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遠東烽煙 第七卷 世界大戰第十八章 參戰前夜 文 / 狂歌走馬遍天涯
第七卷世界大戰第十八章參戰前夜
事實上英國皇家海軍扣押的中國商船不止兩條。6月19日，兩艘噸位超過6000噸中國的中國貨船在馬六甲海域遭遇英國海軍登船檢查，英方隨即以貨輪上裝載違禁戰爭物資而扣留了這兩艘貨輪。中方船長強烈抗議，稱英方單方面設置的所謂「違禁」名單對中立的獨立主權國家沒有約束力，英方未予理睬，強行採用武力接管了貨輪。
6月21日，又有1艘萬噸級的中國貨輪被英方以相同的理由扣留。
6月22日，1艘朝鮮籍貨輪、1艘日本籍貨輪和2艘以色列籍貨輪在附近海域被扣留。
6月23日，又有1艘中國貨輪和1艘巴拿馬籍貨輪被英國海軍扣留。
……
丁香的案頭放著當天的《大公報》、《申報》、《字林西報》等主流媒體，這些報紙的頭版無不以大號字體為標題報道發生在馬六甲海峽的事。從這些報社政治評論主筆們的筆鋒來看，英國人以及西方殖民主義國家在中國儼然已經成為罪惡和敵視的代名詞。國內民眾群情之激憤，通過這些報紙版面已經可以管窺一豹。
在她寬大的辦公室的沙發組群上，端坐著國防部長譚嗣同、總參謀長侯志湘、海軍部長劉步蟾、陸軍部長徐樹錚、空軍部長馮如、副總統劉永福、內閣總理陸皓東和國民黨總裁孫文。大家的目光都注視在沉思地丁香臉上。
「英國人有恃無恐啊……」丁香突然感慨道。
「他們的另外兩艘無畏艦鐵公爵級的『馬爾博羅』號戰列艦和獵戶座級的『君主』號戰列艦已經於上周抵達新加坡，現在。英、法、荷三國的遠東聯合艦隊在新加坡已經聚集了包括11艘無畏艦、5艘戰列巡洋艦在內的強大的艦隊。用通常地眼光看，這樣一支艦隊已經足以讓任何一個國家膽寒。」劉步蟾海軍元帥說道。
「殖民列強欺我太甚！」連大本營中一貫最傾向於反戰的孫文也有些咬牙切齒了。
目前英國皇家海軍在遠東已經聚集了「馬來亞」號、「阿賈克斯」號、「印度皇帝」號、「巨人」號、「大力神」號、「馬爾博羅」號、「君主」號等7艘無畏艦，加上法國海軍無畏型戰列艦「丹東」號、「法蘭西」號、荷蘭海軍無畏型戰列艦「蘇門達臘」號、「爪哇」號，殖民列強在遠東地海軍力量空前強大而團結。
內閣總理陸皓東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從主力艦的對比看，11艘無畏艦加5艘戰巡，對上我們的10艘無畏艦加16艘戰巡，力量應該我們更強啊……為什麼他們這麼囂張？」
劉步蟾微笑著解釋道：「西方海軍一貫重無畏艦而輕戰巡。在正面對戰中，戰巡確實很難是無畏艦的對手。而我海軍的戰列艦傳統一向薄弱。戰列艦官兵的實戰能力、指揮官地海戰指揮能力比之老辣的皇家海軍、甚至是法國和荷蘭海軍，還是有明顯差距的，這一點我們自己也應該有清醒的認識。所以，客觀而論，如果正面對戰，我們的10艘無畏艦加16艘戰巡對上遠東聯合艦隊的11艘無畏艦加5艘戰巡，我們確實不一定有勝算。更何況。『馬來亞』號戰列艦號稱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無畏艦，英國海軍軍官們一直在叫囂『一艘馬來亞號可以幹掉中國人的兩艘無畏艦』。他們也確實是有囂張地資本。」
「愚蠢的囂張……」丁香從鼻子裡哼出這麼一句。
「陸軍方面怎麼樣？」老軍神劉永福關切的問道。
陸軍部長徐樹錚上將回答道：「目前英軍在東南亞部署有17個師，另據情報，在印度有15個師原本要海運歐洲，現在也緊急改變方向開始向緬甸集結，1個澳大利亞師和1個新西蘭師也於較早前裝船，目標很可能是馬來半島。英軍的部隊大部分是英印師，以印度士兵為主。士官和軍官通常為英國人。法軍在印度支那有8個師，法軍師和殖民地師各半。荷蘭在荷屬東印度有12個師，基本為荷蘭師。由於沒有參與歐洲戰爭，荷蘭人把他們陸軍中較為精銳的部隊部署到了亞洲。」
