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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63北伐〔三〕 演新軍北郊觀兵 飲藥酒嘉文中招 文 / KiteGirl

    夏桑得到劉禪的回復,派杜蘭率一萬五千騎即刻啟程奔赴成都。

    抵達之日,嘉文親領部將在八里亭外相迎。杜蘭攜宗單、伯律、桑傑三將向嘉文行過擺禮,向嘉文遞交夏桑的親筆信。嘉文鄭重地收起書信,笑迎杜蘭一行入營。

    營中早備下歡迎的酒宴等著它。杜蘭與宗單、伯律、桑傑居於客坐,對面則是嘉文的部下。杜蘭看了看王龍,王龍衝她點頭一笑。王龍身邊三位五將她一個也不認識。嘉文向杜蘭介紹那三位陌生的將軍道:「這三位是新調入我軍的陳定將軍、呂豐將軍和梁乙將軍。當日駐守黑水城的,便是這三位將軍。」三人隨著嘉文的介紹,紛紛舉杯向杜蘭致意。杜蘭笑道:「真是不打不相識。當日苦攻七日不下,著實領教了三位將軍守城的本領,杜蘭佩服。」也向三人介紹自己帶來的三位部將:「這位是小妹貊魎·宗單、那兩位是夏旺·伯律頭人、呼雅·桑傑頭人。」

    杜蘭這一來,三個小鬼們胡亂琢磨出來的所謂「女軍十二將」也算是湊齊了。劉平忍不住問起嘉文將如何編製杜蘭的人馬,嘉文卻讓幾個小鬼只管吃東西,絕口不提軍務。

    由於軍中沒什麼要務,嘉文便給王龍放了幾天假,讓他抽出時間多陪杜蘭四處走走。

    此時已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正值春耕的時間。嘉文的部隊一向有屯田的傳統,因此連日來全軍四萬餘人全部下田春耕。由於羌人多以遊牧為生,因此新來的羌兵還真有一些不大習慣。嘉文則命王龍部下的漢兵教羌兵耕種,一名漢兵帶三名羌兵。由於嘉文嚴令漢兵不得歧視羌人,加之杜蘭與王龍的親事,因此兩軍雜處倒也十分和睦。

    諸葛玉自從得了嘉文的建議,幾日來一直陪伴諸葛亮左右。這日聽說嘉文部下開始春耕,便請諸葛亮去八里亭一觀。諸葛亮早有耳聞,連日政務繁忙,也剛好去散散心。

    且說八里亭那邊,士兵們在田地裡忙得熱火朝天,絲毫沒有注意到路邊多了兩位旁觀者。

    諸葛玉望著田間忙碌的士兵,對諸葛亮說道:「西川雖有適宜耕作之地利,卻不及曹魏重農事。」「北魏土地貧瘠、氣候寒冷,屯田乃不得已而為之。」諸葛玉向他講解道:「公子曾云:豆者乃肥田之物。六行黍間種兩行豆,此乃李公子增產之法。桃花城依此法種黍,竟畝產十五斛有餘。」諸葛亮讚許地點了點頭,笑道:「如此看來,今年成都黍價要大跌了……」

    諸葛亮見路邊幾名士兵正在休息,便過去與他們談上幾句。「幾位是靖南王的部下吧?」諸葛亮問道。兵士們見二人牽馬,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恭敬地答道:「正是……」諸葛亮與他們聊了幾句,指指另一邊的田地問道:「那邊為何與此處不同?」「那邊是公田,將軍令完成任務的部隊皆要下公田助耕。」「耕公田可有酬勞?」「沒有酬勞……」「既如此,軍中豈不多有怨言?」「農事乃國之根本,耕公田、軍田皆為朝廷效力。將軍曉之以理,且軍中待遇公道。我等奉命行事,豈有怨言?」

