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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夫君難過爹爹關 第31章 :絕世般配 文 / J金夏2

    第31章:絕世般配

    三爹爹的藥還沒研究出來,人先讓小爹爹折騰死了,多怨吶!再說了,他現在這樣也是因為認識她才會受到這般非人的『待遇』,她心裡都快愧疚死了。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嘴邊貼上一個冰涼的東西,轉過頭,是歐陽文殊那張不介意的笑臉。

    「歎了一上午了,吃個桔子吧。」歐陽文殊將剝好的桔子遞到寶妹的唇邊。

    寶妹咬了一口伸手接過,嚼了嚼,忽然扭頭歉意道:「文殊,我小爹爹他沒有惡意,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他只是來找我聊天的。」歐陽文殊笑。

    寶妹唇角僵硬的笑了笑,「希望他真是來找你聊天的。對了,伯父伯母有給你回信嗎?這兩天。」

    「嗯,讓我好好養病吧。」歐陽文殊簡簡單單的說道,並沒有說太多,低頭認真的剝著桔子。

    寶妹見,不禁問道:「你只剝不吃啊?」

    「你不是吃著呢嗎?」失笑。

    暫且先不說寶家山莊的事情,自打萬妙樓前歐陽文殊被一個年輕的公子劫走之後,關於這一個小插曲,不知情的人聽一兩遍八卦也就遺忘在了腦後,但是對於一直安排人盯著整個歐陽文殊的馮文昌來說,這個消息卻不能不說讓他心裡翻來覆去掉了個兒。

    那個劫人的公子,不用多打聽也能知道是寶家山莊的當家六爺,傳說但中脾氣秉性最為古怪但是也最容易結交的人。

    結交是因為相對於寶家山莊其他五位爺來說,六爺御哥顯然在蓉城內走動的比較多一些,三教九流打寶家山莊起莊的時候,這個人就無事在蓉城內閒逛,煙花柳巷也好,魚龍混雜的地方也好,這人似乎都能偶爾溜躂而過,看似不經意,實則也不是善茬子,至少現在他馮文昌想在蓉城內找些江湖道上的朋友打聽一下,人家還要考慮再三才肯出面幫忙融通一下。

    可見,此人雖然年輕但也不覺不像表面上那樣紈褲敗劣。

    也是,出身富庶之家,在京有當朝的公主為靠山,在外也有彪悍沙場的兄長護國,不是個能動的角色,他馮文昌想進寶家,這人,是道坎。

    本來,他最擔心是五爺香王,喜怒不形於色,對於這位六爺,他是抱著能躲開盡量躲開的態度,可以說,他所有的準備根本就沒有把其他的競爭者放在眼中,他眼中所有突破的無非是這六位當家的主子。

    只是,沒想到,六爺居然當他的面將歐陽文殊那小子劫走;這一下子弄的他措手不及。

    該死的,他千算萬算怎麼就沒把寶家的人在旁邊算在裡面,難道真是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他在蓉城一下橫行慣了,寶家山莊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一年多相安無事讓他知道,寶家這個突然拔地而起莫名其妙的富貴山莊,是根本不願意插手任何蓉城內的雜事。那裡就好像是一個人工的世外桃源,只顧享樂開心根本沒想攪合俗世,卻未料一個比武招親弄的最近寶家山莊的人頻繁下山。

    馮文昌在書房內踱步,不時嘖聲道:「總感覺要壞事。」

    門外有下人來報,「進來吧。」下人推開門恭謹的來到面前,馮文昌在書桌後坐下,抬頭沉聲問道:「什麼事?」

    「回少爺,小的打聽了,歐陽文殊已經五日未回府中,這幾日始終留在寶家山莊。」

    馮文昌皺眉,「消息確定嗎?」

    「確定,千真萬確。派去的人日夜盯梢,歐陽府裡的下人也確定那歐陽文殊這幾日並沒有歸家,而且……」

    「而且什麼?一氣說完,別吞吞吐吐的。」口氣不覺有些發怒。

    下人不敢留話,連忙交代道:「而且小的還打聽到,歐陽文殊被寶家六爺劫持到山上,好像在那裡等著治病。」

    「治病?治什麼病?」馮文昌一驚,難不成治他那兩條廢腿?不可能,當年歐陽老爺曾經企圖散盡家財為兒子找尋神醫,江湖上自稱神醫的也請來了不少,托人將京城中有名的大夫也請了過來,甚至請到了據說醫術賽華佗的神醫,結果還不是一籌莫展,難不成寶家山莊那位三爺,醫術真的這麼高明?

    那下人見主子皺眉,以為對他的話有所懷疑,於是急忙說道:「少爺,小的打聽的可都是事情,歐陽府裡的小丫鬟都說自家的少爺到寶家去治病,為此那歐陽老夫人帶著小姐阮秋兒去了山上的寺廟裡燒香還願。」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再給我盯緊了。」

    下人聞言,躬著身子聽話的退了出去,馮文昌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不管那歐陽文殊的腿能不能治好,這近水樓台的優勢可不能不忽略。

    孤男寡女的,若成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日久生情可不是玩笑;況且就算他很不想承認,那歐陽文殊的確有吸引女子的魅力,五年多前風華滿蓉城,無論深處閨中的金枝玉葉還是平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對他都有傾慕之心,就算是這五年,也不乏心儀女子大膽示愛,若不是他暗中動些手腳,只怕殘廢如他娶個妻子也不是難事。

    但他,就是不願看見他過的舒服。至少絕對不能比他過的舒服!

