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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戰前夕 作者：飛向藍天 我愣愣地望著那不算邪物的邪物，並不是說我害怕，只是它實在太~~奇怪了，天下竟然還有天書封印不了的邪物？而且，封印似乎對它來說是一種享受…… 我在發呆，而邪物卻像人類一樣哈哈大笑：「我是天下無敵的！哈哈哈哈……」乍聽之下竟是任我停的聲音！它的笑聲陣得地動山搖，鬼使神差地把我叫醒。我原先布的結界早已灰飛煙滅，想來林凱祥他們一定聽到了，可能就在黑霧中摸索著向我們這走來。 得快點解決眼前此物，不然被他們看到就麻煩了。我才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拿命來！下定決心，手中的劍金光大勝，急速飛向毫無防備的邪物……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握著劍，直直穿過邪物的身體！殘影？！不，不可能，就它那樣子？頭腦簡單到把自己暴露在敵人面前，還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傢伙，不可能會用殘影，難道說……它目前只是個靈魂？ 正當我迷惑不以，邪物依然大笑不止時，那對我來說即陌生又熟悉的光洞，出現在天空上……第一次，把我們帶到未來的幻靈星球；第二次，把我們送來中國古代，如今，它又想做什麼？完了，現在靈他們又不在我身邊，我們啟不是要分散？ 這次絕不能被那光洞吸進去！我繃緊神經盯著光洞，可是，久久也沒感覺到它的吸力，反到從光洞裡響起了一個聲音：「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邪物終於停止了大笑，不解地望向光洞內，彷彿能從一片漆黑中看到什麼：「可是，主人……」「笨蛋！你現在除了笑什麼都做不出來，還想在這丟人現眼是不是？回來！」那聲音惱怒地道。「是……」邪物又看了我一眼，才縱身跳入光洞，消失了。 「你是誰？」自始至終，我的目光都沒有離開光洞。「你只須知道，我是你的敵人。一個月後，我會來找你，那是你我的最後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深沉的話語在空中迴盪，光洞在慢慢縮小。「等等！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著急問道，實在是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誰。可光洞已經消失了。 黑霧很快消散了，我幾乎懷疑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場夢，但入目的狼籍又不得不使我相信它的存在。 「羽烽！」林凱祥他們很快找來。我猛然回神，轉頭對他們笑笑，道：「一切都結束了，魔教教主應該不會再回來，我們現在就去滅了魔教總壇吧！」見他們呆呆的沒有說話，不禁奇怪：「喂？你們怎麼了？回神啦！」 林凱祥激動地指著我：「你……你……」「我？我怎麼了？」好笑地看著他，拾起斗笠，拍了拍灰塵，重新戴上，又翻身騎上剛才他們牽來的一匹馬，對著一幫在我眼中不明所以的「呆頭鵝」，聳了聳肩，獨自騎向總壇。 過了一會兒，身後響起馬蹄聲，「羽烽！等等我——」 …… 自從靈回來後，林凱祥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弄得她，甚至連呆在一旁的我都不自在，不為別的，只因為我們「殺」到魔教總壇時的景象。 一干教徒像是迎接什麼似的，滿臉肅穆地站在我們面前。其中一個陰險軍師模樣的人對我們鞠躬道：「幾位大人，我們投降。」「什麼？」林凱祥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細細一想，隨後心中了然：「他不是說投降了麼？」本是對他說的，可我卻望著站在軍師身邊的靈。靈調皮地對我吐了吐舌，我無奈搖搖頭，就知道，一定跟她有關。「可是……為什麼……」林凱祥還在想本以為可以好好打上一架的。「沒有什麼。我們走吧，靈。」我對靈伸出手。「那麼快就要回家了？我還沒玩夠呢！」靈不情願地任我拉她上馬。 魔教眾人隨著我們，確切一點是靈，遠去的背影，心上的石頭才漸漸落地，誰都不想再見這個「瘟神」了。