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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天下經略 第二十章 炸金帳蹋頓殞命 攻營寨黑煙指路 文 / 小柯

    第二十章炸金帳蹋頓殞命攻營寨黑煙指路

    敕勒川,

    陰山下,

    天似穹廬,

    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大漠草原的大風凜冽,將漢軍的旌旗大纛吹地呼呼作響。無數身穿黑色軍服的騎士們躍馬草原,一面面狼頭(重騎兵)、馬頭(輕騎兵)的軍旗迎風飄揚。

    看見一隊隊列成菱形陣前進的騎兵,寇邵策馬上了一處小丘,舉起馬鞭,問身邊群臣道:「我大漢男兒壯否?」

    群臣齊聲高呼:「漢軍威武~~」

    群臣中,呂布、張遼、樓繼(原匈奴栗籍骨都侯)因為本來就是邊郡出身,所以到過草原,其餘諸臣都是第一次來到大草原上。看到一眼望不到邊的大草原,再看到遍地馳騁的騎兵,一時心潮澎湃,頓覺天大地大,自己以前所知所見,不過滄海一粟。

    孫堅說道:「蔚為壯觀,堅以前在西涼打仗的時候,見到大漠孤煙、戈壁沙漠已經是浩瀚蒼茫了,今日所見,更勝往昔。」

    寇邵大笑,說道:「這算什麼?中國只是亞洲的一隅而已,向北有大漠,往西有西域,西域更西有大秦;往南有身毒,可謂天大地大任我馳騁。本相有生之年,就要帶領大漢的智者和勇士騎著戰馬逐鹿到天邊。」寇邵說得起勁,臣僚們聽得糊塗。

    荀攸恭恭敬敬問道:「主公,恕臣孤陋寡聞,天下諸州之中,從未聽說亞州啊」

    寇邵自知一不小心又說漏了嘴,於是趕緊自圓其說,「亞洲是亞細亞洲的簡稱,這亞細亞洲呢,是西域胡商對位於他們國家東方國家和地方的總稱,意為東方日出之地。」

    「原來如此!」荀攸恭謹地說道:「主公見識廣博,我等不如。」

    荀彧也說道:「當年孝武皇帝派張騫出使西域,就瞭解到我大漢在向西還有很多國家。我大漢並非是大地的中心~~」

    寇邵點頭讚道:「不錯,我大漢的土地有限,而人口卻在不斷繁衍。一旦到了人多地少的時候,那我們必須用大漢的劍為大漢的子民取得土地。」說罷,寇邵抽馬一鞭,高聲喊道:「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豈不壯哉?」喊罷,寇邵胯下寶馬撒開四蹄飛馳而去,後面諸臣緊緊跟隨。

    且說烏桓王庭

    難樓王借尿遁溜出金帳之後,騎上馬立刻來到自己的部落駐地。這次是部落首領們開會,所以各自只帶了5000精騎護衛,而部眾依舊留在自己的草場。

    難樓王一進自己的帳篷,立刻有女奴獻上金盃盛放的馬奶酒,難樓王接過金盃,咕咕幾口一飲而盡。飲畢,將金盃隨手丟給女奴,女奴欠身退出帳篷,一個穿著黑色斗篷,頭戴黑色頭套的人進了帳篷。

    「閻大人~~」難樓王問道:「大相國的軍隊真能準時到嗎?」

    黑衣人取下頭套,此人正是閻柔。「大王放心,只要大王按照我們約定的計劃做了。屆時天雷劈落金帳,三郡烏桓王只剩大王您一人,那烏桓王的寶座,非大王您莫屬。」

    「烏桓王?」難樓王露出心馳神往的憧憬,但隨即又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虎兒赤~~虎兒赤~~給我進來。」

    須臾,一個彪型大漢走進帳篷,「大王,您找我?」大漢身高近九尺、方面大口、濃眉大眼、短鬚倒拔好似鋼針,虎目圓睜大如銅鈴,塞北草原天氣寒涼,可他雖穿獸皮襖卻袒露出大半個肩膀,發達的肌肉高高鼓起。「虎兒赤,隨時聽候大王的調遣~~」此人聲音粗厚,帶著金石之聲。

    閻柔也不禁讚道:「好一員『虎』將。」虎兒赤卻不領情,不屑地瞟了閻柔一眼。

    難樓王問道:「我讓你準備的事情如何了?」

    虎兒赤彎腰撫胸,向難樓王行禮,恭敬地答道:「大王,這次我帶來的,都是我們部族中最勇敢的戰士,他們隨時準備著為大王去死~~」

    難樓王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不過,蹋頓那傢伙的部下也很善戰~~」

    一提到蹋頓,虎兒赤就立刻雙眼露出凶光和殺氣,好像蹋頓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蹋頓這個小種酋長,仗著是先單于的從子,又欺樓班單于年幼,就囂張跋扈,好多人早就看他不滿了。」說罷虎兒赤居然單膝跪倒,說道:「只要大王一句話,虎兒赤立刻為大王割下他的黑頭~」

