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一零章 情人節逸事 文 / 鬍子長
今天恰好是第六天，藍零昨天晚上告訴我，今天我們就可以一起享受魚水之歡了，聽到這個消息，我興奮得差點一晚沒有睡。折磨人的時刻終於要過去了，黎明的曙光已經漸漸顯現。做了差不多三十年的和尚，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吃葷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在沙漠上行走，有好幾天沒有喝水，突然看見綠洲一樣。
剛到下班的時間我就準備好了回家，可是事事非人願，這時忽然來了個病人，本來想叫其他的醫生處理，可是這位病人家屬指名點姓要讓我成為他的主管醫生，無奈之下，只好晚一點回家了。
程寧背著小包走了過來，臉上掩不住地興奮勁，恭敬的說道：「張老師，我先走了。」
「什麼？你先走了？」我的心頭沒來由一陣火，我在這裡收病人，一點忙也不幫，而且你還告訴我你要走了，這不是純心跟我作對嗎？我婉言道：「你待會走可不可以，我們現在收病人，你幫我開開化驗單。」
程寧立即不高興了，撇嘴道：「張老師，你看都已經下班了，你沒事受什麼病人嘛。不管，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忙吧。」說完，繼續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我心裡暗罵，這他媽的是什麼學生阿，嘩嘩大學的學生就著品質？你還想當醫生？……牢騷發了一大堆，但收病人的事情還是要做的。跟護士合作，把病人安置到病床上，我看看表已經五點半了，馬上又回到辦公桌前，開完必須得化驗單，接著完成入院記錄和首次病例記錄。我心中連連叫苦，這要是作完了，差不多也八點鐘了。一想到這裡，我對程寧的意見就越大。
主任瞧我下班還在工作，走了過來關懷道：「小張，可以啊！下班還工作，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呵呵……」說完，轉身離去。
小王和同事交完班，驚奇的說道：「大哥，你怎麼還沒有走啊？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還在這裡工作，小心零姐姐休了你，哈哈……」
我沒有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想啊。對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看你們幾個年輕護士激動的很，春天才剛來到啊。」
小王啐了我一口：「去，狗嘴裡長不出象牙，說什麼呢。壞人，不理你了，……」說完蹦蹦跳跳的跑出科室。
我暗忖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有什麼特別嗎？二月份除了春節就沒有其他地什麼節日了，要到三月八日才會有女人喜歡過的節日阿！我把正在忙碌地護士小白叫住：「小白，今天有什麼節日嗎？」
小白一臉看外星人地表情，「怎麼，你不知道嗎？今天可是情人節啊！呵呵，張老師，計劃怎麼跟你老婆過啊？」
「情人節？」我重複小白地話，疑惑道：「情人節不是農曆七月七嗎？怎麼變成了二月樂，什麼時候改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阿。」
小白沒好氣地說道：「哪有改，這是外國人的情人節，當然在二月了，真是老土冒，不跟你說了，我還很忙呢。」
外國的情人節，你中國女孩激動什麼啊！真是有夠奇怪地。我繼續埋頭寫病例，不過心中還是隱隱澱記著這件事情。
待我把病例完成時已經晚上八點了，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慢慢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電話這時響了起來。
「藍零什麼事情啊？」
「平平啊，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在家裡吃飯了，我在外面定了個座位，咱們在外面吃。」
「隨便吧，我無所謂。哦，對了，你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嗎？」
「笨蛋，我當然知道了。怎麼，準備給我買什麼禮物啊？」
「你還好意思問買什麼禮物給你？全都怪你把錢輸了，要禮物沒有。」
「哼！沒有就沒有，你也別想我給你買禮物。」
我搖頭苦思，怎麼情人節還要買禮物嗎？外國的狗屁情人節就是怪，比如說吧，聖誕節也要收禮物，要小孩把臭襪子擺到床尾，然後一位白鬍子老頭會從煙囪裡面爬進來，把禮物放到臭襪子裡面。我想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嗎？你直接把禮物放到他地床頭不久的了嗎？何必多此一舉。以我地估計，老頭可能有戀物癖，特別是臭襪子，一聞到那種味道老頭就興奮不已，恨不得把自己裝進襪子裡面。
小白大喊道：「張老師，你的電話。」
「哦！」我忙跑過去接電話，「喂！你好。」
「猜猜我是誰？」
聲音很陌生，好像是捂著嘴巴說的，「我沒有興趣，你要說就說，不說就拉倒，我才沒有那麼好的心情陪你玩這個。」
「討厭，沒有情趣。好了，不玩了。」
「你……你是藍玖？」我心裡突然一陣高興。
「怎麼？不想跟我說話？那好，我掛了。」
我忙說道：「別啊，咱們聊聊，好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樂，真是很高興啊，呵呵……」
