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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 完美融合 文 / 艾風

    良久,待一切異狀消失,三人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李所長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門緊緊的抵住,一邊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吃力的說道:「剛剛才那陣風好奇怪,簡直冷入骨髓。」

    張王二人也對剛才猶如鬼域的陰森心有餘悸,狂跳的心久久未能平靜。

    而我,靜靜的飄在他們三人之間,念能所及,一切都無所遁形,變得透明起來。他們脈博的跳動,血液的循環,以及因為緊張恐懼而張合不定的毛孔都一一呈現在我的『眼』下。已經見怪不怪的我,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

    我仔細的看了又看他們恐懼的樣子,不由想知道,一個人在遇到自己從未見過的令人恐懼的怪事之後會想些什麼呢?

    「轟」的一聲,腦海的某處像門被打開一樣的巨響過後,李張王三人的腦部像信號發射塔一般把他們此刻的所思所想以腦電波的形式發送過來。而我的念能,此刻卻像一張巨大的信號接收網把四面八方發射來的信息加以吸收,轉化,並迅速傳給我的第六感——思感。

    李:怎麼會有這樣的怪事發生?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不成?袓仙保佑!雖然我平時是貪了那麼一點點,可我並沒有開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呀?千萬千萬要保佑我啊

    張: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王:以前這兒從沒發生過這類怪事,莫不是和竹林空地發生的案件有關?是鬼喊冤來了?

    三人身份,行事和世界觀的不同,使得三人心裡各有所思。李作為所長,平時沒少拿賄賂,也因此多多少少害死了幾個人,遇此怪事第一個想到的事袓仙能保佑自己;張從事這行二十多年,卻一向秉公執法,品行端正,故從來都是抱著問心無愧,鬼神亦遠之的心理,但猝見此景,也不由直冒冷汗;王呢?才從學校出來,一切都還很好奇,雖然害怕,卻並沒喪失思考能力,所以

    他們的所思所想都無一遺露的被我感知。雖然這一天所發生的種種怪事已基本上麻木了我,但還是禁不住這種能感知他人思想能力的誘惑。要是重生之後也具有這樣的能力,那豈不是?

    幻想中,出了派出所,穿過鄉上惟一的一條街道,是不是該去看看學校的情況呢?

    我飄向了學校。

    白天由於人太多,沒有好好的對學校進行一番觀察。現雖在暗夜之中,以我的高速仍看得清清楚楚。

    在沙河鄉,只有一條獨街。寬三米,長約二百米,如一條蜿蜒的巨蛇般由尾至首橫貫南北。

    而學校就在巨蛇的七寸處。

    很快,我就飄到了尹麗對我說的那座在校門外的教學樓。三層,每層皆有四個教室。正面是五根徑尺的磚砫,從一樓開始向上延伸。穿過二樓,直抵三樓。雖然粗糙的做工讓人覺得整座樓毫無美感,但多多少少有了以前所看到的一些瓦房或者至多二樓一頂的平房所沒有的一種磅礡、粗獷的氣勢。但也僅限於遠觀而已。因為當你近看的時候就會發覺,無論是凸凹不平的磚砫,還是滿塗亂畫的牆壁,以及沒有玻璃的窗戶,破爛不堪的木門都給人一種年久失修的感覺。不過相比之下,比小學在雨天上課時還要打傘的教室好得太多了。

    毫無所覺的穿過緊鎖的大門,第一次向白天已經看好的女生宿舍飄去。

    這時,星已落,月已沉。原本朦朧的夜空也逐漸變得漆黑。

    看來天要亮了,因為這幾是黎明前的黑暗來臨的前奏。

    從二樓半掩的窗戶迅速飄進,入目的是這些女生千奇百怪的睡姿。九月,署熱並沒有完全退卻。所以這些女生最多也只穿了一個背心,褻褲,更有甚者一絲不掛的躺臥涼席。本來,第一次看到如許多『睡美人』的我應該非常激動、新奇才對,可不知為什麼,自從看了尹麗之後,對其它的女生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難道這就是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覺嗎?

    有如水銀洩地一般,念能在整個空間內無孔不入,很快就從一百多個人中找到了我此行的目標——尹麗!

    尹麗平躺在床上,纖纖玉手自然的垂放身體兩側,右腳平放,左腳微微曲起。其上身穿一件寬鬆透明輕紗似的內衣,可以輕易的看見輕紗下那怒聳的雪峰傲然挺立,直叫人血脈賁張,忍不住想上前用手盈握。而下身,也是一條薄得透明的褻褲,讓人能清楚的看見褻褲下面的幽幽芳草。

    好一個風騷入骨的尤物!即使是此刻沒有實體的我,也忍不住發自內心最原始的衝動而想上前愛撫一番。

    當我不可自制的,小心翼翼的,把充滿了無盡愛意的能量觸手一分分顫抖地伸向那溫玉凝脂般的肌膚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那是一種即將抱心愛之人入懷的幸福感覺,是一種天地間惟有你我的感覺!在這一刻,我醉了,被這種感覺深深陶醉了!

