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節 人和妖 文 / 朱鷺子
[[[cp||com|bsp;命蓮寺的妖怪大多是聖白蓮的追隨者，但納茲琳是個例外。她是多聞天王毗沙門天的手下，受命監視寅丸星以及命蓮寺的動向。
可是她很久沒有聯絡到自己的主子了。
一定是天王很忙，絕對不是天王將自己拋棄了，她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可是自從瞭解到守矢神社兩位神明的遭遇後，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心中發芽了。可能……毗沙門天也遇到信仰危機，自顧不暇……
納茲琳使勁搖了搖頭，試圖打消自己的胡思亂想，將注意力轉回點心上，可是心中卻愈發的不安了。
「怎麼了，納茲琳？」聖白蓮歪著頭，笑著說，「生虱子了？」
納茲琳頭也不抬的說，「胡說八道！」
「抱歉。」
聖白蓮連忙雙手合什，小聲說，「抱歉，我是開玩笑的……」
「哦，不，白蓮大人……呃……我的意思是說……」
納茲琳這才發現同自己說話的是聖白蓮，她連忙解釋道，「白蓮大人，我……對不起，我不是。」
「不，不，我才是。玩笑開得過火了。」
納茲琳偷偷瞟了一眼寅丸星，違心的說，「我一點兒也沒介意。真的……」
聖白蓮無奈的垂下頭，自言自語說，「失敗了……真失敗……」
納茲琳尷尬的笑著，擺著手，說，「沒什麼的。」
跟毗沙門天失去聯絡的事，絕對不能讓命蓮寺的人知道！
她回憶起過往的種種。她對聖白蓮不太尊敬，對寅丸星的命令也愛答不理，與村紗水蜜和雲居一輪的關係也算不上好……如果靠山不在，而她們來找自己清算的話……
她不敢想下去了。
「白蓮大人~」
納茲琳抿著嘴，秀出一個笑容。
她決定討好命蓮寺實力最強的聖白蓮，可是一時間沒有想出太好的詞彙，只得用諂媚的聲音說出了土氣的台詞，「您可真是年輕又漂亮……」
聖白蓮不自然的縮了下肩膀。
寅丸星更是潑起了冷水。
「納茲琳，你沒病吧。」
「唔~」納茲琳埂著脖子說，「你才有病!」
「那怎麼突然，突然這樣？」
「啊咧。那你的意思是，白蓮大人又老又醜嘍~」
「你別胡說！」
寅丸星連忙轉向聖白蓮，「蓮姐，我沒那個意思，我……」
「星~你們關係真好呢。」聖白蓮的右手尾指點在下巴上，輕聲說，「納茲琳又恢復精神了。」
「才沒有！」
納茲琳和寅丸星異口同聲的否定著。
「納茲琳也吃點點心吧。一會我們還要開庭，不知道要審到什麼時候。」
聖白蓮攥著右拳，給自己打著氣。
「一定要替小妖怪主持公道！一定！」
納茲琳決定將自己掌握的消息全都說出來。
她是幻想鄉中老鼠的頭領。老鼠這種生物幾乎無處不在，論起消息靈通，她甚至不輸給鴉天狗。
「可能不會審很久……我剛得到了一些消息。」
「啊？」
「實際上……我們被人……」
納茲琳擺弄著手指，盤算了一下，決定將過錯都推給寅丸星。
「都是阿星的錯。她輕信人類的話不算，還對鴉天狗的報道信以為真，給命蓮寺惹下了大麻煩。」
寅丸星瞪著納茲琳，說，「喂！你說什麼啊！」
「就是你，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納茲琳狠狠的瞪了回去。
「今天的事，是有人讓想讓命蓮寺幫忙困住跟寺子屋有關的戰力。」
聖白蓮完全沒聽懂，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明白，只得含糊的應了一聲。
寅丸星看著納茲琳那副得意的樣子，愈發的不爽。她叉著腰說，「你這個人真沒勁，話都不說明白！什麼和什麼啊？」
看著寅丸星額頭上的『川字』，納茲琳更加得意了。
「前不久，我失去了與寺子屋內同伴的聯繫。前去查看的同伴說，稗田家的人和風見幽香在寺子屋發生了衝突。」
寅丸星一撇嘴，「稗田家完蛋了。」
「風見幽香啊……」聖白蓮拄著下頜，輕聲說，「傳聞她喜歡欺負小妖怪，吃些苦頭也好~」
「白蓮大人明鑒！風見幽香輸了。」納茲琳探著頭，說，「不知道稗田家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似乎動用了八雲紫交給他們保管的專門對抗妖怪保護人間之裡的道具。」
「不可能！」寅丸星大聲叫了出來，「八雲紫又不是傻的……」
納茲琳無視寅丸星，自顧自的說，「稗田家那群人似乎進行著什麼儀式。如果那個老師或者那個男人在的話，應該會阻止他們在寺子屋亂來。不巧的是，他們都羈留在命蓮寺……這次我們將夢幻館，紅魔館，連帶上白澤慧音和籐原妹紅都得罪了。當然，我們，我們不怕……可是，被人類利用，想起來就不爽！」
