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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魔教的把戲 作者:飛向藍天 我和霍雄天他們對視一眼,見他們都沒意見,就道:「好,請帶路。」 去往林凱祥住處的路上。我也搞清楚事情的來由,原來,正派人士誤把邪物當成魔教的幫兇了。我似乎有必要謄清事實,並不是你認為某東西邪惡就說是魔教的,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正邪,因為這是源於人類的信念。 但,他接下來的話使我改變了想法。「哎,魔教的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兒時,全家除了我以外,在他們劫村下,全都……沒想到現在又多出了那些怪物,苦的還是老百姓啊!」林凱祥感歎著。 「那麼,你們想好對策了嗎?」我見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急忙轉移話題。「就是因此我們才準備圍剿魔教!」他轉身兩眼發光的望著遠方,好像看到了自己勝利的那一刻。 郭巖想瞭解更多:「剛才那兩個人就是魔教派來的刺客?」「是的,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是我帶隊圍剿。」林凱祥肯定道。我摸了摸下巴:「嘿嘿,很有趣的樣子,真想馬上會會他們!」 「哦?是嗎?我到是對你們更感興趣。」他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狼遇到小山羊,「剛才石頭窟裡的是陣法?不然進去的人怎麼出不來,反而被『機關』折磨成這樣。」我剛想回答,不料許久沒開口的霍雄天實在無聊,不經大腦思考就道:「這不是陣法啦,只因為石頭窟的地形特殊,擺成迷宮罷了。誰叫帝要派那些所謂的『大內高手』來追殺我們的!他活該!」 靠,他這不是不打自招麼?擺明了在說「我們就是皇帝要抓的通緝犯」啊!果然,林凱祥聽到此,皺了皺眉。「林兄,我想你也猜到了,是的,我們就是皇帝要抓的人。」我挑明了身份,反正再來一萬個他也不足以威脅我們中的一個。 不料,林凱祥道:「那是官府的事,與我無關。既然我們都稱兄道弟了,我就有權利保護你們的安全,所以各位不用擔心,我不會為了一點小錢而出賣朋友的。」想了幾十個可能,卻沒想到他會說這些話,心裡不禁對他產生好感。我笑了:「那小弟就在此先謝過林兄。」 林凱祥豪爽地大笑:「哈哈哈!既然是兄弟,何必講個謝字。來,羽烽我們到裡面慢慢聊!」我抬頭一看,才發現面前有一座大宅,上方有塊扁,書四大字「武當門第」。一路邊說邊走,竟然那麼快就到了。 只見林凱祥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這朱漆大門就開了一小縫,從裡面伸出了個腦袋:「誰呀!」「小師弟,是我。」「大師兄!你去哪了?師父他們正在等你呢!聽到你剛剛追刺客去了,很是擔心!」門大開,跑出個十三、四歲的男孩,開口便是一堆話。 「什麼?師父他們來了?那也好,你快去告訴師父,那兩個刺客已經被我殺了,我還帶了幾個朋友。」「好!」少年點點頭,又跑了進去。「請。」「林兄也請。」 大堂裡,武當派掌門人林清影、少林寺方丈無界、華山派掌門人岳嵐等江湖中舉足輕重的人物都到場,看樣子是在商議圍剿魔教的事。 「祥兒他年少莽撞,不知道會不會出事。」林清影擔心地道。他不僅是林凱祥的師父,也是其父親。無界安慰道:「林掌門放心,令公子一身好武藝,不會有事的。」「哎,但那孩子足實單純,我怕他中了魔教的圈套。」林清影還是不太放心。 「師父!師父!大師兄回來了!」剛才為我們開門的少年興沖沖奔進來,「大師兄好厲害的,他把那兩個刺客都殺了呢!」聽到這,林清影才算鬆了口氣,但隨即又皺眉:「殺了?」「是的,師父。」另一個聲音回答。他們像堂外看去,來人正是林凱祥! 大堂上的人目光都集中到林凱祥身後,因為他身後跟著幾個生面孔。都是十八歲左右的少年,穿著佩帶跟江湖人士沒什麼區別,不過他們的一身氣質卻又不是凡夫俗子能比得上的。 