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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41章 文 / 無聲

    第141章

    當時秋果根本沒有心理準備,那一次可以說是牛傑強暴了她。可她恰恰是在他的強暴過後,放開了自己一直禁閉著的心,她欣然接受了他。儘管這樣對不起自己的姐姐,可他一個年輕的男人隻身在外,也確實需要有人來照顧他,她現在權當是替姐姐盡義務。

    秋果有了這個自圓其說的想法後,感覺好多了,她和牛傑再也沒多說一句話,就這麼同居起來。牛傑在短短的這幾天裡,雖然自己的屁股上還有傷,但他的臉色很快紅潤起來。那不僅是物質的營養,還有愛情的力量。牛傑已經覺出自己是多麼的愛秋果了。這種愛和對秋心的愛截然不同。如果把自己和秋心在一起比做是秋雨綿綿的話,那和秋果在一起的感覺就是電閃雷鳴的傾盆大雨。這樣的感覺是痛快淋漓的,欲仙欲死的,毫無遺憾的做鬼也風流的快感。他和秋果在一起,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會發揮到了極至,尤其是**。他在秋果那裡享受到的是高質量的愛。而自己和秋心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擁她入懷,看她安靜的入睡,至於**到現在秋心還是那樣的羞怯。牛傑在她羞怯的面前也就像起草一份文件一樣,一板一眼的做完,順順當當地睡覺。哪像這個泥鰍一樣的秋果,她拱動的自己像大海裡的波濤一樣,一浪接著一浪,洶湧澎湃個不停。連睡著了她也不老實,不是頭枕著自己的胳膊,就是把腿橫在自己的腰上,要是不顧及他的傷的話,這個丫頭還不知怎麼折騰自己哩。可是,男人骨子裡是喜歡女人折騰自己的,要不哪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佳句?

    這個丫頭做什麼事都能讓人為她死去活來的。比如她的詐死,就讓自己也差點搭上了條命。多年來養成了吃飯前先奠一奠的這個習慣再不改的話,就是咒她了。牛傑剛要丟掉這把金鎖,就被秋果制止了。

    秋果是多麼愜意地被他咒啊!那咒裡有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感,有用生命來維護都不過分的一份愛,可偏偏這份愛自己不能全要。這是要命的事,自己詐死躲了這麼多年,可躲來躲去到底還是躲到了一起。是冤家路窄還是前生注定的情緣?要不的話,他們怎麼在他鄉還能這樣不期而遇。秋蘋於波從讀書到工作這麼多年,她一直默默關注著他們,可他們就沒有像牛傑這樣和自己硬碰硬的打個照面,自己是在無處可躲的情況下,接受了他的。

    本來秋果是打定了注意要和牛傑保持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前的那種純潔的感情,可當牛傑那樣急切地把自己剝光了的時候,她無法選擇了,她注定是他的人,要不的話,為什麼牛傑剛來北京老天爺就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而且還戲劇性的大鬧安府。要知道那個家是多麼受人尊敬的呀!他打自己時的樣子就像鄉下的醉漢打自己的老婆一樣。秋果當時並沒有覺得疼,她只感覺自己臉熱熱的,她不想反抗,因為她知道自己把他給騙苦了,如果換了是自己的話也會氣瘋的。

    秋果在牛傑的巴掌上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那份情,在他時不時的幽默和調皮甚至是撒嬌中感覺到,那是只有在最親的人面前才有的那種情感的流露。秋果知道牛傑的公司來北京後,幾乎沒有開張的情況後,她那個急性子脾氣就按捺不住了,為了幫助牛傑,她不得不動用了安寧。等一切事宜都鐵板定釘後,安寧白了秋果一眼,罵道:「重色輕友的傢伙。」秋果這才看出,安寧為了跑這個項目,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秋果趕忙要請她客,安寧把鼻子一聳:「得了,還不快去給你的郎君報喜去?哎,告訴他,我們倆的恩怨兩清了啊。」秋果嘻嘻笑著:「他早就不恨你了。他要是知道你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他不給你下跪才怪哩。」「去去去!誰家稀罕他那個膝蓋呀?男人膝下有黃金你知道嗎?少囉嗦,要報答我的話,快給我生個乾女兒或者乾兒子都行。他娘的,不想結婚倒想做媽了!奇怪。」安寧的這句粗話讓秋果吃了一驚。

    秋果羞著她的臉:「啊!想當媽媽了?那還不簡單,你身邊圍著的可都是些優良品種。」「少貧!秋果我告訴你,我不是開玩笑,為了咱爸你生一個吧,你不是一直希望和牛傑生個孩子嗎?」秋果見安寧是認真的就問:「你認為可以嗎?」

