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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幽州攻略 第四章 寇邵點兵入幽州 蔡琰撫琴壯軍行 文 / 小柯

    第四章寇邵點兵入幽州蔡琰撫琴壯軍行

    送走成廉之後,寇邵馬上著手調集兵馬準備北上幽州。寇邵一共建立了十六個步兵軍團,共計步兵九萬六千人。(一個步兵全團滿編6000人),12個騎兵部共計6000騎兵的黑甲精騎部隊。不過如今魏延守河內調走兩個軍團、高順守黎陽調走兩個軍團、公孫度守常山調走兩個軍團,徐榮、麴義守河間、中山又調走四個軍團。如今寇邵可以調動的只有六個軍團,包括36000步兵和3000騎兵。

    大軍即將開拔,忽然劉虞之子劉和風塵僕僕的趕到鄴城求救。

    原來劉虞和公孫瓚的關係再度惡化。公孫瓚屢違節度,侵犯百姓。甚至還幾次半道搶劫了劉虞送給少數民族的禮物。劉虞於是遣驛使奉章陳公孫瓚暴掠之罪,公孫瓚亦上表說劉虞稟糧不周,兩個人的奏章互相矛盾,朝廷對此也只是睜一眼閉一眼。於是,公孫瓚在薊縣附近築要塞防備劉虞。劉虞幾次請公孫瓚來和解,公孫瓚都借口生病不肯前來。劉虞密謀討伐公孫瓚。在此之前,劉虞徵求了東曹掾右北平魏攸的意見。魏攸說:「今天下引領,以公為歸,謀臣爪牙,不可無也。瓚文武才力足恃,雖有小惡,固宜容忍。」劉虞於是就忍了下來。

    沒過幾天魏攸病死,劉虞遂自率諸屯兵從合十萬人攻打公孫瓚。大軍即將開拔,從事代郡程緒脫掉盔甲上前勸諫道:「公孫瓚雖有過惡,而罪名未正。明公不先告曉使得改行,而兵起蕭牆,非國之利。加勝敗難保,不如駐兵,以武臨之,瓚必悔禍謝罪,所謂不戰而服人者也。」劉虞認為程緒是散漫軍心,將他斬首祭旗。對軍事們說道:「無傷餘人,殺一伯珪而已。」這時有個州從事叫公孫紀的,公孫瓚以同姓對他很厚待。公孫紀知道了劉虞計謀,連夜就去報告了公孫瓚。公孫瓚這時的部曲放散在外,倉卒自懼不免,想掘東城欲走。劉虞兵不習戰,又愛人廬舍,敕不聽焚燒,急攻圍不下。公孫瓚於是簡募銳士數百人,因風縱火,直衝突之。虞遂大敗,與官屬北奔居庸縣。

    按照歷史,隨後公孫瓚就會率領兵馬圍攻居庸城,三天之後就攻陷了居庸城,生擒劉虞。所以寇邵要救劉虞,就必須在三天之內趕到居庸縣。可是如今鄴城距離居庸相隔千里,就算三天不眠不休也未必趕得到。

    「這樣吧!」寇邵手書一分軍令交給劉和,「公子拿著這道軍令,去距離居庸最近的中山國,讓徐榮將軍領兵火速救援伯安公,本侯率大軍隨後就到。」劉和感激萬分,手捧救命的軍令連忙啟程。

    送走劉和,寇邵趕緊回到自己的侯府內,一邊大踏步的向內室走去,一面大聲說道:「玲瓏,玲瓏,快為本侯穿盔甲∼∼」誰知道喊了幾聲居然沒有人應,寇邵微慍,這時,一名婢女在一邊怯生生地說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在後花園中與一名從并州來的女子一起撫琴∼」

    「什麼時候了,還撫琴∼∼」寇邵正要動怒,忽然心念一動,「大夫人?琦綾不是去并州了嗎?」原來寇邵當初安排鐵英派死士去河東郡接蔡昭姬(蔡琰原本為昭姬,蔡文姬乃是避晉武帝的名諱而改的,在三國年代應該稱為蔡昭姬。),既然她從并州回來了,還帶回一個女子在一起撫琴,那麼此人必定就是蔡昭姬了。

    「原來是蔡昭姬來了∼」寇邵大喜,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朝後花園前來。離後花園還有五十步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琴音悠然入耳,曲風清幽淡雅,頗有避世飄逸之感。

    「好曲,好琴∼」寇邵不自覺的叫好,這一叫,後花園內的三個女人就都注意到了他。只見玲瓏裊裊而來,呂琦綾還是大氣熱情,唯獨一個身穿青紫色深衣襦裙的年輕女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此人便是蔡琰了。