    此時,嘉文正陪著秦揚趕往成都。二人沿大路行到中途,忽然發現對面過來一大隊運糧的民夫。這支隊伍大約有兩千餘人,民夫每人推著一輛獨輪車,兩旁則是押運糧草的官兵。糧隊沿大路浩浩蕩蕩向北前進,場面極為壯觀。

    嘉文與秦揚立在路旁,觀看整支糧隊從面前陸續經過。民夫們一路長途跋涉,幾乎個個肩膀被套車的繩子磨得發紅甚至出血。儘管每個人都顯得有些疲憊不堪,卻不敢有些許遲緩,否則就有可能被督運糧草的軍官打上一鞭子。儘管嘉文一向看不慣這種把人像畜生一樣驅使的行為,但他心裡也明白:如果延誤了行程,負責押運的軍官可能會遭受更嚴厲的懲罰。隨著一聲吆喝,軍官抬手一鞭打在一位民夫身上。嘉文不忍再看,長歎一聲扭過頭去。

    回到別苑,嘉文總是想起那些運糧的民夫。從小生活在有汽車、火車這些現代交通工具的年代,哪裡會想到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古人運送糧食是這樣辛苦?是不是該想個辦法改進一下運輸的方式呢?想到這裡,嘉文拿起筆,在布帛上畫起圖來……

    七日之後的一天,軍營的士兵們忽然發現道路上駛來幾輛「怪車」。那「怪車」沒有任何牛馬拖拽,卻行走如飛,引得士兵們紛紛圍到路旁觀看。操縱「怪車」的士兵跳下車子,撥來好奇的人群趕到大帳向嘉文交令。嘉文來到那幾輛「怪車」前面檢查一番,滿意地說道:「不錯!就是這東西!」

    劉平和竹緹幾個小鬼擠進來看個新鮮。嘉文得意地問劉平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不想劉平的回答卻出乎他的預料:「知道!這大概就是軒轅黃帝時的『木牛流馬』吧……」「『木牛流馬』?」嘉文聽得目瞪口呆:「難道相父也造過這東西?」「侄女沒見丞相造過,只是聽過關於這東西的傳說。傳說軒轅黃帝時候有不需要吃草的木牛流馬、還有可以指點方向的指南車,可惜後來就失傳了……」嘉文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仔細想想史書上的記載,倒也和現在發生的事情差不多,沒準傳說中的「木牛流馬」還真就是自行車呢。

    杜蘭數日以來與王龍四處消遣,嘉文隔上幾日便在城裡請二人飲酒,卻閉口不談軍務。嘉文的人馬都編有番號,而杜蘭部來了這麼多天卻沒有編排番號,依舊是原來的樣子。杜蘭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日趁嘉文又在城中宴請二人,杜蘭忍不住向嘉文當面問起騎兵部隊的編制問題。

    嘉文見杜蘭問起,微微一笑道:「其實……這件事情我早有打算,只是實行起來恐怕不大容易。」杜蘭問道:「不知大王如何打算?」「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根據單一兵種編制部隊調動起來多有不便,而且一個兵種打起仗來也有自身的缺陷。所以,我打算將不同的兵種組合到一起,這樣可以充分發揮優勢。」「大王既有此意,卻又為何如此為難?」「把軍隊拆散重組,恐怕將領們多有不滿。」杜蘭很明白嘉文主要是擔心羌人的情緒。一旦將騎兵拆散,恐怕會引起羌兵將領的猜疑不滿。想到這裡,杜蘭笑道:「八里亭軍中皆為大王部下,諸將當奉命行事。如果將軍為難,不妨先讓末將做個榜樣。」

    嘉文見杜蘭同意,心裡也輕鬆許多。他喝了一杯茶,對杜蘭說道:「既然杜蘭小姐肯相助,不妨先從步兵戰車部隊和騎兵開始。騎兵與步兵戰車都屬於快速反應部隊,所以我想以步兵戰車與騎兵組成兩個機步師,每師騎兵兩千五、戰車兩百五、步兵兩千五。」杜蘭拱手道:「願聽大王調遣!」