他們中唯一的一個少女,舉手投足之間自然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站得較後的兩個少年也是一副大家風範,就是為首的那人奇怪了點,獨自帶著個斗笠,看不到他的長相,站在那裡給人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好像你連他的一點影子都碰不到。 大堂上一下子聽不到一點聲音,跟著林凱祥進來的我們有點尷尬。幸好這時林凱祥及時道:「師父,他們是徒兒在追殺刺客時碰到的朋友,也是他們制服了刺客,不然肯定還要花更多時間。」「朋友?」林清影打量著我們。林凱祥互相介紹了在場人,霍雄天興奮地左顧右盼,本來只有在小說電視上才看得到的門派掌門,沒想到這會兒聚了個全! 「阿彌陀佛,林施主,你說你殺了刺客?」無界問道。「是的,方丈大師。」林凱祥驕傲地挺起胸。「哎,祥兒,你就是太衝動了!」林清影搖了搖頭。「師父,為什麼?我不是把刺客殺了麼?」「呵呵,我想林掌門的意思是你沒有往遠處想。」我輕笑,「如果當時沒有殺了刺客,而是把他們帶回來,一定可以知道很多魔教的情報。是吧?」最後一句是對林清影說的。 ※※※ 林凱祥這才恍然似的叫起來:「啊!我怎麼沒想到?!」「祥兒,你應該明白,因為你我們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你應該好好反省。」林清影歎了口氣。「是,師父……」可能是看不過自己的獨子難過的模樣,他又道:「不然這樣吧,這次的行動就由你帶隊,將功贖罪,務必要重創魔教!」 …… 安排好我們的住處,林凱祥和我獨自在涼亭裡品茶。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我感到奇怪:「林兄,你師父不是原諒你了麼?怎麼還這副模樣?」「哎,你不知道,兄弟,圍剿魔教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先不說他們的成員至少也是三流高手,就人數上看,我們已經落下一大節。」林凱祥搖頭歎息。 「哦?如果只是人數問題的話……」「怎麼?難道兄弟你有辦法?」林凱祥兩眼放光的看著我。 受不了他那目光,我盡量和他保持距離:「也沒什麼啦,只是在我們那裡以少勝多的例子還不少。」印象最深的當然是毛澤東的那些游擊戰了。 我把粗略的想法告訴林凱祥,他有點懷疑地道:「這能行嗎?像那樣要打到什麼時候?」「靠!你不相信我?還是說你有更好的辦法?」「沒……」「這不就得了!我們趕快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出發。嘿嘿,好想快點會會他們。」 我走了後,只留下林凱祥在那裡不解地摸了摸頭:「怎麼覺得我像他的跟班一樣?」 …… 重創魔教的行動已經持續一個月了,事實證明,游擊戰略是可行的,而且效果還十分顯著。本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原則,一月以來我們幾乎跑遍全瑾國,魔教的每個分壇都留下了我們的影子。我們這一行成了神龍見首不見尾,搞得魔教上下人心惶惶,吃不好睡不好,打不準哪時有人突然給你一刀,躲可就來不及了。 此時魔教教主任我停(?日月神教任我行的親戚??)正煩躁地在會議上走來走去:「直娘賊!那些個正派白癡啥時想了這樣個計謀?你們這群飯桶倒是想辦法啊!你們以為來我這是混吃的麼!?」 「教主請息怒。」一個一看就知道是陰險人物的人站了出來,謹然一副軍師的模樣,「據我方探子來報,這些日子以來,林清影的獨子林凱祥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幾個小子,派人調查竟然查不出身份來歷!但見他們把那些小子奉為上賓,想必也是重要人物,一個月以來的行動方案應該是他們其中一人想的,所以,教主,不如我們就……」 聽著聽著,任我停不禁眉開眼笑:「好,好,就按軍師所說!」然而,他遲早也要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而後悔…… 靈跟著陳羽烽他們行動一個月了,每每做後勤工作就已累得半死,還要在傷員沒察覺下使用魔法加快療傷速度,更是時常搞得貧血。什麼?你說神仙不會貧血?靠,我是作者我最大,我說東就沒人敢往西! 連續一個月的疲勞奔波,今晚終於停了下來,趁著部隊整修的這段期間,靈打算好好睡一覺。 耳邊還能聽到林凱祥他們時大時小的指揮聲,然而依然影響不到靈的美夢。她的唇邊掛著一抹甜甜的笑容。