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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四年,愛的抉擇 第二十五章 戰……(六) 文 / 藍色紫色

    第二十五章戰……(六)

    沒有人注意,營帳外,一道粉影來了又去。

    隨意的坐在莫龍城內一家客棧的二樓窗邊位置,慕容御熙素來清爽的臉上卻出現了淡淡的愁容。

    哎!她是在做什麼呢?人家為自己的妹妹費神費力是理所當然的,她為什麼會覺得刺眼呢?難道是因為他們的戀情是一段歧形的不倫之戀?嗯,一定是的。

    你說謊!馬上,心底又有另一個聲音反駁她。

    是啊,她自己就是世人眼中的怪胎,對於世間之事從不以常理去看待,又怎麼因此而覺得刺眼呢?

    「哎……」重重的歎出一口氣,她現在深深的感覺到,那個逍遙王絕對是她的剋星,自從遇到他之後就沒發生過好事,害她被追得四處逃竄六年,好不容易可以大大方方的玩個痛快了,她卻像變了個人一樣,沒了任何玩性活似個良家婦女、深院閨秀不說,還浪費了她一顆精貴的血菩提。

    想起那顆血菩提,她的心又在滴血啊!

    她怎麼也想不通,那晚她怎麼就那麼衝動呢?看見幻吟風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就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掏出血菩提給他服下,等她反應過來時,想讓他吐出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好歹他當時還存著一口氣呢,用血粒子就可以救回他的命了!

    「哎!」想著又是一個大大的歎息。

    現在就只剩下兩顆血菩提了,第四、五、六顆血菩提還需要三年才能完成啊!

    太心痛了,都沒胃口了。

    「小二,結帳。」慕容御熙鬱悶的喊著。

    「來了,客官,一共是六文錢。」店小二立即跑了過來,掃了眼桌上的飯菜,笑瞇瞇的說道。

    「不用找了。」丟了塊碎銀子給店小二,慕容御熙手撐著窗框,躍身跳下窗子。

    「謝……啊……姑娘……」店小二的謝謝還未說完,就驚得張大了雙眼,急急上前想阻止她,卻來不及了,扶在窗邊卻只看到一身粉衣的慕容御熙竟浮在半空中,粉花環繞,然後消失。

    「啊,鬼啊!」店小二驚駭的慘叫著,連滾帶爬的跑下樓。

    「要不要回去呢?還是去玩個幾天?可是他的病情現在不穩定,若是我不在他……」一手甩玩著腰間的特製的小鈴鐺,慕容御熙蹦蹦跳跳的穿梭在林子裡。

    「等等,我為什麼管他什麼病情啊?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幹嗎管那麼多?」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陡然停下腳步,擰起了眉。

    不會吧,她真的變成了濫好人、白癡女了?不要啊!慕容御熙在心底慘叫。

    「誰?」陡然,慕容御熙美目一瞇,纖細玉手摸上腰間的毒粉,不動聲色的靜聽著週遭的動靜。

    「御兒,你越來越大意了!」龍劍情自樹後走了出來,微微一笑。

    「嘻嘻,原來是師兄啊,怎麼師兄也到莫龍城來了?」唇角上揚,慕容御熙也在瞬間放鬆了警惕,輕巧的走上前,露出個沒心沒肺的笑靨。

    「師兄,你受傷了?」走近了,她立即發現他的氣息不對,臉上卻露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嘖嘖,以師兄的身手竟然也被人打成重傷,我還真佩服那個打傷你的人。」

    龍劍情苦澀一笑,但笑容中又夾雜著幾絲異樣,呵呵,希望你等會看到那個人還能保持如此的好心情。

    「御兒,我問你,你這次是跟著逍遙王來到莫龍城的?」他沒有理會她的調侃,認真的問。

    「不然呢?」慕容御熙一臉『你的問題很白癡』的表情。

    「御兒,不要再回去逍遙王那裡了,師兄很抱歉,當初竟然會想要利用你去破壞逍遙王的生活,給他添亂,轉移他的視線。」龍劍情嚴肅而愧疚的說道。

    「哼哼,師兄啊,你今天總算是良心發現了?」慕容御熙冷哼。

    她早就猜到他居心不良,竟然是想利用她去禍害幻吟風!難不成她慕容御熙真是什麼禍端不成?

