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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校園風波 作者：天蘭水寒 又是新的一天。昨天我給清兒說了我近期的遭遇，當然，我沒有告訴她老頭和何仙姑的事，我怕她多想什麼；也沒有告訴她我在湖畔一舉滅掉了幾十條人命，我不想她認為我是一個噬殺的人。聽到我離奇的遭遇，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每當我講到驚險處時，她不時用小手摀住張的大大的嘴，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仔細詢問了我和蠱雕的戰鬥情形，想了想說道：「看來你的力量是很強了，可是在運用上還不能得心應手，你的戰鬥只是靠強勁的力量和速度作後盾，一但遇到比你強或對等的妖魔時，你就危險了。」 老頭這時也在心裡贊同的不住點頭。我連忙問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法子。她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這一派的內功並不適合男子修煉，但靈力的修煉卻有其獨到之處。我想想有什麼內功適合你，然後再告訴你。」 看著她為了我的問題緊皺的眉頭，我心中不忍，摟著她說道：「不要這麼虐待自己，我看了會心痛的，反正我也不急。」說完，用嘴輕輕吻了吻她紅唇。 她一下推開我，跺著腳、略帶焦急地看著我說道：「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啊？虧你能一下殺了只妖級的妖怪。一但當你體內蘊含的力量超過了你能夠吸收的速度，那很容易就會引起能量的溢出，那時就是你爆體而亡的時候啊！」看著她害怕的像要哭了的神情，不像開玩笑，我不禁流了一身的冷汗。看玩笑，我可不想當人體炸彈！我只吸收了麒麟勁七層的不到兩層，那剩下的力量不成了一個定時炸彈？我連忙在心裡問老頭是不是真的。 他聽後哈哈一笑道：「放心拉，能量爆體是說體內的能量純以『勁』的形式存在時才會發生的事。而你體內未繼承的麒麟勁則是蘊含在麒麟血中的，又怎麼會爆體呢？你能吸收多少那麒麟血中的麒麟勁就釋放多少，直到血中蘊含的『勁』被繼承完為止。那時的你，呵呵，就算是天神也不會怕了！」 我心中大定，急忙把這些告訴了正為我擔心的清兒。她聞言也鬆了一口氣，可接著疑惑地問我既然知道那還問什麼，我一看要露餡了，連忙打了個馬虎眼，才算混了過去。最後，清兒執意要找個師傅來教導我，我一看美人恩重，也就答應了。哎，馬上就要高考了，卻又多了一門功課，我自找的啊！可看著清兒高興的神情，我還能說什麼呢？ 一進校園，我就覺得氣氛怪怪的。凡我經過的地方，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聚集到我身上，不時有人指著我說什麼。女生幾乎都是一臉的不可思異，驚訝的目光就像我中了體育彩票頭獎一樣，其中還有一絲疑惑和不解。男生的眼光就千奇百怪了，有羨慕的，有失落的，有不甘的，也有挑畔的。我一陣奇怪：什麼時候我這個小人物成了大家關注的對象了？ 其實昨天我和清兒在宿舍門口的激情擁抱，早已經傳遍全校，造成了一陣轟動。一時間，女的疑惑，男的悲痛，不論老師學生，都把目光投向了破壞學校女神純潔形象的殺手——我。我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直有超過白明的趨勢。不過這些都不是浸入愛河的我倆知道的事，也難怪我會奇怪了。 實在是受不了那些人奇怪的目光，我橫穿過學校的小樹林，準備抄近路到教室。正當我踏入樹林的一剎那，一股冰冷陰寒的殺氣突然從昏暗的林中直衝我湧了過來。我心裡一驚，看了看旁邊，這裡由於很偏僻所以很少有人來。我緊緊盯著樹林裡的一點，盡量放鬆心情。這時，一團清涼之氣又從胸間冒了出來，在這股來意不善的殺氣壓迫下，昨天那種明鏡般的感覺又出現了。心口的那股壓力頓減，剎那間，周圍的一切都毫無遺漏的反應在我的腦中。 「出來吧，白明。」我平靜地說道。我感覺到在林中的那股殺氣是一個熟悉的氣息，再加上剛才眾人的表現，我一推測就知道是怎麼一會事了。只是在這個社會裡，還有像他那樣小小年紀就擁有這麼強的殺氣的，還真不多見。當然我除外了，他的這股殺氣雖然強，但由此可判斷出他的功力並沒有我深，還差了一大截。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是個會家子！」隨著一陣刺耳的笑聲，白明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出現在我眼前。那股殺氣也隨之消失了。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外套一件灰色的休閒服，顯得隨意瀟灑。