聖白蓮點著自己的嘴唇，輕聲說，「那……寺子屋虐待小妖怪的事是假的？」
「這個……似乎跟紅魔館那個男人沒關係。」
納茲琳的手下在小妖怪處打聽到，打手心還是頭槌這樣的事都有發生，可是小妖怪們卻不認為自己受了虐待。她猶豫了一下，說，「這事兒有點難說，只論是非的話……應該不能算真的……畢竟是文文新聞上的消息嘛~」
「太好了！沒有那樣的事最好！」
聖白蓮長出了一口氣，拳頭也鬆開了。
「我們對於得罪人的情況，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就算得罪人，我們也要替小妖怪主持公道。」
納茲琳皺了下眉頭，暗自決定最近都不離開命蓮寺。以聖白蓮的實力，自然不需要怕誰，但自己可不行。
「白蓮大人，你看今天的事……」
「留他們吃飯吧。稍後我去給他們道歉。」
聖白蓮傾向於讓風見幽香吃點苦頭。風見幽香欺負小妖怪的消息在幻想鄉已經不算是新聞了。之前她想過要找風見幽香理論，都被命蓮寺的同伴擋了回去，而且她也沒有必定能勝過風見幽香的自信。
「蓮姐……」寅丸星有些不甘心。
「不如……把那個男的放了吧，讓他去給稗田家搗亂。」
沒等聖白蓮說話，納茲琳就搶著說，「那個男的已經跑了。」
「喂~！不是交給你看管了麼？」
「我拜託給村紗了。」納茲琳一聳肩膀，說，「然後，村紗被他收買了。」
「唔~我去抓他回來。」
寅丸星旋風般衝到門口，打算捉拿逃犯,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還想放那個人走。
聖白蓮懶洋洋的開口說，「星~~你的點心還沒吃完。」
「剩下的給納茲琳了。」
寅丸星悻悻的跺了一腳，又向門外走去。可是剛過門檻，又被納茲琳叫住了。
「你還幹什麼去？」
「找那個稗田三四。」
「找他幹什麼？」
「自然是教訓他一頓。他不是利用我的同謀麼？」
「嗯……是同謀沒錯啦。」納茲琳說，「可是，我的消息是從他那裡印證過的……」
「誒？！」
納茲琳無奈的攤開手，「別這樣看我，我也搞不懂那些人類……」
「喂，納茲琳！你吃我點心幹什麼！！」
稗田家一直在醞釀著什麼陰謀。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王耀完全沒有理會。如果早點插手，也許事情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風見幽香也不會遇到危險。
不，幽香一定不會有事的，她那麼強，一定不會有事的……王耀安慰著自己，我只是去寺子屋溜躂，順便確認寺子屋一切正常。
想把風見幽香變成式神這種事，實在是太扯了。加上是稗田三四的話，就更不可信。
他顧不上跟上白澤慧音和魔理沙打招呼，一路急行，來到寺子屋。
沒事。
一切正常。
寺子屋似乎很平靜。
突然，他打了一個激靈。
一陣冷風吹過，帶著腥臭的味道，死命的鑽進他的鼻孔。他皺著鼻子，略微提升了飛行高度，越過屋脊，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狼藉的操場。
他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甚，幽香可能真的出事了。
新建的寺子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學生停課，教職工休息，在這片空蕩蕩的建築群裡找人也不那麼容易。
怎麼辦？
最需要動腦的時候，偏偏一股醉意襲來。他扶著額頭，掐住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那幾杯白酒喝得太急，胃裡如刀絞般難受，頭部也好像要裂開了。他使勁揪了一把頭髮，幾根髮絲被連根拔起。痛感驅散了一些酒氣，讓他看清了遠方倉庫前的人影。
他急忙趕了過去。
「上官！稗田家那些人呢？寺子屋沒發生什麼事，對吧。」
上官煌雲背著手靠在倉庫門口，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根本沒有發現王耀。
「上官！幽香沒來過這裡，對吧。」
王耀說著話，又向前湊了兩步。
上官煌雲的臉上似乎寫了一個『愁』字。
是他！
他耳邊迴響起稗田清隆跟他說過的話。稗田家打算將嗜殺的妖怪封印起來。可是也許會有人來阻止他們的正義行為。
