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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爹地不好做 第32章 :真的天賜良媳麼? 文 / J金夏2

    第32章:真的天賜良媳麼?

    御哥懷裡抱著寶妹,見她臉上血色全無,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大夫剛撩簾露出頭就被他拉過來,「我要你救活她!」

    御哥凶神惡煞的樣子,嚇的大夫連連應聲,吩咐徒弟趕緊去準備,領著御哥去了後院。

    「這位姑娘嘴角留有血跡,怕是內傷,內傷需要調理,後院清靜。」

    放好了寶妹,徒弟準備好了一切,大夫準備醫治發現御哥直挺挺的站在旁邊,寒氣逼人,不禁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兒,「那個,公子可否到門外一等?」

    「我就看著,治好了重賞,失手滅你全家。」

    大夫身子一抖,碰上碴兒了。望聞問切大夫使出了渾身解數,折騰了整整一天,直到深夜燭火已熄,寶妹的臉上才漸漸恢復少許血色。

    大夫如釋重負的站起身,「公子,姑娘的性命已經無礙,只是身子太虛,需要好生調養。」

    「她什麼時候清醒?」御哥提了一下衣袍依床沿坐了下來,探手去摸寶妹的額頭和臉蛋,依然有些涼。

    「不出幾日便可清醒。」

    御哥扔給大夫一錠銀子,「我看你這後院不錯,暫時住下了。」等寶妹醒來之後,他就帶她回汴京,再也不許她認爹,就算只有他一個又怎麼樣?他就不信養不起她。

    收了銀子大夫很是高興,囑咐了幾句需要注意的話,退出房間。

    昏迷中的寶妹嘴角也不翹了,看不見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也不會雙目水汪汪的望著他,喊他小爹爹,這個樣子的她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他害怕。

    從認識她到現在,她就像一隻剛破了殼的小雞,一天到晚吱吱個不停,轉著圈在他身邊嗡嗡的說話大笑,他喜歡活潑可愛的寶妹,不喜歡像現在這樣蒼白著一張臉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她。

    握著寶妹冰涼的小手,御哥不自覺的摩挲到了她的小指上那一圈金絲,想起了樓清儒。

    雲堡山莊的後山,掩映在翠綠樹蔭之下的雲霞湖邊有一棟雅致木屋,往日雲柳喜歸來都很喜歡在屋裡小憩一番,而近日他卻神思恍惚的晃悠到湖邊的一塊大石上坐下。

    望著湖面發呆,回來的路上他才經身邊人的提點發現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少爺,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身邊的護衛擔憂的詢問他,對於他們來說自己的主子到底會怎樣他們是最清楚的,和那女娃近身接觸已經犯了雲柳喜的禁忌,更何況三番兩次,幾人擔心主子這回得過敏昏迷數月。

    可奇怪的是,雲柳喜一點要昏倒的樣子都沒有,所以他們不放心的問問。

    雲柳喜喃道:「那女娃……」

    這次,他的確沒有以前的不適,手背上也沒有泛起紅點,她的接近並沒有引發他的隱疾,這說明什麼?

    難道唯有她的接近才能讓他安全?想起那張嬌俏的臉,笑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雲柳喜不自覺的也微笑起來,真真一個可愛的丫頭。

    雲青天站在不遠處,發現兒子想著事情自顧微笑起來,壓根沒發現他老爹站在這裡,看樣子,下人回報的信息千真萬確了。

    雲青天想大哭一場,老天爺啊!你終於開眼了!他的兒子的有緣人終於出現了,聽回報的人說,那丫頭身邊有兩名俊逸非凡的男人,看樣子頗為親密,女娃有點小,十幾歲左右。

    有男人不怕,把男人打跑了,把丫頭搶過來。

    十幾歲也不怕,接過來培養個兩三年,準保長成亭亭玉立的閨女。

    為了他兒子,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

    二十多年了,他兒子能碰到一個女人而不會昏倒,容易麼!他相信這女娃就是上天賜給他們雲家的,注定了成為他們雲家的兒媳婦。

    雲青天那雙歷盡滄桑而平靜的眼再次燃起了熊熊的鬥志,前所未有的堅定執著,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他定要將那女娃接到雲堡山莊。

    調動了所有雲家的勢力,暗地裡打聽那女娃的動向,聽說正在懸濟醫館醫治,馬上派出高手。

    他交代完事情來到後山找兒子,見他坐在湖邊發愣,心中暗喜,是個好兆頭,兒子會為了一個女娃愣神,八成有戲。

    「咳咳。」雲青天輕咳了幾聲,以提醒他的存在。

    雲柳喜回頭見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麼來了?有事?」

    雲青天哈哈一笑,「怎麼,無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當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兒啊,不用了,我就在這坐坐,咱爺倆嘮會兒?」雲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雲柳喜坐著的大石上,「你也尋個地方坐。」

    雲柳喜回身看了兩眼,挑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雲青天狀似無意的點起,「聽說你今兒個上街受驚了?沒什麼大礙吧?」

    雲柳喜無奈的笑道,「爹,你有什麼話直說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這麼『大』的事,那幾人是一定會對爹如實稟告的。