    難樓王笑道:「會有機會的,只等漢軍一到~~哼哼~」

    虎兒赤再次不屑地看了看閻柔,說道:「大王,我們也有過萬勇士,只要聯合其餘二部,完全有實力和蹋頓一戰,為什麼我們要找來狡詐的漢人?」

    難樓王大怒,罵道:「住口,只知道鬥力的是蠻牛,大漠的蒼狼才是草原的王者~~你明白嗎?」

    虎兒赤惶恐道:「大王,我知錯了~」

    這時,只聽外面轟得一聲巨響,好似雷霆霹靂斬落大地。閻柔、難樓王不驚反喜,連忙快步跑出帳篷。只見大營裡一片混亂,惶恐跪地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單于金帳塌了大半邊,那狼頭大纛早已沒了蹤影,只留下一股沖天的黑煙,直上天空。

    「閻大人~」難樓王激動地說道:「大相國真是神人吶~~居然真能請的動天上的雷霆!」

    閻柔瞟了一眼虎兒赤,又恭謹地對難樓王說道:「大王,現在相信我家主公的話了吧?」

    「信~~當然信~~」難樓王對虎兒赤喝道:「虎兒赤,帶上我們的戰士,隨我出發~~」

    虎兒赤跨上一把巨大的弧刃直脊刀,翻身上馬,「遵命~~」說罷高舉弧刃直脊刀,高喝道:「上谷烏桓部的勇士們,讓我們追隨大王的身後~~」

    「吼~~」難樓王的部下齊聲高呼,上谷烏桓部五千精騎殺奔金帳而來。

    烏桓大營內一片混亂,守備大營外圍的烏桓騎兵不知就裡,也沒有接到任何命令,所以雖然好奇,他們也只能遠遠眺望大營方向。

    就在這些烏桓騎兵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隆隆的馬蹄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只見遠處的小山丘上跑下來許多馬匹。奇怪的是,這些馬匹馬背上都有馬鞍,可是卻不見一個騎士。

    烏桓騎兵甲詫異道:「這是哪位大王的戰馬?如此之多、如此精壯?」

    烏桓騎兵乙笑道:「總之不是漢人的馬~~按我說,如今草原上有這麼多戰馬,恐怕只有鮮卑人~~」

    烏桓騎兵甲搖頭道:「不對,鮮卑人的戰馬怎麼會從西南面來?而且怎麼會有馬無人?」

    就在烏桓騎兵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猜度時,只聽一陣哨子響,讓烏桓騎兵們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現了。只見原來空空的馬背上,忽然出現了無數身穿黑色軍服、手拿弓弩的漢軍騎士,還沒等烏桓騎兵做出反應,漢軍騎兵已經弓弩齊發。

    嗖~~搜嗖

    噗~噗~噗

    烏桓騎士紛紛中箭落馬,「怎麼回事?這些漢人難道是哪裡來的~~」烏桓騎兵大亂,紛紛四散逃開,同時用弓箭還擊。但是漢軍騎兵絲毫不例會這些烏桓騎兵,一陣箭雨撕開烏桓騎兵防線的缺口之後,立刻換上馬刀長矛,逕直殺向烏桓人的營地。營地中的那股黑煙,正好為這些騎兵指明了方向。

    「不好~~」回過神來的烏桓騎兵趕緊向營地的方向聚攏。但是已經晚了,漢軍的鐵甲重騎兵殺到,如同一道銅牆鐵壁一般將這些烏桓輕騎的去路攔住。烏桓騎兵的首領高舉弧刃直脊刀,帶領著千餘部下向漢軍重騎兵發起正面衝鋒……………………

    「哈哈哈,蹋頓小兒,你也有今天吶?」難樓王一腳踩著渾身焦黑、眼窩裡插著一截碎木片的屍體高興得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你平日的囂張跋扈哪裡去了?」難樓王又連踏蹋頓的屍體幾腳,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氣。

    金帳之內的屍體大多焦黑或四肢不全,除了蹋頓之外,難樓王的那名奴僕粉身碎骨自不必說,就是年輕的樓班也沒能逃過一劫,而汗魯王烏延和峭王蘇延僕早就知道難樓王的告警,躲過了大爆炸。如今的烏桓部落,就以他們三人為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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