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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鐵血獨立團 第一二八章 諜戰嶠南(1-7) 文 / 紅燒螃蟹

    第一二八章諜戰嶠南(1-7)

    畢竟是一位純樸善良的女人,安籐的肺腑之言深深打動了方淑芝。

    輕輕歎息一聲,方淑芝說:「安籐,雖然你是一個日本人,是殘殺中國人的侵略者,但方淑芝有血、有肉、有感情,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為你而惋惜,假如你不是侵略者,方淑芝一定會同情你,甚至可以,可是」

    「可是不要再說了。」

    安籐突然怒吼,怒吼中用力搖晃方淑芝:「你聽著,我再說一遍,侵略者不是我,是戰爭,我是安籐,安籐知道嗎?」

    方淑芝咬緊嘴唇,表情木然而暗淡。

    安籐氣吁吁地喘息一會,冷不丁拋開方淑芝,直奔臥房走去。

    重新回坐到方淑芝的身邊,安籐將兩張照片遞到方淑芝手中。

    安籐說:「這就是我的妻子芝子,兒子安籐一郎。」

    方淑芝展開照片,首先被安籐的妻子驚呆了。

    正如安籐所言,芝子的表情和容貌的確與方淑芝一模一樣,只是因為年少而略顯稚氣和天真。

    再看安籐的兒子,也穿一身戎裝,年齡大約十八歲的樣子,唇鼻眼眉都隨她的母親,只有額頭酷似父親,寬闊而突鼓。

    可是安籐說,就在去年攻打臨水戰役中,年僅二十歲的兒子不幸陣亡。

    盯視安籐滿臉痛苦的表情,方淑芝打算安慰他,但是欲言又止。

    直到安籐一拳打在沙發上,方淑芝說:「安籐,你不要太難過,這筆賬應該記在侵略者的身上。」

    安籐僵呆著沒作反應,許久才握住方淑芝的手:「芝,有件事早想告訴你,但因為不想和你發生爭執,所以一直壓在心裡。」

    方淑芝生澀一笑:「不會的,你說吧。」

    安籐接著說:「你是河涯村的救命恩人,河涯村應該永遠感謝你。」

    方淑芝滿臉詫異:「安籐,你這話什麼意思?」

    安籐遲疑片刻,終於向方淑芝仔細道出原委——

    據便衣隊詳細報告,河涯村共有56位青壯男女出走,雖然借口參加馬戲班,或者闖關東謀生,但都是幌子而已,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安籐。

