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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一百三十九章事情敗露 文 / 醉筆塗雅

    第一百三十九章事情敗露

    施手信道:「向龍生是我師父,他也只收過我這一個徒弟,誓想幫主之位不屬我屬誰……」色無戒卻即冷哼:「幫主本來確實屬你,是你自己沒有本事,在人前輸陣,落得慘敗,幫主又乞能讓你這種無能之人做去,乞不是丟盡了臉。」見呂洞賓也是暗笑,想必跟自己想得一樣。施手信假裝不知:「……偏偏來了兩個少林和尚壞我大事?奪我幫主之位,此仇怎可不他,施某常自耿耿於懷,哈哈,真是天可憐見,眼前真是天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只要呂兄出力,小弟就可以重登幫主之位,呂兄也可以盡除不順眼之力,何愁事情敗露呢?」

    這話只說得呂洞賓眉開三度,暗自欣喜,道:「說來容易,做起來又談何容易?」施手信道:「呂兄莫不是信不過施某?」呂洞賓道:「不是我不信,只是丐幫高手如雲,只憑你一人,又如何能一攬狂瀾。」施手信看來胸有成足的道:「以呂兄之見,丐幫之中誰人勢大?」呂洞賓道:「不是我自吹,丐幫八仙,五壇護法自不消說,但真正說話算話的,自是德高望眾的四大長老,以及淨污兩派龍頭。」丐幫雖有丐八和五壇護法,也說是八袋弟子,只是念在他們在幫中的地位以及起的作用,才這麼說,實則十三人都不背口袋,算是無袋弟子,除幫主外,最大的實權便是四大長老了。

    施手信道:「呂大仙說得不錯,你都說了實權在四大長老身上,若施某已經搞定傳功,掌棒,掌缽三大長老,又當如何?」此言一出,屋頂屋外屋內三人又是大吃一驚,若不是施手信大言不慚,又如何有這能耐,讓三長老都能聽他號令,替他辦事?但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胡說,都不由的疑惑不解。色無戒想起白天在客店見到莊長老時,莊長老神色匆匆的離去,想是不願見到藍采和兩人,只覺與此事不無關係,無意中聽到如此大事,當真又驚又喜,當下凝神靜聽,只怕聽錯了一字半句。

    呂洞賓也是一般心思,不想打擾到他,施手信越覺高興,竟毫無顧忌的講了起來:「呂兄想必也是知道,掌棒壽長老出身貴族,過慣了榮華富貴的生活,師父在世之時,也知道他本性難移,所以對他的管束不較其他三位長老那麼嚴苛,可那小沙彌一當上幫主之位,對壽長老一點都沒有禮讓之意,壽長老不免心中有隱,常自在幫中說:『代幫主算什麼東西?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沙彌,如今卻讓他來統領我們丐幫,當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你們說,他到底有什麼能耐了?』周圍弟子都當他胡言亂語,只當沒有聽見。我就正好趨這個時機,與壽長老一番計謀,壽長老還真識時務,願聽我號令,將來事情有成,他依然做他的掌棒長老,我呢也好當上屬於我的幫主之位。」

    呂洞賓也知道掌棒長老的脾氣,早知道他對代幫主有異心,自是不怎麼大驚小怪,便道:「施兄好手段,掌缽阮長老和壽長老情同手足,自然也一樣歸你所用,只是想不通,傳功莊長老一向對丐幫忠心耿耿,要他反叛丐幫,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你又如何辦到?」

    一提到莊長老也服首稱臣,施手信也掩不住喜悅的心情,道:「莊長老卻是對丐幫忠心耿耿沒錯,但卻愚忠之極,只要讓他知道那小沙彌對丐幫不懷好意,你說他會站在那一頭呢?」呂洞賓越想知道,倒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道:「施兄,小弟正想指教?」施手信大喜,接過喝了,道:「我先問你,小沙彌之所以能當我幫代幫主,卻為的是什麼?」呂洞賓道:「自然是丐幫信物打狗棒失而復得,保全丐幫威名,武功又在四長老之上,群丐才心服口服。」

    施手信道:「武功厲害又怎樣,還不是落在我的手裡?」呂洞賓大驚,道:「你抓住了代幫主?」施手信得意的笑道:「若不事先抓住這小沙彌,又如何能讓莊長老中計?」呂洞賓越聽越糊塗,只覺有些摸不著頭腦,道:「事情又是怎樣?」施手信道:「事情還得多謝紅巾教那些魔頭,我丐幫一向與之為敵,更將四將圍困回雁峰,你想魔教又如何肯善罷甘休,必將傾囊前來……」呂洞賓想起當晚之事,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施手信瞧在眼中,卻不說出,接著道:「……我暗中招兵買馬,到處收羅江湖英雄加入丐幫,為我所用,如此大事自然罵不過那小沙彌的眼睛,他越是防備,就越中了我的毒。」說到得意之處,不由的哈哈大笑開來。色無戒這時才清楚:「怪不得一路上都見丐幫在招兵買馬,近幾日所見的乞丐,連谷生煙和藍采和都不認得,原來一切都是施手信在搞怪。他僅用一人之力,弄得丐幫天翻地覆,當真有可讓人畏懼之處,這確實不枉他剛才所說的那句:『學書有甚麼大用?不過自記姓名。學劍雖稍足護身,也只能敵得一人。一人敵何如萬人敵。』」

