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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21章 文 / 艾風

    第二十章奇人藏禍心,歐陽神功成

    原本還打算在各處名勝好好轉轉,可鳳陽她卻歸心似箭,才離開十多天,就想家了。

    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她擔心其父兄姐妹的安全。雖然她年紀不大,也沒有涉足權力,但從小耳濡目染,多多少少知道點內幕。這一次國師柯裡科夫趁亂向皇上進言,而她本身也非常想出皇宮透透氣,有了這兩個原因,讓皇上派她出來查明萬獸森林的真相自是水到渠成。司馬不驚對這個自己最寵愛的三女自然是關懷備至,其安全表面由楊來一人負責,實際上在暗中還有司馬長風聞名天下的神風谷保護。當日在蒼烏威力之間,官道拐彎偏僻之處——寒坡嶺遇伏,神風谷的人就遠遠的用『千里眼』觀看著。要是司馬鳳陽一有危險,神風谷的成員自會現身相救。

    本來司馬鳳陽第一次出宮,心情是很高興的。哪怕是規定只出來一兩天也覺得比宮內待上兩年還快樂。但寒坡嶺遇伏之後,她就意識到了有人要對付她,或者確切的說是要對付她父皇司馬不驚。而這個人,最大的嫌疑莫過於進言司馬不驚破例讓她出來一趟的國師柯裡科夫,即使不是,也脫不了干係。

    對於國師柯裡科夫這個人,司馬鳳陽雖然不是非常瞭解,但也不是一無所知。柯裡科夫這個國師是兩年前才出現的,在皇城一次司馬不驚微服私訪時兩人『巧遇』,其後司馬不驚便被其豐富的學識、非凡的見解、和藹的神情所打動,二人相談甚歡,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司馬不驚更是把這個無論哪方面都甚得他歡心的老者引為平生知己,此後柯裡科夫出任國師一職自然就順理成章了。

    在柯裡科夫出任國師這兩年來,朝庭上下幾乎每個人都和他相處得很好,不管是年邁的大臣,還是勇武的將軍,抑或哪家的夫人小姐,公子少爺,幾乎都被他的風采折服。因為他不但學識非常豐富,讓一干文臣干拜下風。他還有一身非常厲害的武功,雖然從來沒有贏過任何一人,但也沒有輸給任何一人,自始至終都是笑呵呵的,讓人一見即生好感。更讓人驚歎的是,他還會魔法,與宮內有數的幾個魔導師相比也毫不遜色。因此無論是軍中武者還是魔法師都願意向他請教武學和魔法上的問題。司馬不驚就此曾經大膽猜測,柯裡科夫應該已經突破魔武極壁,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成為神一樣的存在。並感歎,能有如此人物留在身邊輔佐自己,他司馬不驚是何其的幸運,鳳陽帝國必將更加強盛。

    當司馬鳳陽知道父親竟然如此看重柯裡科夫,雖然他對柯裡科夫並沒有什麼成見,但年少的她還是好奇的問道:「父皇,既然國師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那幹嘛要留下來當一個小小的國師呢?神仙不是ziyou自在,逍遙於天地之間,周遊於世界各地,行蹤飄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麼?」

    司馬不驚當時就是一愣,因為在他們不管是小鳳陽還是他自己的認識中,神仙都應該淡然物外,寧靜無為。就算柯裡科夫不是神仙,但他這樣一個驚才絕世的人物,就這樣橫空出世,而且正巧被身為帝王的自己所發現。這到底是天意還是巧合?心裡閃過諸般念頭,但也只是一愣的瞬間,司馬不驚就笑道:「鳳兒問得好。但你要知道天下這麼多人,幾乎每一個人都不一樣。各人有各人的喜好,那神仙也應該是各有各的性格。國師嘛,想必恰好就是神仙中喜歡熱鬧,喜歡和人打交道的那一種。」

    其實,司馬不驚這樣說的同時,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歲數差點大了自己一半的老人的真實目的。因為得到司馬鳳陽的提醒,他猛然驚覺國師在朝中的威望、人氣已經不遜於他這個皇帝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當下司馬不驚就急匆匆的離去。留下一臉錯愕的司馬鳳陽。想起這一幕,鳳陽省起自己問那個問題的時候,父親就已察覺柯裡科夫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看來,又是自己與生俱來的直覺幫了一個大忙,不然現在的情況不知已經多糟。回想起這些的時候,臉色忽喜忽憂,眼神茫然的投向天際的浮雲。

    「不要想太多了,已經發生的事情再想也沒有用,沒有發生的事情我們也不要去胡亂猜測。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輕撫著鳳兒黑亮的秀髮,我柔聲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直接出現在你父親的面前。」