    早在今年夏天,富田良平去河涯村徵糧被襲,隨後運糧車隊於黃狼山遭埋伏,從那時開始,安籐便已確認,這些都與河涯村有關。

    在安籐看來,所謂的馬戲班就是風雷特遣隊,後來迅速發展,先後擴編為獨立營、獨立團,因此河涯村所有闖關東的人,都是其中的一員。

    如果按照激進派的意見,河涯村或許早已化作一片殘垣廢墟,成為嶠南第一個變成無人村。

    然而正因為8.15那天,方淑芝不請自到,突然出現在安籐的辦公室。

    為了阻止安籐發兵河涯村,方淑芝當著石川四郎、富田良平等幕僚的面,居然以頭撞牆,以死抵拒,這才動搖了安籐發兵河涯村的決心。

    從此之後,安籐以證據不足為由,曲意阻止屬下不得對河涯村採取非常手段和措施,不僅如此,安籐還有意隱瞞上級,全面封鎖河涯村的情況。

    安籐接著說——

    根據綜合情況分析,從風雷特遣隊一路發展到獨立團,河涯村有兩個人物最關鍵,這便是所謂的馬戲班主王子凱,大才女姜玉梅。

    可以肯定地說,王子凱和姜玉梅更是今日獨立團之首腦人物,便衣隊不止一次請求過,欲抓捕其父母家人獲取相關情報,卻都被安籐所拒絕。

    然而安籐又說,他能做到的都已經做到了,但臨水特工組織已經盯上獨立團頭號人物,正著手獲取相關資料,以便對其本人及家屬進一步採取行動。

    因此安籐吩咐方淑芝,回家後轉告王子凱,盡早對其家人採取保護措施。

    方淑芝說:「安籐,河涯村是否有人參加八路軍,淑芝的確不曾知道,更對獨立團一無所知,您的吩咐淑芝還是不說的好,免得後來落下是非。」

    安籐陰冷一笑:「說與不說那是你的事,總之我已經盡意了。」

    方淑芝雖然埋頭沉默,內心卻在辨析安籐是誠意還是詭計。

    然而就在這時,安籐又將方淑芝拉坐在懷抱裡,一副蠕動著的嘴唇從她的臉頰上不停地挪動,不停地游移。

    一陣沉迷般的擁吻,方淑芝雙手托捧起安籐臉:「安籐,在我們中國人的心目裡,小鬍子是邪惡和魔鬼的象徵,你能把它刮去嗎?」

    安籐二話沒說,放開方淑芝疾步走進洗刷間。

    幾分鐘過後,只見安籐滿臉笑意,逕直朝方淑芝走來。

    此時望著安籐唇鼻間光滑的肌膚,方淑芝突然腮頰變紅,羞澀地埋下頭。

    如同是在夢裡霧中,方淑芝已被安籐托抱起來,一步步朝臥房走去。

    早在舞廳給田伴舞時,江月影便有約定,舞會結束後前去301客房,與田原敘談心事。

    301客房是田原下榻房間。

    因此舞會結束後,江月影與田原雙雙走進301。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這一次剛閉上房門,江月影便被田原推擁拉拽,壓按在寬敞的床面上。

    面對田原的強橫,江月影卻不能極力抗拒,更不能氣憤發怒,只能在對方尚未逾越底線之前,任其恣意騷擾,百般猥褻。

    又當田原開始撕扯衣褲,江月影乾脆擺平四肢:「旅團長,請您稍等片刻,讓月影說句話行嗎?」

    田原果真放開雙手,默許了江月影的要求。

    江月影接著說:「田原君,其實月影早就深愛著你,更希望你能離婚,娶月影為妻,但怕被你拒絕,所以一直沒能說出口。」

    輕歎一聲,江月影又說:「我知道,田原君向來不是隨便的男人,如果決意與月影發生關係,這說明已經承認她是你的妻子,是這樣嗎?」

    田原僵立不語,一副窘迫尷尬的樣子。

    江月影藉機發揮,又說:「說心裡話,月影很希望田原君早日搶佔她,那樣便可以同吃同住,生兒育女,但不知田原君是否答應?」

    田原尷尬一笑:「你的大大的狡猾。」

    江月影原樣未動:「田原君,您又錯怪月影了,對一個結過婚而沒有丈夫的女人來說,風月之事早已看似平常,無所顧忌,但是因為愛,一直為你堅守著,如果願娶月影為妻,無需田原君動手,月影自己脫去衣服。」

    誰知江月影話音剛落,田原轉身走近沙發,坐下去說:「月影,你快來沙發坐一會,卑職有話對你說。」

    江月影一看田原被征服,這才起身下床。

    走至田原跟前,江月影嬌柔地問:「田原君,您能抱著月影嗎?」

    田原一抬手猛拉一把,江月影就勢偎坐在田原的懷抱裡。

    吻一口江月影的臉,田原說:「月影,憲兵隊現已查明,你原來的名字叫程曉瑩,兒子小林令子參軍後,跟隨安籐進駐嶠南,在戰鬥中受傷被俘,現已被獨立團所利用,正因為你的兒子,才有人懷疑你私通八路。」

    江月影雖然內心驚愕,但表面上坦然自若:「田原君,小林令子雖我所生,但月影離婚回國十幾年,早已斷絕關係,況且小林參軍後來到中國,月影壓根就不知道,這又如何聯繫,這不是栽贓陷害嗎?」

    田原這時用力握攥江月影的月影,所有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切皆由卑職化解,記住了嗎?」

    江月影微笑著點點頭,故意將腮頰貼緊田原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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