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二百二十二章 九彩激昂(下) 文 / 小小英雄
第二百二十二章九彩激昂（下）
「三制？好運！」
「對，我給你說，你那三制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
「嘿嘿，九彩老頭，你說得好聽，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以三皇星域科武發展的高度，以及我見過的玄宗戰閣老道們的心智，加上你這開天闢地的首位真靈修士，不能說你們沒有往這個方向走過。但我肯定，你口中的新鮮玩意兒決不是三制，可能連三制的雛形都算不了……」天心悶笑道。
「罷了，你這小子留點口德好不好？」九彩（紫月）無奈。
「口德，如此重要的原則面前，你要我講口德。難怪你們的那形似三制的新鮮玩意味兒只能夭折！」
「小子，不完全是那麼回事！今日玄宗三閣的體制、真靈三界的體制就和你的三制差不多……」
「錯，錯，亂七八糟。老頭，真靈三界我知道有三個界主，玄宗不知有沒有宗主……」
「廢話，沒有宗主，那玄宗不早就散了。」
「這就是了。記住，有法則就沒有領袖，有領袖就沒有法則。我的三制，核心是鐵打不動、雷擊不散的人人法官制。包括我這個創始人，都只是一個護法的人。說白了，終其一生，都服務於這個核心。我的力量，也就是你說的無之天神力，應該是誕生於這個根本法則。玄宗也好，真靈三界也好，大概一切是你們當大佬的說了算。只不過你們比較懂事，或者說你們喜歡無為，抑或是為了追求天道而無心於人事。要是最後一種，那就其蠢無比了！」
「怎講？」九彩（紫月）一震。
「以一人之力妄求天道，不蠢若何，還惹許多紛爭。你認為我錯了，我認為你錯了，由此宗門林立，最後爭得臉紅脖子粗，為這些無聊的意識形態打個不休。天道是什麼？沒有知慧生命之前，對一切生物來說，有一付能輕易獵得食物的健壯身胚就是天道。有了智慧生命之後，就誰也說不清。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道自然，自然是什麼？自然就是現在的一切，深黑的虛空、激盪的星雲、翻滾的星球、被污染了的大氣、摩天的樓群、靜靜的群山、咆哮的大海、還有龐大的人類及人類各種文明，自然就是這麼一個綜合體。我們都深處局中，世界在每個人的眼裡都不同。當每有一個人增加，每有一顆樹被砍倒，每有一個生物群落消失，每有一顆星球被開發，每有一個金丹修行者度劫，就意味著自然變了。道法自然，所以天道恆久，但並非不變，它在微變。尋道之人，若隱深山，我不知道他尋的是什麼道，也不知道他維護的是什麼道。只知道他的那道會古得不行，不適應當前的形勢。」
「小子……」
「老頭，我就是在說你，既然能創出真靈心法，獲得長生的秘密，為什麼看不透，要有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異想呢？便是這天地，也受制於混沌法則。要想不從頭再來，就得合道。天之力到宏，卻不能切微，它多麼希望有智慧生命能行這至微之力，讓它永恆下去。可惜，你們這些已獲長生的道者，只會偷天，沒有生天，縱然詮釋了一段生命之秘，還是逃脫不了死亡。只不過，你們的死的存在，亦如你們的生的存在一樣，會非常長久。凡人死，火葬者，瞬化飛灰；土葬者，一兩年骨肉化泥；天葬者，也差不多。嘿嘿，老天對偷天者的懲罰可不是一般的狠吶。修丹者衰變化石竟長達一千年，亦即等死一千年，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傢伙在等死的過程中，是否還能和平時的修行一般的平靜。老頭，你的這樣的好日子應該很久了吧！給我點經驗，等我以後像你這樣時，能以更平和的心態度過那寂滅的歲月。」