    「御兒,當初的賭注作罷吧,算師兄輸給你了,你想要什麼師兄都答應你,你不要再回逍遙王的身邊了,現在就回去絕世。」龍劍情許下承諾。

    一方面是為了愧疚,另一方面則是,鳳雨想要御兒回去陪公主。

    「不、要。」退後一步,慕容御熙想也不想的重重拒絕。

    其實師兄的承諾等於給她開了張空白通行卷,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不想離開幻吟風的身邊。

    她是怎麼了?連她自己也想不懂了。

    「不要也得要。」一道低沉卻格外好聽的冷音自她身後響起。

    慕容御熙笑容瞬間僵在嘴邊,整個人就像被冰凍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不……不會吧?難道那根大冰柱下山了?她不禁暗暗打了個冷顫。

    「御兒,是出谷太久忘記了我的聲音不成?」冰寒的聲音始終維持在零下一度。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一定是在做夢,那跟大冰柱怎麼可能離開公主了。打了個哆嗦,慕容御熙在心底低念著,僵硬著頭皮緩緩回過身,果然,眼前是一張冷得足以凍死十頭大象的冰冷俊容。

    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慕容御熙聲音發顫的打著招呼。

    「呵,呵呵,鳳……鳳雨啊,你怎麼下山了?」她好想哭啊!真的是這根大冰柱,他怎麼也下山了?

    夜,一條墨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來到景銜宮牆角的陰暗處,一個縱身,躍過高聳的城牆,潛入宮內,小心翼翼的避過一輪輪的帶刀侍衛,躲進一座假山後。

    一名綠衣宮女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黑影悄然上前,緊扣著她的咽喉將她拖入假山後。

    「新後在哪?」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我不知道。」那宮女眼神閃爍的顫抖著。

    黑影眼一瞇,陡然加重了扣在她咽喉處的力道,「再不說我殺了你。」

    「不……不要殺我,我說,我說,皇后……在……在龍陽殿。」宮女一臉驚駭,忙回道。

    「龍陽殿在哪?」黑影繼續追問。

    「在……在龍陽宮裡,最……最左邊的那座最豪華的宮院裡。」宮女顫抖著身子回道。

    她話音剛落,黑影迅速的抬起手,用力地向她頸後砍下,宮女暈倒在地,黑影又點上她的睡穴,才掠身朝龍陽宮飛去。

    遠遠的,看見一座格外雄偉豪華的宮殿矗立在夜色中,燈火輝煌,重兵把手。

    那就是龍陽宮嗎?鬼面心下有了個譜,小心翼翼的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中朝龍陽宮前進。

    可不知為何,越接近龍陽宮,就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加縛於身,鬼面微微擰眉,這還是第一次他感到如此巨大的威脅,這龍陽宮裡難道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不成?

    宮殿內

    幻如凝坐在床上,僅著中衣,卻仍和甜甜玩得不亦樂乎。還好是夏季,否則定要著涼了。

    一旁的莫如無奈的看著幻如凝,「娘娘,很晚了哦,您該歇息了。」

    「不要,凝兒不想睡!」幻如凝立即拒絕。

    「娘娘,甜甜累了。」莫如也不急,只是微微一笑,道。

    娘娘其實很體貼,只不過僅只於對於喜歡的人與事,因此,勸不動娘娘,每每只要擺出甜甜和皇上,娘娘就會立即乖乖的了。

    「甜甜累了嗎?」幻如凝垮下臉,瞅著白狐。

    甜甜立即聰明的點頭,嗷嗷低喃。

    「那好吧!」幻如凝又與甜甜蹭了蹭,才依依不捨的將甜甜交給莫如。

    莫如正想安慰一下一臉哀怨,活似被人拋棄了的幻如凝時,卻被她突來的話語驚住。

    「大哥哥你是誰啊?」幻如凝笑瞇瞇的看著莫如的身後,甜甜的問。

    莫如聞言,身子立即一僵。

    現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能進來的除了她,男子就只有陛下,娘娘不可能會問皇上是誰,那麼……

