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節 寺子屋和發明家 文 / 朱鷺子
[[[cp||com|bsp;安頓好上白澤慧音後，王耀找到霧雨家駐寺子屋的代表左宗玄。
左宗玄埋頭寫著什麼企劃。發現王耀推門後，他放下手頭的工作，迎了上去。
他熱情的說，「姑爺，你有什麼吩咐。」
「我有事要跟你商量。」王耀又提醒說，「別叫我姑爺，會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
「魔理沙只是找我幫忙假扮她男朋友。這件事霧雨先生應該知道了。」王耀歎了口氣，「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姑爺，你跟大小姐吵架了？。」
「我跟魔理沙，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王耀解釋著，「總之，別叫我姑爺了。」
「知道了，姑爺。」
「算了。」王耀放棄糾正稱呼的念頭，「我來跟你商量收學雜費，開課程和請老師的事情。」
「還是姑爺肯為霧雨家著想。我提過收費的事，但是上白澤先生拒絕了。」
「具體收多少由你把握，但是盡量讓所有孩子都能上得起學。家裡特別困難的，可以免費。家裡富裕的，看樣子多收點？」
左宗玄微微一愣，「多收點？」
「找那些有錢的家長，讓他們幫忙捐桌椅圖書之類的。告訴他們，自己和自己孩子的名字會貼在學校門口板報上或者其它風光的事。」
「可是我們圖書館還沒開放，桌椅也不缺……」
「又不是真的願意讓他們捐桌椅，只要錢啊。」王耀補充說，「只要找個第一個冤大頭，肯定有人跟風。簡單的說，我們要錢，他們要面子。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按這個思路再安排些別的……」
「姑爺……」
「我們還可以設置個紅魔獎學金，獎勵給優秀的貧困學生。用不了多少錢，但是能讓那位學生感恩戴德。最重要的是把聲勢搞得大一些，就當做廣告……」
王耀點了點頭，又自顧自的說，「花費不大，就能買到好名聲，還能獲得優秀人才的好感，這生意做得。這樣的話，可能有其它家族跟進……」
「姑爺。不如設置霧雨獎學金吧，這件事老爺肯定能答應。」
左宗玄是從小學做生意的人精，他補充說，「受到霧雨家資助的優秀學生，就算不為我們做事，也不會與我們為敵。否則，那個人忘恩負義的名聲很快就能傳遍幻想鄉。姑爺真是高明。」
他說的更深了一層，王耀沒想過那麼遠。
「姑爺，你真是……」左宗玄要拍王耀馬屁，但是一時間沒找到合適的詞彙。「真是年少有為。」
「你也是……」
左宗玄的年齡跟王耀的差不多，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做到霧雨家主事，他才是真正的年少有為。
王耀詢問道，「現在都開了什麼課？」
左宗玄有點為難的說，「上白澤先生教識字和歷史。姑爺你的數學，由我手下賬房暫時代課。我負責辨識外界物品課，但比姑爺差得遠……」
王耀皺了下眉頭，「只有四門課？一半都是慧音在上麼？」
左宗玄低著頭說，「確實是靠上白澤先生維持。我從霧雨家調來幾個人，都只是識字水平。只能帶孩子們自習，講課還是有些困難。」
「這四門課，再加上體育，作為必修課。」王耀略一思索，「我們可以找木匠，鐵匠，泥瓦匠來上選修課。物理，化學什麼的我再想辦法。」
「必修，選修？」
「必修課所有學生都要上，選修課按學生的興趣來。」王耀補充說，「還要為有錢人家開設舞蹈，茶道之類高收費的選修課。」
「木匠，鐵匠放在學校裡……」
「嘛~就當是開技校啦。」王耀解釋說，「如果畢業的學生很沒用，我們面子上也不好看。能成為管事的畢竟少數，學些手藝也不是丟人的事。總之，具體的安排就交給你了。」
