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515:兩虎相爭,誰會勝出呢? 文 / 為博紅顏笑
15:兩虎相爭,誰會勝出呢?
15:兩虎相爭,誰會勝出呢?
劍已在手。刀已出鞘。
劍才剛出鞘,就靈光耀熠,蹊徑別出,殺氣很快瀰漫了整間草庵,詭異、緊張的氣息漸漸散開,所有人眼睛都在盯著瀚手中的劍,致遠手上的刀--連杜先生的瞎眼也不例外。
一劍刺出,所有的呼吸都幾乎停頓。
瀚的劍忽然幻化成無數的劍影,彷彿有千萬隻手、千萬隻劍,分不清哪一劍是實,哪一劍是虛。又彷彿一個喝茶的人,灑出碗中的茶湯,水珠四溢飛濺。
--只不過,這裡的水卻是劍!
天空也忽然暗了下來。
山谷中的氣候,瞬息萬變,暴風捲著烏雲便衝向草庵,簷頭的草被狂風掀得滿天飛舞,剎那間天暗地暗,蠶豆大雨點刷拉拉地下了起來。
劍氣籠罩,一劍驚天!
這是何等淒厲霸氣的一劍!
致遠瞳孔幾乎收縮,他終於見識到了「以茶道悟劍道」的瀚源劍法!想不到小小的一碗茶。居然能悟出如此超強的劍力、氣勢如掀起了?天的巨*。
可是,這還僅僅是一部分。
瀚一動,源也在動,她動得相反,不是轟轟烈烈,而是無聲無息,和服中撥出的是一種東瀛忍者常用的短刀--寸延,也叫脅指,這種刀特別適合近距離偷襲--草庵裡的環境就非常適合。
一明一暗、一陰一陽、一柔一剛、一長一短、一瀚一源,如山峰配流水,配合得天衣無縫。
致遠忽然用一種盲人出刀的方式,看也不刀揮出,卻是揮向瀚與源中間的空隙。那裡既無人,又無劍無刀,他為什麼揮向那個地方?
奇怪的是,滿天的劍影忽然就消失了,瀚與源都怔住了,顯然非常驚訝,然後一條極細的白芒從杜先生手中一閃,兩人的一切動作就立刻停止了,連臉上驚訝不信的表情也凝固了,彷彿一瞬間變成了兩座沒有生命的雕塑。
天明、風止、雨歇。
眾人均看著致遠,彷彿個神話。柳慕永很奇怪:「你是怎麼做到的?」
「開始我也沒想到。」致遠說:「瀚源劍法雖然聲勢驚人,瀚與源之間卻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空隙,當時,疾風暴雨中猛然靈光一閃。哪裡會不會就是破解之處呢?」
「嗯,所以你就以刀揮向哪裡?」
「是的。」致遠心有餘悸:「不過,我也沒有把握,只好賭一賭了。」
「好一個致遠!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柳慕永由衷地讚歎:「那一劍,連我都沒有把握能接下來。」他轉身,對杜先生說:「可是,我更想不通的是,先生為什麼會殺了瀚與源呢?」
杜先生歎了一口氣:「公子懂茶嗎?」
「嗯,知道一些。」
「以公子的修養,應當知道內心污穢不堪的人,不配享受茶道的寧靜。」杜先生冷笑:「這兩人根本不配品茶,更不配瀚源劍法!」
柳慕永知道越想問敏感問題,往往越要「裝傻」,故作詞不達意狀,這招百試不爽。儘管心中已經猜到了**分,卻故意問:「據外傳言,瀚是『五口會』的會長,這是怎麼回事?」
