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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一百三十章章 惹事生非 文 / 吉敢

    兩人找了一間私人診所包紮,老吊撫著胸口說:「哇,運氣好呀,差點就沒命在那了,還是破爛你聰明呀,跟著你就是沒錯,cāo他媽的,真是玄,不過,黎老他們……」說到這又改口說:「呃……這也是沒辦法,誰知道會讓人家鎖住大門,你打電話跟權哥說一下,看有什麼辦法救救他們。」張永弟心裡也慚愧,當時沒通知他們,一個是時間不允許,另一個就是是希望他們能拖對手時間,犧牲他們成全自己,如果他們是阿信他們,自己又不會這樣做了,人呀,都是自私的。

    張永弟吐著煙說:「不用了,海蛇應該已經跟他說了,他要做,應該已經做了。」又搖頭說:「希望他們能下手輕一點,留他們一條命。」老吊唉歎期望說:「嗯,難呀,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你還是打電話給他吧,如果海蛇沒跟他說呢?」張永弟抿著嘴一下,遲疑的說:「你去打吧,不過不要說我們在一起,就說我們逃散了。」老吊奇怪的問:「怎麼要這樣說?」張永弟摸著傷口沉默,老吊指著說:「難道你認為今天這個是個套?」張永弟搖頭說:「這個套又太真了,反正是半信半疑,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位置,只想晚一點再聯繫他。」

    老吊又說:「那他打你手機呢?」張永弟咧嘴說:「打就接唄,如果叫我到他那,我是固定不會去的,如果問你在哪裡?你也找個借口推掉。」老吊摸著頭說:「這也太小心了……唉,算了,聽你的準沒錯。」張永弟說:「等下開間房,等他們的消息。」老吊站起說:「那我現在出去打電話了。」張永弟拿出手機說:「拿我手機打。」老吊擺手說:「不用了,我還順便買兩瓶水回來。」

    老吊走到十米外的一家小店,拔了彭海明的電話,「海蛇,他們怎樣了?」「啊,你沒事?我還以為你們全部給……嗯,還有誰跟你一起跑出來呀?」彭海明激動的說,老吊說:「還有破爛,不過,我們已經跑散了?你跟權哥說了沒有?」彭海明說:「說了,我看見人家圍住你們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了,權哥他已經找人去說了?你現在在哪裡呀?」老吊說:「還在夾長鎮,我晚點再回去。」掛了電話,又說:「拿兩瓶紅牛。」

    老吊開了紅牛喝了一口,摸出錢,只有十塊零錢和三張一百的,就遞上十塊說:「只有這零錢,電話的一塊錢算了。」店主四十來歲,寬額圓臉,身材比老吊大個,笑說:「我們這是小本生意,也就賺這一塊錢,拿一百的,我補給你了。」「cāo,一塊錢也不少,呢,一塊錢吃死你。」老吊說完扔了一百在台上,店主黑下臉氣呼的說:「你怎麼這樣說話的?」老吊抓起另一瓶紅牛說:「我愛吊說就說,用鳥你管?」店主怒憤的盯著,老吊又喝了一口紅牛,敲著櫃面,催著說:「盯吊盯,找錢,快點。」

    店主皺起眉,看對方穿著像個混混,但面容灰斑,衣服褲子都染著牆灰,看來也是個不成氣候的小混混,點點下額,臉面舒展開收起錢,拉開抽屜換了另一張一百的,然後裝模做樣的抬頭,對著燈管看,平靜的說:「換一張,這張錢是假的。」老吊破口大罵:「拿過來,你吊人給我看清楚,**的,說我用假錢?」老闆沒給,而是大聲理直氣壯的說:「假錢就是假錢,不用說這麼多,另拿一張過來,用假錢還有理呀?」

    隔壁的小吃店的三五個客人聽到吵聲,走出看,兩個年青仔在老吊身後兩米處站立,一個染黃發,一個沒染,老吊沒往後看,易拉罐啪的拍在桌上,怒指著罵:「你媽的,接錢的時候看了沒說是假,放進抽屜再拿出來說是假,你是想坑我?哼,你是不懂死喲?」店主冷眼一笑說:「找死,還不懂誰先死?」說完一拳就揮過去,後面兩年青人也衝上來。

    老吊面頰一痛,後退一步的同時,抓起桌上沒開封的紅牛想砸過去,後面衝上的兩人,一人抓住他的手往後拉,同時一拳對著腦袋就錘過去,另一人提膝衝向老吊的右腰,老吊痛得大叫,身子隨之讓人踢摔在地,店主從裡面衝出,老吊已找不到空隙逃了,只能在人們圍攻中痛聲大叫著:「啊,啊……」他並不直喊張永弟,也是聰明之智。

    張永弟聽到,猛地站起,一把抓起衣服套起衝出去,醫生追喊著:「錢,你還沒給錢?聽……」頓時停步住口,膽顫直瞪。

    只見張永弟衝上前,一刀扎入染髮青年仔的右上背,左手同時抓向另一青年的黑髮往外下拉,左腳成膝重重擊中他右顴面,再往上一公分,擊中太陽穴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而此時,他脖頸大開,張永弟只要刀尖一回反割,可張永弟並不魯莽,不想致人死命,而是迅速抽刀繼續對著第一位年青人的下臀再次扎入,拔出,右膝砸中他正腰骨,手臂帶著弧度,刀放在了身旁年青人的脖子上,染髮痛叫向前撲趄趔,又再被張永弟蹬了一腳,向側倒去。