    「茲」就在接觸到尹麗肌膚,在我自我感覺天下間所有的幸福即將聚於我一身的這一刻,從手指傳來的溫熱的感覺時,我如遭電擊,渾身不由一陣震顫!

    因為這時,從此刻身體的小腹處升起一股暖流,它由小至大,由溫柔而野蠻,由極慢到極快,在一瞬間,又彷彿經過了千百年之久的過程中,帶著強大的震動游竄於體內本不存在的每一處經脈,每一個**道,甚至每一個細至入微的細胞。所過之處,必有微癢,就如傷口去腐生肌,重新長肉時的那種感覺。難道我的身體在自動生成一副全新的**?

    我驚異之極!

    把目光投向自己曾如煙如霧的身體。原本若隱若現,如煙霧般虛實不定的身體竟泛起一陣陣奇異的光澤,而隨著體內暖流的衝擊,一股有若流質卻又泛著霞光的能量也隨之到處蔓延。所及之處,煙霧似的虛體閃著微微螢光,然後漸漸由虛轉實,不再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卻又不是那種完全實體給人的那種清晰,而是朦朧,像戴了透明白紗。

    難道是在自動凝練元嬰?對有關元嬰,修練一無所知的我只能這樣胡亂猜測。但隨著這種轉為實體後摸到尹麗肌膚更加真實的感覺告訴我,這種轉變至少對目前的我來說沒有半絲害處,反而有說不盡的好處。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多想呢?

    我心念一動,原本還飄在空中的我已躺在尹麗的左側,興奮的用接近實體的全新的手撫摸著尹麗的肌膚。或許是已有所感覺吧,尹麗的身子明顯輕輕的一顫,伴著一絲輕輕的呻吟從平躺改為向右側臥。左手不經意的放在腰上。

    我把她的葇荑輕輕的握住,感覺溫溫的,軟軟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充實,就像一個武者握著自己心愛兵器時的那種充實,大有一劍在手,天下我有的感受。

    我用前胸貼著她的背,早已挺立如砫的分身自然而然的抵向其股間,她側立的身體一陣強烈的震顫,口中哼出一聲稍重的呻吟,隨即身子又翻轉過來,轉而向左側臥而睡,卻是正面對著我,右手有意無意間竟又搭在我的身上。

    這時,我們的臉只隔了一寸不到。而她的右腿更是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的右手輕易的從她的頸下穿過,摟住其瘦削的香肩。嗅著流海散發的陣陣馨香,握住葇荑的左手自然的滑向她的腰間。

    或許是感受到了右手觸及處傳來的陣陣異樣完全不同於僵硬的草蓆,也許是女人對男人的氣息天生都是那麼的敏感。尹麗搭在我身上的右手自然的向上滑動了少許,停在我的背上,整個人也向我移來。與此同時,禁不住一寸處吐氣如蘭的櫻唇的誘惑,感受到強烈的異性氣息在我們之間不斷的加深加濃,我也不由猛的把她環腰緊緊摟住。重重的吻在了那誘人的香唇上。

    我的初吻就這樣送給了一個或許還以為自己正在做夢的女人,但卻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拔動我心弦的女人。為此,我沒有後悔,因為初吻帶給我的美妙感受已使我深深的陶醉,迷失。

    當雙唇無可避免的接觸時,我的腦裡『轟』然一聲巨響,天地萬物甚至時間都仿若在這一刻停頓。惟有動的卻是我這顆狂跳的心,多美妙的感覺啊!幾乎是同一時刻,急不可耐的我粗野的含住尹麗薄嫩的雙唇,舌頭直接抵開她的貝齒,和緊迎上來的香舌很快就纏繞在一起。由於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只知道用自己的舌頭在對方口中一陣亂搗,卻不想被她用貝齒輕輕咬住,一時吸吮纏咬,花樣百出。這肯定不是她的初吻,心底忽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我一邊享受著尹麗各種花樣給我帶來的如斯美感,也一邊學著她吸吮著她那甜滑水嫩卻又刁專無比的丁香小舌,大口大口吞下帶有蘭香氣息的津液。心裡卻想道,為什麼以前就沒有發現接吻居然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呢?

    漸漸地,我們的動作開始激烈起來。在她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深吻的同時,我的左手毫不猶豫的滑進了透明褻褲,在淒淒芳草之中尋幽探勝;右手也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彈性十足的乳峰。本就不太結實的雙層木床在她的陣陣呻吟聲中咯吱咯吱的響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垮掉。

    突然,我一直籠蓋整個宿舍樓的念能網的某處發出一陣輕微的波動。隨後便聽見一個輕柔的女聲小聲的自言自語:

    「尹麗在搞什麼嘛,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哼哼出聲?搞得人家覺都睡不著。哼」

    我聞之一驚,沒想到弄的聲響這麼大。從念能網各處傳來的波動,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出格了。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不用看也知道至少已是凌晨5點多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就是起床的時候了。可要我就這樣放開懷中的美人,實在是有點難以辦到啊。畢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觸女人,而且是一個自己一見傾心的女人。想到這裡我不由一驚!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樣好色了?甚至卑鄙的在別人睡覺時侵犯她?