    安寧的話讓秋果在回家的路上不安起來。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有顆騷動不安的心。這個心不一定是為了愛情,就像安寧剛才說的,不想結婚,倒想要個孩子。這話她信。自己現在也是喜歡孩子,就連在電視的廣告片裡看見個孩子都喜歡得不得了。可是自己能要嗎?雖然自己和牛哥已經這樣了,可是,這層關係她不能捅開,牛傑也肯定不想捅開。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姐姐的。他和自己在一起後,時不時流露出來的愧疚感已經寫在他的臉上了。好多次他撫摩著手機想打電話,卻又沒打時的樣子,就讓秋果感到了他的難堪。世上的事哪有兩全其美的呀!他們的愛是建立在背叛和欺騙上的。不光牛傑覺得對不起秋心,秋果也是萬分的愧疚。為了不難為牛傑,她從來也沒提出過什麼要求。她擁有他對自己的這份情就已經很知足了。

    秋果此時把牛傑要扔掉的這把金鎖收起來,她想如果有一天她不得不離開牛傑的話,這把金鎖將永遠陪伴自己。這樣的咒她要!這樣的人他敬!這樣的人她幫!自己就是為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試問,哪個愛情故事裡有這樣的情節?又有那個男人能對一個消失了這麼多年的人還保留著這樣一份不離不棄的情感?儘管這情感是無形的,但它不但能入心入骨,還能深入人的靈魂。她相信就是到了陰曹地府,他們倆這樣的行為閻王爺也不會給他們定罪的。愛是無罪的,愛也不應該有罪。只要別讓自己的愛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好。秋果不止一次的這樣安慰自己。

    由於安寧是學心理學的,她的一些精闢的話語能讓秋果愧疚的心寬慰一些。她說女人一生遇上個真喜歡的人不容易。有的女人一生愛過也許不只一個男人,但像她和秋果這樣的女人,一生最愛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這個人不一定與她有肌膚之親,但一旦愛了,就無怨無悔直到死去都不會改變。

    為了促成秋果這段連她都被感動了的愛情,她起用了自己的啟蒙老師,演出了那場免費算命的戲。她先給牛傑找了個背叛秋心的理由,為了不把自己的妻子剋死,他只能像其他的大款一樣另安家室。

    牛傑走後,安寧的老師怪罪她:「你看看,讓我幹了件什麼事?古人說的好,能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呢。你這個丫頭至少讓我少活十年。」「你想的美,再活十年你都成老妖精了,出門能把人給嚇死。」「怪不的你讓我做缺德事呢,你原來是怕我長壽哇!好,我這就去死。」老人故意裝出碰牆的樣來。安寧抱臂笑望。老人見她這樣,生氣了:「你可真狠哪,我還是你的啟蒙老師呢,見死不救!」安寧在這個可愛的老頭那多皺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放心吧,你幹的是好事。說不定呀,你還幹了一件動一子活全棋的好事呢,他們這家人的事我全清楚,是我一時糊塗改變了他們幾個姐妹的命運。現在,我想盡我所能的幫她們找準自己位置,過最適合她們的生活……」他們一老一少正說著,就聽見安寧的家裡傳來的槍聲。

    安寧嚇了一跳,她知道爸爸自製了一把手槍,雖然殺傷力不大,但那畢竟是槍啊。安寧跑到家門口時,看見秋果扶牛傑出來了,她一路跟蹤去了醫院,知道了情況不嚴重後,才回家來和父親團聚。

    其實,安寧的飛機並沒有誤點,她是為了給秋果一個驚喜才這麼說的。她下了飛機後,沒有回家,就直奔秋果的燒烤店了。恰巧此時正是牛傑遇到秋果的時候。安寧看見了他們那激動人心的一幕。秋果在那一刻好像靈魂出了殼一樣,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竟然沒發現自己。可見她的心、眼、鼻、口都被那個牛傑給奪了去了。緊接下來,牛傑的醉酒和他的跟蹤都沒有逃過安寧的眼睛。她決定圓他們的夢,儘管這樣會有悖傳統的一些東西,但傳統的東西也不一定都是對的,他們的婚姻因為自己擰錯了卯,自己要試著讓他們找到最合適的那個。安寧是理解秋果的感受的,她自己就活得非常的痛苦,儘管自己的學歷和事業都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但一個女人的生活裡沒有愛情,實在是可悲。如果沒有過也就像從來沒吃過肉的人一樣,不知道肉香也就不讒了,像她們倆都曾經那樣深愛過的,不奢望愛情是不可能的。但她們倆對待感情又是那種寧缺勿濫的態度。自己的愛人已經永遠的去了,秋果的還在,不能讓這樣的愛白白浪費下去了。

    安寧打定了主意後,就在牛傑去自己的家門口往裡張望的時候,她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老頭家的門。這是她從小就有的一把鑰匙,現在出國這麼多年了,老人家還沒換鎖。看來,他是隨時都歡迎自己回來的。

    安寧進了自己的鄰居家,嚇了老頭一跳。不過,老頭馬上就說他自己早算好了今天安寧要回來的。安寧說:「行了,別吹了,我要給你安排任務了。」「啊!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啟蒙老師啊!多年不見,見面就給我活幹。」安寧悄悄地說:「我不白用您,我給您帶好茶來了。看看,在這裡呢,你就配合一下吧?我在幾年前曾經做下了一個孽,今天我想把這個孽緣給解了。」老人家見她這樣認真,知道不是哄他玩了,就聽她如此這般地說了個仔細。就這樣,老頭才假裝出門碰上牛傑,並邀請牛傑進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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