「聽上去似乎軍力很強大。」劉永福沉吟著說道：「不知道荷蘭師的戰鬥力怎麼樣。英印師和法國殖民地師地戰鬥力肯定是不行的……」
侯志湘上將說道：「根據我們的評估，南洋一帶的敵人中，戰鬥力最強的應該是荷蘭師和澳大利亞、新西蘭師。法軍在亞洲的部隊不值一提。英印師在歐洲戰場的表現尚可。但是在亞洲打仗，他們不反水就不錯了。」
「俄國方面怎麼樣？」丁香把話鋒轉向了北方。
「俄國在貝加爾和中亞保留了89個師的兵力，即使在歐洲東線最緊張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從這裡調走一兵一卒。對於俄國人來講，經歷過04年戰爭的教訓後，對於我們在他背後捅上一刀一直留有深深地恐懼。」侯志湘說道，「根據情報局破獲地協約國密碼電報，俄國人在今年新組建的92個師中有23個師也要開向東方。隨著印度洋局勢地緊張，俄國人已經加快了向東方增兵的步伐，其東方總兵力預計將超過150萬人。」
「丁鐵、張作霖、吳佩孚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丁香問道。
「丁鐵元帥目前正在庫侖總指揮部。張作霖上將和吳佩孚上將目前分別在赤塔和迪化前敵指揮部。」徐樹錚說道。「a、b兩大集團軍群128萬官兵目前齊裝滿員、士氣高昂。已經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在那個戰場上。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俄軍，而是俄羅斯廣袤地國土和惡劣的環境啊……」劉永福有些憂慮的歎道。
徐樹錚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根據『龍作戰計劃』對於北方戰場的要求，兩大集團軍群在到明年春季為止的第一階段的戰略任務分別是：張作霖上將地a集團軍群自赤塔向西攻克烏蘭烏德，並在貝加爾區域殲滅俄軍主要作戰力量，隨即沿西伯利亞鐵路沿線向西推進，最終目標車裡雅賓斯克；吳佩孚上將的b集團軍群自伊寧向西進入哈薩克丘陵。殲滅俄軍哈薩克集群，截斷俄中、北亞領土與本土之間地聯繫。為哈薩克、塔吉克、烏茲別克、土庫曼等地民族獨立運動創造條件，隨後其一部向北配合a集團軍群威脅西伯利亞俄軍重兵集群側翼，主力則向西直撲裡海，最終目標察裡津。」
陸皓東嘴裡倒吸著涼氣道：「乖乖，這是要把老毛子的所有亞洲領土一鍋端了呀。這胃口也太大了……」
「困難當然有。」丁香微笑著說道，「相比較而言，b集團軍群當面敵人雖然不強。但哈薩克境內沒有成熟的鐵路，地理條件也相對複雜，其難處更大些。a集團軍群當面敵人較多，但就戰鬥力而言，我軍瓦解敵軍主力問題不大，在解決了貝加爾戰鬥之後，只要沿著西伯利亞鐵路沿線穩步推進，後勤還是有保障的。相比於困難。我更相信國防軍的決心。中華民族的北患必須徹底根絕，西伯利亞毫無疑問應該屬於中華民族的子孫！」
「西伯利亞這個俄文地詞根，據說是來源於『鮮卑利亞』。」孫文微笑著說道：「鑒於鮮卑這個民族已經在漫漫歷史長河中融合進了中華民族的血液裡，中華民族對這片土地擁有主權也是說的過去的。」
「德國人那邊怎麼樣？」丁香問侯志湘。
侯志湘說道：「德國人固執的很，還是不肯放棄凡爾登戰役的計劃。他們的皇帝堅持認為他們在凡爾登可以擊垮法國人的抵抗意志。昨天我還和德**事代表團地團長小毛奇元帥進行會晤。毛奇元帥對於凡爾登的前景比較悲觀，不過他也無可奈何。固執的皇帝陛下的決心不是那麼好動搖的。不過德國人也作出了承季結束之前如果西線的戰況還沒有實質性進展，他們一定在西線結束攻勢，把戰爭地重心重新移回東線，和我們一起徹底擊垮俄國。」