「那只是外傳,不過是一替身罷了。」杜先生揮揮手,眼睛沒有任何情感:「如果他認真做替身也就罷了,怎奈此人出則輿車。入則高座。堂上一呼,階下百喏。見者側目視,側足立,呼風喚雨,氣使頤指,予殺予奪,其快可知。」
他恨恨地說:「最可惡的是,此人荒淫無恥,竟勾結倭人,為所欲為,一旦成勢,嘿嘿,還有我們老傢伙的位置嗎?」
一僧一道默然點頭。
柳慕永笑道:「是啊,臭肉也有蒼蠅捧。沒辦法,世道如此。」
「可是,久而久之,也就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杜先生說:「這些平庸者和敗類招搖過市,幾乎心安理得,毫不尷尬,並且以偉人、神人自居、裝神弄鬼。卻不知道再高的權位,也無法自絕於大眾;再虛矯的說詞,也欺瞞不了大眾。」
他說:「這些積習不改的沉屙,惡瘤爛瘡,必須斷然割除。」
致遠在一旁拍手:「說得好!先生此舉大快人心。」
「其實,我也要謝謝你。」杜先生說:「沒有你先接下他們那一擊,讓其目瞪口呆、心神大驚,我也很難一擊得手。」
「過獎。」
杜先生對顧夫人說:「你把柳公子送走吧。」
柳慕永顯然也達到目的,當即深情款款地看了袁梅一眼。向大家告辭。瀚一死,顧夫人就一直心潮起伏,激動不已,又欣慰又有些失落,聞言馬上擦擦眼睛,答應一聲,替柳慕永蒙上眼巾,帶著他,進了另一間草庵,那裡難道也是一條通道。
東部大陸--銀月城
回到房中,笑愚當場就傻眼了。
傲珊明顯早已沐浴更衣,懶散地躺在床上,也沒蓋被子,渾身完美地曲線在曖昧的燈光下,看起來直接讓人充血。
她身上穿地不再是笑愚的t恤+i暴露在外。下面卻很短,裙擺僅僅蓋住了翹臀,稍微動彈一下就會*光歪斜,誘人無限。
更要命的是,這是情趣睡裙,全然是蕾絲鏤空的結構!隱約可以看見,那動人地肉球,讓人獸性大發想去親吻撫摸,而……下面的私秘密處。丘陵迭起濃髮隱現,居然沒穿內褲!
獸血沸騰,誰看到這種場面也得獸血沸騰,笑愚也不例外。
這個時候,笑愚想起了臨走時,傲珊在他耳邊說過的話:「如果你回來看見我睡著了,不要擔心,也不要理會我怎麼反抗,直接**我!」
聽到這種話,換了是你,你也得瘋狂吧?
話說回來。用**地方式佔有了傲珊的身體。如果她在漏*點中嘗到了甜頭,也許那性恐懼會慢慢消褪。這法子雖然比較笨
實有可行性。
但是笑愚不是一般人,他居然挺住了。
一直以來,笑愚有一個原則,或者說這是他從來不會對任何女人愧疚的資本,那就是他歷來講究你情我願,從來不用強!
此時此刻,笑愚那個迷茫啊。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傲珊此刻的誘人穿著,明顯是一方面誘惑笑愚犯罪,另一方面為了方便笑愚施暴,連小褲褲都沒穿。
看著雙眼緊閉的傲珊,笑愚也不知道她究竟睡著了,還是在緊張地裝睡。
這一刻,笑愚十分迷惑,真的要用強?
