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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少年不知愁滋味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離去 文 / 方士

    更新時間:2012-12-22

    司馬朗畢竟不是常人,心思敏銳的他猛然醒悟到這就是這幾天乖乖的,看似無害的十三郎搞的鬼,輕聲喝道:「冷靜!後退!」幾個青年沒有失去理智,儘管有些失魂落魄,但還是退了幾步,額頭上猛然冒了汗,被有些寒冷的春風一吹,不自覺的就風邪入體——就是現代的感冒的病因之一……

    其實也不怪乎這些人會有如此表現,就連心智如磐石的司馬朗都著了道,可想而知,其他人會如何?司馬平推開了門,看著那些人臉色發青,儘管心中依舊有些惱怒,但還是說道:「你們……沒事吧!」

    司馬朗倒沒什麼,幾個膽小的的臉色難看得很,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穩,司馬朗沒好氣的道:「這事兒還得著落在你家二郎上!看他幹的好事!」司馬平有些愣,那些人也不解釋,一個個出了院子,僅留下司馬平一人發呆……

    時間再稍微往前一抬,幾位青年靠近了大門旁邊的兩扇小窗,幾個人相互鬼祟猥瑣的一笑,輕手輕腳的「推」開了窗戶。幾位青年立馬就興奮了,因為他們看到了「激情」——新郎官抱著新娘子正在上演不和諧的戲碼。司馬平一個擁吻,隨後手在上下摸索,然後似乎能看到新娘子的褻衣已經露了出來……

    「脫啊」幾位青年焦不可耐,似乎在yy新娘子等到抱腹都被脫下的場景,只是這幾個人都沒注意到這其中老大的破綻——其一,窗戶為啥能如此輕易的「撬開」,其二,新娘子的臉似乎有些模糊也有些熟悉,當然這五人無法視覺共享,不然他們可以驚奇的發現——他們每人所見的新娘子的臉是不一樣的!

    粗重的呼吸聲響了起來,司馬平似乎投入其中,絲毫未覺,隨著兩人一聲長長的激情長吼之後,幾位青年猛然發現,剛完事兒之後的新娘子的臉竟然朝向了他們,微微一笑……

    還有比這個更有「挑逗」性的麼,眾人的心被挑撥了起來,僅有司馬朗一人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審配一家的家風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按理說審氏不可能這麼輕佻……

    幾位青年頓時感到自家的兄弟堅硬如鐵,但隨後眼睛一圓,心膽俱裂,嗓子眼再也忍不住,吼了幾聲!新娘子確實在對他們笑,但隨後新娘子的脖子猛然如蛇一般迅速拉長到窗戶邊緣——好吧,蛇叔的絕技在這個時代裡是具有殺傷力max的水準……

    不知道這一夜後,司馬莊中觀禮的男子有幾位以後的日子,還能硬起來,不過這與司馬璋無關,他前世活了不到二十歲,高中畢業之後就躺在床上,自然不知道所謂這方面會帶來啥影響……再說,這所謂的幻陣所營造的結果,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這幻陣只是激起了人心中最黑暗的一面,隨後加入些有些恐怖的元素而已……

    其實也是那些青年倒霉,因為結婚的新房迷信風水,司馬璋自然不好在窗上做手腳,不過在靠近窗戶的土地上麼……啊哈哈,只能說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司馬平無奈的笑了笑,有些鬱悶的進了屋,他沒有注意到,在離他不遠的土地上,有兩塊黑石竟然發了微光,光芒不停黯淡……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好覺,甚至連司馬朗的娘子都感到稀奇,因為她這位夫君跟她講述了方才發生的故事,兩人隨後草草睡了。但更多的版本是,一些娘子做好了打扮,結果發現本應是服了「虎狼之藥」的夫君竟然軟得不能再軟了……這一切,與司馬璋無關,大咧咧的他可是抱著美人睡了一夜,因為第二天他就得上路了——回長安!