「驕傲而敏感的威廉二世皇帝陛下是想最後努力一次，看看是不是不需要東方人的幫助就可以結束戰爭。」丁香對皇帝陛下實在是太瞭解了，她微笑道，「日爾曼人的驕傲會讓他們在戰場上流淌更多鮮血的。英國人在索姆河的攻勢已經發動了吧？」
「根據情報，英國人的炮火準備已經進行了整整5天了。」侯志湘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是人類戰爭歷史上最長時間的炮火準備了，英軍炮群火力之強大令人無法想像。德軍在亞眠以東的防線號稱『戰爭史上最堅強地防線』。這一矛一盾都可以說是空前絕後了。不知道德國人地『最堅強防線』在英國人如此瘋狂的炮轟面前能支撐多久。」
在丁香所知道地歷史上。英國人瘋狂的炮轟進行了7天7夜才發起進攻。她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不管德國人扛不扛的住。索姆河的戰鬥起碼證明了一點，在德國人傾盡全力發動凡爾登戰役的同時，英法聯軍還是有餘力在另外一個方向上發動攻勢。德國人指望憑借自己的驕傲要想擊敗英、法，是根本不現實的。德國人應該盡快放棄幻想，聯合我們擊垮俄國才是正道。我想，索姆河的戰鬥最終將會證明，只要德軍安心防守，英法聯軍想盡快擊潰德國也是不現實的。」
「暫時就我們自己幹吧……」劉永福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有德國人威脅著他們的歐洲疆土，老毛子也不敢從西邊調太多兵力過來的。而且還有土耳其也會一起向俄國宣戰，高加索那裡俄國人也有麻煩了……」
丁香想了想，把目光轉向馮如：「我的空軍部長，你們的準備怎麼樣？」
「空軍部下屬四大集團軍4000多架作戰飛機已經完全進入戰鬥執勤。」馮如嚴肅的說道，「空軍第1集團軍配屬a集團軍群作戰，目前已進駐貝加爾前線各機場；第2集團軍配屬b集團軍群作戰，目前已全部進駐新疆前線各機場；第3集團軍配屬南洋集群作戰，目前已經分別進駐廣西、雲南、暹羅等各處機場；第4集團軍原定配屬中東集群作戰，目前暫時在國內，隨時可以支援南洋方面作戰。」
「也拉那邊怎麼樣？」丁香特意問道。也拉是暹羅靠近暹羅和英屬馬來亞邊境的一座小城，1年以前中國人在這座小城郊外秘密修建了一座大型軍用機場。
「那裡目前已有2個戰鬥機中隊和6個俯衝轟炸機中隊進駐。」馮如說道，「目前斯圖卡掛彈的最大航程是1000公里，空中突襲新加坡軍港的計劃隨時可以實施。」
丁香又看看劉步蟾。劉步蟾心領神會回答道：「林泰曾海軍上將率領由4艘重型航母、6艘輕型航母組成的特混艦隊已經在宋卡以東洋面上待命，目前正保持無線電靜默，600架海軍作戰飛機隨時可以受命發起空中突襲。」
「龍計劃的第一槍能不能打的響，南洋後續作戰能否順利，就看你們的了。」丁香的微笑中包含著對下屬無限的信任。劉步蟾和馮如肅然起立，嚴肅的向他們的最高統帥敬禮致意。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參加晚宴的禮服，那麼，就讓我們去宴會上把所有東西都席捲而空吧！」丁香微笑著拿起辦公桌上的保密專線電話，「請給我接蛇眼。」
……
1916年6月27日，馬六甲海域發生了震驚世界的意外。英國海軍在登船檢查並且準備扣留一條名為「彩雲」號的中國籍貨輪的時候，遭到中國船員們的反抗，英國海軍有數人受傷。英軍隨即開槍鎮壓，造成中方船員死亡24人，受傷18人。輪船上的無線電報員迅疾把英國海軍開槍殺害中國船員的消息發回國內。消息一出，舉世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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