和他一比，我確實相形失色。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是和這種人有多遠就躲多遠，但現在，我突然覺得皮囊色像又與我何干？我自逍遙，管你東西南北。更何況我還有一個愛我至深的絕色美女，夫復何求！ 我不以為意，微笑地說道：「不知道白兄在此等候小弟有什麼事嗎？」 白明見我一臉不以為然，輕鬆灑意，臉上不由閃過一絲不自在。一向別人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巴結害怕自卑的樣子，想不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男生竟然對他的氣勢毫無影響，不得不收起了一點輕視我的心。但一想到今天找他的目的，又一挺胸，傲慢地說道：「方清是我的，你最好給我離他遠一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對著旁邊的一棵竹子一揮拳，掌大粗的竹子竟然就那麼一聲不響的從中斷裂開了。上面的竹干由於失去了支撐物而倒了下來，與旁邊的竹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響聲，接著轟的一聲倒在了竹林間。 如果說剛開始我對他能發出這麼強的殺氣而好奇，近而有點佩服他的話，那現在我對他卻只有可憐了。可能他在清兒那吃過虧，所以當他看見清兒在我懷裡的時候，只有找上看起來比較軟弱的我來開刀了。如果他知道我的實力，不曉得是不是還這麼高傲了。 我搖了搖頭，看著一臉傲色的他，頭也不回的向林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和清兒之間的愛是相互的承諾，我做不了主。」 看見我這樣無禮，他勃然變色，對著我的背影不屑地喊到：「你和清兒不配的，你憑什麼讓她幸福！你有錢嗎？你有權嗎？你有什麼！……」 我的身影楞了一下，又繼續走了出去。是啊，我憑什麼呢？在這個社會，只有愛是很難天長地久的，但要我放棄清兒，那還不如直接叫我去死！我憑什麼呢？……這個問題一下在我腦子裡盤旋徘徊。看著我有點踉蹌的背影，白明露出了一絲陰笑…… 我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人，白明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我心裡，使我異常的難受。直到進入教室，坐在椅子上，我還在想著這個問題，就連一旁同學們驚訝的目光，安靜的氣氛都沒有注意到。 「他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他應該春風得意才對嘛」一些人忍不住寂寞小聲議論了起來，頓時教室裡「嗡嗡」聲不斷。 「你怎麼了？」自從我進來以後，本來打算好好修理我一翻的張見，看見我的樣子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連忙閉住了張開的嘴巴。用眼瞪了瞪那群議論不斷的麻雀，他轉過頭來問我道。 看見唯一的好朋友，我靜靜地想了想，好像自言自語般呆呆地說道：「你認為什麼是愛？怎麼得到愛、怎麼保護愛呢？」 想不到原來因為一點自卑而對什麼事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的我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學校裡的傳聞是真的了。但看著我這副模樣，他知道肯定我那該死的自卑又冒了出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我知道怎麼得到愛。」看著我有點反應的表情，他接著說道，「愛是爭取得來的。世界上沒有平白飛來的愛，只有不斷的爭取，才會得到自己的愛。至於怎麼保護這份愛，更簡單，不要多想，用自己愛的方式來保護這份愛，因為，沒有任何一分愛是相同的，它之所以是你的愛，就是因為它的不同之處！」 聽著張見的話，我陰翳的心慢慢復甦了。好像一縷陽關照進了我的心，混亂的感情漸漸找到了出路。「對啊，清兒需要的愛又不是金錢和權利，她的愛就是我，我的愛就是她，為什麼要管別人呢？難道憑我的本領還養不活清兒嗎？……」看著慢慢露出笑臉的我，張見高懸的心一下落了地。說真的，他還真怕我想不開呢。 我剛要謝謝他幾句，突然脖子一下遭到了襲擊，張見粗壯的手臂一下纏上了我的脖子，夾的我差點喘不過氣來。這時，只聽見他陰笑連連的怪聲傳了過來：「呵呵，你小子快快交代，怎麼把我們的女神追到的？媽的，也不教教兄弟！」說著，還示威似的加大了力度。 我掰著他的手臂，漲紅著一張臉斷斷續續地說道：「好……說……我說，快……快放……沒氣了！」 看著一下恢復了精神的我，眾人不解地望著打鬧的我們，真不知道張見在我耳邊說了什麼，竟然讓一個萎懨的人一下像重新活過來了一般。