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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九章 百口莫辯勿需辯(上) 文 / 草草

    豺和狼是兩種動物,在民間的傳說中豺是前腿短小的陰狠動物,是群狼的軍師。它們經常把前腿搭在狼的肩膀上。豺和狼在一起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組合。

    馮才外號叫豺狼,並不光因為才和豺音相近,更是因為他本身的陰狠。豺是狠毒的動物,它們圍獵時,會先把獵物的眼睛抓瞎,然後破腹吃掉內臟和肉。甚至是狼也常成為它們的腹中餐。在同類之間發生衝突時,也會互相咬得鮮血淋淋。

    馮才以豺狼自詡,所以他是狠毒的。所以他決不會放棄到手的機會。

    ……

    連續幾天張仲言並沒有去找胖子,現在去幹掉他自己的嫌疑太大。張仲言學會了等待,他相信不久他們就會變成冰冷冷的屍體躺在他的腳下。甚至他已經算計好了設計什麼樣的死亡場景。

    白天張仲言還是看球水準大大提高,讓和他對打的女孩每每苦著臉龐。最後張仲言耐不住她的嘮叨只好把水平限制在和她差不多的程度上。

    春天的陽光讓草地上沾染了一層金黃。炎熱已經開始降臨,張仲言喜歡看張馨華穿著短短的網球裝,裸露出她健康的大腿。她腿上的皮膚很白,線條流暢,讓張仲言蠢蠢欲動。她總是笑的快樂,像這春天一樣溫和。嫩綠的柳樹發散起它們的未來,白色降世的雲朵飄蕩在身前身後,惹的她打起噴嚏。

    響亮的警笛出人意料的響起,打破了學校保持了不知多少年的安詳。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一眾警察震驚的帶走了緊皺著眉頭的張仲言。警察震驚是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這麼豪華美麗的中學。張仲言也因此倖免,沒有被帶上手銬。

    張馨華一臉不可思議的站在警車旁,「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張仲言笑著說,他的笑容有些勉強。無論是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會笑的開心吧。

    「你是壞人?警察是逮壞人的。」

    「我像壞人嗎?」

    張馨華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像!」

    警察沒有耐心聽他們說話,一推把張仲言推進了汽車。

    張馨華的眼睛有些紅,網球拍掉到了地上,她用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你這個大壞蛋!張仲言是個大壞蛋!」

    ……

    「姓名。」

    「姓名。」

    「姓名!」坐在桌前的警察憤怒了,大力的拍著桌子叫道。

    張仲言橫掃了他一眼讓他的怒火驟然消失無蹤,「我想先知道我為什麼被抓進來。」

    「為什麼?」那警察冷笑了一聲,「這麼大點年紀就學會強姦!」

    「強姦?」張仲言呆了一呆,他馬上意識到是賈雯和胖子在搞鬼,畢竟他在b市只有這麼一次性行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會抓你回來?你還識老老實實的交代吧。」

    張仲言緊皺起了眉頭,證據確鑿?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

    張仲言此時很想催眠了這個警察問清楚。但他知道在這間屋子裡有錄音設備和攝像設備,外面又有很多人,催眠不具備可行性。所以他只好撇撇嘴,「我想我現在不會回答任何問題,通知我父母,我父母會叫律師。」

    其實張仲言心中未嘗不慌張,被父母知道這樣的事情一頓責罰是怎麼都免不了的。一想起父親嚴肅的面容他就一陣心悸。不過事已至此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了,希望父親能夠諒解自己的情況,張仲言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多少錯誤。

    懶得再跟警察同志浪費口舌,直接暗示他們審問結束。

    享受了特別待遇的張仲言甚至連手銬都沒帶,便被送往拘留所,但還沒進屋子,第一個趕來探望他的人就到來了。

    張立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眼睛中帶著迷惑和焦慮,臉色有些過分的紅潤,顯得心火上頭。這次的事件無論如何對學校都是一種打擊拉。一個學生被警察當場抓走,處理不好的話或許這麼一下幾年時間積攢的聲望都會消散一空。這個孩子,他抬頭看著走過來的一臉平靜的張仲言,這個孩子當初他是抱有很大的好感的,可是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

    在張立或者絕大多數人看來,一個巴掌拍不響,既然被抓進了警察局,那肯定是自身有問題了。即便是陷害也只能陷害立身不正的人。這樣的思想幾千年來在中國是根深蒂固了,張立明白,無論如何張仲言在這所學校的學習生涯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是你第一個來看我。」探望室堅硬的木椅讓張仲言有些不舒服,他換了幾個姿勢讓自己舒服一點。

    「怎麼回事?」張立問道。

    「說我強姦。」張仲言嘻嘻一笑,表面上看起來當真滿不在乎。

    「那到底是不是誣陷。」儘管知道在這裡問這樣的問題不合適,但張立還是忍不住問了,張仲言輕鬆的表情讓他也輕鬆下來了。

    「不好說。」張仲言聳聳肩,這樣的事情沒有很大把握的事情他們絕對不肯做的。若是真如他們所料強姦罪名成立的話,雖然張仲言未滿18週歲,但也會被判不少年吧。

    這樣的回答顯然超出了張立的預料,「不好說?」

    「是啊,我知道大概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情進來的了。當然,我也知道想讓我進來的人是誰,他會後悔的,我相信。不過目前這個人在暗處,他能幹出些什麼事情,掌握了什麼證據我真不好說。所以只能看情況了。」

    聽著張仲言侃侃而談,張立的臉色卻愈發的難堪了,他發現事情比他想像的更加複雜。他歎口氣,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才這麼大點就學會勾心鬥角,真不知道是幸與不幸!

    張立轉身離去,還未等走遠張遠就沉著臉走了進來。而本來還呆在屋裡的警察則被叫了出去。

    張仲言沒想到他也會來,聳動鼻子尷尬的笑了笑,正想張嘴說什麼,張遠一揮手打斷了他。

    「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我都差不多知道啦。」張遠坐到他的身前,「剛才跟清江打了個電話,他人脈廣,消息靈通。馮才這次作的過分了,不過也是我們大意了,你來到這裡什麼都不瞭解,而我們也忘記提醒你。這件事情我會去找馮才和那個女人交涉,你別著急。」

    張仲言臉色一變,順間從開始的蒼白變成了赤紅。

    「你說什麼?馮材?」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張遠奇怪的說道。

    「操!」張仲言站起來一腳把椅子踢起狠狠的撞擊到牆上,門口站的警察聽見響聲探頭進來探查,卻被張仲言惡狠狠的眼神生生嚇回去了。

    「哼哼……哈哈哈。」張仲言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古怪的笑了數聲,「你覺得他會怎麼死?」

    張遠眉頭一皺,「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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