    馮文昌在書房想了一晚上,沒有思考出一個良方,凝著一臉肅穆回到了臥室,杜月蓉坐在梳妝台前,手執象牙梳一下一下梳理烏黑長髮,透過銅鏡中看見自己夫君那張滿目凝重的臉,她也沒吭聲,只管梳頭。

    馮文昌坐在床沿沉思,半晌兒抬起頭望向妻子杜月蓉,「有人能治好歐陽文殊的腿。」聲音不大不小,但是足夠杜月蓉聽的一清二楚,他倒要看看自己的這個妻子聽見這個消息是什麼表情。

    杜月蓉初聽險些驚掉了手中的木梳,但她一向內斂有加,聽見了也仿若未聞,逕自做著自己的事。

    她的態度,馮文昌倒是不滿意了,起身來到她身後,冷眼看著銅鏡中的她,嗤笑道:「怎麼?沒興趣?」

    杜月蓉嘴角微掀,「你希望我有什麼興趣?」

    馮文昌將手搭在杜月蓉的雙肩上,用了點力道,捏的杜月蓉眉頭微蹙,「那小子在寶家小姐的房間裡呆了五日了,這也沒興趣?」馮文昌盯著那一雙美目。

    杜月蓉失笑低頭,不落痕跡的躲開馮文昌的視線,在他看不到表情的時候雙眼微瞇,透出一絲狠厲的目光。可一抬首又是一抹淺淡而不甚關心的笑容,「怎麼,你慌了?」

    「放屁!我馮文昌是誰,會為這點事情就慌?太小看我了。倒是你,歐陽文殊有了新相好,你心裡舒服?」

    「你想聽我說什麼?舒服,你說我假;不舒服,你又生怒火。你想讓我舒服還是不舒服?」杜月蓉心裡厭惡馮文昌這樣的探究,沒完沒了,反覆無常。五年了,這樣懷疑來懷疑去,還要將一切推到她的身上,他怎麼不問問自己有沒有誠信對待過她?

    一個女人,若嫁他了,也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五年的生活讓她沒有辦法與他同甘共苦,更沒有辦法從心底裡去體諒他。

    他越是對她步步緊逼,牢牢掌控,她越是壓抑不住對文殊體貼備至的想念;他越是強求她愛他敬他,她越是懷念文殊不求她回報的包容。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是她的丈夫?而那樣一個如璞玉一般的男子,她杜月蓉怎麼會輕易放手,絕對不會輕易讓給寶妹那個賤丫頭!

    歐陽文殊留在寶家山莊準備治療這暫且是後話,馮文昌和杜月蓉打著心中的算盤對歐陽府虎視眈眈這也可以暫且擱置不提,單說天子腳下的汴京城,眼看接近八月中秋佳節,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而這一件事竟然直接導致寶妹和歐陽文殊這對還算甜蜜的小鴛鴦,一時波折重重。

    究竟是什麼事呢?讓遠在千里之外的當今天子也莫可奈何。

    原來,每年周邊邦國都要趕在年關歲尾或是新年初始來到天朝朝貢,一來是為了表忠心獻誠意,二來也是順便打探一下天朝的國力和風土人情,以便在適合的時間裡提出適合的要求,或者在合適的時間裡拒絕不合適的要求。

    這些是國與國之間的利益牽扯,不提也罷,可今年一個鄰邦小國雲蛟國(此為杜撰,切不可較真)突然一反常態,竟然趕在中秋之前來到中原,向當今萬歲朝賀。

    代表雲蛟國前來朝賀的是大王子耶律鳴人,此人性格爽快,一身豪邁,相貌堂堂,英俊瀟灑。起初本是不願意來到中原朝賀的,誰知某一天半夜一個大膽的女人半夜摸進他的帳中,卑劣的對他施了迷藥,恍恍惚惚一番**過後,竟然有了身孕,氣的他父王將他從頭到腳那是罵的狗血淋頭,大有將他剝皮掛樹以示懲戒。

    要是一般的女人也就算了,大不了收了當伺妾,一個王子女人是不缺的。但壞就壞在,她不但不是普通的女人,更是對他們雲蛟國來說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國師的女兒,這下麻煩算是惹大了。

    娶,不是回事,總不能娶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作為王妃吧?雖然被國師塞外揀到收為義女,誰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半夜摸進他的帳中,就沖這一點耶律鳴人也是上萬個心裡不願意。

    可是不娶,國師位居一旁,冷冷的掃他父王那麼幾眼,再裝神弄鬼的做個法事,占卜出一個大凶,那他絕對會被父王五花大綁的捆起來扔進洞房中。

    騎虎難下之際,有人給他支了個招,雲蛟國的山澗裡正好尋得一塊巨大的美玉,世間罕見,不如就借此機會送到萬里之外的天朝京都,反正這樣的消息早晚也會被奸細談得,不如親自送去,既表誠意又能逃離這一團亂局,耶律鳴人一想,也對,當夜收拾了行李領著一隊使臣朝著汴京的方向進發,一路來到天子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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