想來想去,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
沖了一個冷水澡。
無奈笑愚太過激動,不幸把傲珊吵醒。
站在笑愚身後,傲珊突然俯身,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口,恨恨道:「混蛋,我下午跟你怎麼說的?你說話不算數!」
笑愚苦笑:「我琢磨了很久,還是下不了手……」
傲珊微微一呆,發現以前她看不透笑愚,如今依然看不透。而讓人看不透的人,總是充滿了無窮的吸引力。
一把將傲珊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笑愚溫柔道:「別急,肯定有辦法的。我不想用這種方式。雖然有點刺激,但也有點扯淡……
心裡突然就那麼溫暖了一下,傲珊沒有說話,任由笑愚擁摟著。
笑愚問:「對了,你吃飯沒有?」
傲珊:「早出去吃過了……你別忙了,過來抱我睡覺好不好?」
笑愚感覺這場景很溫馨,道:「好,我寫完這點東西,馬上就好了。」
傲珊趁著笑愚此刻如此溫柔。指著那上鎖的黑色背包,問:「那裡面裝的什麼東西,鎖的那麼嚴實?」
笑愚:「哦,就一些以前的日記什麼的。」
傲珊:「我想看。」
「行。」笑愚十分給面子,掏出電腦桌抽屜裡的鑰匙,遞了過去。
換做從前,這些東西屬於笑愚的檔案,他自己都不一定有勇氣看。但是現在,這些玩意兒也不過是用來緬懷過去的一種方式而已,和別人分享也沒什麼不好。
傲珊一半喜悅,另一半是驚訝。她隱隱覺著那些東西對笑愚來說很重要,估計很難如願,都準備好用美人計,外加死纏爛打了,誰知道笑愚居然如此爽快。
這樣一來,她反而更加猜不透魏謝的心思。
不管怎麼說,傲珊歡天喜地的坐在床上,打開包裹,很驚訝地看著兩個黑色日記本,和無數的信紙,慢慢地看了起來。
回過神來,發現傲珊在床上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沉思,偶爾還會笑得抱著肚子。笑愚臉上有點掛不住,過去捏著她的脖子,恨聲道:「給點面子成不,這麼笑不是存心打擊我嗎?」
傲珊還是忍不住滿臉笑意,有點上氣不接下氣道:「你這算是情書嗎,怎麼這麼搞笑?你看這一句,『珊珊,我昨晚上不小心想了你一下,今早就長了一顆青春痘,可不可以借你的姍拉娜?痘膏用一用?下午放學,我在校門口等你,記得帶上?痘膏』……哈哈哈,笑死我了,有你這樣泡妞的嗎?」
認真地想了想。笑愚很嚴肅地問:「這有什麼不對嗎?」
傲珊也想了想,也很嚴肅地回答:「也沒什麼不對,不過我那時早被你氣死了∼∼!」
「有這麼嚴重?」笑愚一驚,忽然覺得自己當年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拉風。
傲珊重重地點頭。然後又拿著一大疊書信,笑道:「沒看出來。你居然會寫詩,還一口氣寫了這麼多……不過,是不是寫得太那什麼了一點?你看這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就是那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黃雀,而我,是地面上苦苦守候你的孤獨獵人。總有一天。我會掏出我用寂寞封印百年地彈弓,一把將你撂下來』……」
笑愚也忍不住笑了。回想起當初寫下這些文字的場景,連當時的情緒當時的心情當時的想法,都依然記得那麼清晰。只不過,青春早已從指尖劃去,在人們觸摸少年地傷痕時。
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笑愚淡淡道:「那時候想法很簡單,覺著喜歡一個人,就為你寫100首情詩。」
傲珊心中微微喜悅。又是羞澀又是歡喜地瞪著笑愚,像少女那樣驚歎道:「哇,這麼浪漫?這有100首嗎?」
