。」
金洋沒有料到yin山說話竟然越來越露骨,而且還那麼理直氣壯,隨即他又想到yin山本來就是個邪惡的人,說起話來自然不會去遮掩什麼。這也更說明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同路人,說話毫無顧忌。幸好金洋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於yin山說話做事的方式雖然有些不習慣,但也不是很反感。
金洋乾笑了一聲,道:「如果你今晚把王曉那女人干了,明天被王曉發現了自己下體的異樣,肯定會覺察到什麼的,而你又是個神通廣大的降頭師,她一定會懷疑到你身上來的。到時候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yin山沉思了一會,喃喃道:「這倒也是,女人第一次被干了以後,下面都會有些不舒服的……」他抬起頭來,道:「好吧,那就暫時放過她吧。」
聞言金洋暗暗鬆了口氣,剛才他說的那個理由,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牽強,他沒有想到yin山真的改變了主意。
yin山突然轉頭望向金洋,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我知道賢弟你對她還是很有興趣的,不然也不會那麼擔心我對她做那事。嘿,你不要否認,男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或許就是因為你覺得她冷漠,對你不屑一顧,你覺得受到了打擊,才更想在感情上俘虜她,幹掉她後再拋棄她,這樣你就會感到一股報復後的快感。」
金洋陷入了沉思,真的是這樣嗎?自己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嘿,憑你體內的聖光,只要你願意,任何女人都逃不過你的手心的。放心好了。」
yin山柔聲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外面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嗯。」金洋抬頭看了看天色,道:「那好,我們走吧。」
回到酒樓後,金洋先沖了個澡,然後穿著酒樓提供的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yin山則堅持不洗澡,端坐在床上,閉著眼睛打坐。
金洋也懶得理他,他知道降頭師都有些古怪的習慣,平渙曾經說他有很多年都沒有睡過覺了,如此看來,可能是真的。
過了沒多久,金洋感覺有些困了,便用遙控器關了電視,拉燈睡覺了。
正當金洋睡的正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驚走了金洋的美夢。
「他媽的。」金洋暗罵了一句,沒想到在酒店睡覺也有人打擾。他十分不情願的伸手亂摸,抓到話筒後,不耐煩的「喂」了一聲。
「對不起,打擾您了,先生,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話筒裡傳來一股甜美的女音。
金洋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立即便明白了特殊服務的含義。「不用了,謝謝!」由於對方是女人,金洋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客氣一些。
「我們的服務很便宜的,而且一定會讓您滿意,您不需要先看看人嗎?」
對方似乎還不死心,努力勸說道。
「我很累了,不需要什麼服務。謝謝,再見!」
金洋懶得再多費口舌,顧不上紳士風度了,話音一落,便將電話掛上了。
接著,金洋又躺回了床上,在黑暗中,他隱隱看見yin山仍然端坐在旁邊的床上,紋絲不動。
定力還真高,。金洋嘀咕了一句,轉頭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將金洋從美夢中拉回了殘酷的現實,這次金洋幾乎是發狂般的爬了起來,抓起電話咆哮吼道:「我不需要服務!不要再打騷擾電話了!」
話音落後,金洋正準備將話筒蓋上,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是徐輝,請問能不能讓yin山前輩接電話?」
金洋突然愣住了。徐輝?他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他沒有多想,拉亮了燈,立即下床,準備伸手去拍一下yin山,誰知,金洋的手還沒有碰到yin山的身體,yin山猛的睜開了雙眼,黑暗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他身上突然爆起一股強大的氣體,那氣體將金洋的手彈了開來。金洋猛吃了一驚,險些將話筒摔到了地上。
看清楚是金洋後,yin山周圍的氣體漸漸散去,眼中攝人心弦的精光也漸漸斂去。
「什麼事?」yin山低聲問道。
金洋用手指了指電話,然後將話筒遞給yin山,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
yin山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疑惑之色,伸手接過電話,道:「喂?」
「是yin山前輩嗎?」
「是我!」
「您現在能不能出來一下,我在酒樓的下面大門等您。」
「現在?幹什麼?」
「關於明天的一些事情,我想和您商量一下,白天人雜,說話不方便,晚上安靜一些,您能不能下來一趟?」
金洋也聽見了話筒裡的話,他向yin山連連做手勢,要yin山答應徐輝。
「好吧。我現在就下來。」說完,yin山便將電話掛了。
「大哥你剛才用的什麼法術?好厲害!」
金洋摸了摸還在發麻的手指,道。
「嘿,不過是在自己身上下了道保護降頭而已,防止別人在我入定時偷襲。好了,老弟你先待會,我先下去了,看徐輝搞什麼鬼。」
yin山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袍,道。
「好的,小心點。」金洋慎重的道。
「嘿,放心吧。」yin山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向門外走去。
待門重新合上後,金洋躺回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幸好剛才自己是對著徐輝咆哮,聲音完全變了調,徐輝應該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金洋閉上眼睛,暗自慶幸。
徐輝明天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非要等到夜深人靜時將yin山單獨叫出去?看來明天絕不是買東西這麼簡單,否則完全用不著這麼神秘,還要叫上降頭師。可能連王曉也不知道徐輝究竟要去做什麼,也許她以為徐輝又要去買軍火,便纏著徐輝,跟徐輝一起過來了。
