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軍 第110章 與荷蘭人談判 文 / Robin謝
第110章與荷蘭人談判
在市井裡還流傳出一個這樣的消息：薛興華這個少年軍閥之所以要拿日本人開刀，並不是因為佈告上所說的日本人是他的殺父仇人，而是因為日本人不開竅。他們不但沒有主動送銀子勞軍，而且在薛興華嫖妓的時候還按普通嫖客來收嫖資，所以……
路人甲：「怪不得那個魔頭要發飆，不就是睡幾個妓女嗎？那個妓院的日本老闆該殺。日，我上次就要出手的。」
路人乙：「你跟日本人也有仇？」
路人甲：「上次睡一個日本妓女，都是老洞子了還騙我說是處，哼！」
路人乙：「呵呵……」
路人a：「聽說興華軍那個小師長一晚能睡四五個妓女。他還說什麼五個妓女太沒用了，對付他一個都不行，因此只肯算一個的錢。」
路人b：「師長說的有道理啊，如果妓女厲害，可以一直陪他一個晚上，不就只要一個妓女就行了？」
路人a：「可人家五個妓女都差點被他捅死了，哪個妓院老闆願意如此虧本？當然要交五個妓女的錢。」
路人b：「這麼厲害？他那玩意難道是鐵做的？我不信。」
路人a鄙夷地瞪了對方一眼，說道：「這你就愚蠢了吧？如果人家都想你一樣軟不啦圾地人家這麼小的年紀能當師長，能帶領一點點人殺了法國人殺英國人，殺了英國人殺荷蘭人？你還沒聽說嗎？有次在市政府開會，他一巴掌把鐵桌子拍成了鐵屑。」
路人b連忙點頭：「那是，那是……」
名聲傳出去了，興華軍軍營門口也就大變樣了，一天到晚都是送錢送物的商人、富豪和老闆們：
稅務官吳壽孟按前人的慣例拿出了五十萬兩白銀，向薛興華提的條件很實在，除了請興華軍保護他的莊園家產外，還要薛興華保證能讓他一直擔任稅務總官。他還暗示只要薛興華答應他的條件，他不但在市政府裡幫興華軍說好話，還可以將收繳的稅款直接送往興華軍。
**官林品章主動提出修改運輸公司的公司股份分配，要將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給薛興華和興華軍。
似乎是協商好的，城裡的大商號統一送五萬兩白銀，小商號送二萬兩白銀，其他小老闆一般是一千到數千不等。
直到送禮高潮過去後，薛興華稍微統計了一下興華軍二年來所賺的財產，竟然高達一千四百八十多萬兩，它們分別是：
未來婆羅洲之前，他們賺了五百三十萬兩。其中四百多萬兩存放在王熾的錢莊裡，那些錢主要用來購買軍艦，其餘的交給了馬奎他們，用於金三角的建設以及孩子們的出國留學。
來婆羅洲之後，他們得錢更多。其中陳、李、羅、吳四大家族奉獻了三百五十萬兩，僅僅羅家就「奉獻」了一百五十萬兩；從所有日本人手裡或奪或搶或拍賣或贖金，共計得款四百七十萬兩。其他商家、富戶主動勞軍，一共送來了一百三十多萬兩。
此外，興華軍還有法軍五十萬兩白銀的工業設備沒來。林品章那個運輸公司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沒計算在內，這百分之四十九至少值七十萬兩白銀。另外還有金三角的金礦、橡膠林、稅收和三發市及周邊地區的稅收也逐步走上正軌。
發了，真的發了！就連雲南首富、當代錢王王熾都沒有薛興華所掌握的錢多了。難怪前世有人說：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王熾雖然不知道薛興華到底有多少錢，但知道薛興華的錢多得不得了，他專門派人過來與薛興華協商，商量和他一起開辦一家銀行的事宜。他的意見是將銀行總部建在香港，分別在上海、廣州、新加坡、三發市建分部，將來再擴大規模。薛興華的心情卻沒有王熾那麼急迫，完全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心情。
籌辦銀行當然是好事，將來獲利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是罈子抓烏龜十拿九穩，況且在籌備之初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在眾多銀行競爭的情況下，短期想贏利是不太現實的。如果把大量資金囤積在銀行裡，勢必影響軍備的採購，那樣一定會得不償失。