笑愚搖頭:「只有九十九,最後一首,還沒來得及寫給你,就……」
傲珊:「就……分手了?」
笑愚:「嗯……
傲珊短暫地沉默,突然又納悶兒道:「不對呀,這是你寫給人家的信,人家怎麼一封都沒收到?」
「呵呵,因為這些信全給你姐姐蕊蕊收去了,然後我和你分手地時候,她原封不動地全退還給我了……」笑愚笑了笑,眼裡還是沒忍住閃過一抹隱痛,看來有些東西想徹底解脫並不是那麼容易。
傲珊呆了呆,看笑愚的眼神有著一種帶著柔情地疼惜,又有一種似乎同時天涯淪落人的知己感,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對了,你眼光不錯啊,這些信紙都很漂亮,當時花了很多心思吧?」
笑愚突然笑得很開心,說:「確實花了很多心思,不過大部分都不是我自己買的,而是坑蒙拐騙搞到手的……」
傲珊一驚:「怎麼坑蒙拐騙?」
笑愚笑道:「不知道你們上學那會兒怎麼樣的,反正我們上學那會兒,還不流行上網,那時候騰訊qq都還沒面世呢……在那年頭,最流行地就是交筆友,就跟現在交網友差不多。那時候學校裡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套精美的信紙。我就東搞一張,西借一張,反正就那麼回事兒。都說古代有人吃地是百家飯穿的是百家衣,兄弟我寫的是百家情書∼∼!」
傲珊哭笑不得,嗔道:「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人緣太好,還是耍流氓搶別人的信紙?」
起得意事兒,笑愚顯得神采飛揚:「不是哥們兒吹牛,想當年,兄弟我人送外號情書王子,咱們校花就是被我寫情書泡到手的!後來有一段時間,我還職業幫人寫情書,報酬一般是一包煙,要麼就一疊嶄新地信紙……
傲珊細心地將所有信紙整理好,放在床頭櫃上,這才半信半疑地看著笑愚:「說得那麼厲害,那你幫人寫的成功沒?」
笑愚厲害哄哄道:「嘿,不怕跟你說,好幾個一看就一輩子找不到老婆的牲口,全靠哥們兒幫忙寫地情書,最後成功地和意中人勾搭成奸!」
「這麼厲害?」傲珊大吃一驚,又嬌嗔道:「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啊,什麼勾搭成奸,那叫喜結良緣好不好?」
一把就將傲珊抱過來,讓她半躺在自己腿上,笑愚道:「對,你說得很有道理,看來你比我這文化人還更有文化,我應該獎勵你一下!」
著,就要低頭吻傲珊的動人小嘴。
傲珊卻是一手摀住了笑愚的嘴,正色道:「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笑愚:「你說。」
傲珊:「珊珊,對你很重要吧?」
笑愚:「以前是。」
傲珊:「現在呢。」
笑愚:「忘得差不多了。」
傲珊:「還會想她嗎?」
笑愚:「偶爾會。」
傲珊:「什麼感覺?」
笑愚:「說不清楚。」
美眸直勾勾地看著笑愚,傲珊問:「以後,你會不會像想她那樣,想我?」
笑愚想了想。說:「不會。」
心裡突然一酸,傲珊其實明白笑愚的心情,那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人不是誰都能替代的,但女人地心思就是古怪,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笑愚想都沒想。抱緊了傲珊就答道:「因為以前的珊珊已經跑掉了,現在的你肯定跑不掉。如果你要那麼心狠地讓我以後每天都受折磨的話。那不如趁現在趕快跑……
傲珊先是一呆,然後開懷一笑。這姑娘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甜言蜜語哄騙的人,恨恨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像在乎她那樣在乎我∼∼!」