忽然,臉部肌肉僵硬了一下,接著轉了個身,似乎又若無其事地睡了過去。如果當時你在場的話,一定可以聞到一股清香。 過了一會兒,帳外的黑影們確定靈暈睡過去後,偷偷潛了進來,把靈裝進一個麻袋,扛在肩上,在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情況下,用輕功潛向遠處…… 靈真的被迷香弄暈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靈她早就發現了,可是沒有點破,因為她想看看,到底這些人想幹什麼。被抬著,省了走路,到也輕鬆,就是太悶了點。一路上,她也想通了,不用解釋,這幾個黑影一定魔教派來的。而自己,將是未來對付陳羽烽他們的籌碼。 靈不會害怕,反而十分興奮,擁有一身僅次與陳羽烽的功力,她還需害怕什麼嗎?現在,她最想的,就是早點見到魔教教主任我停。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是跟陳羽烽呆久了,心裡自然而然冒出了個想法:把整個魔教耍著玩!靈邊在腦中構思著計劃,一邊還露出戲謔的笑。 嘿嘿,可憐的魔教有難咯! ※※※ 這次的行動我沒讓霍雄天和郭巖跟著,因為我給了他們一個更重要的任務,暗中用暴力踢掉魔教分壇,也就沒人幫我處理事物。整修直到凌晨才結束,幾天以來我幾乎沒休息過,即使是神也有累的時候吧?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靈的帳篷,要先通知她以後的計劃。 走進一看,竟然是空空如也,怎麼回事?她不是老是向我抱怨累嗎?這麼晚了還會去哪?我俯身翻了翻有點凌亂的被子,還可以聞到一股異香……等等!這是……古代類似迷魂香的東西?!糟了,我怎麼望了現在是什麼年代?靈她……腦中飛快思索著,魔教……一定是魔教! 「可惡!!」我憤怒地一拳擊在地面上,「很好,魔教!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毛髮,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是,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發洩過後,我站起身,恢復了冷靜。仔細分析對比,結果得出了唯一的一個結論,靈的能力我非常瞭解,現在的時代根本沒有人能和她對抗,即使是在她力量最弱的時候!更何況,百毒不侵的她,怎麼可能被小小迷藥放倒?除非……她是故意的。 我無奈搖了搖頭,原本清純可愛的靈竟然變成了這副德行,哎,莫非我是個煞星? 正在苦思的我,根本沒發現周圍異常的情況,所有的聲音幾乎在同一秒內消失了。腳下形成了一個漏斗狀、半徑足有十米的圓,圓的中心有一突出的細長石柱,我正是站在那上面。原來,地面承受不住我剛才的那一拳,被炸凹了。林凱祥等人則在坑邊大眼瞪小眼:好……好可怕的力量……他到底是什麼人?! …… 再說靈被魔教的人抬著奔向他們的總壇,可這一跑就是一個時辰,被別人這樣抬著其實也並不好受,她有點生氣了,這魔教也太遠了吧?以現在的速度來看,少說也跑出了百二十里,有沒搞錯?! 魔教的總壇其實是在瑾國的臨國——渝國內,而原本陳羽烽他們休整的地方就已靠近瑾國邊境,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來到渝國境內。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他們放慢了腳步。 靈心裡對魔教這種邀請她的方式很~~「滿意」,所以,她決定先送個見面禮。靈眼珠子一轉,記上心來…… 足有一盞茶功夫,他們才到達一木製大門前,其中一人施展輕功縱上兩人多高的土牆,接著,便見大門開了,其他人抬著靈也進了去。中途,只留下兩人,其於全覆命去了。 「真他媽的倒霉!俺還以為接個女人回來是個美差,偷偷作了她,也可給咱兄弟們尋尋樂趣。想不到教主竟然只許我們看著,卻連碰都不讓!」一大漢罵罵咧咧地抬著靈進了一間昏暗的小屋,隨手帶上門。隨行的另外一個人心虛地看了看四周,見沒人聽見,就瞪了大漢一眼:「你小聲點,被教主聽到了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正談著,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吹了來,那人打個冷顫,倒吸兩口氣:「怎麼天氣變冷了?」