    「野,謝謝你。」鳳陽任由自己柔軟的嬌軀倒在我的懷裡,一時竟感到疲累無比。

    「公子,我們馬上就要去見鳳姐姐的父親,當今的皇上陛下了嗎?」雨兒有些好奇的問道。想必對所有平凡的老百姓來說,皇帝永遠都是一個只能存在想像中的人物形象。雖然已不再平凡,但好奇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的。

    「是啊,你們害怕嗎?」我笑問道。

    「為什麼要害怕?他又不會吃人,而且還是鳳姐姐的父親。」雨兒一雙美眸含情默默的看著我道,「主要的是我們在公子身邊嘛,就算是吃人魔王也會有公子幫我們擋著,雨兒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雲煙也如是說道,我聽著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坐在我們身後的封林卻非常的不自在,好幾次想說些什麼又沒有開口。

    「轟」「轟」「轟」「轟」「轟」五聲雷鳴般的巨響幾乎同一時刻響起,我們面前的五個能量圓球暴炸開來,四男一女身著布條裝幾近**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看到對方的形象時都是一驚,立即條件反射似的從儲物手鐲中拿出自己的衣服套上,也不管那些布條貼著身子舒不舒服,其速度之快讓人歎為觀止。

    著裝完畢,五人相視一眼,齊齊揮拳向牆壁打去,再看時,牆壁無聲無息之間已然出現了五個拳大的洞口,牆外立即傳來幾聲驚呼和慘叫。大驚大喜之下,五人竄出窗口向該處一看,赫然發現幾個黑衣蒙面人橫七豎八躺倒一地,他們的身上被洞穿的部分血肉模糊,另幾個沒受傷的也被突然而來的變故嚇得精神失常,忘記了逃跑。

    五人之中,歐陽紫芸首先驚惶的叫道:「我不知道這後面有人啊,他們怎麼不躲開?」

    歐陽雲天連忙安慰道:「芸兒不要怕,他們這些人大白天的黑衣蒙面一定非奸即盜,無意中打死了他們也算是為當地的老百姓除掉了一大禍害。」說著走向那幾個被嚇傻了的黑衣人。

    「不不要過來,我是城主大人的侍衛,你殺了我,城主不會放過你們的。」終於有一個黑衣人清醒了過來,立即意識到自己馬上就會有生命危險,不由自主的把城主侍衛這個身份拿來護身。畢竟江湖上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叫做『民不與官斗』,而且幾乎所有的江湖人士都避免與朝庭、官員之類的扯上關係,即使遇上官員也是以禮相待,謙讓三分。

    歐陽雲天聞言微微一笑,看不出半點有想殺人的意思,黑衣人以為他怕了,立即撐起打顫的雙腿,一把扯掉面巾並脫掉外面的黑衣說道:「我真的是城主的侍衛,你看我身上穿的就是侍衛的統一制服。」見歐陽雲天不置可否的樣子,又補充道:「大白天這副裝扮,實在是情非得已。因為城主察知一級通緝犯封林已經來到威力,為了不打草驚蛇,便命令我們黑衣蒙面進行查探。沒想到,沒想到我們竟會突然遭到封林的襲擊,同伴四死五傷,五位聞聲趕來,就,就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這侍衛用最誠摯的語氣說道,編起謊話來說像是在述說一個真實的故事。聽得歐陽雲天他們連自己都開始懷疑,事實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

    歐陽雲天搖了搖頭,說得天花亂墜也無法改變你們都將死亡的結局。揮手之間,就結束了他們的生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看得歐陽紫芸瞪大了雙眼,天哪,這還是那個慈祥的爺爺嗎?分明就是一個微笑著的死神嘛,好可怕。修長美麗的脖子下意識的縮了縮。她哥哥歐陽明自始至終都不曾變過臉色,好像那些人的死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接下來,他們又開始檢查自己看自己的功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但除了歐陽雲天之外,其它四人出手都無法把握分寸,轉眼之間就把人家一座漂亮的酒樓給拆得只剩下幾根石砫。

    「慘了,這裡面還有人啊?」歐陽紫芸看著垮塌了的酒樓驚叫道。

    歐陽雲天皺了皺眉,暗道人家是什麼水平?別說一個小小的屋頂,就是一座山塌下來也不一定能傷到他們分毫。只是這周圍方圓十里,根本就沒有他們的氣息,難道他們走了?

