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程 海：國 風 文 / 茅盾文學獎

    吳軌是涇水市藝術館一名幹部，擅長書法。一天，他去本市文化街閒遊，見一家畫廊裡掛著自己兩幅書法，每幅標價兩千。旁邊有人詰問：「這張球字也值兩千元嗎？」店主人說：「別看作者名頭小，北京大書法家謝子籐老先生前天來本市，曾將這張字和謝無量相提並論，還說價錢標得太低了呢。」吳軌嚇了一跳，慌忙走開。忽見收藏家陳管管迎頭走來，拉住他上了一旁的聚仙樓酒店。原來眾人衝著他新近的名頭，都想討要他一幅書法。吳軌不慣這種場面，中途逃開，卻被陳管管又找了回來。大家以為他耍大牌，便找了名妓陶小夭來陪他，弄得他哭笑不得。後與陶小夭的交往中，才知道她是因為父親患了肝病，無法支付醫療費，才迫不得已做了三陪小姐，便生出無限的同情。

    書畫家莊薈和市委信訪科科長方蕉是吳軌的朋友。兩人告訴吳軌：市上要成立書法協會，勸吳軌爭取書法協會主席之職。吳軌表示不屑。但兩人卻背著他去找市宣傳部劉部長，想說服他支持吳軌任協會主席。

    吳軌去氣功組織玄母院求籤，偶遇涇水市第一市花聶茭，竟一見鍾情。他不知道莊薈也深愛著聶茭。

    出於同情，吳軌去陶小夭的家鄉陶家莊，去看望她的父親，臨走時留下了2000元。誰知第二天晚上，陶小夭為報恩竟來以身相許，讓吳軌哭笑不得。

    出於愛慕，吳軌常去聶茭家裡拜訪。聶茭的丈夫丁先生，是市人大主任丁克明的兒子，愛好收藏、養鳥，性格軟弱、傷感。他深愛聶茭，但聶茭並不愛他。他與吳軌的神聊中頗有見地。

    陶小夭被領至桃園酒店去見一位特殊客人。此人肥胖顢頇、頤指氣使。後來才知道他是副市長徐半白。

    吳軌的弟弟吳跡在家務農，因未按時交納林產稅，被鄉幹部拘押在鄉政府。吳軌知道後立刻同方蕉一起去了泉縣，找泉縣縣委書記、自己的老同學王濤說情，終獲釋放。吳跡見哥哥神通廣大，便聯合村民羊蛋、牛蛋等，狀告村長吳蠻牛橫行鄉里、姦淫貪污等。結果反遭吳蠻牛報復，踢瞎了羊蛋雙眼，陷害吳跡嫖娼。

    莊薈因愛聶茭而不得，抑鬱成疾。後被朋友以移花接木之計救贖。

    吳軌也苦戀著聶茭。聶茭也漸漸移情於他。

    為了扳倒吳蠻牛，吳軌不惜將於右任八幅條屏交給了王濤。王濤依次運作，當上了市委副書記，並提拔吳軌當了文聯主席，吳跡當上了吳村村長，陳管管當上了唐陵文管所所長。吳跡當了村長後，立即對吳蠻牛報復。陳管管上任後不久，就和文管所幾位女講解員搞在了一起。

    吳軌的書法獲得米芾杯季軍後，又得到聶茭的青睞。後又約他去山後一個幽僻處，白天遊山玩水，夜深人靜時便潛入他的石洞與他共眠。但又不允許他點燈看清她的真實面目，使他不知她究竟是聶茭還是聶茭的女友道清。

    副市長徐半白死了老伴後，漸漸喜歡上了方蕉。但方蕉並不喜歡他。

    在吳軌堅持要看清聶茭的真實面目後，聶茭不得已選擇了暫時離開他。她和女友道清外出旅遊。有一天到了丁先生的拜把兄弟徐二蛋經營的楓林山莊住宿。徐二蛋用車接來了丁先生。因為丁先生又一次告訴他，自己自從和聶茭結婚，至今未和她有過性生活。徐二蛋決心為這位可憐的兄長圓夢。當晚，他差人用安眠片麻醉了聶茭，讓丁先生姦污了她。但丁先生事後卻因良心和道德的譴責，精神失常以至發瘋。

    方蕉後來與莊薈交情甚密。她拒絕了副市長徐半白的求愛，在文化街開了一間畫廊。徐半白不肯放棄，玩弄手段將方蕉投入監牢，並遭受女監犯人的百般虐待。她出獄後，迫不得已嫁給了徐半白。

    羊蛋後來得到高人的指點，出家當了道士。陳管管因為對文管所人員的性騷擾行為被上級免職。

    吳跡當上村長後，因為貪污公款被判入獄。

    丁先生發瘋後，他的父親——市人大副主任丁克明，找到聶茭的父親——西周縣縣委書記聶成，兩人一番唇槍舌劍，最後聶成迫不得已答應讓女兒一輩子伺候這個瘋子。

    吳軌對聶茭思念不已，再三向聶茭示愛。但被她拒絕。並說只有陶小夭才是他應該追求的。

    方蕉雖與徐半白結婚，但拒絕與他同床。徐半白不得已又找到陶小夭，但他早就患高血壓，動脈硬化，在顛鸞倒鳳中突發腦溢血，當場死亡。

    吳軌與陶小夭結婚。但當陶小夭知道吳軌此舉只是為了安慰她的父親，於是在婚後逃走。吳軌四處尋覓，但終無結果。

    聶茭終日與道清一起學道、下圍棋度日。一天，吳軌去找聶茭，但她只是淡淡地應付，並無與他重新交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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