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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八章 甕中戰15 文 / 三千籟皆無

    第二百零八章甕中戰15

    古力只嘴裡喃喃著拚命搖著頭。魏思丁用剛剛撓過下身的手捏住古力的下巴,狠聲道:「你以為這一次你不做,你就清白了?我告訴你!咱們五人向來都是一起做的,只要這次你不做,我便會將以往你每次玩女人的那些片斷精心剪接下來,然後……呵呵,我的意思你明白了?」

    古力像是一條被釘子釘住的蟲一般,一陣抽搐之後,緩緩停住了拚命的搖頭,但仍是機械的道:「不……不……我做不了……求求你,放了她……求求你……」

    陳而義眉頭一皺,一巴掌又要甩了過來,但魏思丁卻擋住了,他歎了口氣溫和的拍了拍古力的肩膀,沉聲道:「兄弟,我知道你是真喜歡這女人,可是有什麼用呢?這女人心裡可一點兒也沒有你啊!」

    古力抽搐一般的搖頭道:「不會的!她喜歡我!我知道……我知道她喜歡我……她……她還要和我結婚的………」

    魏思丁歎氣道:「傻兄弟,你別忘了她的條件是你得先救了那個叫游奇的人!」

    聽到這個名字,古力渾身猛地一震,喃喃道:「游奇……游奇……」

    魏思丁道:「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姓游的雜種殺了那麼多人,所犯的是通天大罪,槍子是吃定了,誰敢插手他的事?想要救他是絕不可能了。也就是說,你這輩子永遠也得不到那個女人。」

    古力渾身又是一震,臉色難看之極,魏思丁拍了拍古力的肩膀,道:「不,想得到她只有一個辦法,」他指著田兒,「和我們一樣。」

    古力雙眼直直的看著田兒的軀體,如木雕一般,魏思丁又歎了口氣:「就算是你同她結了婚,又有什麼滋味?她還不是一天到晚想著那個姓游的雜種?」他指著一處,道,「你自己看看吧。」

    古力循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已經陷入昏迷的田兒雙手還緊緊地攥著,因為,那裡握著一枚月牙兒般的狼牙。

    「不!」古力像被電擊了一般的渾身劇顫起來,嚎哭著撲上去,拚命想要將田兒攥著狼牙的手扳開。但即便是他用力將田兒纖細的手指捏到發紫,卻也無法將那枚狼牙從她手中奪去——因為她的手心和狼牙就像是要融為一體般的緊。

    古力號啕大哭起來,聲嘶力竭的叫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古力傷心之極的哭了,不過從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淚水,而是火。

    怒火。

    身體中積聚到已久的怒火將他燒的瘋狂,他如同魍魈般的嘶吼著,將田兒身軀上每一個凸處都咬到流血,每一個凹處都被他用手指摳挖撕破。

    他已經沒有一點人的樣子。

    而是像獸。

    古力在田兒身上盡情燃著怒火,比前面四個人加在一起還要賣力,他要把以前所為田兒付出的一切全都變成怒火變本加厲的發洩出來。

    然而田兒只是安安靜靜的躺著,雖然她的血仍在流著,卻流不出眼淚了。她的眼睛空洞的盯著天花板,身體冰冷的像一個死人。

    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因為無法容納的烈焰在她體內四處亂竄,她的身體已經灰飛煙滅。

    魏思丁扶著幾乎脫力的古力說道:「哥幾個知道你的事之後,商量了一下才想到了這個辦法,也只有這樣,才能使你中這個女人身邊解脫。事先也沒和你商量一下,真是抱歉。」

    古力澀澀一笑道:「沒關係,我知道哥幾個是為了我好。」

    五個大汗淋漓的人走出房間之後,觀看剛才自己所拍攝的精彩戰鬥場面。他們一邊品嚐著田兒親手煮出的佳餚,一邊互相點評總結經驗,好盡快恢復體力後繼續奮戰。

    另一邊屋子黑暗中只留下全身脫力,屍體一般的田兒,以及屬於她的血,和不屬於她的穢物。

    田兒像是死了一樣,她暫時還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她全身皮膚佈滿了紅色、紫色、青色甚至黑色的傷痕。全身每一處都像被割掉一樣的疼。

    不光她的身體,她的靈魂也都已經支離破碎了。

    客廳觥籌交錯的大笑中,田兒周圍的空氣越來越混濁,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一片無垠的黑暗包圍著她,田兒的心跳漸漸緩了下去,往常清澈如星的眸子也漸漸渾濁了。

    沉重殘破的軀體此時好像是沒有了重量了一樣。把她身體撕裂的痛感也漸漸的輕了。

    不久,她終於沒有了任何知覺。

    終於,田兒的停止了心跳。

    就在這個時候,一片如烏雲一般的朦朧的灰色緩緩從地下升了起來,漸漸凝聚成一個人形。

    是死神?