「稍後我開始排課，但是老師方面……」
「老師方面，我想想辦法。」王耀略一思索，壞笑著說，「我想到一個好老師，讓妹紅開門茶道的選修課吧。」
左宗玄張大了嘴巴，「籐原小姐？！」
「嗯。」
跟左宗玄告別後，王耀前往被河城荷取當做實驗室的倉庫。鑒於河城荷取有將倉庫炸上天的劣跡，這間倉庫建在遠離其它建築的地方。
王耀推開大門，卻沒有看到河城荷取的影子。他正轉身向要離開時，忽然聽到了非常微弱的聲音。
「魔理沙，救命……」
王耀屏氣凝神，仔細的聽著。
「人渣哥哥，救我……」
一個保險櫃模樣的櫃子裡，隱約傳來河城荷取的聲音。王耀湊過去，拉開櫃門，看到了蜷成一團的河城荷取。
「你該不會把自己關裡面了吧。」
王耀本想取笑河城荷取的發明，可是看到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說不出口了。
河城荷取爬出箱子，剛走了兩步，就兩腿一軟靠在王耀的身上。她將王耀扶過來的手掌看成了黃瓜，一口咬過去，可是黃瓜卻逃跑了。她又抱著王耀的大腿，喃喃著，「黃瓜，黃瓜……」
王耀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襠部，「喂，這裡的黃瓜不能吃……」
河城荷取餓得有些意識模糊，她抓住王耀的手掌，想要咬下去。可是王耀的手掌及時握成了拳頭，幾乎將河城荷取的牙硌掉。
不過，這也讓她清醒了一些，「人渣哥哥！」
王耀總算沒被當成黃瓜吃掉，因為他在一旁的背包中翻出一大口袋黃瓜。
河城荷取一邊嚼著黃瓜，一邊埋怨道，「為什麼是你啊。我要等魔理沙來救我。」
「我可是聽到了。」王耀笑著說，「你喊了人渣哥哥，救我。對吧。」
「哥哥，你終於承認自己是人渣了。」
「你……」王耀做出一副兇惡的模樣，說，「信不信我再把你扔進去，讓你等著魔理沙來救。」
河城荷取將最後的黃瓜尾巴塞進嘴裡，使勁嚥了下去，「嗚嚕，算了。」
「我說，你那個是什麼東西啊？」
「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櫃子。」
「可是我很輕易就打開了。」王耀回憶了一下，接著說，「上次也是這個櫃子吧，妹紅也是一下子就打開了。」
河城荷取一本正經的說，「從裡面，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櫃子。」
「從裡面……」王耀翻著白眼說，「你能告訴我，除了將自己關在櫃子裡餓死，這櫃子還有什麼用麼？」
河城荷取津津有味的吃著黃瓜。聽到王耀的質疑，她不屑的說，「你們普通人不懂我這樣的發明家……」
「是我不懂……那你給我介紹下，這東西有什麼用。」
「這個……當然是……」河城荷取憋了半天，才開口說，「為了反駁你啊。你總說我的發明是仿造外界，現在這個櫃子，外界肯定是沒有的。」
她說話太急，連喉嚨中的黃瓜也噴了出來。
「這下不是仿造了吧。」她叉著腰說，「你沒話說了吧。」
「嗯，你可真是厲害。」王耀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你是不是還發明了那種，有光就會亮，沒有光就絕對不會亮的手電筒？」
「誒？」河城荷取驚訝的說，「我確實有這個構思，不過還沒實現……你，你怎麼知道的？」
王耀忍著笑，軟語說，「大發明家，我有事要找你幫忙。」
「不幫。」
「只是幫點小忙啦。」王耀繼續誘惑著，「想吃黃瓜的話，要多少都有哦。」
「人渣哥哥，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拐賣小孩的？」
「從來就沒拐賣過……」
「那你是要拐賣河童？」
「誰會拐賣你這種白吃飯的。」