「小子，你怎麼猜到的？」九彩（紫月）發出驚呼。
「切，這還用猜。紫東來啟動混元天劫，卻虛空生禍，以他的力量和當時的微妙局面，是不會發生意外的。但意外的情況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惟一的解釋就是心不合道，惹來天罰，以致虛空化星。加上玄化老道告訴我金丹修行者有化石衰變之劫，再聯想到我在重星星核（見第三十一章重星疑雲）所見的情況，還不明白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你小子可怕。」九彩（紫月）歎道，「真靈修士並非不遭劫，只是不遭病劫天劫，如凡人一樣，大限到了，這自然死劫無論如何是逃不了的。」
「那你怎麼會流落到我的家鄉星域的？」
「小子，大宇星域的現狀並非只有我一個人清醒，大宇人類走向星際時代，三皇星沉的事情遲早會發生。因此，不只是我，就是佛真界的竹節恕佛，天聖界的萬尊邪帝，這兩個比我晚了五百萬年多一點修成真靈的一方霸主也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不過，這兩個傢伙不是好東西。當他們發現重生後的三皇星域雖然受限於各種頻繁的宇宙風暴不適於人仙居住，但卻無損於真靈修士生存，並能提供很好的試煉環境時，這兩個傢伙就溜回去了。老道我發現得早，也去搶了塊地盤。玄宗老道們發現得晚，三皇星域僅有的三塊地盤已被三個真靈瓜分了，玄宗就只好留在大宇星域的萬皇星空上了。」
「這有什麼區別嗎？三皇星域和大宇星域都是新星域呀！」天心奇怪地問道。
「當然有區別。流落到大宇萬皇星空，僅存的不足兩千萬的各種修行者都在尋找三皇星域毀滅的原因。大宇星域那時人類不多，少得可憐。但修行者研究的結果表明，一個星域，只要出現了能自知自識的智慧生命，就意味著它的壽命不長了。一方面是星域自己的原因，已至壯年，生命力衰減，新星的誕生速度趨緩，星場震動加劇。另一方面，就是人類，從某種角度上講，生物是一個星域必須的，動物植物更是星域壽命的保障，它們能大大延緩星球的死亡時間。但人類不同，一出世就是癌細脆，當其微量之時，還能起著多一個物種、促進星體漸變進化的作用。但當其擴散到巨量時，星球的生命、星域的生命便縮短了。這就是區別，三皇星域與大宇星域，一個系初生，一個已經壯年，可能大宇星域上的玄宗死絕了，三皇星域都還沒有到達幼兒期，真靈修士們自然能活得自在。」
「那玄宗肯定不依……」
「豈止不依，要不是當時的真靈三界小得可憐，只有巴掌大的地方，不足以容納玄宗千萬之眾，可能早就打回去了。即便如此，衝突還是不免。直到玄宗出了個不得了的修行者，萬皇星球與真靈三界的糾紛才告一段落，維持到今天。」
「你說的那個修行者是引龍真人嗎？」
「你小子就是聰明，一點即透。萬皇玄宗與真靈三界的紛爭長達十萬年。原來的閣主進入化石衰變期後，引龍真人出任戰閣閣主，率戰閣老道百萬打上真靈三界，一場大戰下來，雙方互有勝負，真靈三界稍弱，被迫訂立城下之盟。當時雙方都做得很絕。真靈三界要求玄宗不能再有一人返回三皇星域，即三皇星域不能再有任何的金丹大道修行者。引龍真人也絕，要求大宇修域不得出現任何一個修成真靈的修士，如果出現，真靈三界便須將其接引到三皇星域。這就是三界協議的初形！」
「引龍真人很大度嘛！」