「有……有點不對……」大漢臉色蒼白,向四周看了看,「不對啊兄弟,這……這門明明是關著的……而且也沒有窗戶……」說到後來聲音已經顫得不行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那人與大漢互望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懼。「嗚——嗚——」鬼哭狼嚎的叫聲迴盪在小屋內,彷彿是從地獄中響起的詛咒。 「哇——」兩個大男人害怕得抱成一團。「不、不、不要找我……我我我我沒做過什麼壞事……走、走開啊!!」「嗚——」兩人的眼前突然出現一漂浮不定的白影,隱約可見那披散的枯發,一雙白骨爪向他們伸去。「啊!!!鬼啊——」那大漢尖叫著,衝向關閉的門。「轟」一聲,木門上出現一個人型洞……那白影飄到另一人頭頂時,發現他早就被嚇暈了。 大漢叫著、跳著,在魔教總壇內橫衝直撞。魔教眾人只聽到他在喊:「鬼啊!鬼啊!!」眾人同樣只有一個想法:瘋了!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攔住大漢。「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大漢還在念叨著。「鬼?哪來的鬼?你給我清醒點!」說著一巴掌打過去,「啪」的脆響,還伴著奇怪的「嗚——」聲。 魔教總壇裡的所有人忽然感到一絲涼意,不覺發起抖來。「嗚嗚——嗚——」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每人耳裡,似乎有一把鐵錘和著怪音,重重敲擊在眾人心上。 毛骨悚然的聲音還在繼續,魔教總壇內除此已經聽不到任何響聲。越來越多的人受不了了,跟那大漢一樣叫起來:「鬼啊——」人們的慘叫連綿不絕,今夜,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生中難以忘懷的一夜。而這幕後操縱者,還在暗地裡偷著笑呢! 「這還只是見面禮,只要我在這一天,就會讓這裡不得安寧!」 自從靈被「虜」來後魔教總壇便接二連三地發生奇怪事件,例如食堂的飯菜被人下藥,導致一半人連續拉了一天一夜;再例如士兵們的鎧甲裡經常出現毛毛蟲、虱子、蟑螂等噁心生物,訓練往往因為某個士兵笑倒或尖叫而停止;再再例如白天總是發現一兩個巡邏兵暈倒,事後醒來竟得了神經分裂怔,初步認定是被嚇的…… 魔教教主任我停採取了各種各樣的方案,結果沒停止這類事件的發生,反而事情還有逐步增加的趨勢。並不是沒有人懷疑過靈,那陰險軍師就是其中之一,但看守靈的士兵以生命保證,靈絕對沒有踏出那小房間一步。殊不知她是用瞬間轉移。 「軍師,莫非她是個瘟神?」任我停又一次討論這問題。「說不準。依我看拿到『那』就早點把她打發了。」軍師想了想,補充到,「不然還是換個人質吧。」「好,這是最保險的做法。」 當天,兩人就親自來到小屋,準備把這瘟神送走,可誰知靈不買他們的帳,硬是賴在那裡,兩人更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那些事準是因她而起。哎,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同時,魔教探子來報,林凱祥等人打著圍剿魔教的旗幟向這來了。「怎麼辦?那群精英不好打發啊,更何況這幾天來我方士兵都……」他們自然知道後面省略的是什麼。「看來,只有攤底牌了。來人啊!」「在!」「把主人的寵物放出來!」「是!」 怎麼,魔教教主還有主人?由此說來,事情並沒那麼簡單! …… 幾天後,在確定了靈被魔教「抓」走,我就把這消息告訴了林凱祥眾人。他們十分氣憤,決定立刻出發圍剿魔教。問題是,沒人知道魔教總壇在哪…… 看來這件事還得靠我了。其實我早就通過精神力搜索知道靈的所在方位,現在絕對不考慮靈是自願還是被動,我已經對魔教恨之入骨了。竟然敢傷害我最重視的人,我要你們滅門!(受傷的好像是魔教吧—_—!) 由我帶路,不出一天,我們就一路過關斬將地到了魔教總壇前——確切是所在的山谷。 然而,到這我們不得不停下,原因是面前的一大片樹林起了濃濃的黑霧。霧還有黑的?眾人驚奇,只有我嗅到了邪物的氣息…… 「停!」我拉住馬,揮手道。