「哼，口是心非，剛才還凶巴巴地，現在又這樣子。混蛋。」
「呵呵，在外面還過得好嗎？」
「一般吧。你呢？」
「還可以吧！呵呵。」
「什麼一般啊，你和我妹妹天天甜甜蜜蜜不知道生活多滋潤呢。還一般，偽君子。」
「哎，怎麼你不相信呢，我說的可是實話，日月可鑒。」
「好了，別說這些噁心人的話了。今天是情人節準備和我妹妹怎麼過？」
「怎麼過？說實話，我真的還沒有想過，不是同事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呢，我是不是很老土啊。」
「的確有那麼一點。你難道不準備給我妹妹買禮物嗎？」
「怎麼又是禮物？哦，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呢，前兩天我的同學會，你妹妹把我的錢全部輸光了，所以我就沒有錢買了。哎，誰叫咱們是窮人啊。」
「你還窮？我爸爸不是給你了十萬元嗎？」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有氣，明明是給我的錢，藍零卻把我的錢花光了，買了兩隻戒指。哼，你妹妹花錢太厲害了，一點也沒有響應中央的節約號召。」
「呵呵，我妹妹就是這樣，悄悄告訴你噢，我妹妹的個人資產就有八位數字。她才不會在意這麼一點小錢呢，我就和你一樣，窮人啊。哦，對了，你們倆買的是什麼戒指？」
「我也不知道兩隻普通的戒指會有這麼貴，而且還不吉利，你知道嗎？戒指上鑲的不是鑽石，而是一隻蝴蝶。」
「哦！的確有那麼一點點不值得。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私人問題，你可以不回答。」
「呵呵，什麼啊？這麼神秘。」
「你跟我妹妹有沒有做過？」
「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你少跟我裝傻，快說，有沒有？」
「怎麼可能……」
「你快說啊，可能什麼？」
「有啊！說出來不怕丟人，我和你妹妹都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天，還沒有做過，你說這個……」
「哈哈哈……不會吧，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哎，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你放屁。你明明已經已經有過了，你……你……」
「藍玖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是說真的嘛，我何必跟你說謊話呢，哎，怎麼跟你說這種話呢，呵呵，按長輩算來，你還是我姐姐呢。」
「呸，誰要當你姐姐。好了，我要再睡一會，待會還得去上課呢，不說呢。」
「別忙啊，我還有話要說呢，你等等。」
「有什麼快說，我沒有時間陪你玩。」
「在國外你一個人要注意身體，最重要的是沒事就呆在家裡別亂跑，安全第一。聽說國外對中國人不是很友好，哦，還有，不要再和不規矩的女孩在一起了，找一個正經的男人，知道嗎？不說像我這麼優秀的嘛，講究一點也可以。」
「去，囉囉嗦嗦的。像個女人。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至於男人，嘿嘿，我已經找到了，不用你擔心。」
「找到了？是誰？他們家是幹什麼的，有沒有犯罪記錄，有沒有xing病？」
「去，混蛋。怎麼老往壞處想。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捨不得我？」
「你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只是，哎。」
「嗯，謝謝你。我說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嘿嘿……哼，我才不管呢，讀完書，我就回來給你當情婦，哼，反正妹妹是不會反對的，嘻嘻，你心裡是不是很高興啊！」
「咳咳，這個，這個，你還是好好讀書，早點回來，知道嗎？爸爸媽媽他們很惦記你呢，當然還有我和你妹妹。」
「知道啦，我回來的時候絕對會給你一個驚喜，嘻嘻……還有，要天天想著我哦，哼，我說了，回來就給你當情婦，我說的到做得到。……我妹妹喜歡金德巧克力，知道嗎？」
「哦，祝你節日快樂。」
「快樂個屁，沒有你在身邊，什麼都不快樂。好了，掛了，太睏了。」
我雖然聽道藍玖說給我做情婦心裡有絲絲甜意，但畢竟是一句玩笑話，當不得真的，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匆匆趕往金德巧克力專賣店，排了五分鐘對裁買到巧克力，價錢也是貴的嚇人。拇指大的一塊也要賣四十元，還說什麼空運來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空運來的，全靠你一張嘴說，你說是月球上航運來的，估計也有人信。
我打電話問清楚藍零在哪裡定的位置，然後急忙向那邊趕去。買巧克力已經花去了我三天的伙食費，不得已，只有坐公交車了。剛一上車，就發現氣氛有些曖昧，公車上一對隊情侶相擁在一起，親暱地說著情話，他們並不坐，而是站著，這樣有更多的時間緊貼在一起。我選了一個最靠前的位置，不用去看他們，避免了尷尬。
有些時候，你越不想看見他就越讓你看見。這時上來一對年輕的情侶，男的緊緊摟住女孩的細腰，不時在女孩的耳邊說著什麼，若的女孩哈哈直笑。我瞥了他們一眼，女孩長得還行，就是那男的長得比較創意。