比如平時一副溫柔模樣的上白澤慧音，其實是一隻兇惡半獸。擔任人間之裡警衛隊的籐原妹紅，私底下跟迷途竹林的妖怪交往甚密……尤其是那個叫王耀的，他是人類的叛徒，一向偏袒妖怪。如果他們來到寺子屋，你就想辦法讓他們喝下這種沒有副作用的催眠藥。只要做這麼簡單的事，就可能得到一份『國士無雙』。
他不相信稗田清隆的話，可是那一地的屍骸，足以證明將風見幽香封印是正確的選擇。他不知道怎麼面對打算阻止人類封印妖怪的上白澤慧音或籐原妹紅，相比較之下，目標是王耀，讓他的負罪感輕了一點。
告訴王耀什麼事都沒發生，然後請他喝酒，讓他睡到儀式結束。
上官煌雲吸了一口氣，這樣的作戰計劃，自己應該不會露出馬腳。這樣一來，就能得到『國士無雙』，實力可以又可以提升不少，也許再也不用害怕那些妖怪，最重要的是可以更好的保護寺子屋。
回想起那種身體中充盈著力量的感覺，他定下了決心。
「沒，沒有。」
上官煌雲使勁搖著頭，說，「風見幽香沒來過。」
「真的？」
「嗯，真的……沒，沒來過。」
「上官，你有點不對勁。」
「沒，沒有。」上官煌雲的眼珠亂轉著說，「嗯，那個，陪，陪我喝點酒吧。我有點，有點，那個,鬱悶……」
「被稗田家的人威脅了麼？」王耀向前蹭了半步，輕聲說，「沒事，不用怕他們。稗田家的人在那裡，他們把幽香藏那了？」
「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上官煌雲顯然不是個合格的說謊者，王耀咬著嘴唇說，「你投靠稗田家了？」
這句話戳中了上官煌雲的痛處。原本他是不可能替稗田家辦事的，可是要做的事又是幫忙封印窮凶極惡的妖怪，又有國士無雙做報酬，他才勉強答應幫忙。
「稗田家那老頭跟我沒關係！」他將手中攥得有些發濕的催眠藥的紙包丟在地上，又踩了一腳。
「你才是投靠了妖怪。」
王耀在紅魔館工作，說他投靠妖怪，也算靠譜。
「你知道的吧，幽香在那？」
「不告訴你！」
「你……」王耀強忍著才沒有將拳頭掄到上官煌雲臉上。他知道武力沒辦法讓眼前的硬骨頭開口。
王耀準備離開，畢竟他著急找人。
上官煌雲卻擋在他的身前。
「等等。你是來救那個風見幽香的？我真是看錯你了。」
王耀伸手去撥上官煌雲。
「讓開。」
上官煌雲撥開手臂，冷冷的說，「你非要去救那個妖怪？」
「嗯。」
王耀踮腳飛了起來。他印象中的上官煌雲根本飛不穩，更別提能跟上他的速度，可是這次他錯得厲害。上官煌雲倏地飛到半空，又一次擋在他的身前。
「我不會讓你妨礙到那個儀式！」
「別擋路。」
王耀說著話，抬手推了過去。
這樣的動作在上官煌雲眼中，根本是兒戲。他微微側身，扣住王耀的手腕，順勢將王耀丟回地面。
他的嘴唇蠕動了兩下，艱難的擠出兩個字。
「叛徒！」
王耀勉強的停穩身體，卻聽到上官煌雲刺耳的聲音。
「叛徒？你才是叛徒！寺子屋對你怎麼樣？到頭來你卻投靠稗田家那群混蛋。」
「我，我不是叛徒，你才……你才是叛徒！明明是人類，卻站在妖怪那邊，你……」
「我怎麼樣，你管不著。」
王耀吃了點小虧，說起話來更是沒有好聲氣，「好狗不擋道。」
「你，你說誰……」
「誰接話我就說誰。」
「你，你……」
王耀不再理會上官煌雲，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反正他不知道風見幽香的位置，亂找的話，先去那裡都一樣。可是上官煌雲又一次繞到了他的身前。
「我不會讓你妨礙……」
「看來你是真想幫那個老頭子。」
王耀陰沉著臉，說，「我也不會讓幽香被人抓去當式神的。」
「式神？」
上官煌雲微微一愣，沒等他多想王耀的腿就踢了過來。沒有後退，也沒有閃避，他迎著王耀的踢腿衝了過去。在王耀的大腿根撞在他腰間的同時，他的手肘也頂在了王耀的胸口。
結束了。
上官煌雲隱約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受到這樣的重傷，躺上幾個月也不奇怪。他有些過意不去，又有點犯愁怎麼跟上白澤慧音解釋。
「我說過，不會讓你妨礙到封印的。」
這話有些像同王耀解釋，又有些像安慰自己。
「封印？」
王耀唾了一口，又咳嗽了兩聲，接著將閃著柔和白光的手掌按向了自己胸口。
「無論是誰想要封印那種凶殘的妖怪，我都會幫手。」上官煌雲正色說，「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妖怪才會隨意殺人的。」
「幽香？凶殘？」
「我親眼所見……」
上官煌雲緊緊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想起那時的修羅場。