就當他們以為可以鬆口氣時，又傳來了「瘟神」的話：「各位叔叔伯伯們~！我會想你們的，你們放心吧！有時間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我還會帶好多好多的禮物哦~！再見了！！」「砰——」近一半的人心臟承受不住打擊暈倒…… 江湖上傳言，某月某日，魔教從此除名，據說是一女俠與其火拚三天三夜，殺了近一半教徒，最後與魔教教主任我停同歸於盡……（想必，娛樂界誹文的前身就是江湖謠言……） 與霍雄天他們會合後，我開了個小型的會議，把彼此的所見所聞都互相交流，當然重點還是放在那敵人和光洞上。 （插入語：各位會不會認為那敵人出現的太突然？其實本卷第三章：預言精靈第六章：水上之行都有提到過，忘記的可以仔細看看。） 我一直很不明白，為什麼敵人要把我們帶到未來，接著又回到過去，還有，他竟能指揮邪物？莫非，從一開始邪物就是他的手下？這樣說來，一萬年前邪物的突然出現也解釋得通了。可這又還是不對，無並沒有提到過有一幕後黑手啊？難道是這次才……？可惡，不想了！除了敵人是男的（從聲音可以聽出來）其餘我們一無所知，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反正一個月後就知道了。 接下來的會議，從原先的問題變成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打發……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好好準備迎接挑戰，沒有必要。他目的是殺了我的話，想單靠他一個人，就必須在實力上贏過我。但是，我敢保證他沒有這個實力，而且除了切換時空以外別的力量絕對不會超過霍雄天他們。 為什麼？如果他力量夠強的話，首先，大可不必把我們帶到這邊，更何況他在暗，我們在明；其次，完全不用幕後操控邪物，這等於是借刀殺人；最後，他早就應該解決我們了，不必等到現在。所以我得出，他向我提出一對一的挑戰，一定是窮途末路、萬不得已。我當然就很放心地制定我的假期。 事實真像陳羽烽他們想的那樣嗎？就算他的分析是對的吧，作為最高之神、全宇宙主宰的無，怎麼可能對此事不聞不問？這一連串事件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事實？ …… 由於在這次圍剿魔教的行動中，我們是最大的功臣，林凱祥便大膽地提出放一個月假的要求，當然，這是我要他去說的。林清影爽快地同意了。按原定計劃，我、林凱祥、霍雄天、郭巖和靈到了渝國境內。 記得隕天曾告訴我們，他的故鄉是在渝國，不知是否有緣再次見面？ 總是覺得渝國比瑾國熱鬧多了。一問之下才知道，中秋將即，家家戶戶就像過新春一樣，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中秋節？ 這個詞彷彿觸動了我的心弦。有多久沒回家了？不知道地球上的親人朋友還好嗎？我有點茫然，看向霍雄天，發現他也在看我，從他眼裡，我同樣看到了濃濃的鄉愁…… 「喂，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林凱祥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啊？哦，你剛才說什麼？」我問道。「我是說，我們先到前面那個客棧坐會兒，休息一下吧！」他有點誇張地對著我耳朵道。不自在地掏了掏耳，前面果真有一間客棧。我問了郭巖他們，靈只是點點頭，而霍雄天那聲「咕——」已經幫他回答了。 進了客棧，小二馬上迎過來，哈腰陪笑道：「幾位客觀，裡面請。」我們上了二樓，挑個靠窗的雅座，小二很快自動沏了壺茶。輕抿一口，感覺還不錯，可能是看到我們穿著還算體面，怕得罪了吧。 「你們店裡的好菜儘管上！」林凱祥也不辜負他的期望，拿出一定銀子放在桌子上。那小二立刻滿眼發光，更是眉開眼笑，小心收好銀子：「好勒！請稍等。」 我依然喝著茶，靈可能是真累了，閉著眼靠在我的肩上。霍雄天則是拉著郭巖對樓下來往行人指指點點。林凱祥無所事事地對著面前的茶杯發呆。此時此刻還算悠閒，不過，過一會兒可就體會不到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小二剛上兩個菜，樓下就傳來拍桌子的聲音，接著聽到有人粗著嗓子嚷道：「這裡爺我包了！爺今天被二皇子提拔，高興得很，你們幾個天剎的都滾回去，小心爺把你們醃了！」然後，就是一幫小子的起哄聲。 一陣悉悉索索響起，想必一樓的人都走光了。