公交車慢慢的行駛著，彷彿司機並不急著開往目的地。那對情侶的聲音漸漸的笑了，我忍不住再次看向那對情侶，男的好像已經等不及了，手開始在女孩的身上游弋著。公交車開始駛進黑暗的隧道，車裡面一下子黑了下來。我隱隱約約聽見女孩的呻吟聲，開始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悄悄地朝他們瞥了一眼，女孩軟軟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衣內攪動。
我心中大驚，現在的年輕男女真是大膽，在車上也敢這樣，真是世風日下阿。我提早兩站下車，不敢再呆下去。
藍零坐在我對面，冷冷的看了我五分鐘，沒有說一句話，估計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我進來的時候說干了口水也沒有使藍零滿意，我思前想後，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呀。
「你說一句話好不好？你這樣看我，我背上的冷汗直冒啊！」我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緩緩喝下。
「呵呵，是嗎？我有那麼厲害嗎？」藍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把手放進包裡，笑道：「你知道我給你買什麼禮物嗎？」
藍零眼睛忽然一亮，旋又慢聲道：「禮物？什麼禮物？你會給我禮物？」
「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就不能給你買禮物啦？」我挑眉道。
藍零伸出白嫩的手，道：「拿來。」
我把巧克力緩緩放到藍零的手裡，說道：「給，你最喜歡的。」
藍零半信半疑的打開包裝盒，看見是金德巧克力，馬上喜道：「嘻嘻，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這種巧克力？看來你不是那麼木訥嘛。」
「拿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再說，你藍零選的男人會有錯嗎？」我順帶誇了藍零兩句，今晚的潛水活動才會更有氣氛。
「呵呵，算你明白。我也給你買了禮物，看看。」藍零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紙盒。
「呵呵，謝謝。」我接住盒子，一層一層的打開。
藍零突然說道：「我姐姐是不是打電話回來的？」
我心中一緊張，手上的盒子沒有拿穩，掉在了桌子上，看著藍零是笑非笑的樣子，支支吾吾的道：「哦，是的。她電話回來的，你不知道嗎？」
「嘿嘿，我當然知道，她也給我打電話來的。」藍零笑了笑，裝成我的聲音說道：「你妹妹花錢太厲害了，一點也沒有響應中央的節約號召。哎，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我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輕咳一聲，吞吞吐吐道：「你……你怎麼知道？」
藍零哼了一聲，揚揚頭道：「我和姐姐的關係，嘿嘿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我們感情可深呢。基本上我知道什麼，她就知道什麼，我們兩姐妹是沒有秘密的。」
「你們……你們該不會是同……同性戀吧！」我小聲地說道。
「呸！」藍零用手打了我一下，「你的思想真骯髒，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個。難道我同性戀你很開心是不是？」
「當然不是啦，你可別這麼想。」我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姐姐說給我做情婦你怎麼看？」
藍零撇撇嘴道：「做就做唄，我無所謂，反正……反正……反正，唉呀，我們吃飯啦，我肚子餓了。」
「哦！好吧！」我心裡暗想藍零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很在乎，難道她真有那麼大方？不過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從她對琴玉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愛情私有者，難道她們兩姐妹的感情真的很深？表面好像是這樣，從幾次我差點跟藍玖合體來看，應該是這樣。但是為什麼，藍零卻又阻止我和藍玖呢？而且她還偷偷的看藍玖和珍雪的歡愛，卻並不阻止珍雪的離開。這是不是說她在心裡只要姐姐愛上的她就愛，姐姐不愛的，她就不愛。
吃晚飯後，我看才九點鐘，反正藍零是開著車來的，回去晚點也無所謂。「零零，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不好！」藍零一口否決了我這個浪漫的想法。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這不是女孩子最嚮往的嗎？
「嘿嘿！你看現在外面涼咻咻的，倒不如我們買幾張dvd回去躲在被窩裡面看。」藍零撇嘴說道。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點點頭，現在外面的卻有點冷，春天都來了，天氣還這麼冷，真是奇怪。
我們驅車來打音像店，可能是因為情人節的原因，店裡面人比較多，我和藍零直奔電影區，架上琳琅滿目的擺著各種電影。我比較喜歡喜劇片，所以就跑到喜劇片的架子旁邊看去。藍零卻站在外國電影區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地樣子。
喜劇片的架子上基本上擺著還是周星馳的電影，其他的並沒有多少。我也喜歡周星馳，以前說實話並沒有錢，只好在網上下載電影。現在不用擔心了，有藍零這個富婆在身邊，買多少都可以，所以我把架子上所有周星馳的電影全部放在車籃子裡。
