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一百三十章 魔君失算 文 / 小小英雄
第一百三十章魔君失算
他發現，在人人法官制下，什麼是惡的問題很容易就解決了。因為，無論任何人，想做什麼事，他得先考慮一個問題，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會不會先害了他人，然後害了自己。這樣就逼使人們將問題放大，學會看大局。當然，也可以找相關部門咨詢。但人人法官制也帶來兩個問題，生存權好懂，一聽就明白，但根本權益就不太好弄了；二是修有大神通的生靈怎麼定位自己。這兩個問題，他和風靈子看完了所有找到的資料，都覺得太模糊。
其實，這兩個問題是他們考慮得太複雜了，換個普通地球人來回答，這還不簡單，該我的給我就行了。至於第二個問題，不是有內能級別制嗎？裡面規定得有高級的權利和義務。
但兩仙是什麼境界？他們是高過內能十二階不知多少級別的仙人，又加見多識廣，一直都在求解什麼是真惡的問題，僅征對源地現在形態的三制無論如何解決不了他們胸中無限放大的各種問題。那怎麼辦？當然就只有進入海上娛樂帝國去體驗了。兩仙回到武夷山道家洞天福地，思來想去，最後腦子裡留下的問題就是如何進入海上娛樂帝國。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深山閉關數日無解，當兩人再次走出武夷山時，才發現那曾經和樂一片的琉球已遍燃戰火，生靈塗炭。而且，那一片土地上，竟有北天魔界之人出現。
「仲哥，北天魔界怎麼那麼無聊？在北美大陸還沒有殺夠嗎，現在手又伸到琉球來了。以他們的本事……，看來咱們該管一管了。」風靈子目光。
「靈子，依照三制，海上娛樂帝國肯定不會放過他們，這事咱們不用過份介入。不過，這倒是咱們進入海上娛樂帝國的絕好機會，因為海上娛樂帝國的力量正被牽制在虛空中，這時恐怕沒有能手去對付北天魔界魔鬼級的高手。」管仲子反應何其敏捷，「咱們正好試當一下他們的黑甲保全衛士，不用殺人，只擋住那幾個魔鬼級高手就行了？」
「可是我心裡好憤怒，這些傢伙竟硬生生把咱們呆過的一個人間仙境變成魑魅鬼獄。」
「靈子，你的俠心又犯了，按照三制，受害人比你我更加憤怒百倍，現在咱們可以去體會這種憤怒，看看這種憤怒與我們感到的憤怒倒底有什麼不同。」管仲子勸止道。風靈子默然，心裡感覺怪怪的，這要在以往，她早就快意，直接出手了呀。「仲哥，我好悶！」
「靈子，克制一下，很快你就不會悶了，這是場大戲！克制一下，你會看到北天魔界的魔鬼們是怎樣被一個生靈弄得神魂俱滅的。」
風靈子一怔，質疑道，「仲哥，可能嗎？」管仲子點點頭，「很有可能，我不懷疑海上娛樂帝國有這個能力。你想想那股把我們倒撞而回的力量，想想那股把一天魔十魔鬼滅絕的力量，要是這股力量發作，應是能做到的！但依照他們的制度，北天魔界的魔鬼級高手如果被禁錮，出手消滅他們的就只有受害人或受害人委託的黑衣執衛。」
「仲哥，你這樣一說，我又有點可憐那些魔鬼了！」風靈子一時之間只覺得涼颼颼的。在她的意識中，要是這不可想像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就太可怕了，那些魔還抬得起頭來嗎？
「靈子，我看你著相了，」一世道侶，管仲子當然知道風靈子在想什麼，拉住她的手道，「天道好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魔界中人，一切從血腥中來，以什麼方式回歸血腥，都不值得奇怪呀！海上娛樂帝國的三制，在處治犯事者上，不允許越俎代皰，我想了很久，這種直接的方式，也許是『制惡』的最好方式。」
「為什麼？難道我們出手不好嗎？那些魔鬼死在我們手裡，心裡應該好受些。」