    施手信道:「掌棒掌缽兩位長老都是我的人,我自然如虎添翼,誰還會有懷疑。我故意派人在小沙彌耳邊說三道四,說丐幫有人秘密行事,準備反叛,禍首便是莊長老,又說他們趨丐幫對付紅巾教之時,開始舉事。小沙彌自然不肯就信,我幫圍攻紅巾教,只有莊長老為察此事未去,又由不得他不懷疑,遂急急的調回一半人馬,來找莊長老。聲誓可謂不是不大,莊長老也有耳聞,他還心想自己光明正大,怕他什麼。壽阮二位長老依計找到莊長老,勸他趕快離開,道:『若不快逃,代幫主一到,為時便晚。』莊長老道:『莊某行的端坐的正,有何可怕,如果逃走,乞不是默認了。』阮長老故作歎氣:『莊長老的為人,我們幾位長老難道還不清楚?只因代幫主本來就不是我輩中人,又有謠傳幫主是他害死的,他手中的打狗棒也是假的,如今眾兄弟都在傳你有反叛之心,就算你是清白的,代幫主又乞會信,人言可畏啊。』「莊長老聽了阮長老的話,不免被其所動,但還是不肯下絕心,道:『香山大會不是已經說得清楚,幫主並不是他所害,我們四長老都在場,又如何會認不出打狗棒,謠言怎可足信?』壽長老傷心道:『莊長老是君子之心與人,別人未必不會以小人之心度莊長老,我和阮長老和代幫主一同回來的,又怎會騙你,只是不想你白白送了性命。』莊長老傲然道:『莊某死不足惜,只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一定要見到代幫主,跟他說明一切,他一定會明察秋毫,乞會受小人蒙騙,二位捨命相告,莊某感激涕淋,二位的好意也只心領,要我逃走,萬萬不能。」

    色無戒聽了施手信轉述莊長老的話,不由的從心底表示佩服,心想:「真正的大丈夫又乞會分不出好壞,阮壽兩位長老的計謀恐早已被他看破,才會如此。」

    只聽施手信道:「阮壽兩位長老本擬在莊長老答應逃跑的時候,與他合謀一起反叛之事,乞料莊長老當真愚蠢之極,竟不為兩人的言語所動,幸好我事先說明,不可一開始就與莊長老合謀,否則我們的計謀乞能瞞得了他。」

    呂洞賓暗自慚愧,心想:「莊長老寧死不屈,我呂洞賓就當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施手信看了他一眼,道:「事在人為,一計不行再生一計,兵法有云:『疑中之疑,比之自內,不自失也。反間者,因其敵間而用之。』反間計實為兵法上策,果然屢試不爽,當即奏效。」色無戒聽了心想:「這小子當真有些能耐。」古時兵法以反間計取勝的可謂數不勝數,卻實神為之泣,能使英雄變狗熊,親家變仇家,或許只是施計者口中的了了數語而已。

    施手信道:「當時我們也有些束手無措,都想若讓代幫主與莊長老見上面,恐怕計謀就不能成,這時有一個女子卻幫了我們的大忙,你猜是誰?」呂洞賓只得問道:「是誰?」施手信得意而笑道:「就是五壇護法之一的中黃土護法李幽若。」

    門外的夜聞君一聽是自己五妹,不由的大動,差點叫出聲來。五壇護法之中,南綠木護法夜聞君,中黃土護法李幽若都是色無戒一見鍾情的女子,只可惜夜聞君鍾情呂洞賓,李幽若愛上了春泥,他卻只能獨自相思,當時心灰意懶,只罵上天太不公平,後來邂逅鍾情,相遇蕭玉燕,才一嘗相戀的滋味,對李幽若早已不再想起,聽施手信又再提起,便想起了她可愛的面容來。只聽呂洞賓問道:「怎麼會是她?」

    施手信恨恨的道:「這小沙彌色心不死,卻好大的福艷,一當上代幫主,就爛用權利博得李護法歡心,兩人形影不離,當真讓人羨慕。小沙彌下回雁峰,她自然也跟隨而來,我便突想一計,也算替李護法試試小沙彌的心,看小沙彌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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