    一看蔡琰的尷尬,玲瓏立刻笑著充當起了介紹人,「蔡琰妹妹,來來來,姐姐為你引見∼」說罷玲瓏手挽蔡琰來到寇邵面前,「妹妹,這就是我家侯爺∼寇邵寇子德∼」

    「蔡琰拜見滎陽侯∼」蔡琰屈膝行禮,道了一個萬福。

    寇邵立刻立刻作揖還禮,「久聞才女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才貌雙全,琴藝更是深得蔡邕先生的真傳∼」

    蔡琰似乎聽多了這樣的誇獎,並沒有露出任何喜色,只是微微欠身答道:「侯爺謬讚了∼」

    寇邵近距離看蔡琰,便見蔡琰纖腰婀娜、檀口輕盈、明眸皓齒、肌如冰雪,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中無不透露出一股古典溫婉的氣質,寇邵一時竟看得癡了。蔡琰見狀,頓時又尷尬了起來。

    呂琦綾一見寇邵失態,立刻上前圓場,輕輕推了一下寇邵,說道:「夫君,你來後花園做什麼?」

    寇邵經她一提醒,頓時回過神來,立刻正色道:「幽州公孫瓚窩贓重犯,還大膽以下犯上,出兵攻打州牧劉虞。劉虞向本侯求援,本侯正要點兵去幽州,是特地回來府邸中取盔甲的。」

    呂琦綾大喜,說道:「夫君,奴家早就說過要和夫君一起上陣殺敵,以前一直沒有機會,這次就讓奴家一起去吧?」

    「刀劍無眼∼傷了你怎麼辦?」寇邵還是有些捨不得,雖然他知道呂琦綾的武藝即便殺敵不足,也自保有餘,「況且這是我等鬚眉男兒的事情,爾等巾幗女流,就好好在家聽本侯的捷報吧∼」

    呂琦綾頓時滿臉的不悅,「誰說巾幗女流就不如你輩鬚眉男兒的∼」說罷,呂琦綾擺出一個架勢,「夫君不相信奴家的武藝?」

    「琦綾姐姐∼∼」玲瓏看了一眼蔡琰,忽然靈機一動,說道:「女人即便不能上陣殺敵,卻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為即將出征的壯士們助士氣∼例如,蔡琰妹妹就可以琴為器,為即將出征的戰士們壯聲勢。」

    寇邵被他這麼一說,到也來了興趣,「不知道蔡琰小姐是否能為即將出征的將士們彈奏一曲,以壯膽色呢?」

    「∼∼這∼」蔡琰有些為難的說道:「蔡琰所學琴曲中,並無此類∼∼」

    「哦∼是這樣啊∼」寇邵也有些遺憾和失望。

    誰知道蔡琰話鋒一轉,說道:「不過真要撫琴一曲,也非難事∼」

    「當真?」寇邵重拾希望。

    「蔡琰不敢狂言∼」蔡琰淡淡一笑,說道:「但是需要家父一起彈奏,以柯亭笛輔以焦尾琴乃成∼」

    寇邵大笑,「這有何難?蔡邕先生正在賓館居住,本侯立刻將他請來便是∼」

    鄴城下,四萬兵馬整齊列隊(包括36000名步兵,3000騎兵和1000輜重兵),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一個個站的筆直,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嘈雜之聲。

    「難怪他打仗戰無不勝,原來帶兵如此有方∼」蔡邕父女在城頭,望著城下黑壓壓的士兵,心裡暗自佩服。隨著蔡琰的手指撥動琴弦,一陣悠揚的琴音伴以清脆的笛聲從城頭傳來,進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初時,琴音綿綿,纏綿不絕,似乎是一對戀人在依依不捨的分別。姑娘送心上人出征,帶著無限的眷戀和惆悵∼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深閨夢裡人。在場的士兵各個面露幸福的喜色,似乎自己正是那姑娘正在依依惜別的心上人。

    忽然,只聽錚、錚、錚三響,琴音大變,聽者的心弦也隨之收緊。曲風從溫婉纏綿轉入了金戈鐵馬似的氣勢磅礡。琴音雄渾激盪,似是千軍萬馬來回衝殺,笛聲尖厲肅殺,似乎是戰場上死傷者的哀鴻。在場的所有人都皺緊了眉頭,許多人還不自覺地緊緊的攥住手中的兵器,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

    就在大家胸中血氣激盪之時,琴音再變,又剛才的肅殺激烈轉為大開大合的慷慨豪邁,像是在訴說勝利的喜悅。而笛聲則略現淒婉、充滿了遺憾和無奈,似乎在哀悼戰死者,又似乎在訴說戰爭的殘酷與軍人的無奈。

    一曲完畢,眾人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琴曲的起伏而起伏。曲子與人產生共鳴,那是音樂的最高境界了。

    寇邵此刻對蔡邕父女二人的才華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寇邵上前恭恭敬敬的問道:「此曲何名?」

    蔡琰笑笑,說道:「侯爺催的緊,小女子只是即興而做,尚未起名。」

    蔡邕也欠身說道:「還請侯爺給此曲賜名∼∼」

    「那就叫《壯軍行》吧∼」寇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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