「靈子，這就是問題了。海上娛樂帝國的『制惡』要的就是犯事的上位者不好受，要的就是他們親身感受那種被弱者執法的類似於屈辱的痛楚。總之，他們好受了，受害者就不會好受，這種『制惡』方式形成一種奇特的平衡。這種平衡不是旁人代手和你我出手能達成的。這種平衡足可以將上位者向著『好』的方向上拽。」
「不可思議！仲哥，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風靈子猶是存疑。
「靈子，這咱們先不爭論了，還是先幫海上娛樂帝國做做好事，等獲得他們同意進入海上娛樂帝國之後，再全面討論這個問題。」頓了一下，管仲臉變嚴肅，「靈子，隨鄉入俗，記住，進入海上娛樂帝國後，一切按海上娛樂帝國的準則行事，原來的在四方宇的那一套不能做了。在這裡，那一套，很危險的。」
「好！」風靈子豈能不知道厲害，以她的經驗，當然明白，支撐這樣的制度，沒有絕強的力量是行不通的。
博智雙仙計議初定，接到衛安琪通知的西天佛界四個今佛級高手無塵、無垢、無苦和無血卻陷入苦惱之中，賺點佛晶是好的，但為了賺佛晶而與北天魔界交手，就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事了。四無商量了很久，不得要領，欲待撒手，又捨不得佛晶就這樣沒了。但要伸手，卻又擔心會惹來兩界大戰。左右都為難，最後不得已將球踢給大自在和金修羅兩位明王，由他們決定。
大自在和金修羅兩位明王接到球後很是意外，因為他們不僅在打著佛晶的主意，而且還在商議怎樣貫徹佛尊真如關於毀滅海上娛樂帝國三制的法旨。佛尊自光臨源地後，某日與兩位明王**，提了一句，「三制若存，佛法乃亡。」兩位明王聞音知意，悄然計劃一切。不幸的是，他們的計劃被北天魔界一天魔十魔鬼級高手硬闖海上娛樂帝國鎩羽、落得個神魂俱滅的結局中斷了，並讓兩明王反思。
「自在，至尊為什麼看三制不順眼？」金修羅疑惑不解。
「誰知道，也許是擔心千百億年後，西天佛界再無香火，再無繼承者吧！」大自在明王懶洋洋地道。
「佛界無佛，神界無神。是這樣嗎？罪過，罪過，」金修羅合什疑惑道。
「正是這樣，三制傳到四方宇，三制之下哪會有什麼出家人，佛界將絕；而三制之下，下界生靈將人人自視為神，西方神界亦將因失取信仰之力而散。」大自在一針見血地說道。
「可是，三制之下，人人即是佛，人人即是神，這有什麼不好嗎？」金修羅突然來上一句。
「哈哈，你知道呀！」大自在突然狂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合什道，「佛說不可說，罪過，罪過！」
「自在，你是個明白佛！」金修羅沉默了一會兒道，「源地佛法與四方宇佛法有很大差異，一定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護法力量太弱。」
「不，佛法在源地不需要護法力量，人心嚮往它，它即進駐。」大自在搖搖頭，不同意金修羅的話。
「你是說無塵、無垢、無苦和無血匯報的事也許是個機會，能助我們獲得生靈之心，」金修羅原本擔心西天佛界和北天魔界大戰，但現在，大自在明王的話意裡卻透著同意四無幫助海上娛樂帝國抵抗北天魔界的意旨。
「傳法本是我佛宏願，佛法應有剛強的一面，此乃我四方宇佛法的精粹，值此源地生靈人心動盪之際，豎我佛金剛形象，立我佛斗邪之威，實在比什麼都重要得多。」大自在明王雙眼浮泛金光
「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也。自在此言深得我心。阿彌陀佛。」金修羅合什道。
「錯，我們救世佛心雖存，但此行是要收取報酬的，佛晶加倍，」大自在面不改色，宣起佛號。
「這，……阿彌陀佛。」