    司馬璋和貂蟬收拾好了行裝,看著司馬平和司馬審氏給司馬亮和司馬氏上了茶,心中暖和和的,這才像是一家人。等到饗時的時候,司馬璋咳了一聲,在袖子中取出了一本小書,對大兄招招手……

    司馬審氏低著頭,對貂蟬說道:「秀!二郎在幹什麼,鬼鬼祟祟的!」審蘭,其實也是那位媵,不過身份卻不低,因為她是審薇的族姐,不過是庶出(註:媵一般是正妻的心腹丫鬟或是族中的姐妹,不過在漢代,還是族中姐妹較多一些),說道:「就是!別把大郎教壞了!」貂蟬撓了她一把,說道:「二郎可不會……」審蘭笑呵呵的說道:「那昨晚上的慘叫聲,我即使是離著老遠都聽到了!呵呵,司馬一族的『小妖怪』果然名不虛傳!」

    審蘭看著貂蟬有些變了臉色,急忙說道:「秀!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打趣兩句而已!」貂蟬的臉色剛剛變好,但隨後聽審薇道:「不過說真的!秀!二郎在族裡的名聲真不算好!至少,通過媒人介紹的時候,可是沒說幾句好話!你以後可得當當心!畢竟都在一個族裡,年輕的時候還好說,等到老了的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媒人介紹男方家庭情況時提起的司馬璋)

    貂蟬「嗯」了一聲,隨後低頭說道:「多謝了!不過二郎只是把一些圖畫給了大兄而已!」審薇道:「圖畫?」貂蟬沒好氣的說道:「你昨夜不是看了麼?璋所在門派可是精通房中術,儘管呼吸法門不能傳授,不過在孕育子女方面倒是獨有一套!」審薇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道:「噤聲!」審蘭起了興趣,打量了貂蟬幾眼,說道:「按理說,不對啊!秀你好像仍是處女之身!」

    貂蟬也不著惱,說道:「璋十八歲之前不能破身!」審蘭眉毛一跳,說道:「那族裡怎麼還有閒話!」貂蟬「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請的幾位短工婆婆,上了年紀就會碎嘴!再說……」貂蟬摀住了臉,起了一股紅雲,在審薇審蘭的目光裡逃之夭夭……

    審薇歎了一聲,說道:「阿姐!看來這個家得好好管管!」審蘭有些好笑的瞅著她,說道:「如今該是我叫你阿姐了!」審薇臉一紅,說道:「叫了好幾年可是改不了!」審蘭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卻盯著不懷好意笑出聲的司馬大郎……

    如此和諧的家庭也只會在古代出現了,不要吐槽,那是因為家庭的價值觀不同,要是換了現代,女方不拿把菜刀剁人就算不錯了,還想大被同眠,若沒有意外因素,那是休想(指正常戀愛情況,至於為了錢財權勢等等的女人不含在內)!

    司馬氏走進門,笑呵呵的看著自家的子女,不知不覺中這個家已經擴大到九人(沒算上在長安的李婉),身為一家的主母,她可是自豪得很。司馬氏對司馬璋說道:「行李都準備好麼?」司馬璋笑呵呵的道:「都齊了!馬上就走!」司馬氏歎了一聲,說道:「二郎你也大了,我也就不多囑咐你什麼!一路小心!」司馬璋笑瞇瞇的說道:「不用說別的,我有胡車兒和韓德,誰能當得了?」司馬氏一想起那兩位大塊頭,頓時放了心,雖然這兩位吃得多,不過那彪悍的體格,很能令人放心,尤其是這一個月來,司馬林只要出了家門,這兩位「哼哈二將」自然要貼身保護……

    司馬璋出了門,看著迎面走來的張松,說道:「子喬?」張松一回頭,說道:「原來是璋啊!怎麼?這就要走了?」司馬璋說道:「子喬兄!是的!璋要回長安,不知子喬兄你?」張松說道:「松還要留在這兒!這幾天和伯達聊得很開心!」

    張松彷彿想起了什麼,又說道:「等過一陣,我就回成都!你若是有空,就寫幾封信!」司馬璋儘管心中有些失落,還是點點頭,說道:「早回也好,中國不太平(中國古指黃河流域河洛等一帶),如今荊襄巴蜀停戰,子喬去荊襄看看,或許有所收穫!」張松笑了笑,說道:「早有此意,我從巴蜀出來的時候,可是轉道上庸,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司馬璋說道:「子喬兄保重!」張松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速去!速去!昨日你那位師弟送上的白龜,我就知道不好,若換了是我,昨天晚上就走了!」司馬璋點了點頭,想了想清風,頓時心中黯然——這廝天不亮就走得沒影,果然是躲著我!不過對於像司馬璋這類道人來說,所謂的高牆就是個笑話,不用說別的,他那位妖孽的師姐就曾「滑翔機」一把,長安城牆在她面前就是不設防……儘管張寧曾來信說是「恩斷義絕」,不過想想那位魔女,司馬璋心中仍然有些黯然、失落……

    司馬璋走得很快,他最不見得就是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尤其是花骨朵的阿梅,這小妮子可是很纏人的。胡車兒和韓德歸位,一人駕車,一人騎馬,提著行李,一行人就出了司馬莊,悄悄地走,才是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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