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七章 文 / 宋庭金
「別,不要!」金洋抬起手來,握住了鄭婧婧的細嫩的胳膊。此時鄭婧婧的上身就只剩下那紫色的乳罩了,那誘人的**半遮半掩在那乳罩後面,高高的挺立著,散發著令人舌干口燥的魔力。金洋此時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心中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與她在這裡做那事。
鄭婧婧的手停在了背後,眼睛深深的望著金洋,又是慘然的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我知道你是嫌我賤,厭我髒,我知道我身體很髒······」說著,兩行清淚又緩緩的從她臉龐滑落下來。
金洋望著她那幅淒涼的樣子,知道她看見自己以後,長久隱藏在心裡的心病被誘發了。金洋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讓她放下心病。
媽的,不做白不做!想著,他猛的起身抱起她,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伸手扯下她的乳罩,一對白嫩而充滿彈性的**彈了出來。金洋俯身在她胸前**吮吸起來。
她的手緊緊的抱住金洋的頭,微閉著眼睛,輕輕呻吟了起來。
金洋的嘴延著她的胸,緩慢的向下滑去,當滑到她的小腹處時,她嬌軀輕顫了一下。金洋的手也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摸去。
鄭婧婧突然伸手握住了金洋正要伸進她小褻褲的手,金洋也停了下來,然後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她。她奮力從金洋的身下掙脫了出來,喘著香氣道:「我不想做了。」
金洋心中苦笑了一下,此時他正是**焚身之際,她竟然又不想做了,女人真是變化沒測啊。他望著鄭婧婧,只見她的臉也漲的透紅,眼中流露出來的全是**的需求,嬌軀散發著熾熱的氣息。她此時比金洋更加需要,金洋體內的**之光對女人的吸引力連神仙也無法抵擋,更何況是常人,但她還是憑借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
當鄭婧婧硬是強迫自己從金洋體下掙脫了出來,她用牙齒咬著舌頭,以刺痛來維持自己最後的清醒。她認為如果自己一旦喪失理智,在這個地方與金洋發生了那種關係,那金洋一定會永遠都看不起自己,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卻不能不在乎金洋的想法,金洋是唯一一個闖入她心裡的男人。
她起身背對著金洋,不讓他看見自己從嘴角流出的鮮血,她的牙齒已經將舌尖咬破了,勉強壓下心裡那股強烈的**。她輕輕添去流出的血跡,戴好乳罩,披上了輕紗,才緩緩的轉過了身。
她低著頭,不敢再去看金洋,在床邊小心的坐了下來。
金洋此時的**也降了下去。看見鄭婧婧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他輕聲問道:「你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
她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金洋的問題,反而低聲問道:「你認識施宇嗎?」
金洋一愣,道:「認識,怎麼了?」他發現鄭婧婧說施宇二字時,聲音中透著深深的恨意。
她抬起頭來,望向金洋,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被他害的。」她的眼中流落出冰冷的寒意與莫名的悲哀,聲音極其低沉,她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被他害的?」金洋愕然問道:「他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他想起了施宇那傢伙是個絕對的色狼,心裡隱隱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她望了金洋一會,突然又用雙手摀住臉哭了起來,嬌弱的柔肩輕輕顫抖著。金洋移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的納入懷中,柔聲道:「你受到什麼委屈,都慢慢的告訴金哥,金哥一定會給你做主,幫你討回公道的。」