「修羅戰鬥佛，源地法則最重交易，我以合理方式收取佛晶作為報酬，並不損我佛形象，且能助我西天佛界獲得強大需要的資源，這實在是一舉兩得的事，深合佛法要旨。我意四無先動，視海上娛樂帝國需要再行追加高手。不知汝意如何？」大自在問道。
「好，我佛慈悲。」金修羅被打動，「只是不知佛尊要是知道我倆反其道而行之，會作何感想？」
「此一時，彼一時，佛法亦應變通，海上娛樂帝國防守若城牆鐵壁，北天魔界必不能破之，敗定了。最可慮者，東方仙界博智雙仙如在，必伸援手，北天魔界橫增強敵。又或曰，牆到眾人推，我佛信徒千萬，借此除魔之機，豎金剛之威，必可堅定信徒向佛之心。佛尊若在，當點頭爾。」大自在禪定不再言語。金修羅深以為然，自去安排一切。
金修羅離去，大自在明王禪心不定，「業結善緣，佛尊若在，當作此想！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2038年11月最末一天，海上娛樂帝國突然炮擊琉球，那天剛好是北天魔界和出雲國軍隊殺進琉球的第八天。漫天炮火夾著激光炮，精準地傾瀉在琉球的出雲**軍營裡。待北天魔界亞魯拔和哈特沙反應過來，琉球各地出雲國軍隊已所剩無多，狼奔矢突，尋找躲避地方。
亞魯拔和哈特沙暗自心驚於海上娛樂帝國物質武器的厲害，出雲國軍隊的防守應該說是盡善盡美了，但哪裡攔截得住那打過來的密如雨點的常規彈頭和激光炮。兩魔躍上半空，各自幻出法體，擋推彈雨。
毀滅介入開始了，所有人暗暗叫道。不過，蹲在首相府大椅上的中曾能活卻是興奮得跳了起來，「八格，這就是毀滅介入嗎？不像呀！難道是給兩位魔鬼大人攔住了。」毀滅介入的威力他深深知道，當年，被執行了毀滅介入的出雲國的軍隊和所有相關人等全都在一夜之間蒸發，連躲得最隱秘的兩大世家的人群亦從此不見蹤影。因此，這次在海上娛樂帝國宣佈無限期執行毀滅介入後，他躲也不躲，昏昏然等著死神的降臨，絲毫沒有要亞魯拔或哈特沙保護自己的意思。
海上娛樂帝國僅打出了物質武器。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海上娛樂帝國沒有了當年的力量或者當年那種力量被北天魔界的大人們克制住了。這讓他既興奮又惶恐，興奮的是，借助北天魔界的力量，他真的可以無所顧忌地建立一個大出雲國帝國了；惶恐的是恐怕從此再也無法擺脫北天魔界這個太上皇。
「八格，有得必有失，以後按他們吩咐的辦就行了。」中曾能活無奈地想到，他明白這些傢伙是不能容忍異議的。純霧一郎在給他的匯報中，曾有這樣一句話，「除非比他們強大，否則我們所說的一切都作不得準，都是一句廢話。」他想起莫名有德告訴他的北天魔界關於強大的定義，不由一顫，「八格，簡直就是法西斯！」想著想著又陰笑起來，「自己可以要求支援了，起碼要他個幾十個魔鬼級的大人，嘿嘿，大量的軍火也是需要的。」
與他的興奮不同，海上娛樂帝國炮擊琉球，讓記事魔君淡淡一笑，「這就是毀滅介入嗎？也太弱了吧！」
「記事大人，也許是對方在示弱！」莫名有德提醒到。
「莫名，這我怎會不知道，這肯定不是對方所言的毀滅介入，或者就只是一個前奏，但無論如何，它向我傳遞了一個信號，海上娛樂帝國攻擊力量不足，當然，如果只是針對那個島國，海上娛樂帝國的打擊力量還是足夠了。為保那個小島，我想中曾能活大魔王，會伸手向我要人要物了。」記事魔君笑道。
「大人，和合天魔回報，海上娛樂帝國的物質打擊力量非常強大，亞魯拔和哈特沙兩位魔鬼級高手累得夠嗆，但琉球還是給人家轟平了，進入琉球的出雲國軍隊十不存一。海上娛樂帝國下一步必將打擊出雲國本島，大人，您說得沒錯，大魔王閣下肯定會要求我們派出魔鬼級高手防守。我們派不派給他呢？」