原本二樓除我們也就那麼幾個人，聽到那人的聲音，臉色變了變，往桌上放些碎銀，便灰溜溜地走下樓。 靈皺皺眉，卻依然沒有睜開眼，在我肩上調整位置使自己能舒服一點，靠著又不動了。 「咚」「咚」幾聲重響，那粗嗓門的人帶著他的十來個手下上來。「吱——」樓板被他們沉重的步伐踩得發出不滿的抗議聲。小二眼看來不急走了，只好惶恐地站在我們身後。 「咦？怎麼還有人？你們幾個小子，還不快走！小心我不客氣！」為首的人瘦得像根竹竿，臉色似乎因為縱慾過度而顯得過分蒼白。我們同時把目光轉向那幾人，盯到他們心裡發毛後，就繼續我喝我的，靈睡她的，霍雄天、郭巖繼續談他們的，林凱祥也接著發呆。 「竹竿」因為生氣漲紅了臉，當然是對我們表現出的嗤之以鼻而感到氣憤，在這裡誰敢如此對他！他掃了一眼我們，目光在靈身上停下。看他那色瞇瞇地盯著靈不肯停下，我也有些微怒。「竹竿」忽然感到一雙冷冷而殘酷的眼睛在看他，他打了個寒顫，四周望望，沒發現什麼，是幻覺？雖然當他看到我時有些不安，直覺告訴他那眼光就出自這看不清面目的男子…… 「好！你們有種！上，把女的留下，其餘都給我剁了！」「竹竿」壯膽似地大叫，自己卻躲到後面。我最討厭這種虛偽的人！不過，這次不用我親自出手，林凱祥已經拍案而起，就知道以他的性格絕對忍不了多久。 「我呸！你們這群人渣！」林凱祥吐了口痰，二話沒說，武器也不拿，赤手空拳地衝過去就往幾人身上招呼。那些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人物又怎麼是他這個一流高手的對手？眨眼間，除了「竹竿」，那一夥人都抱著胳膊、腿呻吟著爬不起來了。 「竹竿」嚇得攤倒在地上，林凱祥正要狠狠教訓他一頓，卻聽我道：「夠了，林兄。」「可是……」我走近他，用只有他聽得見的聲音道：「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等會鬧出什麼事誰收拾？」雖然林凱祥的父親是武當掌門，但他也不想再給家人添麻煩了。只是踢了「竹竿」幾腳，吼道：「算你運氣好！我不想再看到你了，給我滾！」 「竹竿」連滾帶爬地下樓，當然我不會忘了他走時怨恨的眼神。 叫霍雄天和郭巖清理現場——把那些受傷沒走的扔到一樓。才坐下繼續我們未完的一餐。從頭到尾一直被忽略的小二終於回過神來，崇拜地看著林凱祥，嗯可以好好利用這點問寫情況。 「剛才那人是誰？」我問。「哦，他是二皇子殿下某軍團的一個小隊長。不知今天怎麼被升職了吧，才來找點樂子。」小二看我是林凱祥的朋友，也就知言不盡，「他整天帶著幾個打手逛城，經常背著殿下搞些惡事，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他被放出來後報復。」 「二皇子？」我對剛剛那「竹竿」就提到過的名詞感到希奇。「是啊！我們二皇子可是大好人，經常接濟我們這些百姓的！他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小二越說越興奮，「過幾天中秋，聽說殿下就要和蒙古的公主結婚了。」 是嗎？那什麼皇子的好評不錯嘛！決定了，下個目的地就是去見那二皇子！ …… 是這裡嗎？我抬頭看著眼前跟普通縣衙沒什麼兩樣的建築——經過我們「千辛萬苦」才打聽到那所謂二皇子的暫時住處。 二皇子是當今渝國皇帝最寵愛的兒子，而從賜予他邊境所有地區也可看出皇帝對他的信任。他也不枉自己父親的期待，自小就表現出對政治、武技等各方面的天賦。還未十八歲就成為皇城十大高手之一，要知道能排上十大高手的可都是些老頭子了。 「羽，你在發什麼呆？」耳邊傳來靈的聲音。我甩了甩頭，隨口回答了一聲，便逕自上前敲了敲朱漆的大門——我發現，古人很喜歡把門弄成紅色。 門開了大半，一個老人站在我們面前。他似乎對我們的來訪並不感到奇怪，只是說了聲：「幾位是來找二皇子的吧？容老奴去通報一聲，請稍等。」我有點疑惑，他怎麼知道我們來的目的？此事後才知道，這皇子實在是受大眾歡迎，無論貴族平民這幾天都會來拜訪，因此我們的到來就不足為奇了。 不一會兒，老人出來了：「幾位，非常抱歉，殿下正在接待客人，不嫌棄的話，請先到殿下的書房坐坐。」「那好吧，老伯請帶路。」我乾脆地答應，反正不急於一時，即使在慶婚那天見也不遲。 在前往書房的途中瞭解到這老人是二皇子身邊的管家，姓徐，人們都叫他徐管家。 我們隨著徐管家來到二皇子的書房。還未踏進門檻，就見正中的一塊金匾，上有龍飛鳳舞的四個草字「品書閣」。書房還算典雅，左手是一排排擠滿書的櫃子，像圖書館的擺設。右手則有一張不大不小的書桌，一把木椅隨意擺在一旁。