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一百八七章:東風起,計議出兵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留言漫天,即便是身在陳留,劉岱也直覺得如數九寒冬,冷汗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般,揮灑著或是墜落在地,或是沾濕衣衫。(請
記住)悠悠之口,讓他怎生能夠堵上?[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在這個時代,不要說玩弄女人這種小事,即便是易子而食,又何曾沒有發生過?無論是世家大族也好,還是窮苦百姓也罷,生存,永遠是第一要務,既然生活的好了,做起事情來就會無所顧忌,或者說已經在死亡線上掙扎著,他人的評價又何必在意?
於是乎,最是怪異的一種現象在繼續著:生存優越之人一面做著各種挑戰人道德底線之事,一面為自己標榜上一個儒雅、正值的形象,渾然不覺自己所作所為有多麼的令世人吃驚;而生而彌艱之人,一面同情著與他們一樣的弱者,一面卻又親手將與他們一樣之人當作了口糧,恣意的放縱著。劉岱,正是這芸芸眾人中的一個。
那一雙雙小巧的纖足,那暴露在空氣中柔嫩肌膚,那羞澀帶怯的神情,那玲瓏稚嫩的面龐,那新荷初開般嬌紅的花苞,那一切一切未曾開墾過的青澀之地,都讓他那樣的著迷。
若單單只是這般便也罷了,偏偏他性格中有著不為人知的暴虐和佔有慾,每一個被他糟蹋過的**,之後的命運便是被其殘忍的殺害,他總是會小心的將每一處他喜歡的地方肢解開來,遭受他毒手之人的慘叫,成為了他心中永久的「珍藏」。這原本是他心中最為隱秘的事情,如今為人廣而告之,頓時將這個所謂的漢室宗親推到了世人的面前,隨之而來的便是種種聲討之聲。
「宗親劉岱,行為惡劣,人神共憤,今革除其宗親之名,以正天下。」面對著瘋狂傳播的流言,曹操最先忍受不住,畢竟劉岱有著宗親的名頭,所作之事均會給漢室帶來不好的影響,對漢室原本就不是很高的聲望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而這,恰恰是曹操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挾天子以令諸侯」是不錯,只是若天下諸侯皆不將天子放在眼中了,他還要這個天子來做什麼?
「畜生之舉,天道昭昭,定然會降下報應懲治這畜生一樣的東西。(請記住讀
看看的網址)」青州,蔡邕、孔融、王肅等舉世大儒發出同樣一個聲音,劉岱的作為,讓得已經很多年不曾動怒的幾人大怒不止。
「昔有董卓為害朝政,今有劉岱肆虐百姓,兩者相較,劉岱更百死而莫能贖。」袁紹同樣不甘示弱,一面積極準備著要與劉備開戰,一面讓陳琳寫下一片檄文,將劉岱罵得天上地下,獨一無二,檄文具體沒有傳出,只是傳出消息說,劉岱見到檄文之後,被氣的吐血暈倒,直至第三日方才再次甦醒過來。
若是不為人知,事情的真相便會被用遠掩埋起來,可惜,經此一事,劉岱的名聲徹底的完了,諸葛瑾用此策確實毒辣,頓時將劉岱推向了風口浪尖。
之後不久,孫堅、馬騰、呂布等諸侯紛紛加入了聲討大軍,及至最後,同為宗親的劉焉、劉表、劉備、劉繇也揚言與其斷絕開來,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可憐的劉岱,比之當年袁術稱帝時的境況還不如,連個聲音也沒發出,便被淹沒了下去。
劉勳也算是有些本事,趁著劉岱一病不起,手下將士人心惶惶之際,大軍自陽夏突然而出,經圉(yu)縣、雍丘,直撲陳留,又遣其副將分統五千兵馬,左右兩路同時出兵,扶溝、尉氏、己吾、襄邑等地相繼而下。陳留郡,轉眼便丟失了大半,一時間張勳軍聲勢無兩。
時間轉眼便到了五月,袁紹大軍終究是準備了妥當,袁紹領郭圖、審配、荀諶等人,自為中軍,袁尚為左路統率,逢紀為監軍,袁譚為右路統率,許攸為監軍,總計發兵二十五萬,詐稱為三十萬大軍,對著劉備壓了上去。
與此同時,劉岱的事情醞釀了良久之後,諸葛瑾不甘寂寞的發下檄文,其文曰:天地君臣,自有綱常,五倫之德,豈敢妄廢?然宗親劉岱,德行敗壞,罔顧生靈,殘酷暴虐,惹得治下民不聊生,君君、臣臣、民民,缺一何以成國?悲呼,實不敢相信,週身之地竟會存在有這般人等,所謂天理昭昭,因果循環,宵小之輩竟敢如此?百姓何辜?幼童何辜?瑾不才,欲伸大義於天下百姓,事若成,不求名流千古,事若不成,自是該瑾遭此一難,百死莫悔。
檄文不長,卻將諸葛瑾欲要興兵之意表露無疑,短短幾日間,檄文遍傳中原之地。
東風已起!