    既然主意已定,便開始著手進行改編工作。從杜蘭調遣的五千人馬編排為第三、第四騎兵旅;王龍部五千人馬連同五百戰車編為第七、第八機步旅。第三騎兵旅與第七機步旅組成第二機步師,由王彪指揮;第四騎兵旅與第八機步旅組成第三機步師由張弛指揮。兩師組成一軍,編為第二集團軍,由王龍擔任軍長。如此一來,第二集團軍有軍馬五千、戰車五百、官兵一萬餘人。嘉文又另撥軍資造戰車五百,待車馬備齊之日再組建一軍,供杜蘭統帥。

    新軍改變完畢,嘉文連日組織新軍進行軍事訓練,增進騎兵與步兵戰車之間的協作能力。其餘官兵見新軍演練協調有效,頓生羨慕之意,不禁也開始有支持改編的意願。

    眼看北伐出征之日臨近,新軍操練也逐漸有些眉目。

    改編新軍之事漸漸傳到朝中,朝中大臣對此做法褒貶不一。然而迫於嘉文的地位,卻又不好隨便談論。劉禪見大臣們有些疑慮,便擇了個日子打算與諸葛亮等人一同去參觀新軍陣容。嘉文早得到消息,便命第二集團軍於檢閱前一ri休息養足精神。嘉文則與王龍等人連夜策劃演習的細節。

    演習之日,劉禪駕臨八里亭,在山坡上設置的觀禮檯面南背北坐定;大臣們則分列東西兩側,依照職務排列座次。在山下平地兩邊排列開來的第二集團軍便是演習的主角。西側第二機步師為紅軍,為攻擊方;東側第三機步師為藍軍,為防禦方。

    隨著王龍一聲令下,王彪吩咐關彝的第七機步旅發起進攻。張弛則命關統的第八機步師組成防線,步兵弓箭手分為三組隱蔽在戰車後面輪番齊射,一時矢如雨下。演習當然不會真打,這不過是發射秸桿偽裝的假箭而已。第七機步旅的戰車一邊向前進攻,步兵則從奔馳的戰車內跳下,一戰車為掩護,尾隨戰車向前衝鋒。弓箭隱蔽在戰車裡向外射擊,攻到近前雙方互相對峙。張弛命第四騎兵旅從兩翼包抄,此時紅軍第三騎兵旅也隨後殺到。

    儘管紅軍看似形勢不利,但攻方打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諸葛亮看到精彩之處,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劉禪問諸葛亮道:「相父以為如何?」「步騎兩者之利合二為一,如此編製的確有過人之處。」嘉文對諸葛亮說道:「晚輩打算派遣此軍隨相父出征,不知相父意下如何?」「李大人如此慷慨,亮先謝過。如此精銳之師,亮必倍加愛護。」嘉文命王龍向諸葛亮見禮,諸葛亮打量了一下王龍,對劉禪笑道:「果壯士也!羌王這位佳婿沒有選錯……」

    劉禪看過演習,又與諸葛亮到軍營巡查一番。劉平與竹緹坐在三輪車上,見劉禪到來急忙下拜。劉禪笑道:「孩兒最近可有什麼長進?」劉平拍了拍自行車,對劉禪說道:「長進一時說不過來,孩兒倒學會了製造『木牛流馬』。」「『木牛流馬』?」劉禪聽得有些奇怪,問諸葛亮道:「相父可聽過此物?」諸葛亮道:「臣曾見書中記載:軒轅黃帝時,曾有巧匠造『木牛流馬』、『指南車』之類的奇物。此為傳說,微臣倒未親見。」劉禪對劉平說道:「你這孩子又說大話……」劉平道:「這是二叔教孩兒做的。父皇若不信,孩兒騎上一圈給您看!」