可能是因為那天一拳照成的效果,全隊上下都對我言聽計從,倒省了許多麻煩。 「羽烽,這霧好生奇怪!」林凱祥道。「嗯,我去前面探路,你們在這等我。」如果有他們在身邊根本無法封印邪物,探路只是一個借口罷。但林凱祥卻總是那麼不識趣:「這怎麼了得!若是傷到怎麼辦?派個人去得了,你不用親自出馬。」我對天翻了翻白眼,耐心解釋道:「林兄,你該知道我的能耐,如果我都會傷到,那別人啟不無全屍?」 林凱祥考慮了許久,才說:「好吧,但你要帶幾個人去。」「不用,有他們在反而礙手礙腳。我走了,記得不要跟過來!」不等他反對,我已翻身下馬奔進山谷…… 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也相差不遠了,至少五步外不見一物。繃緊神經,我摸索著向前走去。越是往前,邪物的氣息就越重,五百來米後,只能看清兩步開外的東西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我停下腳步,試著用精神力感知情況,只可惜到處被黑霧籠罩,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忽然,一陣風襲來,以我為中心方圓五十米的霧奇跡般地散開了,但五十米外卻還是一片黑漆。面前,有一座奇怪的「山」。說它奇怪,還真是奇怪,「山」上寸草不生,比起別的,已經算是很矮小了。「山」上還站著一個人,一身勁裝,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眼裡的蔑視顯而易見。 「小子,回去告訴林凱祥,我任我停在這等著他!哈哈哈哈……」任我停大笑著對我道。那山一樣的邪物也配合著發出一聲怪吼。見我沒動,他鄙視地打量著我:「傻了?我不會殺了你,識趣就快點走!」顯然是以為我被嚇呆了。 「你,哪來的邪物?」我沒理他的話,逕直問到。他聽到這個名詞,愣了一愣,主人曾告訴他,這寵物被稱為邪物,他以前也從沒見過。現在遇見一個內行人,愣住很正常。 「你怎麼知道的?」任我停危險地瞇起眼,「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話音剛落,他的身體慢慢融入邪物中,從腳直到頭。 我拔出劍,嚴陣以待。別看那邪物笨重,運動起來卻是靈活得很。它總是浮在空中,害我也要跟著用漂浮術。還好出發前在谷口安置了一個結界,不然被人看到可就解釋不清了。可能是與任我停融合,邪物竟也有些人類的思想,這使我封印它增加了難度。 從開始我就被壓制著,先不說他的靈活性和抗打性,就是為了離我們不足五百米的林凱祥他們,我也不可以使用大型攻擊,目前只能和它周旋著。 直到我不耐煩一劍重重劈在邪物身上,它竟痛叫了一聲,鮮血飛濺。怎麼可能?邪物不是不怕物理攻擊的嗎?我還來不急細細思索,它已發狂地向我衝來。但這又有什麼用?想我堂堂戰神,啟容得你這小輩在這裡叫囂!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勢。 不知多久,我總算發洩了剛才抑鬱的心情,這時邪物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到處都是它的血,連我也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但手頭卻沒停下,召喚出天書,封印。 金光閃過,邪物不但沒有被封印,反而又恢復得生龍活虎。天啊!雖然我從沒拜祭過你,但你也不用這麼耍我吧?!誰來告訴我,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 下回預告,第十二章:大戰前夕把陳羽烽等人帶到中國古代的神秘光洞再次出現,誰都沒想到這光洞竟是人為所做,敵人向他們宣戰了。而大戰的前夕,又將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請各位拭目以待。 (PS:今天終於完成了三科期末考,一個星期沒更新真是對不起大家,第十二章我已經快要完成三分之一,可是回頭才發現這章有交代不清的地方,就是在圍剿魔教時霍雄天、郭巖到哪去的問題,所以還得修改一下,只有明天發了。還有四科期末考才能結束,55555~~真命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