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教室響起：「哼，又哭又笑，不知道被誰迷住了！」 一下，教室安靜到了極點。大家都詫異地看著出聲的人——阮凌凌。看見大家都望著自己，她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接著又像強調似地嚷到：「我又沒說錯！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又埋下了頭做起了筆記。 穿著校服的她坐在窗邊，陽光透過窗戶像投影一樣印照在她如玉的嬌美臉龐上，發出淡淡的紅暈，使她看起來美艷無比。張見用肘捅了捅我，曖昧地說道：「又是一個醋罈子哦！」說著，還不停地眨了眨眼。 「說什麼呢！」我沒好氣地回答到。她是我的過去，是一個逝去的夢。現在，我心裡只有清兒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可世事難料，命運之神是最喜歡和人開玩笑的。以後的事誰又說的清呢？ 我一下想起什麼，連忙拉住張見的衣袖問道：「剛才你的愛情理論怎麼得來的？看不出你還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哦。」我以牙還牙地諷刺道。 沒有理會我，他整理著書包。過了一會才說道：「其實，只要把我的那些話裡的愛換成吃的，就是我的理論基礎了。」他一本正經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什麼！」我好笑地大量了他一眼，剛想給他點教訓，這時，上棵鈴響了。我一副「你好運」的模樣瞪了他幾眼，看的他慶幸不已，才連忙拿出書，準備上課了…… 不知道為什麼，英語那個老姑婆老師上課總是盯著我，就像我臉上有花似的。要不是她臉上掛著的不善表情，我還以為她對我有什麼呢。被她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只好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直到被前排同學的背影擋住看不見為止，我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莊若雲同學，請你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她沙啞難聽的聲音在課堂上響起。由於沒有了她的緊迫盯人，我一下輕鬆了起來，甚至舒服的有點想睡覺的感覺，對她的點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見我還是一副朦朦朧朧的樣子，張見不動聲色的在桌下狠狠捏了我一把。一下就把我的夢魔給驅散了。清醒的我看見同學的表情和老師那噬人的面孔，想一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尷尬地笑了笑，準備站起來認真地回答。自從和清兒好上後，為了成為能夠配的上她的男人，我是卯足了勁準備認真上課了，不想再做個碌碌無為的人了。 見我沒有站起來，她一下是象找到了借口一樣，教鞭「啪」的一聲抽在了講桌上，面帶不屑地說道：「怎麼？我們的莊同學精神不太好哦。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啊！年輕人要節制一點嘛。」 我心中一陣火起。這哪兒是老師說的話！要不是看在清兒的份上，她的課我都懶的上了。清兒年輕、漂亮，一來就和學校的老師同學打成了一片，而且她新穎的教學方法更是贏得了同學的一致好評。相反，這個老姑婆教書方法死板，為人又刻薄無禮，有時還經常打罵學生，她的課大家都不怎麼配合。看到清兒這麼受同學歡迎，她不反思原因，反而經常在領導面前打小報告，搞的大家對她更是愛理不理，她卻認為是清兒在暗中策動學生造她的反，對清兒更是狠之入骨。這次我和清兒的事正好成了她奚落的一個借口，她怎麼會放棄？要不是清兒還要和她共事，我真想對長右那樣把她給就地消滅了！強忍著怒意，我捏了捏拳頭，止住了站起來的身子，低著頭坐了下去。 「怎麼？還不服氣啊！我是你老師，有教育你的權利。你這個模樣叫其他學校的人看了，人家還以為你被哪個狐狸精給纏住了呢！還不就是憑著一點姿色，到處勾引學生，不要臉……」她看見我沒什麼反應，更加猖狂地說道，教鞭在她手裡還到處揮舞著。看著周圍同學對我的反應也是一臉的蔑視，她更是得意非凡。阮凌凌也露出了不知是失望還是快意的怪異眼神盯著我。 我的腦袋頓時「轟」的一聲響，雙手不自覺得抓緊了桌沿，強忍著的怒意一下在心裡爆炸開了，全身就想是被送進了烤爐一般，熱浪一陣接著一陣向我撲過來。清兒的俏麗，清兒的清純，清兒的善良，清兒的調皮，清兒的愛戀……清兒的一切一切，都是我心裡的一塊寶，一塊誰也不能褻瀆的珍寶！如果誰敢玷污她，即使是神，我也要叫他灰飛煙滅！誰要是膽敢挑戰我的信念，我就要叫他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麒麟血在我滔天的怒意下在體內沸騰著！