    劉平騎上自行車,繞軍營轉了一圈在劉禪面前停穩。群臣見這東西跑得飛快,不禁稱奇。劉禪覺得好奇,坐上三輪車的後架,讓劉平也帶他跑上一圈。劉平一蹬踏板,車子飛快地跑起來。兩旁太監惟恐劉禪摔到,一路小跑跟在後面。而劉平騎了一圈回來,卻一點不顯勞累。劉禪跳下車子,笑道:「此物果然奇妙。吾兒跑這一圈倒比那『果下馬』中用許多。」劉平眉頭一皺道:「父皇怎可拿孩兒與牲畜相比……」

    諸葛亮看在眼裡,笑道:「近聞北人馬均造『指南車』,世人皆歎其鬼斧神工之妙。然『指南車』乃奇巧玩物,而木牛流馬卻大有用處。往日出征,皆因糧草不濟而誤事。若以此物運糧,倒為一大便利。」嘉文道:「其實,造這東西的目的就是為了減輕民夫運糧之苦。相父若需要,很快可以批量生產。」

    再說自從關興病故之後,關統、關彝兄弟二人便一直住在家裡侍奉母親。關彝這些日子一直顯得有些悶悶不樂,關統只以為他是為父親傷神,總是想些辦法試圖讓他高興一些。這日演習歸來,關統便向關彝講起他前幾天和婢女私混的情形。在那個時代,少爺和婢女做這種事倒不是什麼希奇事。對於地位卑微的婢女來說,這反倒是一種寵幸。平日裡這兩兄弟就樂於此道,身邊幾名婢女沒少慘遭二人「毒手」。

    平常提起這種事,關彝總是很有興趣。可今日聽關統提起此事,卻似乎很有些不悅之色,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關統見他氣色不好,不覺有些奇怪。回想演習當中,關彝的第七機步師被他打得有點慘,關統覺得關彝或許是為這事鬧彆扭,便想去找關彝談談。

    關統走到關彝房間外面,卻聽裡面傳來一陣砸東西的聲音。張薇湊巧經過,將他叫到一旁。關統悄悄問道:「大哥為何發這麼大脾氣?是不是因為今天演習的事?」張薇笑道:「你剛才莫非與他提起你和杏兒那醜事吧?」「是啊!我也是想逗他開心……不對呀!平時我們兩個甚至一起和杏兒……他都沒什麼。」張薇搖了搖,羞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總之你不明白了,以後別和他提這類事情。」

    第二日,劉平與竹緹、關鈴去探望張薇。劉平見關彝臉色不好,問張薇道:「姐夫這是怎麼了?」張薇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後拉著三人一起出了關府。

    張薇在一家酒館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席間自然首當其衝地提起關彝的事情。張薇對劉平說道:「其實相公他是因為那事不行……」關鈴傻呼呼地問道:「啥事?」竹緹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不明白就少問。當然是那事了。」劉平憂道:「姐夫不會是有病吧?」「這倒不是,我問過丫鬟杏兒,以前伺候相公時候,相公還挺正常的。或許是因為老太爺這一走,心情不好弄的吧。」

    劉平尋思一番,忽然想出來一個主意:「我有辦法了!」「妹妹快說!」「聽說楊大人的公子平時喝一種加了『合歡散』的酒。據說那東西即使再不行的喝了都行。」「這東西管用嗎?」「楊公子好像天天都喝,應該沒問題。不過這玩意據說很邪門,楊家的婢妾們可都叫苦。只怕害了表姐。」「只要相公別這麼愁眉苦臉的,我苦一點沒什麼……這東西哪裡能搞到?」「我去御藥房那裡問問看……」

    劉平溜到宮裡,找御藥房詢問「合歡散」。太醫見劉平要這種邪門的yin藥不禁大驚,跪在地上連稱「死罪」,死活不肯給。劉平無法,只得另尋途徑。劉平仔細一想:看來這東西也只有找楊儀的兒子去問問了。