    思緒才剛轉,還未來得及轉身,她的身子已被人點了穴,莫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陷入黑暗前,她看到一道暗紅色的高挑身影跨過她的身子,向床上的幻如凝走去。

    「莫如姐姐,莫如姐姐你怎麼了?」幻如凝急急的喊著,正要跳下床,卻被已移至床前的高大身影擋住。

    「大哥哥打暈了莫如姐姐,你是壞人。」幻如凝生氣的推著他。

    你是雲鳳公主?司徒鳳雨只是冷漠的看著她,不動如山。

    雙眸中滑過絲驚異,幻如凝驚望著眼前的男子。

    他明明沒有開口,為什麼她卻聽見他在說話?

    看來你是裝傻的了。司徒鳳雨神色無異。

    幻如凝心底升起戒備,面上卻依舊是傻傻的模樣,「大哥哥你是誰啊?」

    你不必緊張,我是幫幻郇孑來救你的,我用的是意念傳音,你想什麼我都能知道,但別人聽不見,這樣比較安全。司徒鳳雨冰冷的俊容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太子哥哥?你是太子哥哥讓你來的?幻如凝微微瞇起眼,打量著司徒鳳雨。

    他的裝扮看來不像是傲宇王朝的人,但是也不像是哈爾多斯的打扮。

    可以這麼說。事實上他是奉了公主的命令而來。

    可是我還不能走。幻如凝遲疑了,她已經在行動了,不能在現在停下來。

    為什麼?司徒鳳雨依舊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我自有打算,請你回去告訴太子哥哥,我沒事。幻如凝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我的使命是將你送回去,不包括聽你的意見。司徒鳳雨冷清道。

    你……幻如凝瞠大雙眼,氣結。

    不管你是想怎麼做,但有一點你該清楚,這次的戰爭因你而起,而兩個主帥皆是你的哥哥,若你在這裡,那麼傲宇王朝最後也將必敗無疑。司徒鳳雨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對於她的怒視毫無感覺。

    幻如凝沉默半響,我知道了。

    司徒鳳雨上前抱起幻如凝,剛欲轉身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陰魅的聲音,「你是誰?」

    幻如凝身子一顫,立即假裝昏迷的閉上了眼,靜靜的靠在司徒鳳雨的懷裡。

    司徒鳳雨緩緩回身,一臉陰鬱的西樓戥鋅緩緩走近宮殿。

    看著昏迷在司徒鳳雨懷裡的幻如凝,西樓戥鋅眼底閃過絲複雜,這才望向鳳雨,微微瞇眼,「是你?」

    他竟是那日在客棧見到的那名紅衣男子,看來當時的感覺果然沒錯,他是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讓開。」司徒鳳雨冰冷無波的開口,聲音清醇醉人。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西樓戥鋅邪魅一笑,笑容卻陰狠駭人。

    你今夜是帶不走我了,你回去告訴太子哥哥我很好,如果可以,你明夜再進宮一次,我知道哈爾多斯的佈兵圖,明日我會畫一張,你帶回去給太子哥哥。這時,幻如凝的聲音傳了過來,阻止了蓄意待發的司徒鳳雨。

    司徒鳳雨淡淡瞥了眼懷裡的幻如凝,再看了眼西樓戥鋅,雖然不至於輸,卻也確實沒有贏的把握,畢竟對方身上擁有的是雪山族的碧龍珠。

    而且……淡漠的瞥了眼宮外,犀利的冷眸中閃過絲精明,門外還有個人可能想坐收漁翁之利。

    於是,司徒鳳雨將幻如凝放回床上,抬手,暗紅色的斗篷將他整個身子包裹住,淡淡的霧氣不知從何出現,在他週身浮現,然後,他就這樣消失在霧氣裡,而在消失的剎那,他已不動聲色的點住了幻如凝的昏穴。

    西樓戥鋅微驚,那是什麼武功?