它們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怒火，帶著灼熱的溫度在我經脈裡高速流動著。其內蘊含著的麒麟勁，正一絲一絲透過血管慢慢滲進了我的身體，和我原本吸收的麒麟勁融為了一體。 冷。這是教室裡每個人的感受。雖然大家都穿著足夠厚的衣服，可一股浸入人心的冷意仍然止不住的使他們打了個寒戰。這股寒意是來自每個人心裡的恐懼，一種對死亡的恐懼！教室裡一下陷入了一種絕對的寂靜，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誰都沒有動，誰都不敢動！彷彿只要一有動作，這股令人顫抖的寒意就會直射而來。那個剛才還再叫囂著的老師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教室裡異樣的氣氛使她有種不祥的感覺。她討厭這種感覺，可有種擋不住它來臨步伐的無力感。 這時，有人動了！我緩緩地站了起來。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剛才還有點看不起的人，竟敢在這種氣氛下有所動作！大家都露出了不可思異的眼神，阮凌凌也露出了一臉迷茫的神色。 旁邊的一切我都沒有在意，我一動不動地看著講台上的人，聚集在身體內的麒麟勁慢慢的滲出了體外。一股凜冽的霸氣突然出現在我的身上！混合著原本帶著儒雅之氣的我，產生出了一種令人信服的妖異氣質。在他們眼前的我，似乎已經不再是我，而是一座山！一座屹立萬年而不動的山！ 我走出座位，一步一步向講台走去。一股濃濃的殺氣突然隨著我的步伐慢慢從我身體裡散發出來，使我原本妖異的神情又加上了一種噬血的恐怖。很多人都止不顫抖了起來，他們彷彿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彷彿看到了屍橫遍野的恐怖景象，一些膽小的女生竟然流出了眼淚，但又強忍著不敢哭出來。這種經歷可能他們畢生也難忘了！在這種死亡的壓抑下，每個人的心都在顫抖，每個人的腦中都升起了一個念頭：他是死神，不能與他為敵！ 張見這時也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楞楞地看著我逐漸走向講台的背影。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身體周圍竟有一層淡淡的紅光在閃爍著。 那個老師現在是懊悔死自己了。因為自己為了一逞口快，竟然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隨著我的逼進，殺氣不斷的凝聚，她就是首當其衝的一個。從來不知道死為何物的她，竟想不到死神離她這麼的近！她的雙腿不受控地抖了起來身體因為心裡那股說不出的恐懼而慢慢變的麻木了起來。要不是手撐著桌面，她早就倒下了。現在，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是你……你的……你的老師。」看著已經走到面前的我，盯著我那就像一潭死水一般的眼眸，她的背早就打濕了，滲出絲絲的寒意，全身僵硬，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 看著眼前蒼白著一張臉的她，眼裡儘是止不住的恐懼，說話時嘴唇也在微微顫抖，我絲毫沒有動容，輕輕地笑了笑。在她眼裡，我露出了一個死神般的微笑，慢慢抬起了右手。她彷彿看見了自己流著鮮血的屍體！ 「不要……不……要……」聲音在喉嚨裡就是發不出來。 我把那股凜冽的麒麟勁聚集在右手，高高抬起，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懇求神色的女人，我諷刺得又笑了笑。帶著對她侮辱清兒的怒氣，狠狠對著她一揮！！ 「不要！！！」尖銳的叫聲和著「轟」的一聲巨響，在朗朗讀書聲的校園裡響了起來。 瞟了瞟趴在地上滿臉木屑、狼狽不堪的女人，我輕蔑地扯了扯嘴角。一股刺鼻的騷味從她下襠傳了出來。她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滿臉的淚水和著粉底，使她看上去就像街上濃裝艷抹的妓女一樣，眼裡儘是茫然之色，不時嘴角還帶起一絲傻笑。 我掃了掃眾人，直到沒有人敢和我對視為止，彷彿是對所以人宣誓一般，我聚集起所有的麒麟勁，帶著一絲力拔山兮的霸氣，朗聲說道：「誰要是敢對清兒不敬，就衝著我來！」 沒有什麼豪言，也不是什麼壯語，但字字卻敲在每個人心靈上，帶起了一絲漣漪，使他們產生了一種念頭：不能對方老師不敬！ 回聲還在校園迴盪，我大笑著走出了教室。留下了呆呆的眾人，留下了一臉癡呆像正趴在地上的女人，留下了原本諾大現在卻是一堆木屑的講桌，留下若有所思的張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