    血水貼著刀身滑下另一青年的頸膚,滑動的軌跡刺激著五臟六腑收縮,雞皮疙瘩瞬息湧出,咽喉懼動碾出的唾液沿著微張的嘴角滴落,一滴,兩滴,年青人整個腦子漲得像蒸籠裡的包子,鬆軟發熱,非常難受,卻恐懼的動也不敢動,任憑滴落,害怕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會引來對方關注,眼珠子只能盯著張永弟的腰間,再加上固定微張的雙手,像是一具討饒的雕像。

    染髮年青仔按著血口倒地,張永弟大喊著:「停手。」店主的腳步不由自主後退兩步,老吊瞇著半眼,揉著腦袋猛地站起來,嘴裡呻呤『啊』的,怒衝上來對著『人質』拳膝猛攻,鼻青臉腫絲毫不妨礙他動作的發揮,嘴裡叫著:「**的,我掄死你,掄死你,破爛,那個交給你了。」『人質』除了抱頭痛叫,別無它法了。

    張永弟對著『人質』大腿一刀,就提刀向店主衝去,旁人看得直吸冷氣,店主腦子一個念頭就是跑回店裡拿刀,可僅一米的距離,又是面對驍勇善戰的張永弟,他才一偏身起步,張永弟已抓上他的左手,刀從上手臂肉劃過,刀尖回轉又如出一轍的頂上他喉間,店主微抬下額,雙眼直下呆盯血刀,腦門汗珠直下,喉間吞嚥,驚慌結巴的叫著:「別,別……」說這話看了張永弟一眼,見對方是噬冷的眼神,趕緊把目光收回到刀身上,雙腳顫抖起來。

    張永弟刀身輕轉到左脖面,左膝砸向他下體,店住慘叫抱住下體彎腰,張永弟按收回刀身,拿著刀柄對腰部硬砸下去,左膝再次擊中肚子,老吊興奮的衝過來痛打落水狗,店主是花兒該怎麼紅就怎麼紅,張永弟遠遠見一名婦女帶著兩名治安員跑過來,拖住老吊說:「夠了,走。」老吊說:「還有我的一百塊錢。」說著向店跑,張永弟一把抓住說:「算了,快走。」拖著他跑動,進店拿錢,就等於是搶劫了,性質可不一樣了,老吊只好放棄,張永弟說:「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回勇唐。」老吊點頭說:「回勇唐,你不怕碰到熟人麼?」張永弟說:「那就到橋頭村,租個旅館。」老吊說:「好,你傷口怎麼樣?」看著滲出血的傷口,張永弟笑說:「沒事。」扭頭看,治安隊的沒追上來,而是停在傷者那打著對講機。

    他們連招了幾輛摩的和的士,可司機一見到老吊樣子,沒有人敢拉,老吊吐著口水說:「怎麼辦?要不去坐公車。」張永弟猶豫的說:「公車,不安全。」老吊又說:「那怎麼辦?乾脆搶一輛算了?他媽的。」張永弟搖搖頭說:「先找個地方洗把臉。」

    兩人到公廁清洗一番,老吊又問:「破爛,在裡面碰到什麼人?搞得你這麼難看?」張永弟說了一遍,老吊大笑起來,張永弟揉著肩說:「如果不是正好偷襲到,小門都出不來,距離相差太大了。」想到那人重創了,還能毫不遜色的反擊,心有餘悸,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

    出來招摩的,面貌一新,就不讓人怕了,人家說:「一輛只能拉一個,再叫多一輛。」張永弟知道人家是小心,笑說:「沒問題。」

    手機響了,「破爛,你還好嗎?現在在哪裡?」趙權的聲音傳了過來,張永弟回答說:「還好,權哥,他們怎麼樣了?你趕快救他們呀?」趙權說:「呃,他們叫警察過來了,還有救護車……」說到這沉默一下,接著又說:「我已經拖人去說了。」

    「捉到派出所去,肯定是控告為故意傷害罪,如果再從他們嘴裡敲出以前犯過的事,這……」張永弟心想,嘴上說:「「權哥,他們一有消息就通知我,好不好?」

    根據刑法第234條規定,犯故意傷害罪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殘疾的,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趙權點頭說:「可以,你在哪裡?」張永弟說:「還在夾長,我受了點傷,包紮完再回去。」趙權說:「那你還是在外面避避,不用先回來,這裡風聲還是很緊,你自個小心一些。」

    掛了電話,張永弟說:「干宋,夾長都不能待了,我想去wd市,你要不要去?」老吊說:「可以呀,我們可以去找烽炮他們。」張永弟搖頭說:「黎老他們給捉進去,不保證不說出我們,烽炮那裡是不能去的,我根本就不想去找熟人,自己找個陌生的地方,租間房看看風聲。」老吊摸頭笑說:「好,跟你就沒錯。」

    摩的司機聽到這話,原來兩人是逃犯呀,立即開車便走,老吊指著罵:「我操,給我再見到,我踢死他。」張永弟攬上肩說:「另找一輛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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