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遠東烽煙 第八卷 縱橫四海第十九章 劫後 文 / 狂歌走馬遍天涯
第八卷縱橫四海第十九章劫後
（連續兩天喝醉，狂歌可憐啊……前天晚上是在飯桌上被客戶灌醉，昨天晚上是陪客戶泡吧，結果玩的太hi以後自己找死……醉生夢死的日子實在是恐怖，今天一直頭暈的要命，和同事開會都像夢遊一樣……向丁香姐姐認罪……）
面對英國人的護航艦隊，中國海軍似蒼鷹搏兔，幾乎傾巢而出的空中打擊在半個小時之內就徹底結束了戰鬥——4艘重巡洋艦、4艘輕巡洋艦和12艘驅逐艦全部被擊沉。
中國戰列巡洋艦和輕巡洋艦一炮未發靠近戰場，9艘輕巡洋艦把3艘貨輪圍在了中間，一條條掛鉤把貨輪鉤住，數百名海軍陸戰隊員跳上貨輪。
本次戰事中最旗鼓相當的戰鬥發生在這3艘貨輪上，當然這也是相對而言。中、英海軍陸戰隊員為爭奪貨輪的控制權而爆發近距離的槍戰。英國士兵堅守輪機艙等部位，並且開始破壞貨輪、實行輪船自沉的計劃。
英國海軍陸戰隊官兵最終沒能擋住他們的中國同行。在自動步槍和手雷火力的幫助下，中國陸戰隊員最終肅清了船上的英國士兵。這些陷入絕境的英國陸戰隊員沒有一個投降。
可惜的是英國陸戰隊員破壞貨輪的計劃實施的太晚了。他們的犧牲沒有獲得應有的成果。中國海軍陸戰隊官兵迅速控制了輪船後阻止了輪船徹底沉入水底。它們或傾斜、或抬艏，卻都還留在海面上。
由損管隊員和陸戰隊員臨時變成的「搜索隊」很快就在3艘貨輪上找到了黃金。整箱整箱地金條讓參與搜索的所有官兵都張大嘴巴傻傻發呆。他們馬上收到了轉達自最高當局的嚴厲的封口令。同時也獲知所有搜索隊員都將獲得1000元的獎金（相對於普通人幾年的工資），這或許算是封口費吧。
裝卸設備立即把所有黃金都搬到了中國海軍巡洋艦上，3艘快速巡洋艦成為「黃金騎士」。在搜索隊員的細緻搜索下，他們還找到了黃金之外地財物——各種海外有價證券。事後根據評估計算，這些有價證券總值5億英鎊以上。
「匪首」林泰曾此時卻沒有太興奮的表現。接下來就是善後了。他安排2艘戰巡和2艘輕巡護送3艘「黃金輕巡」以編隊24節地航速保持無線電靜默直接向委內瑞拉轉進，自己則率領所有剩餘艦隊打破無線電靜默，高調東回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很快偵察飛機發回了不好的消息。40多海裡之外發現英國主力艦隊，起碼有3艘無畏艦。英國人還是出現了。
事實上在中國艦隊出港一個小時之後。英國海軍部和內閣就收到了基爾軍港內的大批中**艦出港的報告，雖然不明確中國艦隊的企圖，但是出於對「納爾遜計劃」安全的擔憂，英國海軍還是派出了包括4艘無畏艦和10艘重巡洋艦在內地一支頗具實力的艦隊向格陵蘭航線方向摸了過來。這支艦隊出港的時間是林泰曾艦隊開出基爾運河6個半小時之後。
林泰曾對於這支艦隊保持了足夠的警惕。他手上還剩下的5艘戰巡很難扛住對方的4艘無畏艦，在重巡洋艦的數量上也很吃虧，應該說這支艦隊是有可能對航母產生威脅的。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空中打擊也無法大規模持續進行。中國艦隊地航母優勢被很大程度上抵消了。
不管怎麼樣，數額驚人的黃金已經到手，任務已經圓滿的達成，這個時候不應該付出沒有必要的額外的犧牲。
對方肯定已經發現了偵察飛機和艦隊之間的無線電信號，對於這一點，林泰曾沒有任何地僥倖。對方的編隊航速應該在20節以上，而重型航母的最高航速只有19節，而且對方卡在東南方。如果對方指揮官作出明智的判斷，這個晚上被敵人追上的可能性很大。林泰曾馬上作出決定，全體匪幫趕緊撤退，臨走之前，各航母迎風航行各放出一個中隊的艦載飛機，在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前狠狠的再**一票。為天黑後可能的遭遇戰盡可能的扳回一些劣勢，或者製造出優勢。