鄭婧婧猶如回到母親懷裡的孤兒,大聲哭了起來。金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讓她盡情的在自己懷裡發洩。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書中說女人是水做的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又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雙眼紅腫的望著金洋,聲音顫抖著道:「他****了我,他在酒吧裡所有人的面前****了我。」說話時,她彷彿又想起了那天可怖的情形,雙眼充滿了惶恐之色,嬌軀不住的顫抖著。
金洋什麼也沒說,他仍然輕輕撫摸著鄭婧婧的柔髮,輕柔的望著她。
「他還把我賣到了這裡,剛開始時,如果我不接客,我就會遭到毒打。」說著,她又輕輕抽泣了起來。
「你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梁哥的朋友嗎?」金洋淡淡的道,聲音中透著深深的寒意。
「我說了,我都說了。他說,正是因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才要這樣對我。」她小聲抽泣著,手緊緊的抓著金洋的胳膊,猶如一隻無助的小舟。
金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仍然輕柔的問道:「那劉飛知道這些事嗎?他知道你認識我嗎?」
鄭婧婧搖了搖頭,輕聲道:「他不知道。這段時間也多虧他的照顧,老闆對我的態度才好了很多。我來這裡以後,就改了名字,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施宇呢?他後來有沒有來過?」
「自從我開始接客以後,他就沒有再來這裡了。而我也從那以後,開始墮落了,用自己的**來賺取男人錢包裡的金錢。」她輕輕的咬著嘴唇。
金洋目光閃動了幾下,他緊握的拳頭鬆了開來,柔聲道:「你還想在這做下去嗎?」
鄭婧婧目露迷茫之色,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賤,自從開始接客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什麼牴觸情緒了。除了第一次我是被逼的以外,後來我都是自願的。我本想再做幾年,等賺夠了錢,就離開這個地方,去外地開個美發店。」她淒迷的望著金洋,道:「現在已經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我了,除了多賺點錢,我已經沒有其它路可走了。」
金洋柔聲道:「如果你留在這裡只是為了多賺點錢的話,我可以送給你一筆錢。你想去什麼地方?」
鄭婧婧先是異樣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後才輕聲道:「回我的家鄉,我家裡還有一個弟弟,正在讀高中,我出來打工也是為了賺錢供我的弟弟讀書。」
金洋輕輕拍了拍她的柔肩,然後扶起她的嬌軀,站起身來,道:「好了,你暫時先在這裡待一天,等我去見梁哥後,明天我就來這裡接你,今天你就不要再接客了。老闆現在還強迫你接客嗎?」
鄭婧婧搖了搖頭,道:「現在我是很ziyou的,老闆把我當成了店裡的招牌,對我很好。我不願意接客,他也不會強迫我的。」
「那就好!」金洋輕聲道:「那你現在就在這裡休息一會,不要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了。」
鄭婧婧深深的望了金洋一會,柔聲道:「謝謝金哥!」
金洋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安慰了她幾句後,轉身打開了門,離開了包廂。
當金洋黑著臉走入大廳時,劉飛正在沙發上與幾個妖艷女人纏綿。看見神色異樣的金洋,劉飛連忙站起身來,上前笑道:「金哥,怎麼這麼就出來了?感覺怎樣?」
金洋沒有理他,他一聲不吭的走到中年婦女的面前,沉聲道:「這兩天你要好好的照顧阿紫,如果她出了什麼事,那你們就小心點了。」說完,在中年婦女驚懼的目光中,他走出了按摩院。
劉飛慌忙的追了出來,他來到金洋的旁邊,不知所措的問道:「金哥,怎麼了?那女人惹你不高興了嗎?」
金洋搖了搖頭,眼睛望著前方,淡淡的道:「沒有,與她無關,也與你無關。現在就帶我去你家,等會我要去梁哥那裡。」
劉飛望著金洋那不善的臉色,不敢再多說什麼,輕聲道:「那好吧,金哥,我們走吧。」說完,他望了金洋一樣,在前帶路,金洋則木著臉跟在他的身後。路上,劉飛試著說了幾句玩笑話,想活躍一下氣氛。但金洋則只是搖頭或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劉飛覺得無趣,只好閉上了嘴。