這種情況下,用言語就太遜色了。笑愚二話沒說,扶起傲珊小腦袋。對著她小嘴就是一陣狂吻。
原本,笑愚很純潔地想只是漏*點擁吻一下。沒打算做別的動作。但出於一名淫賊的職業道德,幾乎和『職業病』一樣,笑愚地手不知不覺地就摸上了傲珊的**。
隔著透光地鏤空蕾絲睡裙,輕輕撫摸傲珊渾圓乳房的感覺,別有一番風味。讓笑愚心蕩不已。
傲珊很快就渾身肌膚都泛紅了,臉紅得更加厲害。小嘴被笑愚堵住,她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響。讓笑愚快忍不住了。
突然一扭頭,傲珊躲開了狼吻。
笑愚一怔,隨後也識趣地停止了動作。
誰知道傲珊卻是抱住笑愚,在他耳邊悄悄道:「我……我好像有一點感覺了……
笑愚:「啊?但是……」
有些羞怯地,似是又鼓起了無窮的勇氣,傲珊低低道:「我知道,一會兒我可能又會反悔,還會掙扎……你別管我,儘管做你的,今晚我一定要過了這一關!」
微微一愣,笑愚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淫笑道:「我好像有辦法了,你等一下。」
著,笑愚跳下床,在衣櫃裡摸啊摸,摸出了一副眼罩和幾根專業的情趣繩子。隨後回去看著傲珊,問:「這樣,行不行?」
傲珊心裡一陣惶恐,還是一咬貝齒道:「好!」
完,傲珊自己伸手,主動戴上了眼罩,頓時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東西。心裡有點恐懼,又有一點莫名其妙地興奮。
隨後,傲珊還更加主動地躺在了大床中央,心中忐忑不安,她已經感覺到笑愚捆住了她地一隻玉手。一陣猶豫不決,最後還是任由笑愚安排。
笑愚果然不是一般人,普通的床根本不好綁。但他這床明顯是經過改裝地,四面都有隱藏的鐵扣,可以把繩子拴在上面。
感受到自己雙手被綁上後,傲珊心跳的更厲害了,那張俏臉快要滴出水來。緊接著,她迷惑了,笑愚明顯是要分開她的雙腿,要知道,她根本沒穿內褲……升起一陣羞恥感,又想起了今夜必須過關的誓言,不等笑愚用力,傲珊主動地分開了雙腿,呈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
察覺到笑愚好像也很緊張,似乎很擔心她傲珊雙腿分得太開會難受,傲珊輕聲道:「沒事,我……我可以劈馬地……
笑愚大喜,心中恍然,傲珊怎麼說也是經過訓練的術士,這種動作難不倒她。
一切就緒後,笑愚全身衣服都脫掉了。反正傲珊看不見,這個賤人笑,對著佳人的誘人身體擺了無數個**至極的動作,自我感覺良好地不行了,還沒開工就已經獸血沸騰。
醞釀來醞釀去,笑愚選了一個老土的姿勢,男上女下式地伏在傲珊身上。未免傲珊緊張,他並沒有整個人壓上去,屬於半趴著的狀態。
此刻的傲珊已經緊張得不行了,突然感覺兩片火熱印在了自己粉嫩的雙唇上,更加緊張起來。隨著嘴唇的摩擦,還有舌頭的糾纏,她終於又漸漸找到了一點感覺。
時間慢慢流逝,笑愚開始親吻著傲珊的耳根,粉頸。緊接著,他身體半趴著,輕輕地隔著衣衫親吻著傲珊右邊的乳房,右手有節奏地撫摸著她左邊的肉球。
最後,笑愚將目光停留在那兩條絕對完美的長腿上,從腳背一路親吻到大腿,彷彿這雙腿就夠他玩味整個晚上了。
感覺到笑愚的一隻手已經探到了她大腿內側,傲珊身軀連顫,驚慌道:「別,別摸到『那裡』,我會抽筋……」
笑愚很給面子,雙眼卻落在傲珊所說的『那裡』。此刻,那地方早已是陰雨霏霏,流水潺潺。借助大大分開的雙腿,可以看到那開放的神秘門戶,頹靡的花朵已經完全地盛開。
眼看時機成熟,笑愚居然來了一次聲東擊西。假意趴在親吻傲珊的小嘴,下身卻是早算準了角度,用力一挺……
「啊∼∼!」傲珊腦袋偏嘴裡發出了尖叫聲,雙手雙腳都掙扎起來,卻逃不開繩索的束縛。