    不,這個灰色身影的面孔比死神的骷髏要還可怕。因為他的面孔像是腐爛的一般,且在腐爛的皮肉之下,還似藏有著無數蠕動的蟲子一樣。

    他靜靜的端詳著瀕死的田兒片刻,口中喃喃道:「非常好,這正是我所要的。」他緩緩舉起一隻像他面孔一樣腐爛的手,然後同樣緩緩慢慢的向著田兒的手膀削切下去。他那只腐爛的手竟然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一般的,一劃之下便將田兒左手連同小臂削去了。

    那只斷掉得小臂叢田兒身邊滾落,但是傷口卻沒有流血。因為田兒的血已經在適才羞恥中流盡了。

    灰影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裹,緩緩打開來,裡面赫然竟包裹著一根斷手!這只斷手不知是這灰影從何處得來,屬於何人,雖然同田兒的手指一樣的纖長、柔軟,但卻皮膚卻像是絕美白玉雕刻一般的玲瓏剔透。

    灰影俯下身子,施術將這斷手植到田兒被切斷的斷臂上去,不多時,他直起身來看著田兒那植接得天衣無縫的手臂,腐爛的臉上凝起一個算不得笑容的笑。

    然後就如同他突然出現一般的,突然消失了。

    田兒的身體雖然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了,但她仍是感到自己的靈魂脫出胸膛,迅速向地獄裡墜去。

    冰冷。黑暗。

    不停的下墜。

    田兒感到幾乎有一個世紀之久,終於停了下來,像是墜到了地底深處。

    這是極度黑暗的虛空。

    雖然她的身體不再疼痛,但卻像是被極濕、極潮、極重、極寒的黑霧,包圍著一般。她只能看到漆黑,只能嗅到死亡。

    她再極目相四處望去,赫然發現原本是天空的方向有著一團潔白。這團潔白散出的光雖不強烈,卻將包圍她的黑霧驅的一乾二淨。

    不知為何,她不由自主地朝著團結白的方向摸索過去。但這潔白似乎離她很近,又似乎摸不著邊際一樣遠。

    似乎走了有一個世紀之久,才走到那團潔白的面前。

    她才發現,那是一個孩子,一個身著白衣,皮膚如雪般的孩子。

    這個孩子一雙深藍色的漂亮眼睛望著她,但田兒分明感覺到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儘是悲傷和怯怕。

    不只為何,田兒感到這孩子離自己很遙遠,但又覺得這孩子就像在自己身體裡一般的接近。「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她不由自主地問。

    那孩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卻向田兒伸出一隻手。

    左手。

    那只左手竟比雪還要白,比玉石還要剔透,比溪水還要柔和。

    田兒一陣迷惘,不由自主握住了那隻手。

    一個怯怯的聲音在她靈魂深處響了起來:「我的名字,叫做弗洛戈,病腐之神弗洛戈。」

    那雙深藍色眼睛,望著著田兒空洞的眼睛,瞬的與她融成一體。一股如水流一般的東西湧入她的身體,立刻讓她感到自己冰冷僵硬沉重的軀體,柔和起來,輕活起來。

    然後一種從來沒體會過的力量,也在她身體裡活躍起來。

    五個人很快的在美食和藥品的幫助下補充足了精力,今次「遊戲」的「主菜」使他們的「食慾」倍增。

    他們已經記不得這樣的「遊戲」究竟有過多少次,但往往不是因為「主菜」份量太少,就是因為「佐料不夠」,總不過癮。然而今次的主菜卻味道適中,不溫不火,可口的很。他們從來不怕被他們蹂躪過的女人能威脅到他們,因為以他們有錢、權的實力,殺個把人實在算不得什麼。

    然而從他們玩這個遊戲以來,能他們到第二輪都還幹勁十足的還是第一次,這次的「主菜」的味道真得讓他們意尤味盡。

    五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興致勃勃的走進另一側房間,繼續開始另一番殺伐。

    田兒依然如他們走出房間一般的雙眼緊閉、全身赤裸,雙手雙腿被緊縛著仰躺在床上。

    屋子中的空氣裡,血、汗和污濁液體的氣味,混合成奇怪味道迅速激發起他們最原始的野性。

    蓄積待發。

    他們已經擬定好更新鮮的戰術和花樣,迫不及待的要在安田的軀體上加以實施。

    首先是馮儀佳與陳而義兩個人。

    他們一臉一模一樣的『淫』褻的笑容,一前一後的把田兒包圍起來,一直緊緊閉雙眼的田兒突然睜開眼睛,並且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馮儀佳愣了一下,腦子裡突然冒出了幾個念頭:她幹嘛衝著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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