「派，怎麼不派，那個小島，我擬將它變為主戰場，就在那裡和海上娛樂帝國打消耗戰，物質打擊力量的一個最大弊病，就是資源問題，像今天那種密集型的打擊，海上娛樂帝國是支撐不了多久的。相反，我們不存在這個問題，只要一百天魔級，兩百魔鬼級高手，輪防那塊島嶼的重要部位，海上娛樂帝國就算耗盡資源也無濟於事，這將極大地打擊那伶牙利齒的小女人的信心，哈哈。」
「大人，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記得我們在外空遭遇的核彈、氫彈、中子彈嗎？海上娛樂帝國不會沒有這樣的高能武器，在大氣層裡，他們如果使用，天魔級和魔鬼級高手可能擋不住。」
「莫名，要是換了中曾能活大魔王和我們腳下這片土地原來的主人，我倒有那個擔心。海上娛樂帝國的那個小女人，是沒有那個勇氣的。」記事魔君哈哈大笑，篤定地道。
「是呀，還是大人考慮得周全，想那海上娛樂帝國，既然是源地最大的勢力，如果其毀滅介入的組成部分只是核彈氫彈的話，那就笑掉大牙了。」莫名有德恍然大悟。「那大人，這場爭鬥我們豈不是贏定了，至少在防守上。」
「也不見得，莫名，這個世界上，衛道者何其之多，我們還得嚴防西天佛界的尊者和東方仙界的仙人們。當海上娛樂帝國開出令他們滿意的條件時，他們也有可能介入的。」記事魔君哼道。「可惜，南血妖界的妖靈們正在和西方神界的天使開戰，否則倒是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
「西天佛界，東方仙界，記事大人，不會吧，」莫名有德吃驚地道，「五界齊來源地，應該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來的，怎麼會互相鬥起來呢？」
「莫名，你們平時都只顧找殺和修煉了。只有我喜歡收集點五界消息。西天佛界，如果那個老想著把四方宇統歸佛界之下的真如至尊在，也許不會伸手，因為要伸手，他早就伸手了。但可惜的是，他和我們的至尊一樣，不在這顆星球上。大自在明王和金修羅明王，一個是出了名的投機者，一個是殺氣稍次於戒慈明王的佛門殺星，有此既可以獲得實際利益，又可以張揚佛界名聲的機會，他們是不會放過的。至於東方仙界，所有仙人正在源地東方大國鬧騰得歡，應該不會和我們有什麼大的糾裹，但據說博智雙仙也來了。」
「啊……，這兩個好管閒事的傢伙也來了，那可要防著點。依咱們魔界在源地的所為，他們可以有一千個理由找上咱們的。」莫名有德驚訝的道。
「莫名，不用擔心，博智雙仙再厲害，派出十個天魔級高手就夠他們受的。因此，要防的還是西天佛界的光頭們。希望大自在明王不要一次派上千名今佛級煞星過來，否則就麻煩了。不過，想來應該不會。真要惹得北天魔界和他們大戰，大自在明王也是不願看到這個結果的。因此，估計會來上十來名今佛級高手，目的不是和我們開戰，而是想拖住我們，讓海上娛樂帝國下手。」
「放興吧，大人。我會盯緊他們的，來十名，就派出二十名纏住他，跟他們打上一年半載，讓海上娛樂帝國徹底失去外援。」
記事魔君一陣高興，和莫名有德這一場談下來，他發現無論如何，即便海上娛樂帝國有西天佛界和東方仙界的援手，也肯定佔不了上風，因為，兩界的援手極為有限。不過，北天魔界也別想贏，首先海上娛樂帝國的那道防線，他們就突不破。惟一可以告慰的是，曠日持久的戰爭可以拖跨海上娛樂帝國，可以將海上娛樂帝國此前豎立的神話打破。「他媽的，怎麼越想，我北天魔界就越像那與邪惡勢力作艱苦鬥色的英雄呀!」
事情有時候就是湊巧！還真不用他想，就已經有人在這樣宣傳了。這人就是中曾能活，他豈能放過北天魔界，怎麼也得把北天魔界捆在同一輛戰車上。失去北天魔界，中曾能知完全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沒了大後方，意味著沒命，意味著……，因此，出雲國的右翼媒體亂天飛，沒提這場戰爭是被迫發動，而是鼓吹出雲國已與橫掃北美大陸的北天魔界結成聯盟，雙方互為一體，共同為創造地球雙盟大世界而努力。