笑愚感覺到佳人下身猛烈地抽搐,那曖昧的嫩肉一陣痙攣,將小笑箍得死死地,不由得也有些緊張,柔聲安慰道:「別怕,馬上就好了……」
傲珊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心裡明白,可是,現在身體不受我控制了……
此時此刻,笑愚死的心都有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場面。此刻的小笑完全被傲珊控制了,繼續前進不行,又拔不出來,簡直是四面楚歌。
死馬當活馬醫,笑愚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愛撫,卻是效果不大。
傲珊連連試著放鬆,哪知道物極必反,居然痙攣得更厲害。
這一刻,就彷彿被拳頭握住的火腿腸被猛地捏扁一樣,笑愚悶哼了一聲,感覺小笑被那嫩肉擠壓的快要變成繡花針了……這種強烈刺激又驚訝的感覺,讓笑愚抵擋不住,唰唰唰,火山噴發。
雖然這很沒面子,但此刻笑愚卻是大喜,心想等小笑熄火後軟下來,就可以抽身而出了。
傲珊卻是被一陣滾燙的熱流刺激的渾身異樣連連,下面那陣劇烈刺痛被這暖流覆蓋,漸漸地平息了。那陣痙攣,也漸漸地消褪,她不由驚喜道:「啊,你,你可以動了……」
笑愚半信半疑地,趁著小笑剛剛爆發後更加粗壯,試著輕輕了幾下。在經過開始幾十秒鐘的緊繃後,果然變得順暢起來。
傲珊身體感覺越來越異樣,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模糊的聲音:「嗯嗯……你不要停……
笑愚眼看這種情況,作為經驗豐富的老手,頓時明白過來。
兄弟,你可千萬不能給我掉鏈子啊!笑愚默默地和剛剛爆發過的小笑交流了一下感情,小笑這次也很給他面子,沒有立刻偃旗息鼓。
於是乎,笑愚賣力地運動起來。
這廝一邊猛搞,還一邊低聲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傲珊耳根都紅了,喘氣吁吁,「嗯……很好……
笑愚就彷彿**科學研究人員,又像是狗仔隊,問:「是不是感覺,很舒暢?」
傲珊:「嗯,嗯……你繼續呀,不要停。
笑愚瘋狂地起來,喘著粗氣道:「很好,你舒暢我也舒暢……」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兩天。
準確地說,是笑愚被傲珊折磨了一天兩夜。
第三天下午,起床的笑愚很有點疲憊,大歎:「我心說得虧哥們兒我還練過,要不然還不被你整成殘廢啊……」
界的傳說中,有一種內媚女子。她們平時看起來端莊文秀,甚至有點性冷淡,不過一旦身體內潛伏多年的**突然爆發出來,鐵打的漢子一時也抵擋不住。
傲珊就是一類人。
在第一夜脫離了捆綁之後,兩人本來相擁熟睡。結果半夜裡笑愚就被驚醒了,傲珊居然在肆無忌憚地摸他,而且摸的位置很大膽,讓笑愚當場就獸血沸騰狠狠地教訓了傲珊一回,結果倆人差點折騰到天亮。
這還不算完,更狠的還在後面。
沒錯,確實是『後面』!
對於採摘菊花這樣的情趣事情,笑愚也不是經常做。
比如七七,就很有原則,堅決不會讓他走後門。而妖華那妞太過強悍,根本是明著風騷,就彷彿那次銀月隊進4個球,笑愚根本來不及想別的,光走前門都快累趴下了。
而傲珊不同,這姑娘不僅私底下大膽開放,而且……就在昨天兩人玩玉樹花體位地時候,笑愚意外地發現。傲珊翹臀間的門戶微張,隱隱透著濕潤。
於是乎笑愚大膽地。轉移了陣地。
不試不知道,一試下一跳。
界傳說的女子七大名器中,有一種奇門兵器,叫做……水漩菊花。
t長驅直入。爽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就在那一刻,笑愚更深一層地明白了什麼叫你舒暢我也舒暢。
回想起那一幕幕,笑愚心情無比嗨皮,大歎這才是練成五日神功地牛人該有的幸福生活!