隨後，林泰曾發出命令，艦載飛機返航後，全體艦隊實施燈火管制和無線電靜默。
……
於是剛剛返航、還沒來得及喝口熱咖啡的雲娜不得不披掛上陣再次扮演「匪兵甲」地角色。
在偵察飛機地指引下，機群接近了目標區域。林泰曾在給予飛行指揮官的命令中還搞了些小花樣，所以攻擊機群特意遠遠地繞了一個大圈，從東南方向出現的英國艦隊的視野中。
這支艦隊中的很多軍艦和官兵都是參加過日德蘭海戰的，對於這些可怕的空中殺手充滿了畏懼，卻也擁有直觀的對抗經驗。
英國艦隊中的所有輔助戰艦紛紛向主力艦靠攏。以形成密集的防空火力。各艦還紛紛放出煙霧阻礙飛行員的視線。對中國飛機膽戰心驚的英國人一路上都在練習遭遇中國飛機的緊急作戰。高傲的皇家海軍在其漫長的歷史中還從來沒有對哪個對手這樣戰戰兢兢過。
10個中隊的轟炸機開始撲向各自的目標。航空魚雷在海面上四處亂竄，斯圖卡拖著長長的、淒厲的尖嘯聲像墜機一般從天空中直撲下來。海面上四處升騰起巨大的水柱和水牆，海水以上百噸為單位離開海面擺出各種造型，密集的高射炮彈在天空中綻開一朵朵煙花，軍艦密集的區域上空就像遭遇了大霧一樣煙霧繚繞，鋼鐵的軍艦若隱若現穿梭在混亂地海面上……這個年代典型的海空大戰。
煙霧不僅阻礙了飛行員的視線，也同時阻礙了水手的視線。一艘巡洋艦撞上一艘驅逐艦。驅逐艦被生生撞斷成為兩截，巡洋艦的艦體也出現了傾斜。魚雷機的攻擊因為煙霧的作用而往往顯得沒有目標，但煙霧也同樣阻礙地了望水兵及早發現誤打誤撞的魚雷。「海王星」號戰列艦就是在這樣地情況下被魚雷擊中了左舷，雖然由於損管得力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但幾百噸海水湧入導致該艦原本21節的最高航速下降到了17節。
雲娜在空中費力的尋找著英國人主力艦的蹤跡。頗有些大牌脾氣的雲上尉似乎對小雜魚沒有什麼興趣，即使重型巡洋艦不太激得起她的**。在被煙霧、混亂和高炮禮花攪成了一團、並且光線條件已經比較差地海面上，她依舊頑固的尋找著英國人的大傢伙。她的戰友們已經紛紛俯衝了下去。向隱約露出身影的軍艦投出炸彈，但她知道。那些都不是大傢伙……她對主力艦的嗅覺或許是整個中隊裡最靈的。
「你還想繼續找下去嗎，獨行俠大姐？」身後傳來無線電員林東的聲音，「隊長命令10分鐘之內編隊返航，你該出手了。」
「我已經看到那個大傢伙了。」雲娜地聲音有些酷酷的。她的飛機正從海面上低空掠過，看到那艘似乎是較老式樣的無畏艦之後，她囂張的從它的主桅桿旁掠過，然後瀟灑地拉起機身迅速爬高。她已經鎖定了這個目標。
那是英國較早設計的無畏艦「柏勒羅豐」號。日德蘭大海戰的倖存者之一。林東招呼來了其他的飛機，6架斯圖卡盯上了這艘大傢伙。他們都是隊裡的老油條了……
高炮炸彈的衝擊波不斷影響著雲娜的駕駛，因為過於用力，她的雙手指關節顯得有些發白。挑戰引力的遊戲在這種環境下更顯得刺激。若隱若現的艦體已經被雲娜牢牢鎖定，她口中默念著數字，摁下了投彈地按鈕。
逃離引力地過程與往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除了……那一下強烈地震顫。與炮彈的衝擊波不同，那顯然是無數小塊金屬與機身的猛烈撞擊。在視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雲娜已經感覺到了發動機的異常。她的心似乎在一瞬間被凍結了。
4516號海軍艦載飛機就像是她自己的身體一樣，只需要耳朵和手上的感覺，雲娜就能清楚的知道飛機的狀況。雲娜知道，她的引擎中彈了。
當光線回到視網膜的時候，雲娜發現原本應該處於爬高狀態的飛機正處於水平飛行之中，高度表的讀數是1600米。不知道哪艘軍艦上射出的高射炮彈的彈片鑽進了飛機裝甲。破壞了她的引擎。糟糕的是，另外一台引擎似乎也馬上要停車了。
