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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卷 五十三 東方龍柱(六) 文 / Erica

    注意:對於讀者昨天提出的場景切換問題小修了下,我如此安排本是為了讓各種支線並行發展,然後到一定程度在轟然匯聚,形成高潮,既然讀者有意見,以後我就盡量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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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且隨我來。」送走了楊老施主後,這老僧招呼文泰來到了另一間廂房,兩人分頭坐下,聽得這老僧說到,「施主可是從台灣來,貧僧與台灣的『本能大師』曾有一面之緣,如今一別卻也有40年了。」

    「不滿大師,小可師從溫亭之先生,與本能大師並不熟識.」見了方纔的一幕,文泰來心中是滿腹疑問。

    「阿彌駝佛,可是號稱當代玄空第一人的溫意溫老先生?」這老僧邊撥動佛珠邊問。

    「正是家師。」說起師傅,文泰來心裡也是一片自豪。

    「哦,那就沒錯了,我觀你氣度沉穩,面相豐潤,溫老先生為人亦是中直,當是可托付之人,你有何疑問可先說來。」老僧緩緩地說,

    自始至終,這老僧都給人以不韻不火的祥和之色,連文泰來起初的一絲好奇之心亦化掉不少,直到這一刻才開口問道:「關於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高架交叉處的龍柱,不知大師可否告之一二。」

    老僧呵呵笑道,「那個啊,你也看出來了,那一處實乃東南半壁山河地氣交匯之地,事關千萬人的福運,若非而今我時日不多,亦不想麻煩於你,只是如今卻得讓施主多擔待了。」說到這裡,又擺手阻止了文泰來的發問,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中疑慮,這處地氣本藏於地下,若不是高架施工誤打誤撞,恐怕再過百年亦無現世之時,當時我師弟還是這寺中僧人,施工之時偶然路過,見其地氣上衝,隱有衝破地脈之勢,一時大驚。你也知道地氣這類東西,千萬年孕育匯聚,一旦衝破地脈束縛,必將靈氣大洩,生靈遭難。當年師弟苦思多日,卻無他法,這地氣蒸籐之勢實在過於強勁,時間又緊,最後只好勉強上陣。」

    說著看了文泰來一眼,見其依舊不為之所動,心下欣慰:「那是四年前的臘月十八,北星高照之時,師弟以佛門秘法勾動天地氣運,人倫五脈,想要將其導回地下。只是這千年所積地氣實在是過於磅礡,人力難違,也是我等修行不到,師弟耗盡心性亦是無法壓下,甚至還有欲演欲烈之勢,就在這地氣即將完全衝破,地表踏陷,人畜遭難之時,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當空壓下,當時方圓百米內所有經過的車輛全部停止,行人也是都失去神智魂迷過去,師弟在大驚之下抬眼望去,卻見一人正於百米高處當空而立,一隻手掌在這黑夜中發出毫毫白光,掌心向下,覆蓋而來。現在你可知這人是誰?」

    「難道是剛才的那位?」竟管已有心理準備,可當這老僧真的將真相道出,他還是心神大動:臨空當立,壓下千年地氣,這是何等手段!風水命理之人,向來行的是玄學之事,於這些神仙鬼怪,異常事物本就有著一絲信服,但如果你要說他們真的相信一些什麼神仙之類的,恐怕他們自己都會否認。

    定命理,尋龍脈,改山河人倫氣運,靠的是周天易數,玄門理論,不是封建迷信,況且千年而來又有誰見過那些仙道中人?

    「不錯,正是此人,那人壓下地氣之後又借我師弟之手立下了這盤龍神柱,自此不見。師弟經此一事雖說悟性大開,但心性已損,根基已動,終至涅盤。今日此人再臨鄙寺,阿彌駝佛,善載,善載。」說到這裡,老僧的神情終起了一點變化,似有激動之色,連連唱起一聲佛號。

    「那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文泰來此時聽的也已入神,連聲追問。

    「此人名周廣陵,這也是貧僧師弟圓寂之時所留,至於居所,實在不知。今日貧僧將此隱秘告知,事關東南一帶地氣運數,你當慎重,切不可再傳於無關人等。你也不必擔心,那人既然於危急關頭出手,日後若有變故,必不會袖手。貧僧師門原是禪宗一脈,今時大限將至,時日無多,所做安排卻也是來不及了,只好托付於施主。施主也看到,方纔已有異族窺視,有心也好,無心也罷,我佛慈悲,不可不救,但他日如何,貧僧實在擔憂。阿彌駝佛,老納這一次不知是對是錯了?」這時老僧滿臉悲天憐人之色,聲音漸說漸低。

    「大師,大師……」

    「方丈圓寂了,方丈圓寂了……」龍華寺中連續響起了鐘聲。

    自從上次那個教堂一戰已經好幾個月了,奧斯從教堂回來,連續幾天都無法安定下來,教堂一戰,所見所聞實在過於驚訝。從數百年未現的神跡再次降下,到那人單身匹馬視若無人地離去,在到後來空軍阻截的完全失敗,所給人的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恐懼。

    在處理好一些後續手段,讓下面的人閉嘴的閉嘴,洗腦的洗腦之後,奧斯打開了這道石門。

    這是安第斯山脈的一個遺跡,所有的東西都由數米長的石條建成,只是在經歷了歲月與戰火的催殘後,這個原本建與半山腰的小城堡早已是破敗不堪。

    跟在奧斯旁邊的是卡恩修士,在教堂變故後,卡恩並沒有急於離去,反而和奧斯秘談了一會。

    石門很容易就被推開了,裡面五、六米見方,靠近門口的石壁上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中間是一座看上去約1米長的正四方體金字塔,燈光下,隱隱泛著一點黃色。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一幅幅古老的原始宗教圖畫,筆力蒼勁,線條流暢,只是經歷了歲月的消磨後,好些地方已是斑駁模糊了。

    再說另一頭,自上次蔣申去了日本後就沒有回國,一直在北海道逗留,前幾天國內的一些事情他也一直關注著,對於有人揭露了閘北那邊的治安問題,他也不過是一笑了之,都已經打算放棄了,誰愛鬧誰就鬧去,現在要煩心的可就不是他了,不過今天手裡送來的報紙卻讓他動了神色——《小偷——且看今天上海治安》。

    蔣申眉頭皺了起來,神色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才撥了個電話:「平子啊。我蔣申,給我查查晚報上那個叫『謝幽然』的底細,有消息了快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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