事實的真相,只要等到yin山回來,就可以明瞭了。
金洋在床上翻來覆去,感覺等待的時間真難熬,心裡極其煩躁,充滿了期待,又夾雜著一些焦慮與擔憂。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金洋要抓狂時,一股風突然吹來,門緩緩自動打開了。
金洋一驚,猛的從床上彈起。待看清是yin山後,他才放鬆了下來,苦笑著道:「大哥你怎麼總是把氣氛搞的那麼恐怖,小弟如果與你待時間長了,估計神經會崩潰的。」
yin山嘿嘿笑了兩聲:「習慣,嘿,習慣而已。一時很難改。」說著,他向金洋走了過來,在金洋的床邊坐了下來,門又自動關上了。
金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低聲問道:「徐輝回他的房間了嗎?」
yin山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個房間已經被我下了降頭,你說的話他是聽不見的。」
金洋越來越感到yin山神通廣大了。他不再掩飾自己的聲音,問道:「剛才徐輝與你說了什麼?」
yin山神色變的嚴肅了起來,他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他明天不是要去買東西。」
金洋呆了一呆,問道:「那他要去做什麼?」
yin山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淡淡的道:「他是想黑吃黑,去搶東西。」
「搶?」金洋一愣,問道:「他要去搶什麼?」
「毒品。」yin山緩緩的道,「他想要我明天用降頭術將那些賣毒品的人全部催眠,嘿,他真會打如意算盤啊。」
金洋露出釋然的表情,原來如此,難怪他搞的這麼神秘,徐輝是想不損一兵一卒,搞黑吃黑。恐怕王曉現在還被蒙在鼓裡,還傻傻的以為這次能抓到賣軍火的大魚,卻不知這次徐輝根本就不是去買軍火。徐輝似乎也暫時不想讓王曉知道,畢竟,買賣毒品是件重罪,要極其小心,即使徐輝十分信任王曉,在事情成功之前,他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此事。恐怕連同去的那六個青年,也不知道此事,不然徐輝也不會要等到深夜打電話請yin山下去商談了。
「那你答應他了嗎?」金洋問道。
「當然答應了。」yin山嘿嘿笑道:「為什麼不答應呢?到時候,等毒品被徐輝帶出來後,我們再將徐輝幹掉,除了那個漂亮的小處女留給你外,其他的人一個也不能留,那批毒品就給你了,你可以賣個好價錢。嘿,就這樣決定了。」
金洋聽得目瞪口呆。yin山的確夠心狠手辣的,不過,金洋又找不到反對的理由,他訝聲問道:「你能夠將多人同時催眠嗎?」
yin山搖了搖頭,道:「在老弟你的面前,我就不吹牛了。其實,任何降頭師都沒有把握將多人同時催眠,如果遇上精神力特別強的人,即使只是催眠一個人,也要費很大的精力。催眠術要通過眼睛來施展,如果對方不看我,我也是毫無辦法。」
金洋瞪大眼睛,問道:「那,那明天怎麼辦,你剛才不是說已經答應了徐輝嗎?」
yin山笑道:「什麼事情都要會變通,不能使用催眠術,難道我就不能使用其他降頭術嗎?明天我們根據情況隨機應變,嘿,反正只要留著那個小處女就行了,其他人都讓他們去死吧。好了,該睡覺了,我也要繼續修行了。」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被yin山喚醒了,洗刷完畢後,金洋又穿上灰色袍子,帶上墨鏡與帽子,然後與yin山一起走出了房間。眾人都在客廳裡等著金洋與yin山用早餐,待兩人坐定後,徐輝才讓酒樓夥計將飯菜端上來,由此可見徐輝對yin山師徒二人的重視。
用畢早餐後,又與昨天一樣,各人坐到車中後,車緩緩開動了。
金洋躺在椅背上,想睡會,卻怎麼也睡不著,他感到心情很亂,隱隱夾雜著幾分興奮,幾分期待。
大約又過了三個多小時,金洋透過窗戶,遠遠的看見了前方的大海,車竟然駛到了海邊,難道交易在海上進行?金洋心裡升起了疑問,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他總感到事情不會進行的那麼順利。
車果然在海邊停了下來,眾人陸陸續續的從車中下來後,徐輝在前面帶路,手裡提著一隻黑色的箱子,向停在海邊的一**型遊艇走去。
遊艇上跳下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看起來十分黝黑結實。他們打量了徐輝幾眼,道:「兄弟幹什麼的?」
徐輝微微一笑,道:「去海裡撈金子的。」
金洋知道他們在對暗語。果然,待徐輝對上暗號後,高個子低聲問道:「錢帶來了嗎?」
徐輝拍了拍手裡提的黑箱子,道:「在這呢。」
高個子點了點頭,道:「上艇吧。」
「貨呢?」徐輝警惕的問道。
「在島上。」高個子道。
徐輝向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眾人隨徐輝一起,跳上了遊艇。
雖然遊艇很大,但一下子坐上了這麼多人,空間還是顯得有些狹小。高個子神色有些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他與矮個子坐到了駕駛位上,發動了馬力,遊艇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一股股浪花不斷的灑到金洋的臉上,金洋的眼睛幾乎快睜不開了,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呼呼的風聲和海浪聲。他不知道其他人此時是什麼感受,他感覺自己此時全身極其不舒服,但是心裡卻又感到極其刺激。
在這種極限速度下,遊艇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前面才隱隱出現一個小島的影子。高個子變的興奮起來,將速度再次提升,矮個子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在離小島越來越近時,遊艇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金洋舉目望去,只見島上長滿了樹木,老遠就聽見一些不知名的鳥的唧唧的叫聲,一群美麗的白鳥在樹木上飛來飛去,看見有人靠近小島也不躲避,甚至還好奇的向遊艇飛來,就在金洋想伸手抓一隻來玩玩時,它們又歡快的飛了回去。
遊艇在島邊停穩後,高個子與矮個子分別跳上了岸,轉頭對徐輝叫道:「到了,上來吧!」
徐輝小心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也跳上了岸,望著這個處處透著神秘氣息的地方,徐輝神色略有些緊張。接著,王曉,宗黑,yin山,金洋也跳上了岸,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