泰山,自上次諸葛瑾召集議事之後,準備已有月餘時間,雖然是兩線開戰,對於諸葛瑾來說好像已經有些習慣了。對於手下幾大謀士而言,諸葛瑾能放權,是對他們的信任,他們自然要好好表現,田豐不必說,多年來鎮守後方,成為諸葛瑾軍中名符其實的大管家,田豐的成長十分顯著,此時的他單論內政,比之曹操手下的荀彧也絲毫不弱。
戲忠也同樣,總攬泰山大權多年,尤其是在其獨自承擔過對袁紹的戰役之後,在戰略上眼光更是寬闊了些,雖然後來有著賈詡、程昱、陳宮、李儒四人幫忙,對戲忠而言,仍舊是受益匪淺。一個人的先天資質決定了其所能取得的成就,但是光有著先天之姿,並不一定就能夠成長為一個耀世之才,就好比趙括,好比孔融等,後天的實踐也很是重要,更何況戲忠他們先天之姿比之他人並不差,此時他們所取得的成就比之歷史上同一時期的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是他們的幸運,還是諸葛瑾的幸運,命之一圖實在是不可言明。
「主公,諸事已經準備妥當,大軍隨時可以出發。」屋中,諸人再一次聚集在一處,檄文已發,戰事已經不可避免,諸人看著上首的諸葛瑾不由得面露炙熱。
「我已知曉,志才先坐吧。」諸葛瑾看著戲忠泛著一絲白髮的兩鬢,心中不由的感歎莫名。無論是誰,無論他再是才智不凡,終究是抵擋不住歲月的催促,如今才剛剛三十出頭,如今竟然顯出些老態了。
諸葛瑾也是無奈,其手中大才確實不少,比之其他諸侯來說,可算得上是優越不少,只是及用人之時,總顯得捉衿見肘,真要論起來,還是手中的人才太少了,尤其是二線人才。偌大的一個青徐二州,按理說不應該這般人才稀缺的,怪只怪他知道如今,也未曾下定決心沿用何種官制,單靠著手下人舉薦,人才夠用才奇怪了。
「一直以來,瑾雖自認算不上什麼好人,卻也決不會罔顧百姓生死,劉岱所為之事,實在是人神共憤,瑾看之不慣,如今既已事發,我等正好借此機會,將其滅殺,也好還得那些冤死的幼童一個公道。」屋中所坐之人,俱是其心腹,諸葛瑾說話便沒有那麼含蓄了。劉岱之事,皆是賈詡一手策劃的,當日賈詡將這些消息整理告知諸葛瑾之時,生生將其震懾的呆了半晌,他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真會有這種人物,震顫過後,便是大怒,有著後世觀念的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縱容妥協,更何況一直以來,諸葛瑾心中也著將兗州拿在手中之意,可憐劉岱的命運,便這般被決定了。
「請主公下令,與末將五萬兵馬,定然將劉岱狗頭取來,以祭慘死之幼童。」諸葛瑾話音剛落,原本一直低頭不語的關羽霍然間抬起頭,咬牙切齒的對著諸葛瑾請令道。
其實不僅是關羽,諸葛瑾手下多是寒門士族之士,更有著不少人起於微末,曾經為了不公之事大打出手,甚至一怒殺人的不知凡幾,劉岱所做之事,已經超出了道德的底線,讓得他們情何以堪?關羽心中雖然疙瘩尚未完全去除,劉岱之事卻也讓他看明白了許多事情,雖說觀念一時轉變不過來,對諸葛瑾來說,可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關羽的變化,諸葛瑾自然看在了眼中,心中暗自欣喜,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雲長勿急,今既然將諸位召集過來,便是想要商議一下出兵之事,諸位還是先商議一下,也好想個萬全之策,決不能輕饒了劉岱。」一提起劉岱,諸葛瑾心中也是憤怒不已,窮苦人家賣兒賣女雖然是在正常不過,對於此諸葛瑾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人有力窮之時,天下百姓千千萬萬,以他如今的實力,又能幫得了多少人,即便是如此,他卻也不允許有人觸及一個道德的底線,人畢竟是人,不是畜生,怎可恣意妄為?
「以宮看來,若是要取兗州,五萬大軍足矣,若是想要袁紹安心,還是十萬大軍稍顯妥當。」看著上首一臉怒氣的諸葛瑾,再看看身邊閉目不動的賈詡、李儒,轉眼掃向不動聲色的戲忠、程昱,陳宮一時間有些撓頭,心中卻是暗自咒罵,幾人一到最後決定之時,便是這般一種模樣,暗自歎息一聲,只好當先出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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