「那時風見幽香被法陣困住了，可是她滿身都是血……殺了多少人，不知道……屍體根本拼不起來……」
「你……不，不可能……」
上官煌雲的肘擊沒有打倒王耀，可是一番話卻打擊得王耀站都站不穩了。
「稗田家的人說，風見幽香認為寺子屋的裝修影響了她的花店，讓他們停工。幾個人想跟她理論，結果，她突然……突然就下了殺手……」
「不可能……幽香不是那種……」
王耀的胸口隱隱作痛，彷彿回到了陽傘穿胸而過的那一刻。他不自覺的念叨著，「幽香不會……」
上官煌雲歎了口氣，說，「你又不是第一天來幻想鄉。妖怪本來就喜歡殺人，吃人的妖怪也很常見……」
如果是平時狀態的王耀，立刻就能發現上官煌雲話中疑點頗多。可是他喝了不少酒，又急著趕了一段路，還剛剛跟人動過手，腦子裡完全是一團漿糊。
「住口！不會的！！不三不四那傢伙說，稗田清隆要把幽香變成式神……」
「啊？那個傢伙……」
上官煌雲皺了下眉頭。「那個傢伙的話也能信麼？」
王耀一陣心悸，比起稗田三四，確實是上官煌雲的話更可信。稗田三四將他騙離命蓮寺，想對上百澤慧音或者魔理沙不利，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如果這樣的話，他努力回憶著稗田三四的表現，確實也很奇怪……
沒等王耀理清思緒，上官煌雲又撇著嘴說，「我差點忘了，你可是紅魔館的人，怎麼會在意普通人的死活。」
王耀想要反駁，可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剛來幻想鄉的時候，也差點被人吃掉。」
上官煌雲搖了搖頭，「死裡逃生，真是……」
王耀進入幻想鄉的途徑與眾不同，而且幸運的得到了紅魔館的庇護。他沒有受過妖怪欺負，沒有遇到過能吃或者敢吃掉他的妖怪，甚至沒吃過什麼苦就擁有了不錯的力量。他對妖怪的看法自然也與眾不同。
看看他身邊的妖怪吧。
紅美玲舉手投足都學著人類，一點妖怪的樣子都沒有。蕾米莉亞是個吸血鬼，可是除了喝紅茶時喜歡加點血，就跟普通的任性的大小姐一樣。天狗們是些奇怪的傢伙，但是也沒有吃人的愛好……連寅丸星那種強大的虎妖也是有理想，有抱負，講道理的妖怪。
他眼中的的妖怪，更像是狂熱的cosplay愛好者。妖怪殺人這種事，想都沒想過。妖怪吃人這種事，聽過也不相信。
可是上官煌雲揭示了幻想鄉真實的一面。與人類不同的妖怪是真實存在的，妖怪吃人這種事也算不上新聞。
實際上，博麗巫女的存在，就等於承認了妖怪和人類的對立。
「你別這樣，那個……那個妖怪是罪有應得……」
「夠了！」
王耀仰起頭，厲聲說，「幽香在那？」
「我不會讓你……」
上官煌雲還想重複說過好幾遍的話，可是王耀的魔彈卻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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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說。
前陣子，我想要棄坑。
實際上這大半個月都是停更的狀態。
我覺得自己沒有寫作的才能。
文筆不好，沒有駕馭故事的能力，連更新速度也不能保證。成田良悟二十天就能寫出永生之酒，我花了兩個月連故事的一半都沒寫完。事實上，我早就失去了對故事的控制，出場人物多到讓人絕望，這還是我任性的刪掉了地靈殿和天人相關劇情的情況下。（地靈殿是貓的報恩篇後美玲相關的故事。天人是魔女篇後神社要石被鐵球砸壞的故事。都被刪了……）
拋開諸多硬傷，現在我連對自己的故事也持懷疑的態度。
也許真的不應該寫這樣的幻想鄉的故事。幻想鄉不需要壞蛋，就算也異變也是妖怪之間的對話比較受歡迎。寫什麼人與妖怪，根本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技術更新帶來的社會變革，人與自然，人與妖怪間的對話……我沒有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寫出來。可以說，整個故事是失敗的。
野村美月接受採訪時說，寫文學少女時也想過放棄，最後還是堅持著完成了。
我也掙扎了好一陣子，決定將這篇渣文完成。缺點已經多到數不清，活該被人拍磚到滿身瘡痍，可是連堅持到最後都做不到的話，那就真是一無是處了。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