    可還來不及細想,就被打斷。

    「皇上。」碧弱臉色蒼白的出現在宮殿門口,美目輕顫抖。

    「碧弱?你怎麼來了?」西樓戥鋅微微擰眉。

    「皇上,能毀滅你的兩個人都到了。」碧弱不答,逕自說道,神情是說不出的悲哀。

    「你是說……」剛才那人是雪山族族長?西樓戥鋅微驚。

    碧弱說過,這世上能毀滅擁有碧龍珠的他的人就只有雪山族族長、碧龍珠的真正擁有者與三百年來銷聲匿跡的絕世山公主。

    「昨夜碧弱感應到了至尊極聖的波動,雪山族族長應該到了。」點頭,碧弱本就蒼白的臉色更見無力。

    她是雪山族的叛徒,這次族長親自下山,就是為了懲處她吧!

    「剛才那個男人不是雪山族族長?」察覺她的語氣不對,他問。

    「不,剛才的男人是絕世公主的守衛。」碧弱搖頭。

    沒有想到絕世的公主竟然也要插手這件事。

    「絕世?雪山族?哈哈,為了一個雲鳳公主,竟然連千百年來從不涉足凡塵的絕世、雪山族都相繼傾出?」西樓戥鋅倏地大笑,聲音癲狂。

    「皇上,趁現在還來得及,放手吧!」碧弱哀求道。

    「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緩緩收起笑,西樓戥鋅目光溫軟而複雜地盯著床上的人兒,喃念。

    「皇上,您這又是何苦呢?」碧弱痛苦的閉上眼。

    「碧弱,你下去吧,朕累了。」他現在只想靜靜的陪在凝兒身邊,只想陪在她身邊。

    「是。」碧弱無奈的歎息著,離去。

    西樓戥鋅緩步走近床踏,溫柔的撫摩著她精緻的玉顏。

    若非今日發生了安妃與幸妃一事,或許他會相信她真的已經失憶了,已經傻了,但是,他知道,她沒有。

    她是想假裝失憶而讓他放鬆警覺,為的就是堂而皇之的看哈爾多斯的佈兵圖。

    而剛才,他躲在寢宮後看著凝兒的神情,更加確定了凝兒沒有失憶。

    「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半響,低低的歎息溢滿整個清冷的宮殿。

    而床上的幻如凝依舊睡得香甜,對週遭的事渾然不覺。

    直到深夜,幻郇孑營帳內仍亮了燈光。

    空靜的營帳內,幻郇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主位上,雙目微垂,神色冷肅。

    他在等,等司徒鳳雨的消息,等著他將如兒帶回來。

    忽然,空氣中傳來細小的聲音,幻郇孑倏地睜開了眼,欣喜的深眸卻在看清眼前人時冷了下去,只見司徒鳳雨一個人靜靜的立在他身前。

    「如兒呢?」他眸中的怒火清晰可見。

    「沒傻,但被發現,沒辦法帶回。」他淡漠而簡單的解釋。

    「如兒她說了什麼?」隱忍著滿腔的怒火,幻郇孑壓抑的低吼。

    「她已經看過哈爾多斯的佈兵圖,明夜我再進宮一趟,這次我會連人帶圖一起帶回。」司徒鳳雨難得承諾。

    「希望你說到做到。」幻郇孑只是陰鬱的看著他。

    清晨

    「該死的臭師兄,爛師兄,臭冰柱,爛冰柱,竟然合起來綁架我!」慕容御熙一面氣呼呼的罵著,一路想幻吟風的軍營走去。

    「哼,武功高了不起啊?切,本小姐一包五色香就讓你們乖乖了。」她哼哼哇哇的說著。

    事實上,是因為昨夜鳳雨離開了,龍劍情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才有機會下手,迷昏了龍劍情,偷偷了跑了出來。但她是怎麼也不會承受自己的卑鄙的,正所謂無毒不丈夫嘛,何況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女子。