鋪天蓋地的報道，把北天魔界捧上了天，北美大陸上血腥的屠殺變為了這是世界大同而不得不經歷的文明進程。自由民主是虛偽的，只有魔界和天皇的強強威權才能讓人類大放光明，成為宇宙間最偉大的種族。
「他媽的，這些小矮子都寫了些什麼呀？」記事魔君幾乎咆哮道。他有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這樣的報道讓其他四界看了會有什麼感想？他甚至可以不在乎海上娛樂帝國會怎麼樣怎麼樣，但他不得不在乎其他四界的想法。四界如果全站到海上娛樂帝國那一邊，他北天魔界就只有跑去火星了。這一刻，記事魔君恨不得把中曾能活撕碎。
其實他大可不必擔心，東方仙界、西天佛界、南血妖界和西方神界根本不可能去理會那些報道，一個原因是語言不通，另外一個原因是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對海上娛樂帝國和東、西兩界，記事魔君可以說是什麼都算到了？但就是算漏了那麼一個人，海上娛樂帝國沙迪克總裁的第一副手鐵林。
米蘭富有同情心，也富有激情，是個很好的管理者和發言人。但是她有自知之明，將海上娛樂帝國的戰爭全權交給了鐵林，自己退居二線，為鐵林搞後勤，拉援手。因此，記事魔君將海上娛樂帝國的總指揮官定為米蘭，實則是將戰爭的殘酷性和多變性低估了不知多少倍。
鐵林何許人？鐵林前身是優秀的特種部隊退伍戰士，算是天安保全責任公司總裁吉武的小師弟了。先加盟天安公司，海上娛樂帝國全部建成之後，沙迪克從幾十萬保全戰士中左挑右選，最後選出十名各有技能、性格堅定的內能特種保全戰士作為副手，協助他治理海上娛樂帝國。鐵林當選，並榮認第一副手，豈是無能之輩！
華夏人，只要是有血性的華夏人，這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不與北極熊戰，可也不與西方人打，但一定會教訓小出雲國。天心實施毀滅介入，拿下琉球，其後小出雲國變得乖乖的，常使鐵林感歎此輩子都不能與出雲國人一戰了。不想，風雲突變，老天轉來轉去，終於還是把大棒交到了他的手裡，要讓他一償夙願。
對琉球的覆蓋式打擊，是他和另外九位副手研究了幾天的結果，是揚威，也是試探。北天魔界的黑衣魔，他深為忌憚，從太空的所向披靡到橫掃北美大陸，他不認為海上娛樂帝國有勝算，但水靈幹掉一天魔和十魔鬼，又給了他無比的信心，加上水靈可以保障絕對的水下制海權，這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在首次攻擊上，他的目標主要是出雲國軍隊，因此，沒有使用李薔研究神聖天使、清號魔君、降龍伏虎兩尊者、飛天蝙蝠血辰子、東方仙界千里和順風一干仙人後試制的武器。他可沒寄希望這些武器能夠傷到北天魔界的高級別者，與東方仙界千里和順風及兩百仙人的接觸，他大致瞭解了北天魔界的級別與極別之間的差異，以傷魔君級的武器去傷高了兩個級別的魔鬼級或高了三個級別的天魔級高手，是不可能奏效的。所以，這些武器只能用在刀口上，起起威嚇作用。
「鐵大，首日效果不錯，全殲那些雜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二號副手方海道。「不過，兩黑衣魔夠厲害的，那麼多藥傾瀉過去，竟然毫髮無傷，莫不是那處的神經雷達壞了。」
「老二，別奇怪，在古今中外的書上，你什麼時候見著物質彈藥能夠傷損魔鬼了。他們本就是北天魔界魔鬼級的高手，要是傷在彈雨之下，那才真叫奇怪了。」鐵林笑道，「老七他現在到了哪裡？」
「那水魚，正潛在出雲國海深處，等你發出攻擊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