傲珊還在熟睡中,這兩天二人都有點日夜顛倒。一般都下午才起床。在此期間,小日子過得倒也甜蜜,一起出去逛逛街。購購物,吃吃燭光晚餐夜景,很有點情深深雨濛濛地感覺。
心裡十分感慨,笑愚準備去冰箱裡拿一瓶冰啤酒抒發一下感情。
∼∼∼∼∼
一進廚房,笑愚呆了呆。
身穿淡綠小睡裙的妖華,正站在廚房洗衣機旁邊忙碌著。
笑愚訝然道:「妖華,你不是跟你朋友旅遊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妖華頭都沒抬,聲音冷漠:「關你什麼事?」
笑愚一怔,看著妖華最近似乎清瘦了一圈,小臉也有點憔悴神色,不由心疼道:「我就不能關心你一下?」
妖華抬頭乜了笑愚一眼,冷笑道:「你會關心我?」
笑愚:「為什麼不會?」
妖華從牙縫兒裡擠出一個聲音:「別裝了行嗎?就那天晚上,我們倆……你就沒來找過我!不想再理我就明夜*也不帶你這樣的啊,姑奶奶又不是玩兒不起!至於那樣東躲西藏嗎?」
笑愚總算是明白了,這丫頭在跟自己賭氣。索性沒拿自己當外人,抱著嬌俏佳人,柔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幾天剛好有別的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妖華臉色稍微一緩和,突然又板起了臉,掙扎著道:「放開我,你哪張嘴太貧,人家說不過你……瞧你這樣兒,是不是最近又寂寞了,又想來佔姑奶奶便宜?告訴你,沒門兒∼∼!」
笑愚一愣:「這什麼話啊?你對我不滿直說得了,別這樣行不?」
「我就這樣了,怎麼地吧?」妖華堅挺,突然粉拳狠狠地招呼著笑愚,眼中蘊著淚花,帶著哭腔道:「你這死沒良心地,那天晚上回來就鬼哭狼嚎,人家快把門敲破了你都不開門,知不知道人家多擔心啊?」
「啊?」笑愚怔了怔,苦笑道:「那晚房間裡太吵,我沒聽見你敲門……,來,你再揍我幾拳∼∼!」
妖華外出散心幾天之後,似乎鐵了心了,恨恨道:「別花言巧語了,你們男人都這樣,謊話張口就來,姑奶奶再也不信了!」
笑愚突然鬆開妖華,表情似乎有點火了:「你不想打理我也無所謂,但說話講點道理成不,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妖華笑著笑著,突然眼淚滾落下來,哽咽道:「虧我以前還以為你人不錯,就算做不成你女朋友,跟你發生關係我也願意……來,姑奶奶真瞎了眼了!你根本就從來沒在乎過我,在你心裡我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咬開瓶蓋,揚起脖子喝了一口啤酒,笑愚迷茫了,動了動嘴:「我想問問,什麼才叫在乎你?或者說,你要我怎麼在乎你?」
妖華真是又哭又笑。此刻臉上的笑容略帶鄙夷,冷聲道:「我也沒指望你對我有多好,但起碼心裡有我吧……算了,笑哥哥,姑奶奶最後叫你一聲笑哥哥!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能回答出來,就算姑奶奶錯怪你了∼∼!」
「好。你問。」笑愚也死磕上了,想來想去,今天也得把自己和妖華地關係處理清楚,不然這心結糾纏著太折騰人。
冷冷地看著笑愚,妖華幽幽道:「很簡單,我以前名字叫什麼。最喜歡什麼顏色,現在我做的什麼工作?」
這倆問題實在問地太有水平。笑愚當場就懵了。
看著笑愚的反應,妖華心裡越來越涼。
最近她看了一本書,上面說,有的男人口口聲聲如何如何喜歡一個女人,一旦上床之後。卻連對方地乳名叫什麼學的什麼專業喜歡什麼顏色都不知道,心裡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
俏臉上有著失望,有著懊悔。也有著痛恨,妖華冷笑道:「說不出來是嗎,這些我以前都告訴過你……但結果呢?走開,我不想再看見你!」
笑愚反應過來了,納悶兒道:「這也叫考驗?你能不能地問題?」