劉飛的家是套很大的平房,看起來很不錯,在g市如果要買下這樣的一幢房子,要花費一把不少的錢。看來何風對劉飛的待遇不錯。
劉飛上前,打開了防盜門,然後轉頭望向金洋,道:「金哥請進。」
金洋四處張望了一下,毫無防備的走了進去。劉飛也跟了進去,並且將防盜鐵門關上了。
金洋一進入大廳,便猛得愣住了,廳裡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剛才離去的那個刀疤臉坐在中間。他們三人正用嘲弄的目光望著金洋,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槍,三把槍的槍口在金洋一踏入大廳時,便對準了他。
「金哥,對不起了。」身後傳來劉飛的聲音。
金洋緩慢的轉過身來,只見劉飛站在廳門那裡,背靠著門,目光猶豫的望著自己,臉上夾雜著幾絲愧色,他的手中也握著一把槍,此時,槍口也正對著金洋。
金洋面無表情的望著他,輕柔的問道:「為什麼?」
劉飛由於心裡有愧,他不敢與金洋對視,避過金洋那灼熱的目光,低聲道:「金哥,對不起。」
「為什麼?」
金洋仍然重複著三個字,目光輕柔的落在劉飛身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那輕柔的目光之中,夾雜著深沉的悲哀。
「為什麼?」金洋輕聲問著,他的手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兄弟會拿著槍對著自己。
劉飛微微垂下的頭猛的抬了起來,本是夾雜著愧色的目光突然變得狂熱起來,他手中的槍緊緊的對著金洋,大聲吼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知道我是對不起你,但是我也是為了替豐哥報仇!」
金洋的目光漸漸的黯淡了下去,他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重新睜開了眼睛,開口輕聲問道:「你現在還認為豐哥是我殺的?」聖光悄無聲跡的冒了出來。
劉飛搖頭厲聲道:「不,我知道不是你殺的。殺死豐哥的真正兇手是梁啟鵬那混蛋!是他指使人刺殺了豐哥!」
「誰告訴你的?」金洋淡淡的問道,心裡也吃了一驚。
「是何哥,梁啟鵬所做的一切事情,何哥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何風?他為什麼要告訴你那些?梁啟鵬現在怎麼樣了?」金洋疑惑的望著劉飛,心裡被兄弟出賣而產生的莫名憤怒也漸漸消散了。
劉飛咬牙道:「他現在正像條狗一樣四處逃竄,應該已經不在g市了。」
不在g市了?金洋突然想起了老媽和王泉柔,自己離開時,是將她們交給梁啟鵬照顧的,梁啟鵬出事後,她們會不會也出什麼事?一想起這些,金洋的臉色都變了,他聲音轉厲道:「我媽和泉柔現在怎麼樣了?告訴我實話!」
劉飛的臉色也變了,狂熱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手中的槍雖然仍然對著金洋,但頭已經低了下去,滿臉都是愧疚之色。
金洋心感不妙,他的手握成了拳頭,厲聲喝道:「我媽和泉柔現在怎麼樣了?」說話時,他向前踏進了一步。
「小子,不要亂動!」身後傳來了一聲呵斥。
金洋緩慢的轉過身來,望向沙發上的三人,眼中佈滿了血絲。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其輕柔:「你們叫我不要亂動?」他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詭異的笑容。
刀疤臉看見金洋臉上那怪異的笑容後,心裡一陣莫名的慌張,他強制鎮定下來,手指扣上了扳機,眼睛緊緊的盯著金洋,喝道:「不要亂動!」其他兩人也緊張的用槍口對準金洋。
金洋臉露嘲弄之色,他像在看三隻可憐的即將死去的小狗一樣,望著他們。他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抬起腳,向前跨動了一步。
「站住!否則我們要開槍了!」刀疤臉望著神情詭異的金洋,變得十分緊張,他扯著嗓子喝道。
「金,金哥,你別動,我們不會難為你的。」劉飛在後慌張的道,他也很擔心刀疤臉會真的開槍,他並不希望金洋受到傷害。何風曾下命令說無論死活都要抓住金洋,劉飛是為了報答何風,才想暫時擒住金洋,但是他也並不希望金洋受到什麼傷害。近距離搏擊,沒有人是金洋的對手,如果是在空曠的場地,也沒人能生擒金洋,所以他才故意將金洋引到自己家中,經過前後夾擊來擒獲金洋。金洋落到他的手上,比落到別人手上要安全多了。如今黑龍上下都將金洋列為了一號危險人物。
金洋置若罔聞,他彷彿沒有看見那些指著自己的槍,怪異的笑著,又抬起腳,向前踏了一步。