「林東，呼叫中隊長，飛機中彈……」雲娜雖然有些慌亂，但她並不想把這種情緒傳染給隊友。需要冷靜，需要冷靜……雲娜一直在心中一直默默念叨。
沒有回答。雲娜回頭，林東滿臉鮮血，奄奄一息……
雲娜的心就像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攥緊一樣，強烈的悲痛讓她在一瞬間幾乎窒息。
……
「價值200億的黃金……」陸皓東嘴巴張的大大的，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幸福顯然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他的大腦在一瞬間死機。他顯然一下子無法理解這個消息意味著什麼。
這段時間陸皓東忙得焦頭爛額。戰時經濟體制對於戰爭是好事。但對於他們這些主政者來說卻是噩夢。有丁香這個無良的甩手東家。他這個中華共和國的大掌櫃只能默默的把所有重擔壓在自己的肩上。
戰時經濟體制，就意味著大部分重要的戰略資源都要處在政府的掌控之下。原本「無為而治」的自由經濟體系也不得不遭遇政府干預，一個新興的龐大國家，一旦開始實施物資配給、生產指導和戰時監管，那體系可不是一般的龐大。
一直以來，人們只看到丁大總統和將軍們在前台的風光，卻很少有人注意到文官政府的人們為了這場戰爭付出了多大的心力。戰爭，打的就是工業實力，打的就是兵械錢糧。正是他們的卓越努力，讓中國這頭新生的戰爭巨獸能夠舒展的運轉開它的經脈關節，張牙舞爪的撲向陸地上和海洋上的敵人們。
內閣總理陸皓東最發愁的是錢。為了籌集戰爭所需要的錢，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戰爭債券已經發了幾輪，華爾街他就去了兩趟。如果這場戰爭拖上五六年，他不知道他的政府到底還能不能維持下去。戰爭已經造成了隱性的通貨膨脹，貨幣貶值的壓力一直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人民幣匯率和美元之間的掛鉤關係面臨著嚴峻的考驗。
所以，當他知道天上突然掉下1500噸的黃金儲備的時候，內閣總理閣下的大腦順理成章幸福死機。
丁香耐心等待著總理哥哥的大腦系統重啟。看看陸皓東身後坐著的那些文官，似乎大家也正努力重啟系統中。
「嗯……你是說……我們剛剛搶劫了英國人的半個國庫？」陸皓東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於聳人聽聞，讓他不得不很白癡的再求證一遍。
丁香微笑著點點頭，動作盡量溫柔以免再次驚嚇到可憐的總理。
系統重啟後的總理閣下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一個個雄心勃勃的宏偉計劃讓他幾乎又要死機……
一位上校副官行色匆匆走向海軍部長劉步蟾元帥，遞給元帥一張紙條，並且耳語了幾句。劉步蟾看著紙條上的內容，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丁香看向劉步蟾的眼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很快，這種嚴肅變成為接近嚴厲。在丁香很罕見的凌厲目光的注視下，劉步蟾咬咬牙站了起來，緩步走向她這邊。
「4516號海軍艦載機沒有返回母艦……」劉步蟾的聲音很輕。
對於丁香來說，卻不啻是一聲在耳邊炸響的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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