當我走到藍零的身邊，藍零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臉頰也是微紅。
我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想大便？」
藍零臉更紅了，擂了我胸口一下，笑罵道：「流氓。」
「那你想幹什麼？」
藍零把我拉近，附在我的耳邊說道：「我想看毛片。今天晚上我們不是那個嗎？所以我想拿來增加點氣氛。」
「呵呵，小se女。原來你想的是這個啊。我看不用買了，我估計你姐姐房間多得不得了。」我拉著藍零往收銀台走去。
「沒有。我姐姐房間沒有。」藍零拉住我的胳膊小聲說道，然後左右看看有沒有人在看我們。
「你怎麼知道沒有？你姐姐比你還se，怎麼會沒有？」我搖頭不信。
「我們之前通過電話，我問她來的，她說真的沒有，所以……」藍零輕輕打了我兩下，不准我笑。
「你良心大大的壞啊，讓我去買。」我極不情願的等藍零出去了有一分鐘才走到收銀台前，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小聲地問收銀小姐：「那個……那個我想問一下。」
收銀小姐禮貌性的對我笑了笑，輕聲問道：「先生，需要什麼幫助？」
唉，這也不是人幹的活，向一個可愛的女孩問有沒有毛片，好的話女孩會說沒有，不好的話可能回叫非禮。我好不容易張嘴說道：「我想買毛片？」
收銀員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先生你能不能說大聲一點，你想買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我想買色情片，a片，毛片。」說完後，我鬆了口大氣，全身一陣輕鬆。
收銀員並沒有顯出驚奇的表情，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先生喜歡亞洲的還是歐洲的？」
「亞洲吧，看著熟悉。」我左右看了看，生怕這時有人接近我。
「哦！哪個國家或者地區的？我們這裡有日本，韓國，台灣，香港……」
「嗯，日本的吧，聽說日本這方面走在亞洲前列，全球也是有名的。」
「好！喜歡什麼類型的？」收銀員很專業的說道。
「有什麼類型？」
「**，同性，虐待，偷拍，……」
我急忙打住收銀員道：「就正常的和同性的吧。嗯，來五張。」並不是我要求的，而是藍零非要多買一點，所以後就不來買了。
「請稍等。」收銀員手腳麻利的從檯子下面托出一個紙盒子，迅速的拿出五張碟片裝進口袋，「一百元，先生。我們這裡的碟片絕對有品質保證，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們，我會盡快為你解決。當然我們也提供訂購送貨上門，這是我們的名片。」收銀員遞給我一張名片。
「哦！謝謝。」我付了錢，迅速的閃出音像店。
藍零坐在車裡面，看著我回來，急切地問道：「買到了沒有？」
「買到了，呵呵。不負重托。」我鑽進汽車，打開袋子遞給藍零。
「有沒有虐待的？」藍零翻了翻碟片，問道。
「沒有！你怎麼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說喜歡這類型的片子知道嗎？」我抓住藍零的肩頭，認真地說道，「學知識我並不反對，可是變態的咱們不學，好嗎？」藍零看了我一會，才點點頭。
回到家中，我們很快做好了事前的準備，藍零特意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真絲睡裙，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整一個香美人。在我面前轉了轉，因為裙子比較短，所以兩胯間的春光偶爾會看見一點。胸前的兩團白嫩軟柔更是上下起伏的利害。在上床之前，藍零還特別作了兩個據她說是從姐姐藍玖那裡學來的魅惑動作。看得我血脈噴張，我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可是理智告訴我，不行。兩個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有情調，這樣雙方以後再做得時候就不會有陰影。我把燈光調的暗一點，聽同事說這樣比較有情調。
藍零背靠在床上，等待著我把碟片放進dvd裡面，神情興奮得要命。我的手顫抖的把碟片放進機子裡，反正我們家裡沒有人，所以我們把電視的聲音調的有一點高。我迅速的跑到床上，等待著激情的畫面出現。
過了一分鐘，電視裡只傳來輕揚的音樂，並沒有為未成年人不宜的畫面出現。藍零用手撞了撞我，說道：「怎麼還沒有出來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去看看。」我爬下床，剛剛蹲下，電視裡面就出現了一個**男人在一個私人花園裡面行走，給的是背，所以看不見前面。藍零向我招了招手，說道：「快上來。」睜大了眼睛看著電視。
我心中一喜，終於可以看了。我又快速的鑽進被窩。正準備觀賞的時候，畫面一下子變成藍色的了，一段輕揚的音樂再次響起。
藍零嘟起小嘴道：「怎麼回事嘛，關鍵時刻就看不見了。」
我輕輕地摟住藍零，勸慰道：「我也不知道，咱們再等等，精彩的馬上就會出現。」藍零把頭枕在我的肩上，點點頭，「好吧！」
等我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和藍零相視一笑，藍零輕擂了我一下：「你呀！買的都是什麼狗屁碟片啊！我看啊，根本就不是什麼毛片，倒是像一部催眠片。」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