    雖然好色尤其是好美色是任何一個男人的本性,可我畢竟只有13歲啊?天哪,是不是早熟得太厲害了?我不由在心中這樣問自己。這樣一來,已是沒有在這兒再呆下去的興趣了,何況我現在看似實體,卻並不是真正的身體,天知道再這樣下去對自己有沒有危害。

    於是我輕輕抽出被尹麗壓在身下的右手,溫柔的把她推出懷抱。不料卻被尹麗抱住手不放,還夢囈似的低語:「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然後就使勁把我往床上拉。

    在黑暗中,我清楚的看到尹麗仍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流下兩滴晶瑩的淚珠,然後在緊張害怕的水嫩臉頰上拉出兩道長長的淚痕。

    她一定以為自己在夢中!

    從她此刻的行為我很快就作出這樣的結論。既如此,就讓她以為自己在作夢吧,這樣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小心翼翼的用還不太熟練的念能刺激了一下她的疲勞神經,讓她直接入睡。再從一旁她的背包裡取出一張薄毯蓋在她的身上,確認沒有問題後。才依依不捨的從進來的窗戶飛出。

    ※※※

    此時的天空,已是微明,署光漸現。

    再有一個小時,學校的起床鈴就該響了。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尹麗人也看了,是不是也去看一看『四大天王』的情況?在念能的幫助下,很快便找到了冷血、追命和段鋼。他們三人住在校背後五十米遠處一兩室一廳的瓦房內。

    奇怪的是,冷血還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有什麼心事。通過念能展開自己的第六感,才知他在想念自己以前的女友小梅。他一邊回憶著和小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邊默默的流著眼淚。突然間又會大笑數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久久的迴盪在夜空。吵得同室的段鋼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如此反覆數次之後,終於忍無可忍的對自己一向懼怕的三哥大吼:「吵什麼吵?吵得老子覺都睡不著了。真是的,沒見過這麼煩的人,哎喲……他奶奶的,看不出那小子這麼厲害,一拳把老子的指頭都打斷了幾根,手臂還脫了臼,他奶奶的,總有一天老子要討回來。哼……」段鋼不小心把包紮好的手臂撞到床沿上,痛得一個激靈,不由恨聲道。

    而冷血此時的心,早已沉浸在已死去一年的女友小梅身上。又哪能聞得外界的異響?說不定此時從他頭上響起滾滾炸雷也把他喚不醒。

    不過,更奇怪的是追命。他在冷血和段鋼的隔壁。有床不睡卻緊緊的擠在一個破衣櫃之中。還把衣櫃門扣得緊緊的,時不時的把耳朵貼在衣櫃上聽外界的聲音,就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可當真有聲音傳來,特別是冷血時不時傳出來的大笑聲時,他又像躲避天劫的妖怪一樣,嚇得緊縮一團,渾身發抖。有時甚至從破洞中鑽進來一隻老鼠也能把他嚇得體若篩糠。通過第六感,我能清晰的感應到他的腦電波極為不正常,始終在下意識的念『不是我』三個字,精神也萎糜不整,神經也顯得錯亂非常。這像是一個完好的鏡子被打碎成無數碎片一樣雜亂無章。難道在竹林空地受到的刺激還沒有消失?

    拋下這些疑問,從他們的屋子裡出來,踏上蛇形街道的頭部往尾走。

    一路上,看到那些被我移得亂七八糟的房屋,想起那條可憐的惡狗,不由一陣心煩。繼而又是一陣心悸。

    我到底是怎麼了?開始還饒有興致的惡作劇,現在居然又覺得一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就有點不舒服。就像一個瘋子醒過來後回憶起以前做的瘋事一樣。也像一個突然成熟的人回顧以往,發現過去自己的幼稚!

    也許,人就是這樣不可捉摸,喜怒無常。

    也許,每個人都有這樣的一面,有這樣的時候。總會有某段時間莫名其妙的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無奈的的把那些被我用念能移得亂七八糟的房屋恢復原樣,但毀了的那些山石樹木卻是不能還原的了。乘著黎明的清風向山上飄去。待飄至『鬼門關』,我苦笑的看作自己的『傑作』,如果不毀了的話,相信很快就有關於「天外飄來『鬼門關』,神秘風暴捲沙河」的流言傳遍全世界,沙河鄉也將因此而發達。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毀了,我寧願讓自己的故鄉落後、偏僻一點,也不想讓他變成喧囂的大都市,以至失去了鄉村特有的謐靜。

    看來,我是時候靜修一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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