「哼。」河城荷取揚起頭，說，「這裡伙食這麼差，我才不想吃。」
「喂。」王耀有些不高興的說，「慧音跟你一樣的伙食，還特意給你買黃瓜。」
「慧音老師很小氣的，食物我也可以不計較。」河城荷取噘著嘴說，「可是實驗室用倉庫糊弄，連材料也不齊……」
王耀拜託上白澤慧音照顧河城荷取時，沒想到河城荷取會給人添這麼麻煩。「你屁股又癢了是不是，一會給我好好跟慧音道歉。」
「哼，她還向我道歉了呢。」河城荷取禁著鼻子說，「因為實驗材料不夠的事……」
王耀用左臂將河城荷取夾在腰間，用腿支起她的小腹，一副準備打屁股的樣子。「好好跟慧音道歉，我還可以饒你一次。」
「你，你不敢打我。」河城荷取猶自嘴硬道，，「慧音老師會幫我……」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王耀已經將她的褲子拉下半截，掄起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
啪！
「痛！」河城荷取皺著眉頭說，「我要告訴慧音老師……」
「去吧，你把我當成妹紅了麼。」
啪！
河城荷取揮舞著手臂，想要掙脫，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我，我要告訴魔理沙……」
「哥哥教訓不聽話的妹妹，魔理沙說她不會管，你忘了麼？」
啪！
「嗚嗚~」河城荷取哭了出來，「我，我會報仇的……」
「我等你報仇。」王耀厲聲說，「不許哭。我這是替慧音教訓你。」
啪！
河城荷取咬著嘴唇，忍著淚說，「慧音老師不會打我……」
「我會。」王耀淡淡的說，「你知道自己錯哪兒了麼？」
「我，我不吃黃瓜了。」
小屁股被打得通紅，王耀有點下不去手。他咬了咬牙，瞄準另一瓣拍了下去。
啪！
「慧音已經很忙了。你不幫忙，還給她添麻煩。」王耀喘了口氣，說，「你再這樣的話，我就把你送到紅魔館。」
「嗚嗚~我沒……」河城荷取嗚咽著說，「慧音老師說不麻煩的……」
啪！
「啊嗯~我，我錯了。我不去紅魔館……」
「錯哪兒了？」
「不該給慧音老師添麻煩。」
「什麼麻煩？」
「麻煩她買黃瓜……」
啪！
「哦~別，別……」
「你在寺子屋白吃白住，還要挑這挑那，還要慧音給你買實驗材料……」王耀歎了口氣，說，「慧音累倒了，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
「沒有……」河城荷取抽動著鼻子說，「我問過慧音老師，她說不累……」
「慧音現在就躺在床上休息。」王耀淡淡的說，「要麼你跟我回紅魔館，那裡吃什麼都有，實驗也隨你。要麼在寺子屋給孩子們上課，不許給慧音添麻煩，不許怪伙食不合口味，實驗用材料也得自己去弄。你選吧。」
「我，我要在寺子屋，我上課。」河城荷取立刻做出選擇，「我能上……什麼課？」
王耀想了一下，說，「電工，機械之類的……你從基礎物理開始講吧。」
「嗯，知道了。」河城荷取的腰部扭動了一下，小聲說，「還差一下……」
「啊？什麼？」
「沒……」
王耀小心翼翼的拉起了河城荷取的褲子，又將氣運在手掌上，替她療傷。同時，埋怨道，「你也活了很久吧，怎麼還這麼不懂事。跟個小孩似的。」
河城荷取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記得跟慧音好好道歉，知道了麼？」
河城荷取輕輕嗯了一聲。
王耀輕輕的在她的屁股上掃了一下，說，「好了，起來吧。」
河城荷取輕巧的跳起來，衝著王耀拉著下眼皮，又吐出舌頭說，「人渣哥哥!」
王耀則按著她的頭髮，使勁揉著，說，「以後不敢調皮了吧。」
河城荷取又跳轉過身體，雙馬尾也跟著飛了起來。她用『臀』部對著王耀，使勁扭了兩下，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