    四人面面相覷,最後都失望的搖了搖頭。由歐陽雲天說道:「他們都走了。想不到,我們這次威力之行竟能得此奇遇,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還以為幻夢一場呢。」

    歐陽紫芸喃喃的低聲自語:「為什麼他們說走就走了呢?一點禮貌都沒有。」看了看被毀得一塌糊塗的酒樓,「可惜了,好好的一座樓竟變成了這樣。難道他早知道會這樣,所以就先逃跑了,免得被老闆抓著賠錢?」

    功力今非昔比的其它四人把歐陽紫芸的自言自語聽在耳裡,心裡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就連歐陽雲天都未能倖免:居然能把別人想像成這樣,真不知道這小丫頭一天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一章離奇睡美人,父女喜相逢

    白星。

    一間華麗的臥室內,兩名年輕女子靜靜地看著床上那個漂亮的女人,從天上掉下來的女人。

    「她還沒有醒來嗎?」從門外進來一個美麗的女子,輕聲問道。

    在床前守候的兩名女子聞言連忙起身施禮,恭敬的說道:「是的,小姐。」

    「唉,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沒醒啊?真是奇怪。」小姐輕輕的皺著眉頭,看了看床上那張美麗得讓她都感到自殘形穢的臉,再一次暗讚道:「好一個睡美人。」心想這事真夠離奇的,這麼久不吃不喝,她的身體機能居然一點都沒有衰退。看起來就像睡著了的樣子,心跳和呼吸微弱得差點連先進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更讓人不解的是腦波居然完全檢測不到,幾乎讓人懷疑這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美麗軀體。要不是她堅持,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女人恐怕早就送進實驗室被那些瘋狂的科學家解剖來研究了。

    儘管有她這個公主的身份壓著,但對於未知事件瘋狂到不顧一切的那些老頭子無時無刻不在打著這個女人的主意。在聽說過這種不食不飲也沒有躺在營養液裡就能一直把身體機能保持到最佳狀態的事情,他們更是變本加厲,不但明裡向他父親進言,說什麼這樣一件無價之寶如果能研究透,並加以有效利用,以後族人的星際旅行就再也不必躺進生態倉裡休眠,或者穿著奇重的厚鎧應付空間轉換時帶來的強大拉力。一番又一番入情入理的勸說,即使心志堅若磐石的父親也開始動搖,並勸自己把『她』交出去。

    見自己一味堅持,連父親都拿自己沒辦法,那些人就開始在暗中策劃把『她』給偷或搶出去。唉,我保得了這一時,也保不了你一世呀,這位姐姐啊,你為什麼還不醒來?

    看到自己的小姐托著下巴望著這個女人發呆,兩女知趣的沒有打擾。因為,她們的這個小姐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喜歡發呆。在這人沒來的時候,常常是望著天上的浮雲,眼神幽深得可怕。這人來了之後,浮雲沒看了,卻看著這個天下掉下來的女人。眼神時而擔憂時而茫然,讓人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些什麼。而她們,作為小姐的婢女,自然是陪著小姐發呆了,在想像中構思著一個又一個神話——

    看到歐陽他們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強大的力量給他們帶來的喜悅與震撼不是一時半刻能平息得了的,便把修改完善好了的『創天神訣』傳給封林,一腳把他踢進自己的空間,警告他如果不把『創天神訣』修練到第三層就永遠不放他出來。

    在歐陽雲天他們正在修理那伙奉命辦事的『強盜官兵』時,我就已帶著鳳陽和煙雨姐妹瞬移到皇宮門口。把無聊得想睡覺的守門衛兵們驚得睡意十分跑了十一分,身子立即挺得筆直,兩眼威凌的看著眼前這四個人。只不過才看了一眼,就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自殘形穢的低下了頭,生怕自己無禮的目光驚擾了佳人。

    「野,你來過皇城嗎?」鳳陽看著眼前熟悉的大門,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聞言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鳳陽有些不信的說道:「不會吧,如果沒有的話你怎麼能準確的瞬移到這裡?咦,難道這不是瞬移而是空間轉移,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到魔法能量的波動啊?」

    我笑笑,道:「跟在我的身邊,如果連這也接受不了的話,你以後吃驚的機會會更多的。走吧,不是歸心似箭嗎?怎麼走到家門口了反而又不想進去了?」

    「我有點擔心。」鳳陽幽幽的說道。

    「唉,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沒有發生的你想也不會發生,已經發生了的不想也發生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想那麼多?」我淡然說道,「放心好了,你父親現在不但沒事,還很高興。」一抹淡淡的光華閃過,我帶著三女直接瞬移到了司馬不驚的面前。

    司馬不驚條件反射似的對著我們拍出一掌,卻並沒有出聲,一則他對自己的功夫有自信,二則如果他都保護不了自己,那整個皇宮內也不會有幾人能保護得了自己,出聲叫喊也將無計於事。

    可是當他看清眼前的人時,想收招已然不及,痛苦自責的閉上了眼睛,不忍看見愛女死於自己手上。

    預料中的慘叫沒有傳來,拍出去的掌勁也半天沒有回應。正自奇怪之時只聽得一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喚道:「父皇,鳳兒回來了。」