「大度嗎？我不覺得，引龍真人看似大方，允許真靈三界從大宇星域接引真靈修士，實則斷了真靈三界的人源。沒有真靈修士在大宇星域指點，光憑撒在萬皇星球和大宇萬國星球上的武術心訣、修真心訣、修仙功訣，修行者要擺脫重重大劫，修至真靈，談何容易。所以從那時到現在，真靈三界在長大，但真靈修士增加甚微。在我記憶中，被接引到九彩界的大宇真靈，千百萬年來，不到百位，說來可笑，這百位真靈修士竟全部是萬皇星球出土，大宇萬國偌大偌多的星球上，連人仙都少得可憐，金仙更是不見一位，遑論其他的玄仙、王仙、帝仙、真仙。就這樣，真靈三界保持原樣的同時，玄宗卻擴展迅速，時至今日，三閣之眾超達一億，外圍門人達百億。」
「那不能怪玄宗，是你們真靈三界自絕絕人，竟然想出不讓玄宗回歸三皇星域的爛點子。那種情況下，玄宗能讓一步已經不錯了。對了，你說大宇星域不准真靈修士踏進半步，你是怎麼浪跡到外面去的，我可是跟竹節恕佛在大宇虛空狠狠打了一架，不久前，他和萬尊還差點就踏入萬皇星空。」
「這就是我佩服引龍老兒的一個地方了。真靈三界無真靈修士補充，包括我在內的三界界主當然著急，再次找上玄宗，引龍老兒作了讓步，修改了三界協議。但僅允許三界界主各派一位真靈修士到大宇星域傳法。引龍老兒這一著實在高明極了。他緘默不語。九彩界、佛真界、天聖界卻因此引發糾紛。竹節、萬尊兩個傢伙當然知道，傳法他們絕傳不過我九彩界。佛門宗義從來不是生存之道，邪修更會引來玄宗的嵌制。那能在大宇星域大行其是的就是九彩界了。日久，九彩界壯大，佛真界和天聖界必危。所以這一佛一邪兩個老兒當即提出，派往大宇星域傳法的真靈修士必須是一界界主。他媽的，這話一出，引龍老兒大笑而去。此後，真靈三界每界不惟沒有壯大，反而三界之間有了隔閡。」
「活該！」天心毫不客氣地說道。「一界界主忙正事都忙不過來，哪有無盡的歲月將凡人從修真、修仙點化到修真靈。老頭，你們可憐。門戶，都是活了無盡歲月的老東西，還在捧著這個偏見。」
「誰說不是。老道我一氣之下，佛袖而去，從此只有三界界主才能進入大宇星域的說法便被玄宗默認下來。之後，一直到大宇萬國進入星際時代，拓入萬皇星球，引發千年人神大戰，我才再次進入大宇星域。其時，物是人非，引龍老兒已經不在，接替老兒擔任戰閣閣主的玄化相比那時的我們，修為略低。竹節、萬尊這兩個老冤家就使起壞來。依當時玄宗的戰力及三皇星域的沉痛教訓，加上玄化這老兒痛恨科技，當時的態勢不得了，玄宗戰閣竟然出動了千萬道者，顯然要將萬皇星球上的萬國民眾殺絕，說不定還會殺到萬國去。竹節前身本是一個魔王、萬尊更是一個邪修，兩人深恨引龍老兒訂下的三界協議，一番隱居出來之後，見萬皇星球乃至萬宇大國人口膨脹若斯，宇宙科技差不多直追當年三皇星域毀滅前的樣子，高興得不得了。這兩個傢伙一心要報復，哪會容得玄宗清理大宇星域。於是一場大戰由於兩個大修為真靈者的介入，延續了千年。最後玄宗見損失太大，主動撤出了戰鬥。千年人神大戰結束。大宇萬國因兩個老傢伙的不良居心得以存活，想想都未免太可笑。如果不是大宇萬國的文明已經發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不再迷信，肯定會捧為他們為創世英雄，創世活菩薩。」
「後來呢？」
「後來，一場大戰，對戰各方都因消耗太大，玄宗復隱，竹節沉眠，萬尊也回天聖界睡大覺。而看了一場好戲的我就在大宇星域亂逛，如此過得千年，不經意間逛到現在這引龍仙府……」
「這就是你認為引龍真人了不得的原因嗎？」天心打斷道。
「小子不笨。玄化老道在大宇星域殺人，引龍老兒卻在異星域救人！」
「聽你口氣，頗有感慨似的，是不是引龍真人引發了混元天劫？」天心切入道。