「金哥,他們真的會開槍,你別再動了!」劉飛在後驚呼道。
金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神色詭異的望著沙發上緊張的三人,柔聲道:「你們不是要開槍嗎?開啊,還在猶豫什麼呢?」說著,他又向前踏了一步,接著,又是一步,他像是在沙灘上漫步一般,一步接一步的向沙發處走去,他的每一步都拿放的極其緩慢,故意製造出壓抑的氣氛。
「他媽的,你去死吧!」望著不斷逼近的金洋,刀疤臉心裡慌亂了起來,他大吼了一聲,狠狠的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夾雜著劉飛的大吼聲「不要開槍啊」,一切都靜了下來。
金洋前進的身體頓了下來,他微微低下頭,皺著眉頭望了一眼胸前那鮮紅鮮紅的血,然後緩緩的抬起手來,伸出中指,粘上一些血,伸入嘴裡,吮吸了一下,他舉目望向刀疤臉,詭異的笑道:「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所有人都被鎮住了,沒有人想到他中彈後,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刀疤臉臉色灰白的望著金洋,喝道:「他媽的,如果不想死,你就給老子立在那別動!」
金洋的目光突然變得極其冰冷,猶如在看一個猝死的人,他的聲音仍然是那麼輕柔:「可是我既不想死,也不想立在這裡。」說著,他再次緩緩的抬起了腳,大步向前跨去。
「別開槍,你們別開槍!」劉飛在後吼道,正想衝上前來。刀疤臉也大吼著:「你想死那就去死吧!」
「砰,砰,砰,砰,砰!」沙發上的三人不約而同的連續扣動了扳機。
金洋身上多了一些刺目鮮紅的槍眼,他並沒有躲閃,他不斷的刺激這幾個人,就是想讓他們開槍,他是故意讓這些子彈射入自己體內的。雖然有聖光護體,但是子彈射入體內時,他仍然會感到劇烈痛楚,他所需要的,就是這種痛楚。這種**上傳來的劇烈的痛,能夠削弱他內心深處的痛。從劉飛剛才臉上的神色,他已經知道老媽和泉柔一定出事了。此時,他有一種強烈想發洩的衝動,但是,眼前的三人根本就不夠他發洩,**上的痛楚也能適當的緩和一下他心裡的衝動。
「金哥!」槍聲落後,劉飛狂呼一聲,飛奔到全身是血的金洋面前,一手抱住金洋,另一隻手握著槍,指著刀疤臉他們,厲聲吼道:「誰讓你們開槍的?!誰讓你們他媽的開槍的!?」
大吼了一陣,劉飛漸漸發現沙發上的三人正面容古怪恐懼的望著自己身邊,而且,他也感到自己用胳膊擁著的人絲毫沒有要倒下的傾向。他的耳邊傳來了濃重的呼吸聲。
劉飛緩緩的轉過頭來,望向身旁的金洋,只見金洋的眼睛正複雜的望著自己,身上除了剛剛中彈時流出了少量的血外,再也沒有流出新的血。他呆呆的望著金洋,一時愕然的愣在了那裡。
金洋抬手拿開劉飛的胳膊,然後舉目望向沙發上驚恐的三人,輕柔的問道:「還有子彈嗎?繼續啊!別客氣!」
他臉上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刀疤臉三人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們目瞪口呆的望著金洋,握著槍的手劇烈顫抖了起來。他們心中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與惶恐。他們手中的手槍一共只裝著三顆子彈,如今,子彈早已用盡。而身中九彈的金洋仍然像沒事的人一樣,還在那笑,詭異的笑,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們。
豆大的汗珠從他們額頭上冒出,他們呆望著走到自己面前的血人,身體恐懼的劇烈顫抖了起來,不知所措的傻愣在那裡,握著槍的手還高高的伸在半空中。
「我只有在憤怒的時候,才會想殺人。如今,我非常的憤怒。」金洋嘴角牽起一道殘忍的笑容,冰冷之極的目光從眼中**而出,「放心吧,我不會一下子搞死你們的,我會讓你們慢慢的在恐懼中死去!」金洋輕柔的道,同時伸出雙手,猛的將三隻握著槍的手抓在了一起,然後向後折去。
「啊!」在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中,三條胳膊被硬生生的折斷了,手槍「啪」的落到了地上。劇烈的痛楚也讓三個被嚇呆的人清醒了過來,他們狂叫著抬腳向金洋狠狠的踢去。
金洋沒有躲閃,他眼望著那些腳落在了自己的腿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手**一扯,那三人又像殺豬般慘嚎了起來,他們已經折斷的胳膊被金洋硬生生的扯了下來,血瞬時流得到處都是。劉飛呆呆的望著眼前恐怖的一幕,忘記了逃走,也忘記了上去制止金洋的血腥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