    這日,劉平請了楊儀家的公子出來喝酒。席間,劉平趁機向楊公子詢問那「合歡散」的來歷。楊公子喝得酩酊大醉,聽劉平問起「合歡散」不禁笑道:「這東西是外用,可不是喝的。公主問的大概是『十女消魂丹』,此物兌酒,男人若喝了此酒,可夜御十女有餘……」楊公子一邊吃菜一邊亂侃,一口肉沒吃好被噎得之打嗝。劉平急忙讓侍女給他倒酒壓一壓。

    楊公子被一口油肉噎得臉色發青,即使這樣一隻手還不忘摟著美妾不放。他喝了口酒漸漸緩過神來,劉平繼續問道:「此『十女消魂丹』何處可得?」「公主毋須問別人,那方子我是倒背如流……蛇床子兩份;菟絲子、五味子、肉蓯蓉、硫磺、山藥、鹿茸各一份;以酒浸上數日可得……」

    劉平得了藥方,到藥店抓了十幾份兌成藥酒。只等泡到時日,送給張薇使用。

    三日後一天夜裡,劉平照例每日到酒窖裡查看她的「十女消魂酒」是否夠成色。走進酒窖,忽然發現一壇藥酒被開了封。劉平不禁大驚,急忙找來婢女詢問那酒的下落。取酒的婢女說是辛雅晚飯的時候給嘉文取了些藥酒。劉平不禁叫苦道:「糟了!糟了!二叔現在何處?」「大王已經睡下了……發生什麼事了?」「那酒是『十女消魂酒』,裡面下了春藥的。」婢女聞言大驚,急忙問道:「要不要告訴大王?」「這個時候恐怕二叔正忙呢……還是別打攪得好……」

    那婢女回到四方樓,將這個消息傳到那些美妾耳朵裡。美妾們紛紛議論起來:「大王這下可慘了!」「誰慘還不一定呢……」「今天哪個在大王那裡值夜?」「好像是辛雅……」「辛雅慘了……」

    第二日清早,辛雅打著哈欠回到四方樓。美妾們見她連路都走不穩,急忙圍上來問道:「昨晚出什麼事了?」辛雅哭喪著臉說道:「昨夜大王不知是怎麼了……累得人家一夜都沒閒著。」美妾們不禁面面相覷,一路簇擁著將辛雅拉進屋子裡。辛雅正納悶,卻見眾人二話不說上前扯起他的衣袖,露出手臂上一個紅點。美妾們見到那紅點,奇道:「不對呀!怎麼還有呢?」

    辛雅被搞得莫名其妙,急忙放下袖子嚷道:「你們搞什麼嘛?這樣毛手毛腳地看人家的胳膊,成何體統!人家還是姑娘家,當然有守宮砂了!」「昨天夜裡你沒和大王那樣呀?」「什麼怎麼樣!」辛雅氣得幾乎要跳起來,罵道:「這又是哪個造的謠!」眾人看看那婢女:「是雯兒說的……」「雯兒!你給我滾出來!」辛雅咬牙切齒地揮著拳頭要找雯兒算帳。雯兒急忙出來辯解:「人家也沒那樣說嘛!只是說大王喝了『十女消魂酒』……」

    「什麼叫做『十女消魂酒』?」「聽說是一種很邪門的春藥……」「呀!」辛雅嚇得幾乎昏倒,她這才有點明白過來。美妾們問道:「昨晚大王有什麼不對嗎?」「唉呦!大王昨晚可慘了。蓋上鋪蓋嫌熱;拿掉又嫌冷。這樣忽冷忽熱地折騰了一夜,還以為大王病了呢。」雯兒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沒事就好……」一旁一個美妾笑道:「沒準小雅心裡覺得不好呢!」辛雅又羞又氣,揮起拳頭追打過去:「燕兒!你找打呀!」「救命呀!」燕兒嚇得撒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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