「是，」九彩（紫月）長歎，「我在引龍仙府發現引龍老兒留下的一塊玉碟，這玉碟簡單地說了一下他的行程。人神大戰之前五萬年，引龍老兒辭去戰閣閣主之位。這老兒不好隱居，是個好動的主。加上又見到大宇星域的星際文明發展迅猛，知道大宇星沉不遠。當時的出路只有兩條，一是執殺人類，將人口控制在安全區域；二是另尋出路。前一種情況這老兒下不了手，相對於他那無窮無盡的丹修生命，那些人類壽命長的不過三百歲，差不多就是螢火一亮的時間。殺之實在臉紅。於是引龍老兒選擇了尋找出路。歷時五萬年，淘盡萬千邊緣星球，終於在萬皇星球的大海洋上，發現去異星域的通道。」
「難怪……」
「小子別打岔。引龍老兒一朝成功，興奮得不得了。可惜到達斑斕異星域後，他發現斑斕異星域已發展得差不多了。雖然這個星域沒有科技，但修真修仙確實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仙、魔二界界主都達到了真仙的程度。老兒不虞與這個星域的修真接觸，他是一個金丹修行者，心底裡還是看不起類似現代修真修仙這類功訣的異域人的。於是繼續尋找通往更遠星域的通道。」
「這一探不要緊，一探徹底扭轉了引龍老兒對科武、對人類文明發展必將毀滅一切的認知。就在你說的雷山天境，他發現了通往外外星域的通道。當他通過那通道時，他發現自己進入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什麼世界？」
「小子，引龍老兒沒說，連名字都沒留，我也無緣得見。只知道老兒在這個外外星域行走十來年，正準備細細研究這個星域的文明時，戰爭暴發。等得他獲知消息，潛回斑斕星域時，斑斕星域仙、魔二界已經毀滅，僅存的仙、魔正率領俗世修真對抗，但哪裡是對手。老兒出手了，一方面是悲憫，那個星域的侵略者實行的是滅絕行動，一顆顆修真星雖然沒毀，但星上的人不管強弱病殘健康的，全部殺了；二是詫異。那外外星域，他在行走期間，見著的可都是人樣呀！怎麼變成了八肢四腿的怪物。三是斑斕星域是玄宗或者說是大宇星域人士星沉大劫暴發前後的逃生站，怎麼能容這些怪物毀掉或者佔領。」
「嗯，是應該出手……」
「出手，你以為引龍老兒是神呀！引龍老兒可是老油子了，從不會自大到他能一人對付那麼多的八肢四腿怪物。斑斕星域仙魔二界不弱，曾經繁榮的仙魔二界人數不下數億，以數億之眾對抗一千萬怪物，雖有被偷襲之嫌，但死掉大半，兩個真仙老大也戰死，而一百萬八肢四腿怪物竟沒一個死亡，便可見怪物的強悍了。引龍老兒玉碟裡雖然沒怎麼說，但那語氣，透著他一對一可以，一對二就吃力了。可那時，斑斕星域有著上千萬的八肢四腿怪物！便是投入整個玄宗，也不夠消耗的。」
「知其難仍上，是個人物！」
「這就是我九彩佩服這老兒的地方。在玉碟裡，他說，他一念生生，苦苦追求的混元天劫便有啟動之勢。這老兒心思縝密，藉著混元天劫發動之機，強引一點心念，做了幾件事情：一是萬靈血煉引龍天尺，借天地之力執殺煉化進入斑斕星域的千萬八肢四腿怪物，並剿絕聚結在雷山通道附近的外外星域的千萬怪物援兵；二是混元天仙靈識達到極致時，又在霧靈城發現通往外星域的通道，吩咐得他玉碟之人如果神通足夠，應盡快出去看看；三是運轉大衍神術，立下引龍三劫……」
「停，停，老頭，你越說越神。前二事我相信，這後一事怕是你搞的鬼吧！」
「嘿嘿，也不完全是。小子，萬電別界的混元天劫你看到了，一個僅僅幾千年的金丹修行者便能引發那麼大的架勢，以引龍老兒那快要進入道家化石衰變期的修為，他引發的混元天劫是何種的威力，我到現在都沒法想像，更乖乖按著他的安排做。」
「什麼安排！」