挺有古香古色的味道。呃，錯了，這本來就是在古代…… 「好字！」郭巖這種沉穩的人才有可能注意到什麼特別的，就像現在，盯著金匾不知不覺地歎出聲來。對於外人對主人的誇獎，徐管家顯然很是受用，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 而霍雄天就沒那個興致了：「連椅子都不夠，叫我們坐哪等啊？」他一路下來早已口乾舌燥，說話也不知道客氣。「死雄！」我瞪了他一眼。他縮了縮頭，小聲嘀咕：「我說得沒錯嘛~！」 「哈哈哈，是老奴招待不周了。來人啊，上座！」徐管家很寬容地一笑了之。「徐管家，很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有點過意不去，對他抱抱拳。 「這是做甚？幾位是客人，未盡地主之儀是老奴的過失，萬萬不可如此。」徐管家轉而換了個話題，「還未請教幾位尊姓？」「蔽姓陳，名羽烽。」接著就是介紹靈他們。 說著說著，就見徐管家瞪成了綠豆眼，他有點顫聲地道：「老奴去想殿下匯報，請幾位稍等。」接著匆匆向旁邊的侍女交代幾句，急急忙忙出了書房。 他怎麼了？我們面面相窺，又一齊想不通地搖搖頭。不過我想，答案很快會揭曉。我們坐下，就陸續上來幾杯好茶，就這樣悠哉游哉地半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時間四周又安靜下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工夫，遠處傳來腳步聲，然後是侍從的聲音：「參見殿下！」「免禮。」是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那二皇子來了！」林凱祥興奮地站起身。書房外興沖沖奔進兩人，待看清彼此後，我和二皇子同時大叫：「原來是你們！」「真的是你們！」不錯，大家一定都猜到了，那兩人就是隕天和雨盈！ 「太好了，阿烽，終於又見到你們了！」「是啊，你這身份真是隱秘，連我們都不告訴。」我揶揄道。「我這不是怕被皇阿瑪逼著成親麼。」隕天苦笑。「現在呢？不怕了？」「哎，不說這個了。你們最近幹了些什麼？快說來聽聽！」「也沒什麼啦，就是……」…… 我和隕天旁若無人地聊起來，而靈和雨盈聚成另一團。 …… 隕天請我們參加他的婚禮，這是在當然不過的。可是偏偏遇到小小的麻煩，晚宴必須盛裝，也就是說我的那身破衣服破斗笠就不能再穿戴了。兩個女生「特地」帶我去選購服裝，結果一挑就是大半天，好不容易回到隕天那，累得我恐怕連三歲小孩都打不過！靠，怎麼我到像新郎官了？他倆結婚跟我穿怎樣有什麼關係？我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有信心的，難道不怕我搶了他們風頭麼？不對，一定有什麼陰謀！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度著。 準備近兩個月的婚禮終於開始了，本來應該在皇城舉行，但在隕天的極力勸說下，他的皇阿瑪答應了在邊境舉行婚禮的要求。 這天城裡十分熱鬧，好久沒見這種場面了。懶懶地倚在一根柱子上，所有人都忙忙碌碌，沒有留意到我，這樣也好，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風波。 欣賞完古人的拜堂過程，其實也就等於把電視古裝劇重溫一遍。對於好朋友的婚禮竟提不起一點興趣，我是不是太冷血了？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清淨沒人打擾，但有人似乎不想讓我好受，這不，聽聽上面說的。 「在下非常感激各位能來參加在下的婚禮，能得到大家的祝福是我隕天的榮幸。今晚，我要向大家介紹一個人，他是我的朋友，在上個月圍剿魔教中，他同樣起到了不可代替的作用，他是陳羽烽。」 「嘩——」四下喧嘩起來，誰都知道當今魔教是在渝國境內被剿，自然每個人都想見見那些大英雄，沒想到今天不僅可以參加婚禮（應該是吃一頓白飯吧~~），還能見到傳說中的英雄（有點誇張~）。 「呵呵，阿烽，我看你這回還不出來！」隕天低笑著，讓侍衛圍出一條道路，正好開端就是我！ 一切聲音似乎都在一瞬間停止了…… ※※※ 下回預告，第十三章：最後的決戰過了近一個月的愉快生活，決戰時刻也隨之來臨，控制光洞的神秘人終於現身。究竟誰才是最後的勝者？一切的秘密將就此揭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