    終於來到軍營大門前,守門的幾名士兵見了她,自動將她當作空氣,任她通行。

    這軍營裡就慕容御熙這一個女子,還是跟隨著王爺一起來的,他們自然記得住,何況,在慕容御熙來的當夜,竟然在十大將軍面前對王爺口出不敬,而王爺竟然不生氣,還袒護。

    因此,她自動被軍中士兵劃分到母夜叉一族,也是不可得罪一族。

    而剛踏入軍營不久,就見到穿戴簡單的幻吟風獨自離開了營帳,朝軍營外走去。

    幻吟風?他要做什麼?雙眸一轉,晶瑩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嘿嘿,跟去看看。

    幻吟風步伐輕快的穿過林子,很快便來到莫龍城外的斷魂崖邊。

    斷魂崖,顧名思義,萬丈深淵不見底,因為縹緲雲霧迷茫在崖間,只知深不可測,卻無法看不清楚究竟有多深,但知,若不小心掉下去又豈止是斷魂?

    「御兒姑娘,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道來欣賞這初陽破曉之景?」幻吟風薄唇微揚,頭也不抬的輕道,神態輕鬆和煦,彷彿泰山崩於前都無法改變那慵懶的微笑。

    「呵呵,剛還在想王爺怎麼沒能發現御兒呢,原來是王爺想邀請御兒做個陪啊!」一陣輕盈的笑聲落下,慕容御熙自花雨中走出,一點兒也沒有偷窺被抓的尷尬,依舊燦笑如花。

    「御兒姑娘可是有疑惑要問本王?」幻吟風噙著笑看她。

    「嘻嘻,既然王爺已經知道了,那麼御兒也不拐彎抹角了,王爺前夜的可是至尊極聖之功?」慕容御熙嫣然巧笑,決定問出一直糾纏心底的疑問。

    那一瞬間她絕對沒有看錯,幻吟風的眸色變了,全身的氣息也都變了,那絕對是至尊極聖沒錯。

    外人總道雪山族是神的使者,卻沒有人知道,雪山族也是魔的使者,他們不論對與錯,正與邪,他們只追隨著自己的主人,傾盡一切只為輔助他們的主人。

    而雪山族的聖寶——至尊極聖就是這至邪又至純之功,一面成佛,一面成魔,都是隨著修煉之人的情緒而變化,而最重要的是,眸色也會隨著情緒的波動而變化。

    「沒錯。」唇角微揚,幻吟風臉色未見變化。

    「據御兒所知,至尊極聖是雪山族的至尊寶典,也是最高武學,惟有雪山族族長能修煉,王爺可否告知御兒,王爺的真正身份呢?」慕容御熙笑得越發嫣然,眸光卻也越發犀利。

    「御兒姑娘莫非懷疑本王即是雪山族族長?」幻吟風清雅一笑,聽不出真實情緒。

    「難道不是?」她將問題丟回給他。

    「不是。」幻吟風泰然答道,神色依舊淡然。

    幻吟風爽快的回答倒讓慕容御熙有些怔愣了,難道真是她猜錯了?

    可是,雪山族與她們絕世的恩怨已有三百年,她不可能弄錯的。當年絕世的公主就是因為敗在了當年的雪山族族長的至尊極聖上,也因此她們絕世才會創造出了與至尊極聖相抗衡的鳳凰涅檠,她不可能認錯的。

    這時,一道尖銳的鳴叫劃破天際,在山崖上迴盪。

    慕容御熙疑惑的抬眼,只見一隻雄鷹自雲端俯衝而下,直朝兩人襲來。

    而幻吟風的唇角,緩緩勾起抹高深莫測的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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