妖華滿臉地反感之色,不耐煩道:「別裝了,也別想著從我嘴裡套話。滾開,是不是非得逼我馬上搬出去你才滿意呀?」
笑愚突然笑了,伸手輕輕托著妖華地下巴,緩緩道:「行,我現在就回答你。你叫妖華,從小就隨著母親在山裡長大,對吧?」
妖華臉色一變,這種轉變很難用語言形容。就彷彿你多年後面對一個已經對他絕望的,曾經欺騙過你感情的人,突然發現,他從來都沒騙過你……後的驚喜,成分複雜,但妖華還算堅挺,恨恨道:「還有個問題沒說!」
此刻妖華地反應,對笑愚來說無異於垂死的掙扎,又像是刻意地欲拒還迎。於是笑愚馬上就把自己當一腕兒了,笑得有點:「你是說你喜歡的顏色?這個問題比較有趣,讓我想起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我可不可以說得直白一點?」
妖華心裡倒是很想知道,笑愚到底記得關於她的什麼往事,但這種情況下又不好意思問,又急又怒,板臉嗔道:「廢話這麼多,要說就說!」
笑愚腆著臉道:「一會兒說了不准罵我流氓,也不准說我是色狼。」
妖華別過臉去,擺脫了笑愚的狼手,恨恨道:「不說拉倒!」
哪知道笑愚又死皮賴臉地把她拉了過來,這時候地妖華已經沒有那種排斥了,半推半就地,翹首等待著她想要的答案。
時機成熟,笑愚也不擺譜了,認真道:「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喜歡什麼顏色……」
妖華臉色一變,剛剛升起的希望又快破滅了。仔細想了想,她也記不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跟笑愚說起過這個小秘密。
哪知道笑愚突然厲害哄哄道:「但是,我猜得出來……你最喜歡綠色,對不?」
心裡沒來由地一喜,妖華臉色卻是沒變,冷冷問:「你這麼瞎猜,總得有理由吧?」
笑愚點頭:「那是當然,你現在就穿地綠色睡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們上次那啥……之前,你有三件綠色睡衣,五件綠色外套,兩條綠色褲子,四條綠色裙子,還有兩條綠色圍巾,一條淡綠,一條綠白相間的,還有一個綠色手袋,對吧?」
妖華瞳孔微微地手速,她完全沒想到笑愚記得這麼清楚,嚴重出乎她的意料。
沒想到這還不算完,笑愚稍微猶豫了一下,笑得:「嘿嘿,至於內衣,這就是比較**的問題了。但根據我平日裡的觀察……先說好,我不是故意看到的,你就洗完後晾在陽台上我看見了……總之,你配套的綠色內衣好像有兩套,沒配套的,有一對淺綠色罩,還有一條墨綠色的蕾絲三角褲,還有一條柳綠的丁字褲……嗯,說實話,我最看好你那條有點像牛仔材料的墨綠色超短裙。上次,大概四月份天氣有點涼的時候,你穿那裙子,下面是綠色拉到膝蓋的厚厚長襪子……很久。
笑愚本來還想說,突然被妖華推倒在冰箱門上,雙唇被堵住了。
娘西皮,老子這算是被『推倒』了嗎?笑愚滿腦子的問號,心裡一陣唏噓感慨。熱血啊,年輕人實在太熱血了,這小妮子每次都來得這麼突然,讓哥們兒一點防備都沒有!
漏*點一吻後,笑愚才知道什麼是年輕人的熱血。
妖華居然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親吻,最後居然解開了笑愚的褲頭,捧起小笑就是一陣舔拭吮吸……笑愚有點莫名地惶恐,難道說,這就是練成五日神功後的男人的生活?
妖華好像是第一次做這種技術活,在痛得笑愚好幾次齜牙咧嘴後,她動作慢慢地地純熟起來。廚房內漸漸地響起了曖昧的聲音……聽那節奏與韻律,明顯是《我把青春獻給你》的前奏曲。
傲珊早就聽到了二人的吵鬧聲,正悄悄躲在門外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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