    「那我可直說了。」雲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別彆扭扭的探他兒子的話,索性就敞開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邊,你真的沒感到任何不適?」這是最重要的,連他夫人,他的親娘在身邊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雲柳喜想了想,「沒有。只是有些驚訝和無措而已。」最開始他的確很擔心她的靠近,但那個時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隱疾,當她撲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現在想想很不可思議。

    「太好了!」雲青天有些激動,「兒啊,那丫頭長的模樣如何?」其實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兒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醜又能如何,他只是順口問問,畢竟兒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後悔把兒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極必反,外人羨慕他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他卻受制於這樣的絕色無法盡情的享受生活,出門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騷動引發身上的隱疾。

    有時候,雲青天半夜醒來,都害怕後山隱居的兒子會恨他,夫人總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這樣必定有與他有緣的人,我們只需安靜的陪著他等。

    如今,他們等到了。

    「俏麗、機靈。」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閃爍著各種各樣的光芒,他只是簡單的看著都會覺得心裡很舒服。

    兒子描述的簡單,雲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沒有想過娶妻?」

    「娶妻?」雲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麼,怎麼突然轉到這上面了,凝視父親的面龐少許,突然意會過來,連忙搖頭,「爹,萬萬不可,那孩子太小,況且她身邊已有鍾情之人,君子不奪人所好,爹不要妄動。」

    他的眼前浮現那張滿面怒容的俊俏小哥,那眼中的深情和擔憂太過深刻,以至於被他推開之後竟然不敢上前,還有另一位武功深不可測冷冰冰的男人,都是俊逸瀟灑的人,她喚他們爹爹,他不敢去猜這是什麼含義。

    真的是爹爹還是一種對鍾情之人的暱稱?

    他饒記得她初見他便喚:四爹爹

    四爹爹?他怎麼可能會是她的爹?不但年齡上不符,單論他身上的隱疾也絕無可能啊。

    也許,那只是一種暱稱吧。如若這樣,那兩名優秀的男子他倒是比不上的。

    「男未婚女未嫁,我兒也不是沒有機會不是?」雲青天倒不甚在意,姻緣雖然上天注定,但也講究個事在人為,那女娃是沒見過他兒柳喜,不知他的性情如何,若是親密相處必會體察到他的好。

    「爹,此事不要再提了,就此擱淺吧,我不覺的生活有什麼不適。」雲柳喜期望打消老爺子的念頭。

    雲青天豈能袖手,「難道你想孑然一身了卻一生嗎?」就算兒子願意他也不肯罷休。

    雲柳喜清淡的一笑,「不是還有許多朋友陪著我麼。」

    「得了,你那些『朋友』是能給你洗衣做飯啊還是噓寒問暖?」養了滿山的動物,他雲堡山莊的外號就叫「野獸莊園』

    這還是一次武林同好聚會時閒聊的八卦被他湊巧聽到,這也難怪,後山禁區之地連他這莊主都不知道養了哪些兇猛的野獸,反正山莊裡的人是沒有人會不要命的往後山跑,大家也就見怪不怪,反而是外來的『客人』總會誤入凶林,命喪黃泉。

    生死在天,他也管不了,那裡明明立了一塊二人高的巨碑,上書:

    「禁入,死了活該」

    淺顯而易懂的文字,婦孺皆知,可還是有不要命的往裡沖,時常傍晚全家人聚在飯廳吃飯時,聽見後山上響起老虎的吼叫聲,震的滿山直晃悠。

    最開始,各種奇怪的吼聲此起彼伏,全家上下老小戰戰兢兢了一個月有餘,到後來發現只要三公子雲柳喜站在那裡,它們突然變的很溫順,毫無威脅力,於是大家放鬆下來,該幹嘛幹嘛。

    日子再久了,一天不聽後山那吼聲,就好像今兒個的飯還沒吃,都慣出毛病了。

    雲柳喜深知父親的心裡已經長了草,說多無益,只能退而求其次改用另外的方式,希望不會給那位姑娘造成困擾。

    「我的事情讓我自己來吧。」也許他應該再去確定一下,在她身邊他到底會不會感到不適。

    雲青天想著也不能將兒子逼的太急,一切慢慢來,反正他會在暗中注意著,也就允了雲柳喜的提議,說了幾句關心的話,讓他好好休息,便起身離開。

    深夜的屋子裡,燭火微弱,御哥趴在桌子上,越過桌子正面看著昏迷中的寶妹,平整的桌面上擺了一推散亂的花生豆,他手裡拿著扇子數數。

    數一顆念一句:醒!

    數兩顆念一句:不醒!

    醒!不醒!醒!不醒!……嘟嘟囔囔的不厭其煩的數來數去,將花生豆從左數到右,再從右數到左,數一輪瞅寶妹一眼,念叨一句:「你就睡吧,睡成豬!」

    再一輪,「丫頭,你記不記得八里鄉的桂圓八珍雞?」

    又一輪,「也不知道老爹派人來追殺我沒?」

    「我們還剩300多兩銀票呢,你想去哪玩?」

    「誒?你說你腦袋是什麼做的呢?為什麼我下棋就是下不過你?趕明兒咱倆再殺一盤,這回我非得讓你哭爹喊娘的。」

    「這破花生,數來數去皮兒都掉了。」御哥撿起幾個扔上去一仰頭張開嘴正好掉進去,嘎崩嘎崩的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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