王熾不清楚薛興華現在是孤注一擲，思考的方向與他的有著本質的區別。薛興華告訴王熾派來的人不要急於實施籌辦，先完善投資計劃和可行性報告再說，等明年或後年再進行。來人在這裡呆了幾天之後，揣著一肚子的不解走了：人家大富豪找你合夥，只讓你分紅就可以，什麼事都不要你操心，你還不幹，真是有點傻。
錢有了，士兵的徵召工作也基本結束。其他各項工作都有人在主持，薛興華一下輕鬆了很多。現在真正是有錢有糧、有兵有槍，每天三發市的周圍都是興華軍陸軍海軍發出的炮聲和槍聲。聽著這些不斷響起的聲音，薛興華他們覺得日子過得非常充實和自在。
過了十來天，荷蘭殖民者終於忍不住了。在內部強大的壓力下，雖然沒有接到薛興華他們的任何回信，他們還是無奈地派出一個談判小組乘民船前來三發市進行談判。對荷蘭這種小國家而言，幾百名士兵被俘虜可不是小事，事情沒解決好完全可以讓一個政府倒台。
因為陳長榮帶人前往坤甸談判的時候受到了委屈，三發市這邊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在證實他們的身份後，興華軍當即就把他們投入一間房子關起來，除了送飯送水外，沒有一個人理他們。直到關了與陳長榮他們軟禁同樣的天數後，士兵們才將這些臭哄哄的傢伙帶到一處地方洗澡，收拾乾淨才與薛興華會面。
那個為首的上校一見薛興華就大喊：「我抗議，你們……」
薛興華朝桌子上猛地一拍，將翻譯和上校的話打斷，說道：「你們當時對我們的代表團是怎麼做的？」
「我們沒有關他們！」上校雖然理虧，但還是大聲說道，「他們可以散步，每天可以洗澡。」
薛興華譏諷地問道：「你們是來談判的還是來要待遇的？如果是要待遇的，我們可以再軟禁你們幾天，我保證你們所受的待遇和我們代表團的待遇一樣。」
荷蘭上校氣呼呼地看著蠻不講理的薛興華，問道：「你是誰？我要跟你們這裡的最高長官談判。」
「我們陳市長不願意接見你們。你是你們殖民當局派來的特使，我也是三發市任命的特使。」
「你……，你多大？請問你的官銜？
「我是興華軍的師長！其他廢話少說，我們現在開始談判。」薛興華接著說道，「我方提出的要點只有三條：一、相互承認，我們承認你們佔領坤甸以南，你們承認我們佔領坤甸以北。你們必須立即退出坤甸以北地區的所有武裝人員。二、不容許你們煽動、武裝土著，不容許支持土著叛亂。三、出贖金贖回你們的士兵，軍艦等武器裝備全部歸我方所有。」
荷蘭上校斷然說道：「我們的談判要點是：一、你們必須承認坤甸政府，遵守坤甸政府的法律。坤甸政府容許你們三發市自治，自己選舉各級官員。二、你們的軍隊必須歸坤甸政府管轄。你們必須認可坤甸以及周圍地區是我們荷蘭人的勢力範圍，神聖不可侵犯。三、無條件釋放我方士兵和所扣押的軍艦。四、不得從事針對坤甸政府和我們荷蘭軍隊、平民的敵對行動，不得自行採購軍火和修建軍事設施。」
薛興華笑問道：「你們怎麼不提出戰爭賠償了呢？」接著臉色一變，說道：「只能以我方所提三條為談判條件。否則，我方就此中斷談判。」
荷蘭上校說道：「本上校需要提醒閣下注意的是，我們是受上級指令而來，如果談判破裂，我荷蘭東印度公司將採取我們認為合適的行動。」
薛興華說道：「本人需要提醒閣下的是，我們興華軍已經準備好，如果談判破裂，我們將採取我們認為對我們有利的行動。本人再提醒閣下的是：如果不同意在我們三個要點作為談判條件，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
有幾百名士兵在人家手裡，荷蘭上校那敢憑意氣拍屁股走人？他沉思了一會，用英語看著薛興華問道：「我們能心平氣和好好談一談嗎？拋開我們身後的長官和以前的偏見。」
薛興華心裡笑了一下，覺得這傢伙還很有趣的，知道怎麼自己跟自己找台階下。他點頭道：「不勝榮幸。」
荷蘭上校說道：「請問先生，你是否覺得你們的軍事力量足以對付我們荷蘭一國之軍？」
「不能！」薛興華說道，「但我也問先生，你們荷蘭能否將一國之軍全部調到三發市來嗎？」
上校愣了一下，說道：「我承認我們不能。但我們可以調集足夠打敗你們一千八百名興華軍的軍隊。」
薛興華說道：「你的情報落後很多，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五千軍隊。與你們在婆羅洲的軍隊不相上下。」
上校譏諷地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不是將平民招到一起就是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