「引龍老兒被那外外星域的文明驚住了。用你們地球的故事打個比喻說吧，與那個外外星域相比，他玄宗相當於武當派，大宇星域相當於武當山外圍的小縣城，而那個星域相當於大明王朝。武當派勢可比小縣城，但無論怎樣是抗衡不了大明王朝的，一湖淡水怎麼和一個鹹水海洋對抗。如果不能迅速提升，現在的真靈三界、玄宗加大宇星域與他們對上，命運不會比斑斕星域好多少。因此，引龍老兒玉碟留書，進入引龍仙府者必須浪跡宇宙，他相信只有引進更先進的文明模式，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星沉大劫問題。他原來設想的是玄宗之人找到引龍仙府，沒想被我這個真靈修士踏足了。」
「為什麼他不直接傳書玄宗？」天心皺眉道。
「誰知道。可能這老兒在異星域度混元天劫度時，感應到大宇星域也在發生人神大戰吧。」九彩（紫月）說到這裡一呆，臉色突然難看起來，狠狠地道，「這老兒，夠賊，好算計，好算計。要知道那時，人神大戰惟一完好的就是我這個置身於事外的老頭子了，當時也就只有我有能力去往外星域……，直接傳書給我，我可能甩他都不甩，便築了個府子吸引我……」
「馬不知臉長，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小子，高人行事，你知道個屁。現在想來，老道我自始自終都掉進了這個老雜毛的術數中去了。我道當年引龍仙府怎麼會搞出那麼多異象，原來只是為吸引我呀！小子，我告訴你，引龍三劫的事，這老雜毛在玉碟裡說得神乎其神，說什麼引龍三寶不出，三劫便會不顯，大宇星域和真靈三界將毀於一旦。而引龍三寶出現的契機，便是大宇星域出現一種非大宇文明的文明體制。可惜呀，我老道一時不察，中了這老兒的請將法，穿黑洞，過大陣，出霧靈，從此浪跡宇宙星空，最後旱在你們那個星域……」
「別哭喪著臉，你這老頭弄我到這裡來，我不怪你就是好的了，但你也應該早點將這些秘辛告訴我……」
「小子，早點告訴你！」九彩（紫月）嘿嘿怪笑道，「無知者無畏，要讓你知道了萬皇星空裡藏著一個億眾玄宗，萬皇星球邊上還有數百萬的真靈修士，異星域又有更強大的敵人，你小子一個怕了，溜了怎麼辦；或者龜縮起來，學玄宗老道隱修；就算前兩種情況，你不會去做，但心上有刺，瞻前顧後之下，又怎能無所顧忌地實行你那我看好的三制，又怎會吊上玄宗那玄元老兒創下的玄元鐵嶺門裡的小姑娘……，人，年輕好呀。」
「是嗎？」
「小子，這事你要好好處理，可不能掉以輕心。」九彩（紫月）怪笑一瞬頓去，神情變得非常嚴肅，「真靈三界，人數太少，竹節恕佛、萬尊邪帝是什麼德性，你已經知道了。我九彩界要平衡那二界，免你後院起火，到時也抽不出什麼人手助你。所以，你真正能倚靠的還是玄宗。本來我這次因為混元天劫的緣故提前醒來，就是要提醒你好好把握這股力量。沒想到你小子手腳快，做了人家一個外圍弟子的雙修道侶。那小姑娘資質甚佳，就不習你的混沌真靈彩訣，再過萬年亦會被選進玄宗風閣。戰閣四十九個老道既然承諾你佈防萬皇星空，聯絡任務不妨交給那小姑娘。引龍真人之事，目前不宜說出，選擇適當的時候告訴他們吧。」
「聽你口氣，事情好像真嚴重得不行似的？」
「小子，引龍老兒飛昇混元九重天界前的神數我還是相信的。雖然你也算無遺策，很會培養力量，無奈你沒有時間。因此，玄宗是你最大的憑藉。我實對你說吧，玄宗三閣，修為最低的弟子都有十萬年以上的修為。你的科武手下的實力也算不弱，便除你之外，對上那些八肢四腿怪物，根本不夠瞧。雷山天境是引龍老兒留下的，可以迅速提升實力，但不可以對它期望太大。這就是你現在面臨的情況。」
「你這老頭，害人不淺吶！這大宇星域什麼爛攤子。那十二身聖照你所說，不僅有真靈中後期的修為，還數量眾多，這架怎麼打？加上大宇星沉，內憂外患，一起發作，更是要命！你有幾萬年的時間不好好調弄大宇星域，知會玄宗，統一戰線，卻去搞什麼星際流浪，老頭，你瘋了。把我空降到這裡，你想害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