    接著就看見一個身影快速的撲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他想閃都閃不了。張開雙臂摟住女兒,高興的說道:「好,好,好,我的好鳳兒終於平安回來了。」

    我淡然的看著這一幕,銳利的目光觀察著這個鳳陽帝國的皇帝。高大魁梧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型,不怒自威的神情,看起來也就五十來歲,一點也不像一個年紀上了八十的人。此時他眼含熱淚,顯得分外慈祥,想來正為他最寵愛的女兒在經歷一番驚險之後終於平安的回到了身邊而高興吧。

    很快,司馬不驚就從愛女平安歸來的喜悅中回復過來,輕輕的擦乾鳳陽臉上的淚痕,說道:「鳳兒,不介紹一下這幾位朋友嗎?」

    到底司馬鳳陽也不是平凡人物,聞言立即停止哭泣,上來拉著**雲煙的手對司馬不驚說道:「這是鳳兒在路上結拜的好姐妹,雲煙,**。」

    煙雨姐妹並沒有如一般人首次見著皇帝一樣神情激動,甚至連一絲異樣的情緒都沒有,在司馬鳳陽介紹過後,很自然的上前行了一個晚輩之禮,齊聲道:「**、雲煙見過伯父。」

    司馬不驚眼裡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慈祥的笑道:「好,好標誌的人兒,鳳兒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啊。在這裡伯父先謝謝你們對鳳兒的照顧之情,待會自有重賞。」

    **雲煙並沒有因為有重賞而露出半點欣喜之色,道:「謝伯父。」也不拒絕便退至我身後半步左右,彷彿是要告訴司馬不驚,她們只是我的侍女。

    司馬鳳陽和煙雨姐妹相處了這些日子,知道她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從來都不喜歡說太多話,因此也不以為異。但其父司馬不驚作為一國之君,其感受又自不同。他心裡想道,她們顯然知道自己是鳳陽帝國的皇帝,而她們作為鳳陽帝國的一員不但不向他行跪拜之禮,而且也沒有那種應有的崇拜敬畏的眼神。雖然已經今非昔比,但再怎麼說也曾是自己的子民,恭敬一點難道很為難麼?突然間,他想到了我,目光從煙雨姐妹身上移開,凌厲的向我射來。

    我淡然一笑,自古以來,皇者都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不管你是他的什麼人,如果你威脅到他,而且他也沒有把你牢牢的控制在手裡就絕不會對你放心。『伴君如伴虎』歷來不虛。司馬不驚作為一代帝王,而且是有志稱霸天下的帝王,自然也不能免俗。儘管他已經知道了我和他女兒的關係。

    凌厲的目光似乎想把我看穿看透,可惜的是,我從來不喜歡這樣的人,哪怕這個人是我的女人的父親。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人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任何東西,司馬不驚也不行。所以他看到的只是一個長得比較俊美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沒有一絲半縷武者或法師應有的氣質,甚至他會覺得看到我與看到任何一個街上的普通民眾並沒有什麼不同。

    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就是說透個一個人的眼睛可以看到他的心靈,看出他的真實想法,不管他的表情多麼複雜、多麼豐富。

    所以司馬不驚看不出我身上的破綻就對上了我的雙眼,看到的內容讓他感到憤怒、不安。因為他看到了我眼裡漠視一切的眼神,除此之外就是淡然,換言之就是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這讓他憤怒。而我的眼神讓他想到了一個詞,一個曾經自以為是的詞:神!如果說以前他覺得深不可測的柯裡科夫是神仙似的人物,那麼我給他的感覺就是真正的神,傲然、漠然、淡然的俯視著天下蒼生的神!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無力感油然而生。

    當然,以他的眼力如果不是我有意讓他看到這些,他是絕不可能看到的。之所以讓他看到些,就是為了讓他知趣一些,因為從他的眼裡我看到了狂熱,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力不顧一切的狂熱,更看到了他對我的瞭解並不是剛一見面就可能達到的。剛才不經意間滑過我的眼神,還帶著一絲貪婪,一絲見著絕世寶物想占為已有般的貪婪!

    哼!不要以為你的女兒是我的女人就可以肆無忌憚,讓我去為你做那些無聊的事。我心裡冷哼道,但表情與眼神一如既往,淡然的微笑著。

    不過短短幾秒鐘,司馬不驚的心神就像遍歷了無數個世紀一樣,雖然我的眼神讓他有所收斂,但卻並沒有息了利用之心。蠢啊,求我倒有可能,利用我?倒真會異想天開。

    司馬鳳陽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異樣,看著我有些羞澀的對司馬不驚說道:「他,他是女兒的的朋友,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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